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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明天_第22章

    记起烈玫瑰当时同样是弹奏,只不过那是钢琴。

    没有来得及再考虑,飞刀就已经有控制地向我飞来,是ca作系吗?

    疯婆娘啊,说打就打。

    刀子呈包围状的圆形飞来,甚是密集,想要从群中穿过去不容易,特别是我无法判断西拉比是否能在我穿越包围圈时突然改动几个飞刀的攻击路线,那就得不偿失了。

    首先应该观察的是女人飞刀ca作情况,判断到达了一种什么程度,飞刀的攻击力锁定在了多少,我是否具备了打掉飞刀的能力。大堤旁是一道高高的围墙,平日里是用来防患于海水涨潮的。翻身过了围墙,我抬头看向天空,几乎看不到影子,刹那间移动身体,刚刚自己所在的方位扎满了明晃晃的刀子。

    刚刚是处于一种不安全的预感所以才移动了降落地点,但并没有看到攻击的飞刀。所以说飞刀的速度高于我。但飞刀的精准度不高,或者说在临时转弯的方向控制的不好,再不济是因为有一道围墙妨碍了西拉比的控制。

    又是不安全的预感,后退几步翻上围墙,刚刚所站的地方土地中钻出了几把飞刀直冲向天空,直到看不见了又开始下落,停在了西拉比的身边,直视同样优雅地站在围墙上的西拉比,望着她那不停地绕圈舞动的飞刀,数了数。揉了揉太阳穴,如果刚刚我站在那里,不仅仅是死的问题,男人的尊严也没有了,大概会死得很痛吧。凡是男人,每每联想到那种情景,都会不由自主地紧张。(诗:就是那几把刀从lc脚下飞上来,先碰到的是哪里?o(n口n)o~)

    “扑哧。”西拉比掩面而笑,大概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情。

    我被她想的有些尴尬。眉头轻微一皱,西拉比就停止了笑,取下了墨镜,仔细地盯着我,说道:“原来你不是面瘫。”修长惨白的手指顶在了下巴上,微微张开口,哦了一声。

    “够了,同样的游戏我不想多玩。”冷漠地制止,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长长的指刃分别抵住刚刚捉住的飞刀的头和尾,轻轻一夹,碎片飞舞,散落了一地。

    看到她不再开玩笑,正经起来的摸样,才微微满意,问道:“你这一行时来做什么的。”

    西拉比似乎仍然处在震惊中,听到我的声音才回神,恼怒地说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一定要知道吗?”

    “无所谓啊,只不过看到侠客了,他向这边来了呢,好样的还有船,”拖长语气说道,“所以大概你要躲起来了,法尔特家的二小姐。”

    西拉比重新戴上了眼镜,扫了一眼毫无人影的四周哼了一声,翻下了围墙,离我远去,留下了一个高高的孤傲背影。比我高的女人啊,不是很喜欢呢,怎么办?(诗:完了,向西索发展了,自言自语……)

    重新看向围墙上散落的部分碎片,飞刀一共是88把,同样符合钢琴键的数字,损坏后不可复原,不能重新具现化出。所以说飞刀是特制的正常品,只是不知道她藏在了那里,一个浑身上下藏了88把小刀的女人,很恐怖。

    手提箱交换到长长的右袖,用右手拿住。轻轻用左手摸了摸面颊,指尖上有轻微的红色,果真破了一道呢,不过造成这个伤的主人——那把飞刀已经碎成片在我脚下了。用靴子将偶然落在围墙上的碎片踢了下去,在太阳的反射下,侠客会很容易的看到碎片的。

    再次看了看海水中的轻微波动,果真侠客出现在了眼中,身后还牵着一条小船。远远的他趟着水向我挥动双臂,海风吹得那雪白的衬衫飘动,那脸上的快乐,俨然如一个打渔的小伙子。

    我取下手腕上挂的小包,翻出手机照下了这样纯净的侠客,如果侠客不是蜘蛛,只是单纯的侠客,那该多好。

    “嗨————零——诚————”在大海的一声声浪中,声音变得格外空旷。忍不住心情也好了起来,在堤上的围墙上,我从高向低走,待到能到普通人上下的程度才跳了下来,在侠客眼中我还是一个不会念的正常人,只不过会些医术罢了。

    “零诚!快上来,我借到船了。”侠客自豪地笑着,说着也自己坐了进去,鞋早已经丢在了船舱中,“怎么样我厉害吧!”

