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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明天_第20章

    十几年了依旧没有对李斯特的气息产生警惕。

    黑暗奏鸣曲?金的儿子的朋友一只松鼠想要追求的东西吧?为什么自己还好,李斯特那念力三系天才还浑身是血呢?怪不得现在身体无力软绵绵的。

    动动手指,观察了下身上所带的东西和屋子的设施,觉得戒指可能性很大。「安特拉斯」戒指是可以对对主人公有害的反应从而产生不同念色的念来治疗的,也只有这种可能。戒指的古老完全可以抵制住有伤害型的黑色邪恶的念,对于黑暗奏鸣曲我不敢肯定,大概很勉强。

    “金,我没有弹奏黑暗奏鸣曲。”

    “是啊,让你弹奏那这里不得化为一片平地?我们死了就见不到对方了。如果不是弹奏黑暗奏鸣曲,那优美的旋律,会化为一种特有的宁静,听者和演奏者都会渐渐迷失在这种死亡的静谧中,直至曲子结束会因精神压力感觉到自己已经死了,彻底地伤害神经,从而疯狂无法治愈,陷入发狂会有暴力倾向的。”

    “嗯。”转回头看着前面的墙,“你的东西很危险,李斯特没有提醒。”

    “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世界珍奇,李斯特有很多也不了解。我就知道零诚那么厉害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死的,你看这不活的好好的。”

    有些心虚,金这张臭嘴真的不会说话呢,什么感觉也没有地度过了生死关,看来金的屋子里的东西不能随便乱动。

    “这张床有什么历史?”我随口一问。

    “床板存放过埃维及斯木乃伊,我给铺了毯子棉被。”

    我有种想跳下去的,无奈身体不支持。

    “金,现在该谈正事了,你打算怎样救那个人。”

    “我昨晚就准备好了,这是一颗种子,用念给他消融在血液中,就会长出一棵心脏。埃维及斯顺便捎来的,没想到真的用上了。副作用是那个人的记忆会消失至少十年,基本以十一年为标准,这是颗完整的种子,时间按后者计算。”

    我结果了金递过来的种子,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盒中固定好,很精致,和普通的蚕豆没有什么不同。

    金的手没有收回,而是握住了我托着玻璃盒的左手,冰与火的交融,金滚烫的手攥着我冰冷得如同尸体的手指。那股炽热,烫的指尖像呼吸般一样血液一次次冲击指尖,抬起头看着金,那笑容似乎把我的身体融化了。

    “零诚,给我笑一个好不好?我想看,金他……想看。”那微笑的眼睛诉说着恳求,金的声音如春风般吹到了那冰锁的心田,似乎,吹开了?

    两人的脸颊是如此地贴近,那样近的距离远不如与西索的,但心却开始剧烈跳动,似乎活过来般,不同于那三年阴冷的地下试验室中跳动的心。

    “金。”轻微地喊出他的名字,我露出了迷茫的眼神,心中什么都忘记了,很暖的温度。我的身体在他的笑容里,在他的温暖里开始渐渐融化……融化……

    失去了心智的我,轻微一声响,软绵绵地倒在了金的怀中,只知道很温暖,我很冷,所以我需要温暖。

    ☆、63飞坦失去记忆·惩罚

    “金,少爷他醒过来了吗?”大厅里传出一个声音将我从自己的世界拉了回来,我呆呆地看着离金只有几厘米的嘴唇,一下子陷入了发呆中。

    金突然地扭头离开惊醒了我,奋力从他疏忽的手臂中逃了出来,没有任何思考,用左手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唤回了金。

    “零,别别。”金抓住我欲要继续打下去的左手,用力地禁锢着。

    那一刻心中的迷茫、自责与痛苦完全生动地用真实的表情表达了出来,没有了往日虚假的面具,我惊恐地去寻找,仿佛一下子被人□裸地透视住了内心的最深处。那样清晰地看清原本坚硬外壳下那颗柔软的心。

    不,我还有心吗?没有,没有……零诚永远都是无心的机器,过长的头发遮住了低下头后的脸庞,挡住了所有的表情,待楼梯口出现脚步声时我抬起头看向了金身后墙壁上的那幅画,平静的目光中夹杂着蔑视一切的高贵。

