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话说大便后风干,有不少草原人就这样干,用草的话会刮伤肛门,这样方便,只不过气味不好闻,如果放在以前也没什么,大唐许多人还在用厕筹,就是竹片,当然有钱人用温玉,而在李治推广卫生纸后,一切都改变了。
你说你大便没有卫生纸,乡下贫民就算了,达官贵人间,别人都不愿亲近你,嫌脏,故此,才一阵大笑。
呼涂邪屡屡被激怒,终于失去理智愤怒的低吼道:“你大唐皇族,还不是鲜卑和汉族后代。你们李氏皇族和我们草原人一样,有狼性,这样才坐稳江山的。”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好似被卡住了脖子,笑声戛然而止,一干李治的发小,天下党的党员们,都也是怔怔的发愣,太极殿中数百人,连呼吸都好似没有了一般,落针可闻。
呼涂邪面露讥讽,这下,你们又该如何说,哼,汉人终归是汉人,给狼的子孙们提鞋都不配。
面沉似水,李治看着满朝文武官员不吭声,再看那呼涂邪得志猖狂的嚣张模样,缓缓站起身,这一动,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个问题还是由朕来解答吧,恐怕也只有朕敢说了吧。”
“朕从来也不否认我李家皇族里有鲜卑人的血统,我的奶奶,娘亲,舅舅,都是鲜卑族,我的身上也流着鲜卑族的血统,那又有什么,连孔夫子都说,夷狄入华夏,守华夏礼仪,则华夏之。
朕从来都是以一个汉人自居的,只不过有一点来自鲜卑的母系血统罢了,又有什么大不了了。
我李唐龙兴于山西太原,属下部队基本上都是我汉族子弟,也就是说,我李家并不是依靠以鲜卑人起家的,除了舅舅外,其它鲜卑人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反而给我李家统一大业带来不少困扰。
我大唐不是北齐,也永远不会成为北齐,去依靠那鲜卑人起家。
虽然北齐的皇帝高欢是汉人,但他却一直认为自己是鲜卑人,所以我们现在视北齐为鲜卑朝廷。
至于我李家是否有狼性?呵呵,我李家出身关陇世家,军功起家,祖辈都是纯正的汉人,都是一辈子老行伍,当兵打仗,杀人饮血的,怎么可能不凶不狠?那样我李家早灭族了,怎么还会有今天的旷世伟业?
难道厉害的将军,那股子里的狠劲都是从草原那里学来的?那你们草原人的狠劲从那学回来的?”
呼涂邪威严傲然道:“当然是金狼神。”
“哦,是吗?哈哈哈,看来你们草原男儿,还真就是畜生,而且还一个个都是狼崽子,养不熟的白眼狼。”李治摇头讥笑道。
“你”呼涂邪也气恼起来。
摇了摇头,李治重新回到龙椅上道:“呼涂邪,今天你也算是出尽风头了,舌战群臣啊,足以自傲了,现在就让朕送给你点礼物吧,来而不往非礼也。”
呼涂邪心中大惊,一股不详的预感从心中升起,惊怒道:“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更何况目前我薛延陀和大唐还算是友好,你怎么”
“别害怕,狼崽子,朕没说要杀你,怕你妹啊,只不过让你这个小狼崽子,享受享受人与自然,天地合一的无上妙境,殿前武士何在?”李治猛地大喝了一声。
“末将在”两个金瓜武士,气宇轩昂的昂首挺胸持着金瓜锤,大步迈进来。
“将呼涂邪赶出长安,遣送至草原,嗯,不要给他武器、水和食物,顺便扒光他的衣服,让他和他们的狼母亲一般,赤身捰体,说不得到时候还能演绎出一出与狼共舞的华丽丽的人间奇事呢,哈哈哈,好了,今日到此为止,退朝。”李治大袖一挥,哈哈哈大笑的起身走过大殿,闪人了。
小子,不是嘴硬吗?老子嘴皮子上搞不定你,就在精神上,肉体上,摧残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理只在朕的视野之内,皇权才是真理啊!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李治走了,太极殿猛地爆发出海浪般的阵阵的大笑声,尤其是李敬业一干大唐纨绔,笑声显得极其恶劣,还极其不雅的朝呼涂邪扭了扭屁股,唉,大唐未来官场没指望了。
那呼涂邪脸色通红,猛地就是发紫,发黑,又发白,跟四川变脸一般,最后豪放的喷出一大口鲜血,有《唐伯虎点秋香》中那位胖子吐血时的无上风马蚤。
