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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短篇鬼故事精编第102部分阅读

    在沿街的地摊买菜。一辆满载沙石的货车被占道的菜摊堵住后停下,就在这时,一个轮胎的螺钉由于受不住巨大的压力而爆出,而这名妇女恰好在此时弯下腰去拿菜,这颗螺钉正好打在这名妇女的脑袋上,击穿头部当场死亡。

    我的数学老师,被公园里的电动吊椅大转盘倒下,砸到脑袋死了 她家保姆砸成了瘫痪 小孙女飞出去受了点轻伤整个大转盘上就这3个人

    一老太太,喝完稀粥拿着碗出门去洗,结果被门槛绊倒了,碗摔碎了老太太扑倒的时候正好碎片插到颈动脉,血喷……也是送到医院流血过多就不治了

    某年火车站用平板货车运送塔吊,火车出站后在乡间驰骋,经过某集市时,捆吊臂的钢索松脱,吊臂在弹性作用下横扫出来。其时正逢赶场,众多老乡行走在铁路两侧。由于火车进入村镇范围已经减速,所以老乡们也没有避开。但叼臂扫出的力量实在巨大,超过10位乡亲当场被爆头。

    在某航空部属工厂俱乐部的游泳池也发生过,更惨的是,那人是从10米台跳下去的,标准的头朝下入水……从那之后,10米台就被拆除了

    一个妇女,早上煮粥,那种煤气炉的高压锅,高压锅半天没煮熟的那种嗤嗤声,她就头凑过去看,把高压锅上面的那个放气孔的东西转了一下,没想到高压锅一下子爆炸了,她的头都被炸开了(可怕,所以我现在一直都不敢用高压锅)

    亲戚的亲戚,3岁的小男孩,那家本来一个女儿,19岁就出嫁了,谁知道妈妈在女儿出嫁后怀孕了,生下一小男孩跟她女儿差不多大。3岁的时候,一直都好好的一天小孩出去玩,从一个半米高的台阶上跳下来,就摔死了就是那种农村人自己盖房子,都会在门口弄个台阶都觉得死的很离奇的有人说那命里小孩不该来的所以只来阳间了一段时间又走

    我知道的一个,被人拍了下脖子,拍到一个神经上,成植物人了。。。。。。

    小时侯听说的,有俩妇女坐在一起剥豆子,有一个笑骂另一个”讨厌”,顺手拿了个豆子扔她,那个偏头一躲,打在太阳|岤上死了

    前段时间 我妈同事的女儿 做斯柯达的销售 试车的时候居然也能翻车了 3、4个人呢 就她当场over 170的个子挺漂亮的,还参加瑞丽封面女孩呢……

    过年的时候,有个老奶奶想吃汤圆,于是就煮了,煮汤圆没有事情,端碗没有事情 可是吃汤圆的时候,不小心被噎住了。 送医院,抢救无效。

    某厂新建厂房,集装箱卸货,有个工人就站在箱子底下,结果十几吨的箱子砸下来,人当时就被压缩成了一个圆形的肉饼,听说收拾现场时,工人必须狠狠地用铁锹刮水泥地面,才能把尸体铲起来

    同学的老爸,在自家火炕上睡觉,他们家是平房,住在高速的出口处。有一辆满载货物的超载大卡车从高速下来,直接冲到了他们家的院子里,撞进了房子里。他爸爸正在睡午觉,给撞死了

    98年,邻县一女工推着自行车和工友走在马路上,一货柜车呼啸而来,恰巧马路有个弯,由于速度太快,车上的集装箱被甩了下来,将那女工连人带车压在下面,只有头和手露在外边。报纸上还配了照片,血以人头为圆心,呈扇形喷洒到了至少三米开外

    大四的时候,我们学校有1个男生翘课去中关村,往学校门口的车站走去的时候,一个电线杆子倒了,正砸在他的头上,当场死亡,他前面还有一个男生给砸了个肩膀粉碎性骨折,后面本来有个女生,但比较机灵,反应快,一下子躲开了。