    我不能在金的面前如此慌张,回去该和雷恩领一顿鞭子了,作为惩罚,惩罚自己的不成熟、不淡定。

    “少爷醒了。”李斯特说完马上闭了嘴,似乎想了起了什么站立在楼梯口头微微低下,瘦小的身体上似乎有雷恩的影子。

    金的眼睛从李斯特身上迟钝地转回我的脸上,发觉了那炽热的目光,仍旧悠闲带有轻视地打量着李斯特,似乎没有发觉金的存在。

    “其实,嗨!”金笑了一声,松开了手,将视线挪离我的身体,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零诚还是没有变啊,只不过面具戴得太久了,也该摘摘了。”

    捡起遗落在床上的玻璃盒,紧紧攥在了手中,随后完全忽略掉金,下床,穿鞋。在李斯特身边经过时我问了一句:“李斯特,如果让你选择,金和我,你会怎么做?”

    “我会先回报金对我的恩情,再回到少爷身边。”李斯特想也没有想脱口而出,显然是早已经过思考过的,他低着头,恭敬地样子刺激了金。

    “李斯特!我和你说过多少遍,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们是朋友,难道你还当我是你的恩人?你从来不把我当做朋友?李斯特!”金有些愤怒,想说的话全部都吐了出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谁也不能把李斯特从金的身边抢走,那么我可不敢去惹李斯特了啊。”背对着他们,我一步步地走下楼梯。

    “不不,少爷,金他不是那个意思。”

    我想回头,期待金唤我的名字,期待他喊我停住脚步,到他身边去,但直到我离开贪婪之岛,都没有听到金的声音,一点也没有。

    我便想他一定独自站立在房间里,他会默默地看着我下楼的脚步,也会从窗口远远遥望我上艇时的背影。又一个夕阳,而且我的背影会被拉得很长很长……

    “雷恩,联系库洛洛进实验室。”我不顾穿着白绿色条纹的衣裤睡衣匆匆下艇,手里紧握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盒,盒子里盛着一个类似蚕豆的绿色豆子。

    我爬上梯子,打开飞坦所在的玻璃柱的上端,淡蓝色的液体微微溢出一些打sh了衣袖。取出那粒豆子放在了微微出汗的手心中,顿时感到了手中这个小东西的珍贵,是飞坦活下去的希望。

    我注视着飞坦那如女子一般俊美的面貌,伸出右手,拿自己右手手背那粗糙的皮肤去感触飞坦细腻的面颊,他的睡眠似婴儿一般甜美,睡的好熟,没有人打扰,而且一睡就是三年。

    “飞坦,这样你起来后也算是睡足了觉吧。你说是不是神他故意捉弄我们,时间为什么这么恰巧,11年的记忆消失,我也在你生命中也消失了吧,或许根本没有留下过什么回忆。”自言自语着这才发现库洛洛的气息,他站在门口,不知道偷听了多少话去。

    “嗨,零诚,果真能够成功吗?”库洛洛那一脸笑很阳光,但丝毫没有温暖。我讨厌阳光,但却需要温暖,金的笑就是暖暖的。

    眼神一凛冽,将金在脑海中用拳击散,我真该去雷恩那里领一顿鞭子了!

    “库洛洛。”叫他的名字示意我看到你了。

    “飞坦醒来后命令旅团不能和他接触,想办法让他重新加入旅团吧,他对旅团的记忆完全消失。”

    “我知道了,是11年的记忆消失。”

    库洛洛,你故意惹我生气?你都听到了什么……

    我屏住呼吸,跳进了玻璃柱,将种子放在了飞坦的心房。运用戒指里的强大念力运送给飞坦,那颗种子用肉眼可以看得到得速度在生长,发芽,结果。最终一棵饱满的心脏长在了飞坦的那处缺漏的地方。剩余在身体外部植物的根马上枯萎,渐渐在水里融化了。

