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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短篇鬼故事精编第86部分阅读

    到桌上那张静静地躺着的支票,可是我又感到一些隐隐的恐惧,刚才有两个人在陪我,我没怎么感觉,现在就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了——我想起那古玩店里老人郁郁的脸色,有些期盼的眼神,现在都浮现在我面前,“他期盼我什么呢?他怎么会疏忽这么一枚珍贵的古币呢?”

    我握着那个古币,再一次仔细地端详它。在我手心里,它散发着暗暗的金色,栩栩如生的曼佗罗花交织在一起,弯曲的枝叶好象十八岁女孩的侗体舒展着,诱惑着我。我把它翻过来,那些晦涩的文字呈现在我面前,会长的话又在我耳畔回响:“财富往往引人入邪恶,善恶就在人们的一念之间……”

    我决定把古币卖给会长,因为现在可流通的货币对我的诱惑力更大些。但是,在通知会长之前,我决定先去古玩店把这事告诉那个老人,我想我愿意把这笔钱分一半给他,如果他是搞错了,想收回这古币也可以,但也得付给我贰万伍仟元钱,“这样…”我想,“这样,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发笔财,也没亏待那个老人。”

    我看看时间,将近10点了,和我上次买这古币的时候差不多。我想尽快让那老人知道这件事,“‘一念斋’应该还开着门吧?”,我打的往城隍庙赶去。

    其他的店铺都歇业了,只有那家‘一念斋’,和上次我经过一样,透着黯淡的灯光。我急忙一步迈进去,老人正坐在油灯旁,仍然是一脸的郁色,似乎经受了很多痛苦的那样。听见我进门,他抬起头,

    “啊,是你,年轻人,”他还记得我,“你又来买古币?”

    “不,不,老先生,”我把所有的事向他解释了一遍,然后把支票和古币都拿出来放在桌上给他看,以证明我没有胡说。

    老人安静地听我诉说,脸上纵横的皱纹慢慢舒展开,郁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新生儿般的喜悦,可是他似乎并非高兴于这笔意外之财,因为他没有仔细去看那张支票,而是站起身望着天空(天花板?),一边喃喃自语:“我佛慈悲,终得解脱…,我佛慈悲,终得解脱…”一边直往后厅堂走进去。

    “他是不是高兴得有些错乱了?”我站在那里,看着他听我说完,也不理会我,就走向通往后厅堂的门洞里,“喂,老先生,那您是收回这古币呢,还是让我卖给别人?”

    没有人理我,通往后厅堂的门洞黑忽忽的,我看不清老人在哪里。

    “喂,喂,老先生,”我忽然觉得好象只有我一个人在这整个店里,老人好象突然消失了,融合在后厅堂那一片黑暗里,我为这突如其来的感觉碜得有些头皮发麻。

    “喂,那我明天兑了现金,再给您送来?”我试探着有往门洞里喊了声,我不敢贸然走进去,总觉得有些不可测的东西隐藏在后厅堂里。还是没有人理我,我拿起支票和古币赶紧离开了古玩店。第二天一早,我先联系了那个会长,让他过来把古币取走了。我想不管那老人是消失也好,还是兴奋地昏倒在后堂也好,反正没有反对我把古币卖掉,我把支票兑成现金又往城隍庙赶去。

    很快我就又站在小古玩店的门口了,跨进门,迎接我的是一位中年妇人,“欢迎进来,随便看看吧。”她笑盈盈地招呼我。

    “啊……”我迟疑了一下,“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昨晚说好今天来付钱的。”

    “付钱?付什么钱?”妇人一脸的疑惑。

    我想那位老先生可能没有告诉她昨天的事,于是我说:“麻烦您让昨晚店里那位老先生出来一下好吗?我跟他都说过…”

    妇人仍是一脸的疑惑,“老先生?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做主啊,连工人都没请一个,再说,我这店每天不到6点就关门了,您别是找错地方了?”

    “?!”我退出门外,抬头仔细地看,没错啊,阳光下,门楣上‘一念斋’三个镀金的字闪闪发亮,我看看四周,虽然对周围没什么具体印象,但毕竟来了两次,应该不会弄错啊?我又走进门,“这里还有第二家名叫‘一念斋’的吗?”