    “跟谁借的?”一盆冷水就给侠客浇了回去,回到了侠客身边,警戒又提了上来。

    “跟老渔夫借的。”侠客坐过来一点点,看到我在看他不好意思笑笑。

    “哦?不是猎人协会的吗?”眼睛闭上了,心中默哀一秒钟,可怜的渔夫是不是坚守猎人协会的命令不借船结果被杀呢?

    “呀?你脸上划伤了。”侠客忽然间手忙脚乱,一张大脸凑了过来。待我睁眼就是看到了这样一张紧张的大脸。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侠客,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彼此间都能感觉到呼气侠客还是这样看着我,只不过因紧张慢慢的皱成八字的眉毛恢复了,可是眼睛还是无辜地望着我,渐渐眼里似乎有些sh润。

    心中突然说不上的厌恶,好好,我输了。

    我厌恶侠客对我装模作样,如果是库洛洛侠客敢吗?如果我是窝金,我是飞坦,侠客会露出本来的面目吗。是的,他不敢,他会。为什么侠客和我有这道沟。

    “侠客,我们走吧,时间不早了。”冷冷的飞出一句,转身坐在了另一边。留下了仍旧一脸无辜和担心的侠客,你就装吧!(诗:讨厌装的侠客,潜意识就是喜欢真实的侠客。俺家儿子啊……)

    侠客很聪明地划向了还未开船的维多利亚大船,在它起锚时,将绳子绑在了锚上,维多利亚号的锚收到一定程度就悬挂在那里,正好便宜了侠客。我估计就算上船凭那哈摩夫的臭脾气也准把俩隐藏念力的人扔到水里,到时候衣服就又要sh了。

    如此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海风带来鱼腥的气味,不用自己动手,就这样静静地走着,似乎也是一种净化。在这个充满黑暗,以力量为至上的世界,这种纯净也不多了。

    海洋,似乎总是可以用它庞大的胸怀装下一切的黑暗呢。

    天空倒影的是大海的颜色,看得人心里舒服,将记忆中流星街的蓝天代替了。

    这里,是充满生命的纯净。

    “岛上有很多人呢。”侠客指给我看。

    “那是考生。”

    号码牌311号,侠客312号,看来今年考生不算很多,并且我和侠客似乎是最后到的。西拉比307号,乘坐维多利亚号到达。

    “各位考生注意,猎人协会将不承担任何安全责任,考试期间死亡属正常死亡。所以请珍惜自己的生命,畏惧者请出列,猎人协会将送您回大陆。”

    “没有离开的人吗?那么我宣布第280届猎人考试正式开始。”

    “我是第一关的考官卡加莎魔兽猎人,你们的第一关考试由我负责。第一关考试题目为:寻找贝利珠满100颗者请至岛中央寻找我,我将引导你进入第二关的通道,我所在岛上的时间剩余……11小时57分。”挂着冷冷微笑的卡加莎看了看表,说完了时间,随后面色恢复无表情状态,向深林中走去。

    卡加莎依旧穿着航空服,冷酷呆板的举止,视一切为垃圾的眼神,忠于协会的心灵——俨然是一位猎人协会的典型产物,失去了原本的自己。

    猎人协会,你到底制造了什么?我能说你是维护正义的使者吗?或许是人们没有看到猎人的另一面,杀人可以不用负任何责任,这等于放任滥杀。

    破烂协会。

    侠客看着一群人纷纷走进树林寻找,一群人留在原地,还有一部分人走进海洋,脸上绽开了坏笑,转过头来问我:“零诚知道贝利珠吗?”

    “恩。”贝利珠是a级保护动物盔贝兽的含物,盔贝兽生活在临海的岸边,一个盔贝兽可以生产1~3颗贝利珠。贝利珠类似珍珠,有很高的药用价值。

    “那么这次考试,它考的是对野兽的认识和体力。”侠客手指轻轻刮着下巴,嘟嘟嘴,问头对我说:“又要sh衣服了啊?”