    我们上高三那会儿,临近春节的时候我们还在补课,复读班一个男生的女朋友头年考上了,正好放寒假回来。此人就按耐不住久别的激动,逃课出去见女友,还没走出学校大门100米,就被旁边一个建筑工地上倒下来的打桩机给砸死了,据说都没人形了,女孩重伤,送医院没多久好象也死了。后来听人说打桩机倒下来的时候被高压线拦了一下,啪啪响,前面后面的人都跑掉了,就他们没跑掉,临死前那个男的还推了他女朋友一下,但是也没救了她。

    小学老师说她以前的学生~ 一边走路一边吃东西~ 有头驴惊了~冲过来就把他撞死了

    然后老师教育我们~绝对不可以一边走路一边吃东西~~~ 完全不清楚这其中有虾米联系~~~

    一个成绩非常好的男生大概是高二也不知道高三 ,课间休息的时候到操场玩,学校操场不是都有那种吊环什么吗?他拉了去吊了玩,谁知道竟然那架子松了,那男生掉下来,当场死亡。他父母都哭死了

    我们这有一小孩3岁跟家人去某旋转餐厅吃饭 应该是家长没看好孩子 小孩被旋转餐厅那轴给夹死了也不知道那小孩是怎么进去的 离奇的是半小时后才发现那个旋转轴仍然在动呐小孩送医后不治

    第一卷  720 骨头

    今天我来说一件医学院里发生的事情,这是我们医院针灸科的一名熊姓医生告诉我的,以下就是熊医生的亲身经历。

    那是他还在医学院读大二时候的事,上午的最后一堂课是解剖实验课。对于临床医学专业的人来说,这是很重要的课程,没有人敢对它掉以轻心。

    课程结束后熊同学就回到了寝室休息,当时还没有现在这种学生公寓,他们住的还是八人一间的寝室。午餐后大部分人都留在寝室里睡午觉。

    就在熊同学即将入睡之际,寝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穿着老式土黄|色军装的老人走了进来,那是一名体型瘦小的男性。

    这老人绕着寝室走了一圈,站在了熊同学的床前,看了他一会儿。熊同学一开始认为这是哪个同学的亲戚,但是看到寝室里没有任何人和这老人说话。他就觉得有点奇怪,想开口问问他,但一秒钟之后他就发现自己不但发不出一点声音,就连想自主的动一动身体都办不到。他这下就吓坏了。

    这老人看了一会儿之后,伸出手开始推动他,推得他在床上跟个傀儡一样翻来翻去。一边推还一边细声念着:“骨头呢?骨头呢?”老人的体温低得难以想像,熊同学接触到他手指的皮肤被激得冒出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在叙述给我听的时候,熊医生还心有余悸的样子:“那种寒意似乎沁到了我的骨头里一样。”

    这奇怪的老人似乎想在他床上找到什么东西似的,翻一会儿之后,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翻动的频率更快了不说,还时不时的凑到熊同学耳朵边低声说:“还给我,还给我,骨头还我。”

    他被翻动得如此之快,以至于连他睡的铁床也吱吱嘎嘎的响着摇动起来。

    就在熊同学被吓得快要崩溃的时候,睡在他上铺的兄弟伸出脑袋来说话了:“你搞什么?睡不着就起来嘛,翻来翻去的搞得床都摇起来。害我也睡不着。”

    同学的声音就如同一记响鼓一样敲在小熊同学的耳边,他一下子就从那种仿佛鬼压床一样的遭遇里清醒过来了,那不停摇动他的黄军装老人也一下子消失了,竟好像从不曾来过一样。

    上铺的同学见他脸色白得不正常,又大口喘粗气,连忙问他怎么了?这时候熊同学才发现自己的汗水已经把衣服都湿透了,他结结巴巴的说了刚才遇到的怪事。

    这时睡在他对面的那个人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了,问他:“你说的是真的?”熊同学点头,那人跳下床来跑到熊同学床前,一把掀开他的枕头,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他枕头下面翻出一根属于人体下肢的骨头来,这人哭丧着脸说:“这是下课的时候我藏在袖子里带回来的,想和你开个玩笑,吓吓你。”