    “没有了,整个城隍庙就我一家叫这名。”妇人说。

    “这……”我这下真的感到头晕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伸手到内侧袋,那厚厚的一叠人民币提醒我并不是在梦游啊。

    于是,我定定神,把事情大致向妇人说了一遍,当听到“曼佗罗铜币”几个字时,妇人

    忽然说道:“曼佗罗铜币?是不是正面刻着梵文,反面刻着曼佗罗花的一枚古币?”

    “对啊。”,“这个我知道,它可是我父亲最心爱的东西之一啊,怎么……?”

    “啊!”我一拍脑门,“那昨晚的那位老先生,一定是您父亲了,您快请他出来。”

    妇人听了我这话,脸上却现出害怕的神情来,一边将眼光投向厅堂的一个屋角,一边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我父亲他,他……”

    我顺着她的眼光望去,屋角这里原来挂着一幅我从未留意过的黑框照片,照片中正是那位满脸皱纹的老人,郁郁的神色,正注视着我。

    我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脚后跟升起,“那,那个是您父亲?”我的舌头有些打结。

    “是啊,家父过世已经三年多了……”我听见妇人幽幽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我父亲当年曾对我说过,曼佗罗古币是他用很卑鄙的手段得来,他明知那是一枚很珍贵值钱的古币,却趁人之危以廉价购得,以致耽误了别人性命。后来,为了此事,他经常为噩梦所扰,整日郁郁不振,常对我说,他日必会遭到报应。果然,前几年他去世之后,我找遍整个店堂,都再没见过那枚古币,却常梦见父亲在地狱里深受折磨,不得超升,在梦里他对我说,只有在找到一个不贪心曼佗罗古币价值的人,他才能得到轮回,可是 在梦里他对我说,只有在找到一个不贪心曼佗罗古币价值的人,他才能得到轮回,可是几年了,他都没有能找到……”

    第一卷  601 起因

    “谁都知道,动了下面的钱,不被砸死才怪”。故事很简单,道理很深刻。

    钱局长下班以后,独自驱车去了一个偏僻的山村。钱局长经常去那个地方。那里有钱局长自己的秘密。

    车在一间破房子前停了下来。停车以后,钱局长往四下里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以后一溜烟似的钻进了那间破房子。其实那间房子就是钱局长自己的老屋,做了局长这么多年,钱局长一家人早没在这地方住了,里面的灰尘足有一尺厚。钱局长扒开蜘蛛网,然后推开一道门,接着往下一跳。原来这间屋里面居然有一个地下室!

    钱局长打开灯,然后把自己手中的包放了下来。打开,里面是好几叠厚厚的钞票。更让人想不到的是,那间地下室里居然十分整齐的堆放着大半屋子东西。那堆东西很高,比钱局长高出好长一段。钱局长在墙角拿了个凳子,然后将自己肥胖的身体放了上去,之后钱局长就把自己手中的钞票放在那堆东西的上面。

    原来钱局长是来这里存钱!

    钱局长从凳子上下来以后,反复的搓着手。钱局长看了看那堆高高的东西,然后自言自语地说,再多一点,我就洗手不干了!

    这时,钱局长准备转身走开。但钱局长马上就停住了。因为他听到一阵响动。钱局长身上立马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谁?钱局长问。

    没有人回答。但响动还是继续。

    谁?你要干什么?

    还是没有人回答。

    钱局长终于害怕了。钱局长说,兄弟,有什么话好说,有事好商量是不是?你要钱自己拿,我这里有的是。

    依旧没有人回答。

    钱局长伸出手,竟然随手就摸出两叠厚厚的钞票。钱局长刚想说什么,就听见轰隆一声巨响。接着钱局长就倒下了。

    police是在第三天下午找到钱局长的尸体的。那时候钱局长的血已经干了。钱局长趴在地上,他的身上以及身后全是钞票。很不幸的是,钱局长的脑袋开了花。police吃惊的看了看,这整间屋子里堆放的竟然都是钞票,钱局长死在了钞票中间。毫无疑问,这些都是钱局长的赃款。

    钱局长是怎么死的呢?