    “不,第一关考试到目前为止没有危险,所以考的只是体力,对于那些到树林里的家伙,只能算作倒霉。这里有一个考生下海,其他人就会纷纷学习,这一关并没有难为那些笨考生。知识在猎人考试中不是经常出现,对于一个赏金猎人来说,知识占多少?”看着渐渐消失在大海的人群,我坐在了沙滩上。

    侠客低头看看我,又看看大海,也坐在我的身旁,接着说道:“那么只考体力,贝利珠不在远海,一个潜水就可以做到,问题是盔贝兽最多只生产3颗,这么多次的潜水一次是做不完的,并且时间有限……”忽然侠客转了话锋,“现在我改变我的话,考的还有战斗能力。”

    只见一考生啊啊地喊着跑了上来,一只胳膊血肉模糊。

    侠客看看我,“大概是虎鲨,猎人协会还真厉害。”

    厉害个屁。就会这么折磨人,选取能侥幸活下来的自己训练成猎人协会的产物。猎人考试加剧人类的死亡,我看猎人协会该改名叫计划生育。看了看那考生,躺下来一只手挡在眼睛上,遮挡阳光。

    “你不去救那个考生?”侠客奇怪道,也躺下了,凑得紧紧的。

    “为什么要去救他?”我奇怪道。

    “他受伤了啊,你是医生。”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医生了?你要是再给那位考生说情,我就过去冲他心脏给上一刀子。”没好气地说完才发觉自己说漏嘴了,侠客一声不吭。为什么突然会对那位考生起厌恶心理?难道就因为侠客担心他的伤吗?

    侠客还是一声不吭,我浑身紧绷,想如果侠客突然跳起来攻击我,我就先用右手拿出来吓他一番,趁机逃走。

    但是一切都没有发生。

    终于2个小时后,第一位考生上来了。这时候就看侠客他怎样做了。

    于是侠客躺在沙滩上听着他走过去的脚步声,一点动静也没有。接着同样放走了第2、3位考生……

    混蛋侠客,就想等我出手。

    ☆、70贝利珠和金的诅咒

    起身追上前面两人的脚步,撇下不说话继续躺在沙滩上的侠客,不忘右手拿上箱子,在心里狠狠咒骂一番。

    身前的两个人狐疑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又各自看看对方,明显眼睛里提高了警惕,充满着排斥和怀疑。伴随着这样的情况一直走进了岛上的树林中,冲上前几步一个手刀上脖颈,走在前面的人听到声音立刻回头,瞅了几眼倒地的考生看见了面无表情的人,眼中充满了惊吓和恐怖。

    “你……你竟然打晕了他!”说完看见我没有动静才松了口气。想必是心想我抢够了贝利珠就不必动他了,可他忘记刚才看见的,还有个混蛋躺在沙滩上看天空。想了一想,似乎我和那个混蛋还处在好同伴阶段,彼此都没有揭露面纱,也彼此不知道对方究竟看透自己没有。

    一声轻响“噗——”,重物倒地的声音。

    回到沙滩侠客早已站起身,双手【拉在背后】一副悠闲的样子,远远地冲我笑,已经下午了。(诗:其实我本来写的是天边的几只海鸥自由地飞翔,只听一声噗——侠客头上多了摊鸟屎……删掉删掉,破坏意境= =)

    直到我走到他的身边他还是很开心地维持笑,捏起两个医用提取证据的透明小袋向他一试,转身向林中走去。结果被他一句话喊住了脚步。

    “真是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转身看到的是侠客手里一个掌心大小的贝壳,盖口边缘是贝肉,具有粘性,打开盖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沙子大小的贝利珠,略一看估算有100粒。