旁边的金瓜武士一愣,对另一人说道:“大哥,现在怎么办。””有什么怎么办的,脱光了,扔草原上就是了,哼,别以为装死就行了,得罪我们军帅可不是好玩的。”这是一位龙骑军的军士,当然现在是归海一刀手下,御前侍卫。
李治下了朝之后,回了未央宫。
数个时辰后,从宫中传出一道圣旨,昭告天下:“大唐从今日起,永不和亲,违者,天下共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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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爱死你了,大唐
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曰:“假如让我再活一次,重新选择出生的城市,我会舍弃二十世纪的伦敦,选择七世纪的长安。(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美国汉学家伊佩霞也曰:“与二十世纪前,中国历史上任何其他的时代相比,初唐和中唐时期的中国人自信心最强,最愿意接受不同的新鲜事物。这个时期的中国人非常愿意向世界敞开自己。”
英国历史学家韦尔斯更是同样曰过:“第七、八世纪,中国是世界上最安定最文明的国家。当时的欧洲人民尚处于茅舍坞壁的宗教桎梏之境,而中国人民的生活却已经进入安乐慈爱、思想自由、身心愉悦的境域。”
就连李治家老头,李世民也说过类似的这么一句话:“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一。”
未央宫中,此时李治躺在御座之上,两只脚敲在面前的书桌之上,双手抱着头,仰躺着,心中想起前世之人对大唐的评价,心中无比感慨庆幸。
穿越啊,本就是一件不好不坏的事,也幸亏自己来到的是盛世大唐,不是强汉,也不是明清。
虽然大唐没有强汉霸世无与伦比的气魄,也没有明清的四大名著,社会经济的繁荣昌盛,但却有整个华夏两千多年封建王朝中,最具世界主义色彩的大唐精神。
国家不够强力,李治可以励精图治,文化经济不够发达,李治也可以静下心,狂出金手指。
但唯独这胸怀气势,这朝野天下植根于本性中的主流意识风潮,李治却是只能引导,润物细无声的悄然改变,顺势而为而已,即使这样,也很可能最后还费力不讨好。
今天,李治在太极殿上口若悬河,铿锵陈词,君临天下的不世风采,一代人杰的王霸之气,在豪言壮语中,显露无遗。
然而在这风光无限的背后,正是大唐的自信、开放、宽容、大气和充满生机和活力的时代风气,让李治得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若放在后世明清之时,李治这番彻头彻尾功利色彩的言论,恐怕会被无数道学家,当代大儒,骂的狗血淋头。
那对待异族的铁血之论,更是会被斥为不仁,死后难免会落了个暴君的盖棺之论。
但,在如今的大唐,兼收并蓄,博采众长,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大唐,李治这番极具军国主义色彩的强权理论,带来却是朝野天下,莫大的人气,时代不同,同样的言论,却也是天壤之别。
微微直起身子,将摆在御桌之上正中间的厚厚的玄黑色奏折,勉强勾到手,一旁的小桂子想要上前帮忙,李治却挥挥手,不用。
与其它奏折想比,这个玄黑色的奏折,却是足足厚了许多倍,这是锦衣卫派在各地的采风使和统计使的密报,大唐独一份。
大唐朝廷也设了采风使,户部也有统计,但,作为皇帝,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嘛,买东西,还要货比三家呢。
李治打开奏折,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第二遍,嘴角勾勒出一丝饱含欣慰的满意笑容,自己总算给这个时代带来了莫大的改变啊。
在如今这个时代,任何一个想要感受什么叫做国际大都市的人,都一定要来长安看一看,就如后世,没有去过纽约的,永远难以想象最顶尖的都市是什么模样的,东方之珠上海?