    可以想像,这时我们的熊同学简直是出离的愤怒了,对这个开这种不良‘玩笑’同学饱以了一顿老拳。下午就赶紧把遗骨送回了解剖室。

    这件事的真实性我们姑且不去讨论,但作为同是医学专业的同行,我对这种偷取遗骨的行为一点也不赞成。医学院的遗体很多都来自死者的捐赠,他们的遗体应当而且必须得到足够的尊重。

    在我的第一堂解剖实验课开始前,解剖老师先做的是带领全体同学对着遗体默哀。然后郑重的告诉我们:“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活着时我们珍惜,死后则入土为安。这是几千年来人类的做法,但到了现代,医学发展昌盛之际,医生们需要有合适的身体来学习医学。所以有了这样一些人,他们愿意贡献出自己的遗体来促进医学的发展。所以,我们在这里要做到的最基本的一点就是:尊重他们,尊重他们的行为,尊重他们的身体。不允许有任何一点亵渎的行为在这里出现。

    这段话到现在还言犹在耳,不敢或忘。但这个偷取遗骨的人大概被恶作剧带来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做了这种过分的事。试想,如果死者家属知道了这件事,岂不寒心,如果死者有知,自己的遗体被人玩弄,岂不寒心。

    第一卷  721 偷衣贼

    相信大家都有经历过,特别是在学校寄过宿的,印象应该更深一些。更特别的是受害的群体只限女生。是的,我要讲的就是关于女生内衣被偷的事。几乎每个中学几乎都多多少少有这类的事发生。只是有的大肆宣传,有的却是极力隐蔽。而我们中学那会儿,却有两件事使这种事情广为人知。

    我上初二那会儿,女生文胸还是罕见的东西。只有上了高年级(好像到了高二时候,这玩艺儿才变得寻常起来。)的女生或是学校的女老师才会有。这也导致那时很多人对这种玩艺儿都很忌讳,明明看在眼里,意滛在心。却是闭口不提。不过,还是时常会看见女生的文胸满操场上飞,各种颜色的,各种款式的。或丢在地上,或高挂树上。(我到现在仍想不明白,那些偷了文胸的人干嘛把它抛那么高?)因为那时女生宿舍都是平房,生管老校工又是个老头,没人会去看管。所以挂在宿舍门口晾晒的衣服,时常会丢失。而且条件所限,女生们也很无可奈何。

    直到有一天上早操时间。做完体操,校长利用剩余时间在给全校师生做动员演讲。演讲台两边是高高的桉树。说来也巧,那天正好有个红色的文胸被抛到演讲台左边的桉树上,且摇摇欲坠的样子。全校师生在底下看到了,或窃窃私语,或暗暗偷笑。谁也没认真听校长在说什么。再说了老校长那个“标准”的国语也着实让我们听着想笑。

    桉树上的文胸终于还是抵挡不住那天的风。在摇晃了许久之后,犹如一只俯冲的鹰,斜坠在讲台上,校长的面前。我到现在仍十分清楚地记得那道红色的抛物线。很是滑稽。老校长的脸一下子拉得老长,脸色更是红得跟树上的猴屁股没两样。话讲到一半,出现这样的事来,不讲吧不大合适,接着讲吧好像也不是很好。拿开它吧,下不了手。不拿吧又碍眼。底下师生在瞬间惊呆的情况下,隔不到几秒钟全都轰然大笑。

    这一来,更是激起老校长的怒气。更加口不择言地说道:“笑什么笑,有些人就是很不自觉(jiao),乱扔狗(果)皮纸肖(屑),以后发现后一律开除……”说完,老校长气冲冲地走掉了。操场下没有人不吐舌头叫险,校长发怒,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这事后没几天,学校就成立了夜巡队。由几个体育老师轮流,带着学生会干部夜晚巡查。之后女生内衣被偷的事件少了很多,或者说至少操场没再见到有女生的文胸这玩艺儿了。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当做是校园里一场闹剧而结束了。直到有一天晚上发生了那件事后,才知道这事其实一直没有停断过。