    “真是麻烦你帮我找了,费你多心了!”侠客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双眼炯炯有光。

    略一愣,什么时候侠客不在叫我“零诚”、“零诚你”了,直接改用“你”,这下两人都不可能在那么短时间里得到,似乎身份都已经确定了大体是什么,不过即使我问侠客多半也会回答,我买来的,谁谁谁心地很好,他想回家不考了或者他多弄了之类;如果他那么答我就也说我买的,然后彼此之间又要撒一大堆谎,所以还是不问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半秒钟后回神我莫名恼怒了起来,脸上依旧没变,声音冷得可以:“这是我做药用的。”

    随后转身离开。不知道为什么,但似乎心底里对侠客不去抢,让我自己抢心有余悸。凭什么我抢来俩,我为什么当时要拿俩,侠客会吗?他根本不会想到我,他想的是我走了,不管他了,然后自己拿到了忽然又发现我回来了,肯定内心笑我傻,那笑真灿烂,真是讥讽啊……

    我在前面特地走了一条避开刚刚我打晕的两个人的道路,岛很小,远远的看见了卡加莎保持严肃的立正站姿,手里拖着一个白色的盘子,她的身旁是——鸟?人鸟?

    从口袋捏出一个小袋,打开口的瞬间捏出了夹在指缝间,走到卡加莎眼前将袋子递给她,只见她另一只手同样捏其袋子一个角,一手将盘子放在小袋下方,哗啦啦地将沙子般大小的贝利珠泼水一般倒下。

    我的眼睛扫视着珠子进入了盘子密密麻麻的珠子中,数到67便乱了。只听她冷冷一句:“应试考生,数量不够,没有资格进入下一关,剩余时间5小时34分。”

    我的手一直持续在盘子上方,松一松左食指和中指,一粒珠子掉落。

    她仍旧重复:“应试考生,数量不够,没有资格进入下一关,剩余时间5消失33分。”

    无奈地松了下无名指与中指,一粒珠子掉落,融入了珠海中眨眼就分不出来了。只见她这才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一排鸟,说道:“应试考生乘坐利塔叽咕鸟前往猎人协会正式飞艇。”她数的很正确,我拿出了两粒。虽然我不敢确定其中一位考生手里够不够100粒,不过如果不够拿另一位的补就行了。

    为了增加些考生,让考试充满乐趣,我背对着交贝壳的侠客将剩余的一个透明小袋丢在了地上,更为了扔掉不需要的东西,那些考生,即使到了卡加莎这里大概也都收集齐了吧。

    跃上一只鸟,甩下侠客自己一个人冲上了天空。

    无聊地拿出手机,看到了西洛的名字,只不过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拨打出去。关于考试相信雷恩正在看着我,也没必要了解刚刚我以后的考生情况,反正下一关我知道,倒是四人桌对面的侠客正兴奋地看着菜单,不知道点哪个好。这是正式的猎人协会飞艇,飞艇的接待舱很大,最中间还有个吧台,我的目光越过侠客的肩膀看到了走进来的女人,西拉比。

    她身上没有sh的痕迹,显然她也懒得下海。

    “你要点什么?哈威冰镇鲜奶草莓鲜橙汁?”

    “香草柠檬碎冰沙豆汽水?”

    “离子酱番茄稀松健康饮品?”

    “沙琪玛现煮巧克力香浓奶茶?那,咖啡吗?拿铁还是卡布奇诺还是黑咖啡?”侠客一连串饮料名都没有引起我的兴趣。侠客你是头一次出流星街?

    “温水。”本想点黑咖啡,却因为黑咖啡想起来我丢掉伊尔谜的那一夜,泼了他一身。伊尔谜,想到这里又开始烦心,我推他回到家里了,保护他的时间已经不能再拖了,长大后的伊尔谜不能再学不会杀死目标了。所以我又把他推回了黑暗,但我更后悔为什么还给他希望,那时不理智的我自以为伊尔谜的命运注定了冰冷,所以尽可能多给他温暖,现在才想明白给他希望,又截断梦想,打断光明的路是一件更为痛苦的事情。

    “你在想其他事了。”侠客难得的不笑,望着我认真地说,拉回了我的精力。点的东西已经到了,侠客双手环握着杯子。看到我眼睛重新有了焦距侠客笑笑,说道:“我去下厕所。”