小巫见大巫啊。
看着奏折上一项项数据,李治已经决定了,在接下来长安的城市宣传中,宣传语就这样写。
“你想要感受什么叫做‘对外开放、与时俱进’吗?那就来长安吧。
你想要体会什么叫做经济的腾飞、文化的盛宴吗?那就来长安吧。
盛世大唐,是太阳之下,大地之上,最先进、最文明、最发达的‘日不落’帝国,无论你是什么民族,无论你是什么宗教,无论你是什么地位,一切不分华夷,兼收并蓄,所有人无不有所得,有所获。
来自远方的朋友们,从明天起,喂马,劈柴,东游长安吧,做一个幸福的人。
从明天起,忘记君士坦丁堡,忘记罗马、忘记雅典、忘记开罗,面朝东土,春暖花开吧。”
闭上眼,眉毛乱跳,这一切都是俺的功劳啊,李治很无耻的将所有功劳都揽到自己头上,甚至已经开始预测后世的史书上“高宗本纪”中将会出现的文字了。
“高宗圣皇,治,乃太宗之子,生而能言,有先圣之相,大贤之能,其世之时,创造了人类古代史上最为辉煌的龙渊之治实乃千古一帝,万古长存的‘百全老人’也”
美美的yy了自己的丰功伟绩,李治数着手指算了算,如今大唐先后已经与三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往来了。
甚至波斯的大酋长阿罗撼,更是在来到长安后就忘乎所以,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了,让李治哭笑不得,这辈子就没见过这样的国家领导人。
李治也干脆就把他留在大唐为官了,物尽其用,人尽其才的放他出使拂菻去了,也好做做咱大唐的活招牌,看看,出使的使节那都是君主级别的,咱大唐公务员的素质,可想而知。
不过最让李治兴奋的是,除了那些留学生和使节,来大唐最多的还是商人。
长安、洛阳、扬州、广州、泉州、兰州、凉州、敦煌,如今都成了大唐新成立的直辖市。
嗯,李治甚至专门的在这些地方设立了互市监和市舶司,管理其中的对外贸易。
如今刚刚设立,还看不出多大成效,但不出数年,必然能有拔群的成果。
“小桂子,许大人呢?”
摇摇头,李治收起了遐思,突然对侍立在一旁的小桂子问道。
“回陛下,许大人自下朝后就一直在偏殿,静等陛下传唤呢。”
满意的点点头,收回了脚,整理整理衣襟,重新正襟危坐,道:“宣吧,那老小子恐怕也等的不耐烦了。”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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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母亲,母亲。母亲啊
第一章母亲,母亲。(顶点小说手打小说)母亲啊
“臣,许敬宗,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平身吧,许爱卿。”李治的语气淡淡然,随意道。
“谢陛下。”许敬宗谦恭的站了起来。
打眼看了一眼始终挂着亲善笑容的许敬宗,低头敛眉,弓着身子,手里持了一块玉笏,却是一个忠臣良相的派头。
但李治心里知道,眼前这位许老爷子可是一个实打实的品格低劣下流的政客之流。
当年李世民夸奖李治老岳丈,宋国公萧禹萧时文时,赞其“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若与之相比,许敬宗无疑就是那劲草,无时无刻的不在左右摇摆。
但真正让李治佩服的是,这其貌不扬的小老头,每次却都总能摇摆到胜利者的队伍中,人才啊
作为前朝礼部侍郎许善心的独子,许敬宗当年高阳南渡,在宇文化及手下混口饭吃。
但江都之难后,其父许善心被宇文化及所害,无奈,许敬宗为了求生,像宇文化及奴颜婢膝,甚至跳舞以悦其心。