    ……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香。到半夜(老是半夜,没办法,一天之中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这段时间是阴气最重的时间。也是邪的东西最活跃的时间。)听到操场上有人在歇斯底里的喊叫。那叫声听上去更像是临死前的挣扎,充满了绝望。

    我们宿舍的人刚开始还躺得挺安实的。以前也常有喝醉酒的人在操场大吵大闹的,只要不去理会他,过不多时就自己停息了。而且像喝醇了这种事我们也管不了。可没想,那人不但不停,越叫越大声。而且不像喝醉酒的人那样会把心里话胡说一通。而是只单纯地发了一个“啊”字。这下我们再也坐不住了,都跳下床跑到操场边。想看看那人到底是怎么了。

    刚出宿舍,就见其它各处学生宿舍的学生们也都跑出来,探头探脑地朝操场看。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来到边上,只见一名男子绕着操场不断地在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我看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按理说,一个人在逃避危险或某人的追逐时,应该是跑离得越远越好。而且跑的时候,最好是直线的比较容易摆脱。除非是在障碍丛生的情况下,才有可能慌不择路绕着圈子跑。可这名男子却不是这样,操场是空无一物的旷地,他却不直接从操场边的大路逃走,反而是一圈接着一圈在绕。

    由于夜晚看不清那名男子的脸,也无从知道是谁。但在他绕着圈跑离我们近点时,却可以看清他右手里抓着一样东西。是的,那是件女生的文胸。好哇,这回给抓现成了吧。但是……抓他的人呢?操场只有他一个人在跑啊。很快夜巡队的人也闻声赶来了,看到这情形后,几个人高马大的夜巡队员扑上去准备抓住那名男子。

    谁也没想到那男子的劲那么大,被几个老师抓着了还能挣脱。而且手上的文胸始终抓得紧紧的。男子挣脱后,继续跑他的,口中开始叫道:“不敢了,不敢了……”而且听声音他也已经够疲惫了,可像是有什么一直驱动着他似的,让他双脚一直不停地向前、向前……

    那名男子终于还是体力不支倒下了。倒在下到底下蓝球场(因为学校是依山而建,校园是成梯形的,大操场与一些新建的教学楼、蓝球场差了足有两层楼高。)的石阶边。这时在周围观望的师生都不由自主地慢慢上前围观。还没等众人靠近,只见那名男子左手在旁边抄起一块石块。黑暗中只见他挥着左手的石头不知在猛砸什么。

    等到最先靠近他的人,不禁惊叫起来。那声音比之刚才男子的叫声还要惨栗。本来已经平寂的操场,开始躁动起来。众人都撒开脚丫跑近前去看。终于看清楚了,那名男子竟然——竟然挥着左手的石头砸自己的右手。

    血顺着石阶流下,周围的人一片死静。甚至没人会想到要阻止那名男子的疯狂举动。石头砸裂手骨那种清脆的声音,响在耳边,叫人不寒而栗。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那名男子根本不知疼痛的样子。在我神情恍惚的一瞬间,我依稀看到一个黑影抓着男子的左手,使劲地挥舞。人群围得太多,挡住了我上前的路。我看不清那影子,但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在冲我笑。

    突然,那股奇怪的感觉消失了。前面的人发出一声惊呼。那名男子停止了动作,人像是休克了,倒在地上不动了。这时才有人惊叫要赶紧叫医护车。

    我独自先退回宿舍,这种东西见多了。反倒不懂得害怕了。甚到我有股很想看见他们的面孔的冲动。只是我没那机会。

    几天后,终于有关于那名男子的消息传来。是学校边的村子里的人。学校建在山边,所以是不设防的。外面的人可以随意进出。据说那人不单来学校干这种事,在他们村里也盗过女人的内衣。只是没想到,经过这次后,他却永远地失去了右手。很多人说他是中了邪,可我明白,那天晚上的影子大概是为了教训他吧。因为,我感觉不到它的杀气。