    我努力了三年,不如一粒种子,突然觉得很失败。

    我抱起飞坦小小的身躯,双腿前后摆动,浮出了水面。库洛洛已经在刚刚我站的梯子上等待,交给他飞坦他便托起飞坦□的身子跳下去走向一旁雷恩早已准备好的浴巾和毛毯。

    浑身疲惫着。三年来的工作,三年来不见阳光,不运动的身体,体质比先前在零家中最低时的状态还要差。身体虚弱,皮肤如新雪般苍白,加上在黑暗奏鸣曲中死里逃生,现在被人轻轻一碰就会像陶瓷娃娃般破碎吧。

    我费力地双手勾上玻璃柱的边缘,一直胳膊肘卡在那里,深呼吸着空气,让刚刚缺氧 2分钟多的大脑恢复功能。

    黑色略长的头发地搭在脸上遮住了视线,眼睛被不断留下的水渍砸得睁不开。

    一次爬不上去,就差一点了;第二次爬不上去,松懈了,距离似乎差得更大;第三次,我依稀从水雾中看到库洛洛向我跑来的身影,手一松,滑入了深深的玻璃柱中,身体被那些杂乱的管子所缠住,想要向上却沉到了底部,各种管子重重地压在身上。渐渐看不见,听不见,所有的知觉都消失了。

    最近怎么老是昏迷?忍不住想骂出声,别扭地动了动身体,知觉迅速恢复了。身上还是sh漉漉的,库洛洛那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面前,笑盈盈的,眼中似乎有很多真诚,但更让人感觉像是一只坏狐狸。

    “谢谢。”我撑起对我来说沉重的身体,发觉离刚刚掉入水中不过一会儿的事。身上因地下室常年阴冷潮sh有加浑身sh透了,感到异常的冷。

    “不用客气。”怎么看都觉得库洛洛像是只偷了腥的坏狐狸,心里被他笑得发毛,但嘴上还是平淡地问道:“你是,怎么救的我?”

    “人工呼吸。”库洛洛眨眨眼。

    “噢,也没有吃亏,库洛洛算是个大帅哥了。”心里冷冷抹了把汗,手上却无意识地轻轻抹了抹唇。(诗:坏了,就这个动作被库洛洛误会了,以为……于是库洛洛就起了……之心。)

    库洛洛轻微皱了下眉,但一瞬间又消失了,让我怀疑我是不是产生了错觉。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在门口接通了雷恩的电话:“雷恩,给飞坦更衣,将飞坦丢到一区的某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去,还有,我要去议会的刑房里领一顿鞭子。”

    “是,少爷。请问执行者是雷恩还是要去角斗场找专业人选?”

    屁话。角斗场专业的人那就不是鞭子了,那直接叫虐。即使雷恩说明是鞭子,不能说出身份,天晓得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诗:= =,就是那种事。)

    我看了看身边的库洛洛,对雷恩说道:“我这里有个人选。”

    我站在可以算得上是高级刑房的单人房门口来审视即将关押我的房间。

    陈旧的地面上是斑斑血迹。房间内部突出的石台上长年被血侵染,已经化为深红色。各种各样骇人的行刑工具摆满了一个屋角的架子,上面同样是残忍的血迹,有些铁器甚至已经生锈,不知道在行刑时是否都遗留在了犯人的身体内部。两根锁链从天花板上垂下,锁住犯人手腕的链块很大,比零诚的手腕都粗。

    是多少人的血造就了一个这样的房间,如果有冤魂,那么流星街不得挤得一层堆一层了?

    还好,零诚正在差人换,新的同样比例的铁链被镶上去了,旧的扔在一旁。一个干净的木桶放在离石台不远的地方,里面大概是纯净的盐水,还有一条没有倒刺的普通粗的鞭子。

    目的是为了改正我自己的缺点,不是为了铁锈进入身体,得破伤风的。

    身体已经干燥,外面披着一间浴袍,腰部围着一条浴巾,额头上的绷带已经拆除,近似□地低着头走进了刑室。

    “雷恩敢问少爷犯了什么禁忌?”雷恩此时充当的是审判官的角色,当然他不会越界。

    “因一个称我为朋友的男人心动,无法控制自己,没有冷静的心,所以特此来惩罚自己。”