后来找到机会,立马闪人,投了李密,与当时还是李密手下的魏征,是为同僚。
瓦岗兵败后,更是闪电般的改换阵营,投了李唐,和其老朋友魏征不同,这老小子眼光却是毒辣无比,认准了当时还是秦王的李世民,是个潜力股,倾力相投。
后来在高宗立武媚娘为后的过程中,当所有的大臣畏惧权倾朝野的长孙无忌,竭力谏阻之时,还是这个许敬宗,也惟有这个许敬宗,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挺身而出,促成其事。
自然后来,是很得李治和武媚娘的心意,但就论这投机倒把的决断阳光,放在后世,那也是罡罡滴,若下海为商,说不得还能和巴菲特扳扳手腕,一较雌雄。
而相对于房玄龄这样的书香世家、效父清白出生的纯正儒生,虽同样为饱学之士,但许敬宗却是毁誉参半,甚至恶评连连。
当年,虞世基与许敬宗的父亲许善心,同为宇文化及所害,许敬宗表现的很是不堪。
那同为大唐二十四功臣之一的封德彝,看不过去,大骂许敬宗不是男人。
结果许老爷子听了,也不在乎,一笑了之。
后来更是闭门不出,当世之人皆耻笑不屑,却没想,这许老爷子实是一狠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破关而出之日,更是将亲手写就的一篇“封德彝大传”,公诸于世。
很有后世天朝的麻辣手腕,直接从名誉上搞臭封德彝,从其祖宗八代开始,大肆批斗,颇有让他遗臭万年之势。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但人若不犯我,我亦可犯人,这就是许老爷子很霸道处世风格,但令人称赞的是,他却能将霸道低调处理,总是一副谦恭有礼,温文尔雅的儒士之风,让李治着实欣赏。
其为人更是贪财好色,虚美隐恶,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许老爷子都是一个华丽丽的政客,十足足的佞臣。
不过,许敬宗之才也是天下共知的,这似乎又是每一个留名千古的佞臣,所共有的属性。
譬如西汉王莽其人,未篡之时,贤名满天下,被举为孝廉。
后来执掌大权之时,更是石破天惊,做出种种惊世之举。若能将他种种计划实施,说不定如今大唐已经进入了社会主义高级阶段了。
话说,那王莽极端仇视匈奴和棒子,曾多次亲自讨伐匈奴,意图将匈奴赶出北方草原,汉武帝之后也就属他最为积极,总这点来说,这家伙还是很有愤青的潜力的。
尤其是,王莽还极其恶搞无厘头的将“高句丽”贬为“下句丽”,这他的也只有在星爷的熏陶之下,燃烧着二十一世纪的恶搞之魂,才能想的出来。
而且在他掌权之时,还大力的鼓励科学试验、发明创造。甚至钱钟书老先生还认为,王莽是我国古代科技发展的弄潮儿,先驱者。
更令人极端无语的是,差点第一架滑翔机,就出现在王莽时期。
他发明的游标卡尺,无论从原理、性能,还是用途看,和现代的游标卡尺十分相似,比西方早了近一千七百年
其实汉朝本是个半农奴制的国家,王莽却认为买卖奴婢有违于“天地之性人为贵”的大义,规定奴婢为“私属”,不准买卖。
这种人道主义的精神,极大的限制了中国奴隶事业的发展,加速进入了封建时代。
而且王莽关注民生,设安民县廉价房,重视教育工作,扩大太学招生,召全国商人到京师做研究。
李治内心中可是十分笃定,这个王莽,必定也和自己一样,穿越过去的,竟然把全国土地都改称“王田”,也就是废除土地私有制,实行土地国有化,私人不准买卖土地。
这就逆天了,李治曾经也想过,要是王大神成功了,是不是下一步就直接宣布进入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走华夏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自己则兼职做总设计师?