    法警反复勘查现场,很明显,钱局长是被一叠钞票砸死的。这叠钞票的一角上,还有钱局长的血。可是钱局长怎么会被钞票砸中?这成了最为关心的问题。通过勘查,法警还在现场发现了一只同样被钞票砸死的老鼠。而钱局长的手中,还牢牢拿着两叠钞票。

    法警是一批很专业的法警。最后他们产生了这样一个推断:钱局长死于不幸。他的死亡过程大概是这样的,钱局长把刚刚收的贿赂放在自己的钱堆上以后,打算离开。但这时他听到了一阵响动。钱局长心里害怕,以为是谁跟踪了他,发现了他的秘密。所以钱局长打算拿钱笼络对方。慌忙中,钱局长从钱堆的最下面取了两叠钱。可是他没想到他这一取,上面的钱就砸很自然地砸了下来。其实那响动是一只老鼠制造的。

    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的推断,我一言不发。我把这个真实的故事讲给大家,是因为我见证了这次事件的全部过程。我想说的是,法警们还是很专业的,事情的发生是否和他们推断的完全一样,这不是很重要。但有一点是他们绝对是推测正确的,那就是钱局长的确拿了最底层的钱。谁都知道,动了下面的钱,不被砸死才怪!

    我差点忘记告诉你,我不是跟踪钱局长的小偷,也不是吓钱局长的老鼠。我之所以说我见证了这次事件的全部过程,我就是钱局长刚刚放上钱堆的那一叠钞票。我是一个农民送给他的。

    第一卷  602 撞邪

    我自小身体弱,父母担心之余,便认了一位多子女的干妈,为着是好养活。我干妈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打小起这干妈就十分疼我,干哥哥干姐姐们也十分宠我,所以与他们家的感情是极好的。渐渐大了,他们都结了婚有了小孩,我又是个特别喜欢孩子的人,所以隔三岔五的,也会聚上一聚,与几个干侄子逗逗乐子。

    有天我正与几个朋友在外喝茶,接到干妈的电话。听得她老人家声音惊惶,叫我快去,说干哥哥的儿子得了急病,吓得我立马扔了朋友跑去医院,那孩子已经是昏迷不醒。因为地区医院的院长与我关系很好,所以我一面叫干妈放心,一面打电话叫他过来安排最好的医生为我干侄子看病,慌慌忙忙地不觉就到半夜了。

    说来干哥的儿子也算是几代单传了,就这一个独苗苗。两个干姐姐是生的女儿,老一辈的人很信那套传宗接代的说法,所以平时宠得这小孩不行,平时就想感冒一下也是蛮难的,谁知突然就发起高烧来不醒人事。我当时猜测可能是急性肺炎,就现代的医学来说,是没有什么难医的,几瓶点滴打下去,烧退了也就没事了。所以我就劝干妈放心去休息,我也忙了半天,也回转家里去了。

    谁知第二天到医院里去探病,却见那孩子病情没有一点进展:烧没退,小脸亦一片通红,仍是在昏迷中。我当时在着急之余就感觉很奇怪,这似乎不太可能的呀?我去医生会诊室里问,主治医生说这种情况看来应该是急性肺炎,但是输了一晚上的点滴,且是用的极好的药,却一点效果也没有,说明情况是十分的不妙了。如果烧不退下来,很容易就烧坏了肺,人就保不住了。小孩子的肺又是特别弱的。我一听就急了,抓住那医生说:”

    现在医学这样发达,没可能一个肺炎都搞不定的,拜托你给我把最好的药用上,一定要治好他”这时旁边坐了一个老医生,他叹了口气,脸上显出很古怪的情形,欲言又止。他看了我一眼,却终是什么也没说,我担心着干侄子的病情,也无瑕去问他是为什么。

    到第三天,小孩子的脸倒是不红了,却透着隐隐的青气,那气息也越来越弱了。一家人围在病床前,我干妈那眼泪就没有停过,抓着她孙子的手不肯放,说要是救不过来,她也就跟着去了。闹成一团,我在旁边跳脚,抓着院长叫他给我想办法。