    低着头说道,随后褪去了浴袍,褪了鞋,踏上了石台,将手虔诚地伸进了手铐中。雷恩快步走上前仔细地锁住,随后锁链被拉起,不是垂直向上吊起,而是有些斜拉的趋势。

    如果不能手臂用上力量来支撑,犯人的手臂会硬生生地被拉扯断,完全不排除这个可能。

    记忆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不同的刑室,异常干净,是全部白色的房间,使精神始终处于一种受攻击的状态。尤其是当自己的血溅在上面,会异常地心里难受。零家总是在各方面做的是最出色的。

    顺从地低着头,发丝垂落遮盖了这充满死亡的表情,一动不动没有因每一次的抽打而身体颤抖,只有那狠狠的力道使身体每一下受到抽打就会在空中轻微的摇晃。

    库洛洛你是疯子吗?专挑上身进行攻击,每每抽打到敏感的地方总会一阵□。看看,好端端的刑罚让我说成有些□。真他妈的放屁,库洛洛你真听从雷恩的,雷恩说要尽全力你就尽全力,不过似乎也是我吩咐雷恩尽全力的。

    柔弱的身体真的很痛,手腕大概摸出了泡,然后再破裂,那里面的水在顺着胳膊流下。可我瞧见的是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不知道是顺着哪里滴落下来的。不能用念,因为用念会引起执行者的更大施虐的。

    身体如果昏过去怎么办?可偏偏我似乎……

    醒来时水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不是被泼水唤醒一次两次了,每次在零家那水还都是盐水,而我总是那群孩子中昏迷过去最多的那个。水滴与先前的血迹混为一起,鞭打声依旧在持续,身体冰冷到了极点。我在想,如果金知道我受虐会露出怎样的神情?大概会很紧张?这样我会很高兴啊。不过说来似乎是我自己找的虐。

    不,为什么又想起金了,混蛋金,你快滚吧。

    乱七八糟的思绪,伴随着幼稚的心理,那一声声鞭打停住了。

    ☆、64绪方千草·西洛的电话

    “少爷,结束了。”感觉到了脚已经着地。

    听到走过来的脚步声和雷恩的话我才抬起头,冷淡地看着雷恩将手铐打开,酸痛的胳膊一下子得到的释放,由于惯性手臂狠狠地甩了一下。

    “雷恩啊,我快要死了。”我看他解另一支手铐,瞥了几眼用衣袖轻轻擦汗的库洛洛对雷恩说。

    “少爷不会死的。”雷恩一如既往地反驳我的谬论。

    “那雷恩抱我回去,走不动了。”微微张口打了个呵欠,只见雷恩反身蹲在地上,露出了他那宽广的背。我不喜欢用背的,因为我连迈出一步的力气都没有了,雷恩。

    “没什么事我要睡觉了,雷恩。”说完一头向下倒,死活不顾了。我知道雷恩会把我抱起,处理好伤口不留疤,清晰好身体,穿好衣服再放到床上,他的气息我很适应。

    三天后。

    醒来用完餐,当我坚持让雷恩为我穿上白色西服离开时,库洛洛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议会,说是听到消息赶来道别。

    呸,流星街人道什么别?虚伪!虚伪的很,和我一样。

    “零诚不去看看拉斐尔了?”库洛洛又提起那个我不想再提起的事情。

    “不了。”没有给库洛洛说下句话的机会就坐上了飞艇,目的地是三年前让雷恩为我在海边买的秘密别墅,我还没忘记里面有个夜琳。

    查了一下目前的行动,大概还有那个穿越者艾莲娜还没有解决,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她的音讯,想要查清关于穿越者的活动,还应该从身边这个夜琳查起。

    傍晚的海很漂亮,临海的村子就叫做小渔村,没有名字。小渔村却不小,只不过人们念来顺畅罢了。当我下了飞艇坐车来到村口时就嗅到了一股海腥味。街道上满是摆摊的居民,那些鲜活的鱼虾蹦跳着充满了生命的感觉。吆喝声四起,一股纯朴的民风挑起了我的兴趣。这里似乎就与城市间的那些黑道、念能力者完全隔阂了,如同另一个窟卢塔族一般。

    “欧利亨马大叔,今天为什么超超没有来?”