    这事后,学校开始筹集一大笔款,在学校的周边垒起了高高的围墙。至于女生内衣丢失的事,好像再也没有出现过。听说,到现在那石阶,要是仔细辩认还能看到当年鲜血留下的痕迹……

    第一卷  722 网瘾

    那时开始兴起一大批黑网吧,其实我在福州就有跟同学去上过网。只是单纯上网上泡,聊天。那时也没什么游戏之类的,时间一久了,也就不把上网当回事了。

    但我在深圳时,已经不一样了。中国的网民以不可思议的数量在增加。而且出现了网游这玩艺儿,让许多网游者奋不顾身地投入其中。最典型的莫过于《传奇》了,据说在当时连登了老长一段时间的网游排行榜不下。我见大家都玩得火热,也曾注册过一个。刚一进去,只穿着裤衩裸奔。连衣服都不会穿,武器也不懂装备。跑了一大段路,除了杀了店家两三只鸡,还让一只不知是狼还是狗的家伙追着跑。许久无聊,我信步来到一家不知名的客棧,我以为像《仙剑》那样可以四处翻找东西。就随意闯进别人的包厢,翻箱倒柜起来。直到进得最里间的一间客房,见有一男一女在聊天。男的潇洒倜傥,女的婀娜多姿,像是一对神仙侠侣般。可是头顶上一开口就全变味了,女的好像管男的要一把什么武器似的,男的不给。吵架?我这人古道热肠,上前就是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结。”本想好好劝劝这对神仙眷侣的,可是没等我打完字,就见一片灰白。然后就是景像不断盘旋。我还没回过神来,旁边一个玩家告诉我,我让人秒杀了。问我有没爆出什么东西没?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才回过神来,靠,我让人秒杀了。连是谁出的手都不知道。一气之下,我发誓再也不玩《传奇》这玩艺儿了,随意杀人,一点王法都没有,天理何在啊????

    下了线后,我不禁偷偷看看旁边那个玩家。这小鬼,唉,我实在没法不叫他小鬼。看年龄也就一小学三年级的学生吧。可是玩的手法,操作的程序,熟练得让我恨不得钻地底下去。都不敢说在学校有学过dos电脑操作。不单这样,那小鬼还一边玩一边跟一叫“老婆”的人在聊天。老婆、老婆,一句接连着一句叫得挺热火的。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从火星来的?二十来岁了,还没个正规的女朋友,瞧瞧人家,老婆都叫上了。

    我觉得很失败的,干脆下了线,玩起单机的《红警》来。玩红警我还行。我不像别人一下子就冲过去打,我总是先防得严严实实的。连苍蝇都飞不进一只来。然后再派点小兵小将过去,将对手一个一个干掉。那滋味,跟暗杀美国总统的感觉没什么两样,特刺激。

    正当我玩得起劲,耳边不断地传来吵闹声。等我将最后一家电脑玩家围得严严实实的,让它连采矿车都出不来时。我摘掉耳机,旁边的吵闹声还没停。我寻声望去,原来是刚刚那个小鬼。被一个中年妇女拎到一边,那中年妇女气势汹汹地跟网吧老板吵着。意思大概是怪老板让小鬼来这里玩吧。看那样儿,应该就是这小鬼的妈了。

    老板用很凶的口气回应她,说是小鬼自己愿意来的,没法不让他来。而且那时管理不严,也没相关法律出台。说实话,小鬼还真的想进就进,网吧也拿他没办法。中年妇女又狠狠地抽了几下小鬼,小鬼不但没哭,那神情还有点恨恨的感觉。

    刚在网络上当好事鬼被人秒杀了,现实上我就别管了吧。于是,我坐在一边等待事情的结果。网吧里很多人,可谁也没起来劝的意思。自顾玩得开心。也许大家对这事都习以为常了吧。最后小鬼让他妈妈,也就是中年妇女拽走了。临走前还恨恨地回望了一下网吧里的人,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把在场的人都干掉似的。我跟她对了一下眼神,赶紧装死,扭头看着电脑屏幕发呆。