    揉揉额角,望着侠客的杯子发呆,向后一靠沙发背,灯光角度变化,侠客杯子上闪闪一点发光。凑近一看是一粒贝利珠,小小的尽可以忽略。说明是侠客的手上粘的。

    但是侠客很顺利地交上任务了啊。这说明什么?说明侠客手中的贝利珠多于100颗,说明侠客取了超过100粒的贝利珠,但一个考生的贝利珠单位为100,突然想到了什么。按下了电话想要证实一下。

    “雷恩?转向厕所。”我下令,抬头看了看暗处应该有摄像头的地方。

    “是的,少爷,已经转移。”我等待着雷恩的话语,雷恩停顿了半秒会意讲到,“侠客先生他掏出了一个白色掌心大小的贝壳,用力将它打开,贝壳边缘似乎有胶状物,看不清楚,但飞艇上应该没有这样的东西,可以推断为贝蓉。贝壳富有光泽,如果贝蓉这么有强力的,应该属于拉布拉多贝……”

    “他在做什么,动作。”我打断了雷恩的话语。

    “他从洗手池将里面的白色珠子倒掉,用水冲洗遗留在洗手池上的,然后将贝壳丢在了垃圾桶里。”

    “珠子有多少?”

    “很多,按一粒比例来算,约在80~150之间。”

    沉默,沉默,继续沉默,似乎内心还有点高兴,烦恼的情绪消失了。

    “少爷他出去了。”

    “雷恩,如果没有其他特殊情况,珠子应该是99颗,我希望你对估算这一方面多加训练。”挂电话,用手抹掉侠客杯子上的贝利珠丢在了脚下的阴暗处。

    侠客他抢了两人份的贝利珠,为何侠客倒掉呢?我说我做药用他应该给我啊,不过我将透明小袋丢在地上他有很大几率发现,然后发现我不需要就丢掉了。

    心里,莫名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

    “零诚先生!”一声不稳定的尖叫甚至还带了念的成分,大厅里其他人似乎身体一震,就连不用念的我也能感觉到压力,一瞬间的冰冷感觉,好在尖叫的女人马上控制力还不算太差,马上好了。侠客没有用念,也身体微微一颤抖。

    “零诚先生,请你救一下协会飞艇上的一位伤员。”卡加莎平稳下奔跑的粗气,立正用恳求的语气说。

    “整座飞艇都是协会的,莫非猎人都是废物?”左手端起了杯子。

    卡加莎满脸通红,虽然很冷静,但还是有些尴尬:“对不起,就飞艇现在正式的医用人员不在,但伤员病情很严重。”

    “笑话,协会正式部门会有医用人员的,莫非还真都是废物啊?”轻摇杯子,这小妞以前还不管不顾看着那位墨镜帅哥给我下药呢。

    卡加莎咬咬牙:“他病情很严重,即将停止呼吸,他身份很高,他很厉害……”

    “再厉害我也没有兴趣。”打断了她的话。

    卡加莎咬咬嘴唇,说出了一句让我手一抖的人名:“他是二星遗迹猎人金·富力士,他由于擅自闯入协会禁止的封印上古圣墓而情况危急。我看到你有治伤的能力,如果您不救……”她停顿了一下,继续提高声音激动地说道,“那就太不对了!他昏迷前说是一定要将他取的墓中的东西给一位叫零诚的先生!他是为了您才独自强闯圣墓拿东西,他是为了您才受重伤的!您怎么!怎么就能不管呢!”说道最后她的泪滴了下来。

    她的喊声很大,大到整个大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随后死静的大厅回荡着玻璃的破碎声,我呆呆地看着手中的血滚了出来,分了几道继续向下滚。

    手中的玻璃杯碎了,我的世界只有那几个字。

    金他出事了,快要死了,全都因为我。

    我拖着包扎好的右手,现在好了,左手也破了几个洞。好在指甲还能用,远远看就像是戴了一只白色的断指手套。呐,西索现在怎么样了?拉菲尔呢?都不知道呢。雷恩他此时应该喝咖啡看着我,侠客跟在我身边,他想做什么?库洛洛他现在是在参与战斗吗?