    “超超陪夜琳那个小姑娘下海捞鱼去了。”快乐的笑脸,一位中年人一边往秤上秤鱼一边说。

    “超超她们两个要注意安全,听说最近又来了个小姑娘,和夜琳一起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噢,你是说绪方千草那个小姑娘,她打渔的技巧很高呢。”

    天空下着淅淅沥沥、斜斜的雨丝,没有被撑起的伞遮盖住的红色绿色的蔬菜上有了透明的水滴。热闹的集市里、撑起的棚子下、摆放的瓜果蔬菜旁,看人们脸上的表情就如同在做最快乐的事情一样,很是享受这份平安的快乐。如此安宁的生活,如此简单的心愿,如此充实的生活,这里有着不一样的吸引力。

    穿一身白色的高贵西服,一手插ru裤袋,一手反抓着提箱的手柄处将手随意搭在肩膀上,提箱搭在背上。

    这样的派头与这里的风格迥然不同,我用冷淡的眼睛扫过人们脸上的好奇和震惊,聆听他们的话语。

    如此的对话大概每天都有很多,但我却挑选出最能提供情报的话语,选取有用的信息。

    1、夜琳目前不在别墅,与名为欧利亨马的大叔的疑似儿子或者关系亲密的孩子超超一同出海打渔;

    2、夜琳最近有了一个女伴叫做绪方千草,刚来不久;

    3、绪方千草打渔技巧很高。

    “您好,请问夜琳小姐家住在哪里?”虽然内容听起来很尊敬,但语气却冷冰冰的,丝毫没有礼貌。

    “在顰海特街区最末尾13号,你会一眼看到的,是一座很大的别墅。你和夜琳那个小姑娘是什么关系?”

    “那栋房子是我的。”甩下话,开始向海边走去,别墅的建筑风格都是按照我的喜好来的,所以应当很好找,绪方千草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阴谋吗?

    看到那栋别墅,外表不算太豪华,面积并不大,能够我住就可以了。临海,可以看到有高高的礁石,但我知道,里面的装饰可算是价值连城,雷恩办事,我放心。

    躲在芭蕉叶旁,在手机上查询绪方千草,没有任何讯息,除非是从流星街出来的人,不然不会没有身份,或者,她根本不应存在在这个世界。浏览信息时顺便看到了今年的猎人考试招生,想了想决定利用雷恩做的假身份去报名,有了猎人证可以解决很多麻烦,比如杀人不会被通缉。

    放下箱子,静立在门口等待两人的归来。

    手机震动,掏出一看,居然是西洛。

    西洛这时有什么事?我的手机三年来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他会打了三年的电话吗?不不,先接起来再说。

    “零诚,你手机开了。”手机中传出西洛略显疲惫的声音,很颓废,同时伴随的是酒吧里常出现的男女唱歌声,酒杯碰撞的声音,还有吵闹声。

    “西洛你在酒吧?”我张口上来就问。

    “零诚,我受不了西索了。”还未等我开口他就继续接了下去。

    “你知道吗?拉斐尔他前段日子告诉我他加入幻影旅团了,他说他要去找你,他知道你在流星街,而流星街除去议会只有幻影旅团最强了,而他没有办法进入议会,议会近些年选拔人选很严格,一定是从流星街的角斗场活下来的人才够资格。”

    “那他找的够辛苦,我就在议会。”

    “那我去告诉他,你要对他负责任。”

    “不用了,我出来了。西洛你不要开玩笑了。”为什么我觉得这样的西洛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原先那样神勇嚣张的西洛去那里了?还是岁月真的不待人?

    “你们都是这个样子,我一直认为我了解你们。了解西索的战斗热,了解你的冷酷下柔弱的心,了解拉斐尔那种执着变为强大的愿望。可似乎都错了呢。”

    “是的,你总自以为是,你喝醉了。”西洛其实你说的都对,只不过你忘记了,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变化的。如同你一样,你渐渐地由冷酷化为柔情,我记得你身为父亲那种担当责任的英雄气概,记得你为了拉斐尔而发怒啃噬我肩膀的那种愤怒,我记得曾经很崇拜过你,希望你是我的父亲。只是有些话,【我心里想,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这样去伤害你】。因为零诚一定要没有心,不能拥有情感。

    “零诚我没有喝醉啊,【我最后才发现西索和我的隔阂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西洛打了个酒嗝。