结果脑子太灵活,也太超前了,触动了所有大地主的根本,无奈被群攻团灭了,李治下意识的垫了垫自己分量,毫不犹豫的说拜拜。
自己有生之年,还是在人民头顶的三座大山上,纳凉享福吧,至于那搬山的愚公,还是让别人做吧。
更何况愚公移山的故事告诉我们,是天神出手,才移走了山,并不是世世代代无穷尽作出的壮举,所有智叟说的对啊,愚公就是傻,若后世子孙听愚公的话,那世世代代都得悲剧,等把山搬走了,想必全世界都进入了社会主义了。
李治可不想做愚公,也不会认为,自家攀上的那个太上老君,关键时候,能够脱下道袍,打着膀子下凡帮自己搬走那三座大山,尤其关键的是,自己现在还在三座大山上,而且是最巅峰的存在。
帝国主义头子,大地主领袖,天下所有官员的扛把子,搬走的山,说不得到时候第一个压死的,就是自己,那不是寿星公上调,闲着没事找死嘛。
还有那南宋的秦桧,更是状元出身,至于后世的和珅,不说别的,那情商还有贪污的手段,不知道让后世多少土地资源局局长和拆迁办主任,顶礼膜拜呢。
所以说,佞臣不可怕,就怕佞臣有文化,不过,说起来,也许前世看王刚的和珅看出感情了,对与佞臣,李治还是很欣赏的,生活太无聊,没有几个拍马屁的在身边,不忧郁才怪,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为了保重龙体,佞臣是要有的,马马屁更是不能缺的,想到这儿,李治看许敬宗的眼神越加迷离温柔了,这是父母长辈们特有的,小许,好好干啊,马屁更要好好拍啊,前途,大大的有
许敬宗心中有点发寒,听说当今陛下跟随袁天罡练了十二年的童子功,所以一直没有子嗣,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搞不好,就是人家是龙阳君呢,前段时间,市井上不是传言那辩机和尚和陛下,嗯
李治自是不知许敬宗心中所想,否则,现在估计早下黑脚,踹过去了,污蔑,红果果的污蔑,老子信春哥,是纯爷们儿,人称“非洲雄狮”。
“嗯”李治假意的用拳头磕了一下嘴唇,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敬宗啊,如今我大唐贸易如何,户部统计朕不想看,你来说说吧。”
听的李治所问,许敬宗放下了心,户部里里外外一本帐,可都在自己心里装着呢,不怕,就怕陛下有什么过分的要求,那时自己该不该拒绝呢?
“回陛下,如今西域各国入居长安的商户使节等,已有近万家,各国商人在长安西市开店经商、长期居住的,也有数千家之多。那江南番禺是我大唐最大的贸易港口,并且听南来北往的商人之言,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有如此大的港口。
陆路之上,从长安出发,经河西走廊,出敦煌、玉门关,一路西行,丝绸之路上更是商旅络绎不绝。
海路方面,陛下麾下的天下会,已经可以过印度洋,到达天竺等地;再越过阿拉伯海,最远可至阿曼湾、波斯湾,还有红海,抵达埃及和东非的港口,海上丝绸之路已经成熟,听说今年有一商人名叫吕清,他的船队历经诸般波折,顺利返航,一次赚的数十万贯,名震天下。
而通过陆地和海上这两条“黄金通道”,世界各地的商人,也在纷纷不断来到我大唐。
我大唐的绫、绮等丝织品,还有茶叶、瓷器、香水,远销海外,听说西方东罗马的皇帝、贵族和妇女,每一人都极爱我大唐的丝绸,价比黄金。
还有那大食国,遣使与唐通好,数十年来,已经是第二十五次遣使,不过我们谨遵陛下旨意,大唐诸如造纸术,没有丝毫外露。”
虽不解李治为什么对于造纸术如此看重,但许敬宗还是投其所好,小心的逢迎道。
“嗯,敬宗,看来你不负朕的期望啊,那造纸术可千万不能泄露于那些蛮夷,有了纸张,他们就能够传承自己的文明,敬宗啊,你不觉的,一个没有文明的蛮夷部落,比有昌盛文明的帝国,要好对付多了。”看着许敬宗说道造纸术,隐隐间的不以为然,李治也不恼,放在后世,这是简单的道理,但每捅破那张纸时,他就永远是牛顿头上的苹果。
许敬宗也不傻,恍然大悟,不过也只是如此,他可不认为那些遥远的色目之人,能够对大唐造成什么威胁
“那朕叫你注意的东西,如何了?”这才是李治真正想知道的,锦衣卫的报道,可比许敬宗来的详细多了。
“回陛下,如今大唐已经引进了波斯的菠菜、波斯枣、各种香料、胡椒,尤其是对遣唐使带来的关于天文历法、文学音乐、美术舞蹈、医学建筑、生产技术都详加的收集,甚至臣已经着人虽商队前往那些番国,收集这方面的书籍,当然对于那些宗教书籍,也全都暗中禁止传播,没有一家书行敢发售此类的书籍。而对于东传大唐的祅教、景教、摩尼教、伊斯兰教等等,如八面来风纷纷传入中国,也派人注意监视了。”
“啪啪啪”
李治站起来,为许敬宗鼓掌,这丫的实在是个能臣,朕还没有提,就派人到西方收集书籍了,这领悟力和揣摩帝心的本事,实在不能不让人拍案叫好,嗯,干脆以后给他七个外号吧,就叫“赛和珅”?