    院长愁眉苦脸地跟我说:”

    药治得好病,治不好命呢,救不过来我有什么办法?唉~叫他们准备一下后事吧”这时两个干姐姐也听到消息,带着两个女儿来了,大概是有着见最后一面的意思。

    可是,那个小的女孩儿却不肯进病房。她妈妈叫他去病床前跟哥哥说声再见,她拚死拉着门框就不肯进来。那小女孩只不过四岁多点,我过去温言哄她,叫她来看看哥哥,叫哥哥起床。她泪汪汪的直摇头,我很奇怪,就问她为什么不肯进来,她指着病床那里说:”

    那个老爷爷好可怕的样子,我不敢进去”

    老爷爷?我看看病床前除了我干妈跟干哥干嫂,哪里有什么老爷爷?她妈妈已经沉下脸来叫她不要乱说,不想进去也不可以撒谎。可是那小女孩只是哭,却不肯认错。她妈妈正要强拉她进去,这时那个老医生踱了过来,叫我们别拉。他对这小女孩儿说:”

    小妹妹,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那孩子委屈地说:” 那里是有一个老爷爷嘛,一个很凶的老爷爷。”

    我转头望望床房的方向,突然激泠泠打了个冷颤,想到了什么。我猛然回头望向那老医生。” 难道……?” 那个老医生点点头,说:”

    我在医院呆得久了,怪事也见得多了。你们好好问这小女孩看到了什么吧,或许还有救。” 然后他就转身走了。

    一时间我汗毛全竖了起来,老天,他…………

    强自按下心神,我轻声问小女孩,问她那个” 老爷爷” 长什么样子。在她不甚清楚的描述中我知道那个” 老爷爷”

    穿着青布对襟子衣服,脸颊高高的,而且非常瘦,两只眼睛象两个黑洞洞。没有表情,脸色青青的样子……

    我倒抽一口凉气……莫不是她真的看见了?这样一个四岁多的小孩子是绝对说不了这么详细的。可是,我们都看不到,那表示她看到的是…………

    突然就觉得这房间阴沉了许多似的,冷嗖嗖的感觉。干妈他们也停了哭声,惊疑不定地望着四周。还好这时是许多人在一起的,不然我估计我这两腿得当场发软了不可。

    干妈抽泣着说:” 老爷子,是不是你回来啦?有什么别跟小辈过不去嘛,你要什么跟我说呀……”

    ,听得她这样一说,我们大家的感觉就越发怪异了,真个感觉处处阴风阵阵,直疑心是不是自己身边这会儿就站着个…………

    我也没了办法,又想躲开这种kb的感觉,于是我跑去找老医生,问他有什么办法没有。他沉默了一会儿,告诉我说:”

    这医院里呆久了,是有些离奇的事儿。只不过现在不信这些个,我也就没法说。我告诉你一个法子,你可别跟院长说……”

    我一迭声的应了,他才告诉我有个会看水碗的老婆婆,蛮灵验的,叫我去找她。

    当时我也不知道什么叫看水碗,照着他说的地儿直接奔着就去了。到了那里,只有看见一个七十多的老婆婆,跟平时公园里练气功打太极的老太婆也没啥差别的。我跟她说了来意,她招呼着我进屋里坐,然后在一个圆桌上放了个大青花瓷碗,里面八成满的水,我报了小孩子的生辰八字,就见她拿起一根筷子往碗里一放……嘿,邪了!那筷子直直的立在水里,一动不动。

    要知道筷子是竹子做的,比木头还轻。放在水里怎么着也得浮起来,何况谁能将一根筷子立起来?又不是武林高手?!当下我就惊奇地看着那根筷子发愣,那老婆婆也不理我,只管看着水里。我就见那筷子很缓慢地转了起来,碗里的水也起了一些波纹,不过除此之外,我也看不懂什么,心底倒是觉得这东西太玄了,这不是我所能理解的。