    我脑中突然涌出了大量的信息,没有用的,生活中很平常的事情。夹杂着各种救治信息,乱的不可开交。

    那是因为金躺在这里,一点也没有活着的气息,他不再用黑色纯净的大眼睛看着我,那双眼睛已经安静地闭上了,他的嘴角不能裂开上翘,他现在面无表情。犹如睡着一般。

    封印?诅咒?我心里想着卡加莎的话语将所有笨手笨脚的医务人员轰了出去。金回到协会接受会长批评擅自进入古墓,后来忽然越来越困,到最后就睡着了,三天没有醒来。只是睡着了,心率在慢慢降低,浑身渐渐变凉,血液中细胞分析出含氧量越来越少,死亡越来越多。没有中毒的迹象,没有受内外伤,只是睡着了静静死亡?诅咒?诅咒吗?

    掏出手机。“雷恩,直接切断这个房间的录像线和窃听器!”

    没听回答说完就关闭了手机丢在了一边。左手开始具现化书本,书页哗哗翻到了想要的那一页,能力:[净化混沌,重归黑暗的寂静。]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只有一搏,只知道自己在默默地念着生涩的咒语,照着样子右手贴在了金的额头上。金的额头比我浑身冰凉的手还要冷。

    “……呼唤冥灵的号角,用魔音击散混沌的气,一切回归纯净。用纯净的黑暗去祭奠冥灵,一切从混沌中来又从混沌中去,请留下您的气息,为我纯净……”

    巨大的念力从戒指中涌出飞往右手中,眼前越来越模糊,口中声音有些不清晰,吞咽了咸咸的液体,一次次吞咽导致的是越来越多,为了尽量减少间断,红色的液体就算流出嘴角也不在意了。

    是很痛的,痛到想要□,但还是带着颤抖念完了咒语。

    “……解除永远的乱患。”

    静静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耀眼的光,没有……我改变想法了。巨大的号角声混杂着钟声以这个房间为中间飞速扩展,一声赛一声地响着,响彻整个飞艇,就似乎真的是要赶走黑暗。

    巨大的钟声在我即使全身都念体护身,也被轰的路都走不稳。

    不怕不怕,只要能唤醒金。我靠着墙的身体渐渐地往下滑,脚下一滑差点跌倒,血不要钱地从嘴里喷涌出来。

    不怕不怕,只要能……

    我能感觉到有人往这里冲来,我听到了声音突然卡壳一样瞬间没有了声音,时间似乎停下了脚步,随后一瞬间整个飞艇传来的全是玻璃爆炸的声音。

    我看到金坐了起来,对我笑到一半就大惊失色地跳起跑了过来。

    我听到门被撞飞的声音。

    金就这么简单地被我救了回来。

    71中断考试·巧遇

    艰难地站起身却不想让别人看出我的困难,扫了一眼脚下属于我自己的大片鲜血,金的手向我伸来我视而不见。望了望随着其他人冲进来看到我后跑向我的侠客,闪过金抓向我的双手。

    “先生,你有事?”我被金双臂禁锢在了墙壁上,转身像是刚发现他存在似的问道。

    “零诚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谁打伤了你!”金的吼声就像发情的狮子般,我敏感地注意到了他对我的称呼“零诚”、“零诚你”,不同于侠客,侠客直接称呼我“你”的。

    治疗室里被金的吼声喊过一片安静,卡加莎微微颤抖着出声:“金、他他为了救你,不过现在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你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吗……”

    “零诚现在觉得怎么样?”金听了一片茫然,随后双手放下低下头像是做错了作业的小学生般,等待着我的回答。

    “你很无聊,”我说,“金·富力士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我走向侠客,眨了眨眼睛对他说道,“我想你应该在会客厅等我的,瞧我一来就治好了这位先生,更加用强有力的证据证明了猎人协会全是一群垃圾。”

    侠客笑笑,点点头,也无视周围听到我的话后愤怒的猎人。

    “零诚!”金轻易从身后拽过我虚弱的身体,用那双大眼睛看着我,“我相信零诚内心是很善良的!所以,我这次给你带回来一个好东西,据说能治疗睡眠,零诚你睡眠不好……”说得俨然就是似乎对我很了解的样子。