“许敬宗你做的很好,很不错,是个大大的能臣,朕很是高兴,尤其是派人到西方收集各种书籍,实在是天来之笔,连朕都忘记这茬了。”
许敬宗心中大喜,面上却连连谦虚道:“微臣虽薄有寸功,却实在当不起陛下如此夸赞,况且卑职管理户部,实是份内之职。”
嗯,不骄不躁,知进退,懂分寸,又能干实事,嘴巴又这么甜,李治心中顿时有了决定。
“敬宗啊,朕记得你字延族吧。”李治笑的有点诡异。
“啊啊,确实如陛下所言。”嗯,这个,陛下问起我字,干什么?莫不是犯了什么忌讳?没有啊,延族,延续家族,名字很正统,理由很充分啊。
“哈哈哈,朕看敬宗着实心喜,想要赐敬宗一字,不知敬宗可愿领情。”李治笑的好像偷吃了小鸡的狐狸,暗暗心乐。
可愿领情?我的陛下啊,我能不愿吗?
许敬宗一副大喜过望,也不问是什么字,纳头便拜道:“此实乃敬宗三生修来的福祉,哪有不愿之理。”
啪了一下手,李治高兴的叫道:“好,敬宗此话正合朕意,以后敬宗就叫——和珅,和气生财的谐音,敬宗以为如何?”
认命的点点头,许敬宗赶紧山呼谢恩。
“和珅?和珅?哈哈哈哈,和珅。”李治大声的哈哈大笑,笑声极其恶劣,许敬宗想了想,这字也还算的过去,也不知哪里可乐了。
笑了一阵后,李治道:“和珅啊,朕今天找你来,是有意见重要的大事,要你去办,办成之后,朕会重重有赏的。”
“陛下但有所命,微臣粉身碎骨全不顾,赴汤蹈火也要完成陛下所托之事。”许敬宗,不,此刻现在应该是许和珅,闻言有重赏,立马大献忠诚,满脸潮红的狂拍马屁,这个陛下很有钱啊。
李治闻言也是一愣,看不出和珅这个名字如此神奇,这才刚改名,这拍马屁的功夫立马爆棚,见长啊
“是这样的,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龙渊元年也快过去了,龙渊二年,朕要你在帝都长安举行一届商业协会。”李治很郑重的说道。
“商业协会?”许和珅有点愣,这不是强弩射蚊子,大材小用吗。
也不管许和珅心中所想,李治带着点恶劣趣味的兴奋道:“这届盛会,就叫大唐达沃斯论坛,规模嘛,要越大越好,越热闹越好,嗯,要让所有的来大唐的商人都知道,没有被邀请进大唐达沃斯论坛的商人,都是浮云和狗屁,要让天下的商旅知道,大唐达沃斯论坛,是天下商人的盛会,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参加达沃斯非富翁啊明白?”
“呃明白了,臣明白了,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办的越大越好。”许和珅脑子中问号大大的有,但也没问,反正每次陛下召见自己都是如此。
就像上次,陛下说的那些什么“今年宫中不选秀,选秀只选小萝莉,记得,是童颜巨|乳|型哦。”
“好了,下去吧,朕也祝你新年阖家欢乐。”
“陛下,万不可如此,应该是微臣说。”许和珅这下是真的有点感动了,眼圈有点红。
李治有点愣愣的,不就是随便问候你一句阖家欢乐吗,至于这么感动吗?
唉,不了解,难道是代沟的原因?
本来许敬宗刚走,李治正想去看看自家老婆,却没想此刻跌跌撞撞的,一个小太监翻滚着跑了进来,神妈情况,造反了,逼宫,还是行为艺术?