    好半晌,那老婆婆告诉我是小孩子的爷爷缠着他了,要叫这孩子去陪他,说在地下太冷清。我大惊失色,老天!今天都是我想不到的玄事,这老婆婆可不知道医院里发生的事,她如何能知道的?只是我却不敢将这疑问说出来,只请救她可有办法救这小孩子。于是她画了道符叫我拿去河边烧掉,顺便多烧点纸钱。我又匆匆赶去买了许多纸钱,拿去河边一一烧了。一边念叨:干爹您老人家拿了这些钱多请几个仆人侍候你吧,别跟小孩子过不去!怎么说也是您孙子,弄了他去,以后绝了后可没人烧钱给您了。

    等我忙完这些事,天也已经黑尽了。赶回医院里,小孩子仍没有什么起色,不过医生也倒奇怪这孩子明明看来不行了,居然拖到这时候还没有咽气。这时那小女孩倒肯进来了,问她怎么现在不怕了?她说那老爷爷刚才已经走了。

    我们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默默地守着,直到深夜,孩子脸上的青气退了,烧也奇异地退了。

    我回家休息,到天亮赶去医院看他,才到病房门口已经听到他在笑。一进去,见他拿着一个新的玩具在玩,正是干妈刚买给他的。见我进来,他甜甜地叫姑姑,谁会想到昨天这孩子还是个在死亡边缘徘徊的人?几个护士都说这简直是个奇迹!只有那个老医生在一边微微地笑,我看着他无声的表示了谢意。如果不是他,那么我这干侄子铁定是没得救的。

    再过了一天,干侄子就出院了。活蹦乱跳得根本就象没这回事儿发生,然而我却知道他是怎样从死亡线上抢夺回来的。从此以后,听见别人争论有没有鬼这回事,我再不敢乱发言,也从这次以后,我很怕进医院…………

    第一卷  603 咳嗽

    阿文回来的很晚,依照惯例打开电脑,qq滴滴滴滴的乱叫一通。

    “群里又闹什么啦?”

    阿文点开qq,群里又是一通的八卦闲聊。除此以外,就是几天朋友的留言和几条qq新闻。

    “没意思!”阿文懒洋洋的往椅子上一靠。

    “怎么就没人加我的qq呀!”

    阿文转身去洗澡。

    “咳,咳”。空荡荡的房间里传出几声咳嗽声音。那是好友请求的声音,可惜,阿文没听见。

    洗完澡出来,阿文看了看qq,发现了闪烁的信号。这时候,qq又“咳,咳”的咳嗽了几声。

    “洗澡能转运啊?哈哈哈!”阿文迫不及待的点开信息提示,是一个搞传销的好友请求。

    “靠!”阿文骂了一句,关掉电脑,转身走进房间睡觉。

    第二天一早醒来,阿文发现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桌上还有张纸条:还好你用的是qq。

    阿文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音。

    阿文打开门,门口站个police和居委会的张大妈。

    “有事吗?张大妈。”

    张大妈看了看阿文。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张大妈双手合十说。

    后来阿文听张大妈说,楼上的一个小伙子昨天晚上被杀了,因为他发现了藏在床下的小偷。

    你的qq常常咳嗽吗?

    第一卷  604 西瓜

    车开到陵园路站的时候,赵东平习惯性的往站牌下看了一眼。

    一个拿着菠萝的女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女人长得很文静,长发,白裙,黑框眼镜。

    赵东平知道女人是烈士陵园的售票员。有好几次,他故意把车停在她旁边,仔细地看过她胸前的工作证。他还知道她的名字,吴玫。

    公交车没有来,雨,却来了。吴玫没有带伞。

    看着缩在站牌下的吴玫,赵东平心中一动,他拿起伞打开车门,走了过去。

    “谢谢。”吴玫擦着头发上的雨水。

    赵东平看着全身湿透的她,竟然有些莫名的心疼:“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吴玫低下了头:“不用了,谢谢,您能把伞借我用下吗?”