    到龙华换了厂,工作也轻松了点,时间比较充裕。由于网吧就在厂与宿舍的中间,我通常都在晚上十点下班后,去网吧玩到十二点多才回宿舍。玩得网吧老板差点没跟我称兄道弟了,我知道,那也不过看在我每天都能给他六块钱进账的份上罢了。仅管上回中年妇女将小鬼拽回去,可是仍禁不住他。几乎每次,我刚进网吧,他就已经来很久了。到了我要走,他还在玩得火热。也有几次,我会坐在他旁边盯着他玩。看他pk砍人,然后砍完站起来大叫,那个样子几近疯狂。

    因为他是常客,我也是常客,虽然他玩他的《传奇》,我玩我的《红警》,但彼此见面次数多了。每次相遇总会相互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我有些担心了,一个小孩子这么瘦不啦叽的,成天泡在网上。虽然当时我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但总觉得这样不好。有好几次,我会开玩笑似地奉劝他,要以学习为重,但他都像是耳边风一般,一边胡乱“哼哼”两声权当是应我,一边玩得不可开交。他母亲也来得更频繁了,一回比一回软弱。起先还对小鬼打打骂骂的,后来跟商量似的,再后来差点没跪在地上求小鬼回头了。饶是可此,小鬼仍是扎进网络世界里,义无反顾。

    我开始同情起那位妈妈了。老板有几次也确实看不下去了,甚至不让小鬼充钱玩了。但小鬼自有门路,要么干脆到隔壁另外一家,要么叫人帮他充卡,想着法子来玩。那位可怜的母亲,到了后来天天来守着。脸色一天天苍白下去,怎么求小鬼,也唤不醒小鬼的心。有回看见小鬼缠着中年妇女要钱,不给就硬抢。我都不明白了,那么小的个就为了几块上网的钱,能有那么大的力气,将自己的母亲推倒在地。

    我最后一次见到中年妇女时,让她外形吓了一跳。那是时隔了一个多月,我因为工作忙,加班没法来上。当我再次踏临这个网吧时,便看到在门边的中年妇女了。中年妇年披头散发,眼眶深陷,两眼无神。头发有三分之一都变白了。嘴里发出沙哑的声音,还不时地伴着咳嗽。小鬼坐在靠门边上的一台电脑上玩得不可开交。而中年妇女则在一旁,弄低沉沙哑的声音哀求他回家。这家伙丝毫不为所动,甚至玩到兴起,肆无忌惮地大笑着。看到中年妇女的样子,我突然鼻子一酸,眼眶都红了。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从来不知,原来上网有如吸毒一般,竟会让一对母子走到今天这种场面。我一时竟想呆了,坐在电脑桌前,久久忘了要登录上网,只是静静地望着那个可怜的母亲,如同求爷爷一般哄着小鬼。

    直到网吧老板过来问我是否要上,不上的话别占着机子,我才回过神来。当我输入上网帐号,还没登上时,突然感到一股浓浓的阴冷气息。网吧里的灯光闪了几下,电脑的屏幕也闪着波纹状的条纹,像是受了什么干扰似的。我的本能告诉我,这里有极大的怨气,像是有不干净的东西进来了。仔细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多余的人或什么东西。等我想坐下来时,突然瞥见门边的中年妇女,像是生了极大的气似的。举起手来,狠狠地落向小鬼的后背。那巴掌打下来,一定疼死了。可耳边并没有响起小鬼的叫声。再定睛一看,小鬼只是不时地用手去抓了一下后背。

    中年妇女动作并没有停,甚至越打越急。看那力道,不像是装腔作势,雷声大雨点小的打法。可小鬼却一点感觉也没有。我的心像突然被针扎了一样,泪水真的下来了。我知道,那中年妇女……她、已经不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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