小桂子心头怒起,公公我身为大内太监总管,一向自认御下颇严,你现在这个锉样,不是丢公公的脸,回头就给你小鞋穿,嗯,让他去净房吧?对,整天倒马桶去,再走路还这么慌张,弄你一身的“脑黄金”。
“陛下,陛下”小太监不知是不是学了大命运术,知道未来的命运,叫的那叫一个嗯,惊喜。
“陛下,陛下,皇太后醒了,太后醒了。”小公公终于气喘吁吁的吼了这么一句。
小桂子傻了,归海一刀傻了,李治也傻了,母后醒了?
“你再说一遍,什么醒了?”李治屏住呼吸,低吼道,两只眼睛死死的盯住小公公。
“陛陛下,是皇太后醒了,袁道长和孙道长现在都在掖庭宫呢。”小太监倒是胆大,没有被李治的王霸之气所震慑。
“好好好啊,好一个袁天罡,果然没有骗朕,母后终于醒了,哈哈哈,不妄朕亲自前往终南山求医,哈哈哈,小桂子,一刀,摆驾掖庭宫,朕,要去见母后。”李治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大喜,沉声道。‘
“唉,陛下摆驾掖庭宫啦。”小桂子也是心中大喜,对于长孙皇后,当然现在是皇太后,小桂子还有宫中许多公公宫女,都是打心眼里尊敬的,一代贤后,魅力可是满值的。
“另外,让这小公公,提提位吧。”
李治说完这句话后,就冲出未央宫了,疾奔而去,那禀报的小公公闻言大喜。
小桂子赶忙跟上,一边跑,一边对那小公公道:“以后你就去净房,当净房总管吧,大明宫以后的马桶,可就全交给你啦,不要辜负公公我的信任,当然还有陛下的信任哦。”
“啊”
“哈哈哈”
那传喜讯的小太监心拔凉拔凉了,后面追出去的小桂子和归海一刀两人,却是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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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母亲节,小妖就让长孙皇后清醒了,和李治再续母子亲情,话说,小治很孤独啊。另外,上架了,你们可以给月票吗?
第二章羽化登仙,好一个曼陀罗花
第二章羽化登仙,好一个曼陀罗花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大明宫外,偶尔间寒风乍起,带起地上的白雪微微扬起于半空。(顶点小说手打小说)那腊月的寒风,更是让大树上的树枝轻轻的左摇右晃,一条条树枝,彼此缠绵的发出动听的嘶嘶声。
冬季之时,古人起的一般很晚,但今天一大早,袁天罡就背起自己多年弃置不用的药篓,身边跟着孙思邈,来到了大明宫外。
袁天罡在前,步履轻松,不一会儿,就到了宫门处,守门的校尉是一个机灵人,老远处就看到宫门远处白雪铺就的青石大道上,正走过来两个一黑一白,身着太极八卦道袍的两个道人。
白雪映忖之下,仙风道骨,颇似神仙众人,守城校尉自是识得两人,那黑衣老道却是名传天下的神仙中人,袁天罡是也;而那一身白色道袍的,却也是一个悬壶济世,救活了不知多少国公爷、长安百姓的老神医,大唐医学院的院长,药王孙思邈。
一见两人背着药箱走向这边,校尉赶忙上前恭声抱拳道:“两位道长,陛下曾有言,两位道长随时可以入宫,还请这边行走。”
袁天罡哈哈的仰天一笑,一摔道袖,大摆官架子的笑道:“好,前面引路”
那守宫门校尉也是与有荣焉,引两人入宫门后,道:“两位道长还请自行前去,我等守宫之人,职司不同,不能擅离职守,还请道长见谅。”
袁天罡听了宫门校尉之言,云淡风轻的点头道:“理应如此。”说完,潇洒的擦身离去,后面跟着的孙思邈,无奈的摇了摇头,到哪都是这副神棍模样。
也不需要什么引路之人,自从长孙无垢昏迷后,孙思邈就是大明宫的的常客了,此刻自是在前面引路,但却是一边走,一边压低声音对后面的袁天罡道:“昨日,你来寻我,说你已有了解救太后的灵丹妙药,我一直追问,你却一直拿翘,闭嘴不言,如今既已进宫,还不速速招来。”
孙思邈神色间,颇有不满,但言语中却透露出心中那股期待和不服气的矛盾之态。
一脸轻松写意的袁天罡心中好笑,心忖这个老朋友这么多年,却是一如往常,对治病问医之道,热心不改。
袁天罡撇了孙思邈一眼,乐道:“孙兄不必如此焦急,咱们边走边说,边走边说啊,哈哈哈。”
对于袁天罡的卖乖,孙思邈也是无奈,心中却又着实想知道个中手段,只能学那小家女子,狠剁了一脚,追上已经越身而过的袁天罡。
晴朗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像碧玉一样澄澈。
袁天罡仰望碧空,又走了好一段路,才对身边的孙思邈叹道:“孙兄,可记得先皇因何而崩?”