    “还是我送你回去吧,你看你身上……”

    一个女人身上穿得若只是件很单薄的裙子,这件裙子又被雨水打湿了,那么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是不能让别人看的,尤其是男人。

    裙子紧紧地贴在身上,她的腿修长笔挺,胸部饱满结实,因为受凉脸色有些苍白,却更衬出了她女性的柔媚。

    吴玫红着脸,小声说道:“我住启阳路。”

    车窗是微开着的,雨丝从缝隙间吹进来,把城市的暧昧也带进了车厢里。

    赵东平很惬意地开着车,他容光焕发,精神愉快,看起来实在是不像个四十岁的人。他知道今天晚上自己和吴玫之间一定能发生些故事,他对自己一向很有信心。

    后座传来一阵咀嚼声。

    赵东平想起了吴玫手里的菠萝。他以前也很喜欢吃菠萝,可自从妻子出车祸以后他就再也不吃了,妻子是出去给他买菠萝的时候遭遇车祸的。

    赵东平的妻子是个很丑的人,那时候他们住在另一个城市,生活清贫而平淡,最大的享受就是周末的时候在路边小摊买一个菠萝,那是他和妻子最喜欢的水果。

    后来,赵东平从一个民工变成了装修公司的老板,他渐渐就觉得妻子和自己是那样的不般配。于是有一天,妻子就出了车祸。

    再后来,赵东平离开了那个城市来到这里,他很庆幸自己认识了吴玫。

    吴玫的眼神很像他妻子,当然了,她比他妻子漂亮很多。

    车已经开到了启阳路的一个小区,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雨却是越下越大。

    “上去坐会儿吧。”吴玫站在车前,她说:“你也不把车窗关好,看你衣服都湿了,上去我给你烘一下。”

    赵东平笑了,他下了车锁好车门,跟在吴玫后面朝楼上走去。

    薄薄的裙子湿透以后就像什么都没穿一样,她的腰肢轻轻扭动,是不是扭给自己看的?赵东平看着她,看的正是他本来最不该看的地方,他忽然觉得全身发热。

    楼道里很安静,又一阵咀嚼声传来。

    赵东平突然愣住了,他发现吴玫手里的菠萝还是完好的,没有被咬过的痕迹。

    咀嚼声是不是吴玫发出来的?她吃的是什么?

    他忽然觉得全身发冷。

    “你一个人?”赵东平打量着房间。

    吴玫端给他一杯热茶,说道:“是呀,你呢?”

    “我也是一个人。”

    “讲一讲你过去的事,好吗?”吴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凝视着他。

    “小时候我家里很穷,我十几岁就……”赵东平笑了笑,说道。

    吴玫打断了他:“我不想听这些,说说你妻子吧。”

    赵东平却不想说,他盯着手里的杯子,说道:“刚才我听到有吃东西的声音,你吃的什么?”

    “菠萝。”吴玫笑了,“你等下,我给你给拿一块。”

    “菠萝很好吃。”赵东平的脸上却一点很好吃的意思都没有,他在苦笑。

    “你好像不喜欢吃菠萝。”吴玫的声音有一点幽怨。

    “没有,没有,我很喜欢吃菠萝的,这是衣服湿了有点冷……”

    吴玫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去洗个热水澡吧。”

    赵东平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吴玫已经躺在了床上。她是个女人,鲜花般盛开的女人。他是个男人,不算年轻却依然身强力壮的男人,于是……

    于是现在赵东平不会动了,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的呼吸也停顿了好久。她喘息着说道:“你真不是个好人。”

    “我本来就不是好人,尤其是遇见像你这种女人的时候。”赵东平说着点上了一支烟。

    吴玫趴在他的胸前,问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赵东平想了一会儿,说道:“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在床上的时候不是好人。”

    她笑了,吃吃地笑道:“其实我不在床上的时候也不是一个好人。”

    “是吗?”赵东平想起了她刚才的疯狂,忽然很想再做一次坏人,他的又手动了起来,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手扭动着。

    “等一下。”吴玫抓住了他的手,“你想不想先听个故事?”