    “放开我。”眼睛突然变为空寂,虚无地望着金,像是死去的娃娃,左手在慢慢收缩,杀意普卷施放,三百年的存念似乎像没有尽头似的一直用啊用啊……混蛋金,我不想再领顿鞭子了,还是库洛洛执鞭。

    金那类型的人毫不在意这种念压,往我左手套上了一个手环,咔咔几声锁上了,将钥匙藏好,然后松开我倒退几步点点头。

    急剧后退脱离危险距离,眼睛恢复了神采,看到手腕上的东西眉头皱了一下。一个满是钻石雕刻外币的宽手环,钥匙在金的身上。

    “如果没有其他事,不要再来烦我。”捡起手机,说完拉起侠客的手逃离了那里,只听见了身后金的话语:“零诚你收下朋友的礼物了,我真高兴……”

    去他妈的朋友,零诚没有朋友。

    直到走到飞艇的浏览玻璃窗我才发现一直拉着侠客的手没有松。看到侠客笑吟吟地,没有挣脱,便也就这样懒得松开。如果非要我找个原因,我想大概是侠客的手带着点潮sh的温热,似乎是刚才手心出汗了。

    “我刚才似乎伤到你了。”手指在侠客的掌心划了划,很多水渍。

    “是啊,你的念压很厉害,原来你会念啊,”侠客不好意思笑笑,“你是什么系?”

    “ca作系。”我脱口而出。

    “真是不凑巧,我是具现化系。”侠客也没有停顿像对话似的说道。

    那一瞬间我松开了手,像是惩罚侠客的说谎。也对,是我先骗人的,可是我不骗人就让人给骗咯。不过ca作系怎么会有治愈的能力呢?心里苦笑,显然侠客会怀疑的。

    “他身体内有毒素,控制毒素析出。”我不知道为何解释给侠客听,结果漏洞越来越大,如果是我控制毒素,那么为什么会吐得浑身是血?有句话说得真好。

    说一个谎就要撒一百个谎去弥补。

    “所以我把毒素都吸进我身体里了。”以此来解释我吐血受伤的原因,换来的是侠客惊讶的轻啊声。两个人之间都没有话说。

    显然我忽略了,冷风嗖嗖地吹进来,飞艇上的玻璃坏了。怎么坏的?被钟声轰轰的巨响震碎的,我又如何解释这强大的钟声?

    “侠客你听到钟声了吗?”看他点点头,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金体内封住的声音,在抽取毒素时散发出来的。”

    “你还有必要说下去吗?”侠客低下了头,头发遮挡住了表情,“你为什么不拒绝呢?为什么任他给你戴上呢?”

    “我想好好睡个觉。”我奇怪地看着侠客,振振有词,金说治疗失眠的。

    “那么是我打扰到零诚了,念能力者怎么会在别人旁进入梦乡呢?所以,真是对不起。”侠客抬起头,那张脸上带着的是侠客当时从网上传过来照片的笑,别扭,虚伪,那眼底的冰冷。瞧瞧,称呼又回到原点“零诚”了。

    “没关系,我不在乎。”我认真地接受着道歉,看着手环上的锁,心里扫过一阵阵的失意。金你说我随身戴就好,我是不会摘下来的,不仅在于是你送的,更在于那是你差点用命换的。你何必要上锁呢……

    “可是我在乎,打扰到零诚我心里很愧疚,这几天侠客在种种方面惹到零诚你不高兴的地方请原谅。”侠客维持着笑,向我鞠了一躬。

    我看着侠客深深的大于90度的躬,心里莫名的生气。你蜘蛛的尊严呢?!你就这样轻易低下了你的头。浑身发抖,不仅是冷,更是身体极度虚弱站也站不稳。

    “滚!”我怒道。

    “我讨厌你,侠客。”转身留给了侠客一个背影,不过他也看不到了,他一直就这样深深地弯着腰,没有挺直身板。

    避免见到金,避免见到侠客,避免让人看到我虚弱的样子。我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