后面一路跟随本已有不耐的孙思邈,见袁天罡开口,正倾耳细听中,闻得袁天罡所言,孙思邈脸色猛地一变,倏地又沉默下去,过了好一会儿,始低声涩涩地道:“袁兄先皇之事,实乃宫中禁忌,若非必要,切不可再语,尤其在这皇家内苑之中,隔墙有耳。”
孙思邈声音低沉若铅云,一股强烈的忌惮和压抑弥漫其中,透过孙思邈说话的顿挫和语气,不难令人联想其中的一丝悲哀之情、谨慎之意,如今大唐隐约间可是听说当今陛下有一只秘密的暗探内卫,神通广大,暗中监察天下。
袁天罡见此,只是摇摇头,却也放低了声音,凑近道:“孙兄之言,贫道又怎能不知,贫道一生给人看相,别看表面上那小皇帝外表谦和,嬉笑怒骂,惫懒成性,但骨子里,贫道却看出,此子面相却是个杀伐果断的雄霸之君,煞气之重,实属罕见,日后还不知要杀多少人,当初他所做的男儿行,如今也逐渐在大唐民间流传,杀气满天下,堪与那先秦白起,作为一个帝王,却不知对天下是福是祸呢。如果先皇归去真相真的大白于天下,为了皇家颜面,说不得那小皇帝宁可错杀三千,也不会放过一个知情之人,恐怕到时你我的脑袋也都得搬家不可。但,这治疗太后之药,却着实和先皇的死因,关系大了。”
孙思邈听了就是一怔,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着一脸神秘莫测的肃然而立的袁天罡。
随即“啊”的惊呼一声,又想起了什么,赶忙看了看周围,发现那些值勤的宫中禁卫并没有注意这边,才隐隐间带着点点骇然,低声道:“袁兄,你之所言,莫非是指那——曼陀罗花?”
袁天罡没有正面作答,而是岔开道:“先皇突然驾崩,对皇后娘娘实乃惊天噩耗,再加上皇后娘娘本身旧疾缠身,大悲大痛大惊之下,严重损害了先皇后的精气神,对外界刺激毫无反应,不能说话,肢体也不能自主运动,貌似清醒,其实昏迷,犹若树木一般。如今皇后娘娘日不能进食,夜不能自理如厕,长期卧床不能翻身,若不是孙兄精心调理,说不得早已饿死了,即使饿不死,期间又会引发多种病恙,如今已到危险之时,若还不能及时治疗,前景堪忧啊。”
孙思邈闻言,心中默然,同意了同为医者的袁天罡之语,拱手道:“还请袁兄指教。”
“刺动促醒。”
袁天罡面色严肃的从牙缝里蹦出这四个字。
孙思邈皱着眉,又摇了摇头,咂嘴讶然道:“这个方法,我曾今也想过,腹针、头针、各种针法也都已经试过,却不管用。若是用药的话,娘娘本来身子骨就孱弱,施以霸道猛药,恐怕还不等醒来,就已经对了,你的意思是用曼陀罗?”
袁天罡点点头,低叹道:“这曼陀罗,贫道昔年曾用此炼过丹药,对其药性却是十分了解。除了普通的白曼陀罗,其又分为毛曼陀罗、紫花曼陀罗、无刺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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