    赵东平一怔:“这个时候你让我停下来听故事?”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坚硬如铁。

    吴玫翻了个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盯着赵东平,缓缓说道:“在一个小城里,有一对年轻的夫妻,他们的日子清贫而温馨,他们最喜欢吃的就是菠萝。每次都是妻子出去买,买回来以后丈夫削皮,这样的日子他们过了五年。后来,丈夫发财了,他就觉得妻子配不上他了。终于有一天,妻子在出去买菠萝的路上遭遇了车祸,虽然丈夫已经不再吃菠萝,可是她依然会每天都出去买,没想到这一次却是最后一次。她被那辆汽车撞飞的时候,手里还紧紧地抓着刚买的菠萝,被血染红了的菠萝。”

    赵东平仔细地听着,他没有说话,两眼发直,好像已经不能动了。

    吴玫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丈夫听到妻子车祸的消息以后,都没有去看她最后一眼。是路人把妻子送进了医院,你知道妻子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她说的什么?”赵东平嘴角眼角的肌肉已经僵硬,脸色苍白。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吴玫长舒了一口气,说道:“这就是妻子的最后一句话。”

    赵东平看着吴玫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恐惧,好像她这一瞬间变成了魔鬼。

    吴玫居然笑了:“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你是谁?”赵东平脸色已煞白,表情变得极其奇怪。

    “看下这本病历吧,里面记录了这几年我看病和整容的全部经过。”

    赵东平凝视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对不起。”

    吴玫冷笑:“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无力?刚才你吃的菠萝和喝的水里我都放了安眠药,你太累了,应该多睡会儿。”

    赵东平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就好像一个疲倦的人睡着了一样,他竟然出奇的平静。

    吴玫看着睡着了的赵东平忽然笑了,她俯下身吻了吻她,然后很仔细地给他穿好衣服,她就这样站在床边看着他,一直看着,一动不动。

    “我爱你。”她忽然说道。

    天要亮了。吴玫轻轻地长舒了一口气,她从床下拽出了几个很大的袋子,袋子里全是菠萝……

    三个月以后,几个建筑工人在拆迁旧楼的时候发现了赵东平的尸体,他的四肢被人绑在了床上,身边堆满了菠萝,尸体已经高度腐烂,菠萝却依然新鲜。

    这是一栋危楼,已经很多年没人住了,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为什么会死在这里。police在现场发现了一个烈士陵园的工作证,后来经过调查,工作证上这个叫吴玫的女人确实在那里工作过。

    但是,三年前她就死了。

    第一卷  605 河

    那是个暑假,阿吉和阿利被爸爸送到了农村的奶奶家。那应该算是穷乡僻壤的地方。

    第一次离开父母,第一次离开城市,第一次离开电脑,很多的第一次让小兄弟两觉得很不适应。

    这是一个乡村普通的夜晚,没有了空调的伴随,阿吉和阿利都难以入睡。

    阿吉坐了起来,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天空。

    “利,睡了没?”

    “没,热的睡不着。”阿利懒懒的回答。

    “你看,这里的天空要比城里明朗的多。”

    “哦,是吗?”阿利坐了起来。

    “我们出去转转吧。反正睡不着。”

    “嗯,也好。”

    小兄弟两说完,悄悄的走出了奶奶家。

    不管怎么说,乡村的空气要比城里清新的多。两人边说边聊,不知不觉来到一个河边,河里好象站着人。

    两人走了过去,在河边的一棵大树前停了下来。

    没错,河里,不,应该是河边站着两个人,一老一少。

    “你们是谁家的孩子呀?”老人问了一句。

    “我们是前面李家的。”

    “这么晚了不睡觉,瞎跑什么呀?”老人好象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没什么。睡不着。”

    “哥,我们去游会泳吧。”阿利说

    “嗯”阿吉点了点头。

    两人往河边走去。

    “站住!你们干什么?”老人大叫了一声。

    “游泳呀!”

    “不行!回去!”老人厉声说到。

    “哎呀,你也是,孩子要游泳就让他们游好啦。”老人边上的年轻人开口说。

    借着月光,小兄弟两看清了老人和年轻人样子。老人看起来样子就不是好说话的人,年轻人显得有些微胖,笑眯眯的,很是和善。

    “就是,这河又不是你家的。”阿吉顶了一句。

    “我说不行就不行!”老人瞪起了眼睛。

    “这老头就是这脾气,你们别怕,来吧,没事的。”年轻人打圆场。

    “敢!”老人大叫到。想是兄弟两侵犯了他的领地一样。

    “算了,哥哥,咱回去吧。”

    “哼!”阿吉从着老人做个鬼脸,转身拉着弟弟走了。

    这一夜,阿吉怎么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古怪老人和那个和善的哥哥。

    第二天,阿吉想想还是不服气,再次来到河边。

    走到树下,阿吉完全傻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河,而是一个很深很深的泥潭……

    第一卷  606 蘑菇

    杨山和徐炳发是发小儿。

    西凉村很穷,杨山家却很富有,因为杨山的父亲杨贵是村里的支书,母亲是村里的会计。徐炳发家却是村里最穷的,他的父亲只是一个瘫痪多年的木匠,全家人的生活就靠母亲去山上挖草药来维持着。

    徐炳发从小就给杨山家放羊,杨家不但管吃管住,每年还给他一只羊和二百斤谷子,这是一份让所有村民都羡慕的工作,很多人都想给杨家放羊。

    有人说徐炳发并不是徐木匠的亲生儿子,而是杨贵的,因为徐炳发和杨贵的儿子长得非常像,乍一看真的和双胞胎兄弟一样,只是杨山的脸胖一些,徐炳发有些消瘦。也有人说徐木匠的瘫痪和杨贵也有关系,是他指使人把徐木匠打成这样的。还有人说徐木匠的老婆每次去山上挖草药的时候杨贵都会偷偷跟着去,她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总是衣衫不整,脸色潮红。

    当然了,这些传言并没有影响两个人的友谊,杨山和徐炳发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这样村里的其他年轻人很是羡慕,甚至有人说他们两人是那种关系。西凉村很穷,很多年轻人都娶不上媳妇,没有媳妇却有生理需要,于是很多人就成了“同志”。

    就在这一年夏天,一个消息很快传遍了西凉村,杨山要结婚了。

    村子哑了,一种怪邪的气氛笼罩着整个村子。

    这个消息一下摄去了所有人的魂魄,村子里没有了笑声。人们默默地走路,默默地干活,默默地吃饭。总有人在杨家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看什么呢?那又是不能说的。

    这年夏天,天气发生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奇异变化,闷热难耐,同时又滛雨不断,潮湿和闷热不停地交缠着。

    到处都是年轻的、火爆的力量,到处都是阳性的冲撞,村子上空到处回荡着雄性奇异的呼唤声。人一旦失去控制,就可怕了。

    男人们都觉得日子过得不如意了,心里像烧着一蓬绿火,火烧火燎的难受。他们溜出家门的时候恨不得把头缩进肚子里,却还是硬着腰走路,胸脯挺挺的。咬着牙骂出一句话来:日他妈!他怎么就娶上媳妇了呢!

    杨山和徐炳发却很平静,他们依然每天结伴出去放羊,早出晚归。杨家却已经开始忙碌了,下个月就要举行婚礼,很多事都要早做准备。每天都有很多亲朋好友在杨家进进出出,就连瘫痪多年的徐木匠都在别人的搀扶下来到了杨家帮忙。

    徐木匠虽然瘫痪了,但上身依旧强壮、灵活,他能喝酒,能洗碗,还能做木匠活。

    很多年轻人也主动来杨家帮忙干点什么,他们都想早一点看到新媳妇。西凉村已经很多年没有娶媳妇的了,这里是男人的世界。

    这天晚上,又一个消息很快传遍了村子,杨山和徐炳发出去放羊一直没有回来。

    有人说,看见他们去了后山的地洞。

    那是一个深邃而漆黑的地洞,一个播撒着神秘和kb的地洞,没有人敢进去,敢进去的人没有活着出来的。

    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到地洞里去,这是一个谜。杨山娘那凄楚的哭声在村子上空飘荡,一点一点地渲染着这个谜……

    这天夜里,村里的男人都喝酒了。

    高兴就要喝酒。

    杨山回来了,一个人回来的。

    就在西凉村已经渐渐恢复平静的时候,杨山却回来了。

    他受了伤,脸上缠着一块破布,已经被血染红。巨大的恐惧让他遗忘了?br />免费电子书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