    “西洛,你喝醉了。我记得告诉你一声,西索会杀掉拉斐尔,你也知道我没有把握的话从不乱说。拉斐尔必死,甚至会是被女干杀,西索因为被你保护的很好,有些东西他不知道,他试图去了解,却总被你囚禁在周围纯净的环境中,你却不知道这种环境培育出来的是一颗怎样黑暗的心灵。这大概才是最可悲的。西洛你爱西索,却因溺爱从头到尾彻彻底底地错了。”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许久西洛才道来一句话:“如果可以,我会阻止他,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拉斐尔被杀。”

    电话被西洛挂了,我说的都是伤害他的话,他却一点也不在乎,也许是因为被伤得久了,也就麻木了。

    我对拉斐尔的用强勾起了西索对那些朦胧的只是的兴趣,他想要去接触,更有一种好奇心或者说是好强的心。接吻他不会被我羞辱,想必他不会服气我对拉斐尔的控制。【他也会去动拉斐尔的,而拉斐尔会因西洛的面子而不伤害西索。】

    这也是拉斐尔四号的悲剧吧,不过似乎只有这一点,原因太简单了。总之离发生情节,还有那么一段时间,也许还有别的原因,不过有西洛一切应该安好。

    挂掉电话,远远地走来两个女孩。

    ☆、65蓝蓝兽

    我坐在沙发上,端起了咖啡。眼前的女人弯腰递给我一袋砂糖,黑色微卷的长发到达胸部,一身鹅黄色的家庭主妇群,她微微笑着,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夜琳,加了糖就不叫黑咖啡了。”

    “对哦,那就叫卡布奇诺了,零诚想要我去给你重新沏一杯。”夜琳放下砂糖扭头去问坐在我对面的女孩,“千草来杯卡布奇诺还是黑咖啡?”

    “我不喝咖啡。”一脸倔强的女孩一直望向窗外。那里有一棵年轻的棕榈树。

    女孩是标准的水手学生装,栗色的头发扎成了两个羊角辫,脸上还带着星星雀斑,不能算作一个漂亮的女孩。

    “零诚你来到这里我很开心,这位是刚刚认识的绪方千草,她今年才12岁而已,但她捕鱼的技术很高哦,有时间如果零诚喜欢就一起去捕鱼吧。现在我去看看鱼汤好了没有。”夜琳笑一笑,将新的咖啡放在了桌上,走进了厨房。

    用「凝」观察,绪方千草身上的确有念在缠绕。

    三年来,夜琳的念能力想必又提高了不少,她是特质系,拥有能治愈的能力。

    心里还在思考西洛的话哪里去管眼前的女孩,提着手提箱走上了楼,这里的一切都完全按照了我的性格而摆设,雷恩多费心了。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了手提,虽说还是手机比较方便,但我还是将一大部分研究的医药资料塞了进去,这世界奇妙的东西太多,植物动物也不能以上辈子的世界相提并论,现在应该多了解一下资料。猎人协会应当是最全的。

    连接网线,进入了猎人后台情报库,无聊地扫了几眼进入资料库。翻出一些关于稀有念兽的资料,在猎人网络里自在地看了起来。

    “蓝蓝兽,居住地多为海边,以椰子为食。性情温和,亲近人类,a级保护动物。公蓝蓝兽站立可达15米高,体重达……”

    眼前是一只长相可爱的小兽,有着堪比脸大的尖尖的耳朵,一个如同树袋熊一样的鼻子,眼睛累死熊猫一样有着黑色的眼圈,四肢伏地,有尖尖的爪子,一身蓝色的皮毛,只有背部有一条鲜艳的红色花纹,尾巴拖在地上,维持平衡。

    没过多久,我在资料库的各个入口安装的简易阻拦突然蹦了出来,有人闯入。随后连着好几条系统跟了进来,心情颇受打击。

    我好好看着书,你们在这闹什么?

    正想着眼前一个炸弹病毒扔了过来,连忙把这个小病毒套上了几层吞噬病毒又向人群中随意丢了回去,设了几个护栏跑到资料库最角落继续读书。结果安装的跟踪器显示后面的人群兵分两路,一队继续跟随第一个闯入资料库的人,一队向我的方向进发。

    这下总算看明白了,猎人协会是在跟踪偷偷混进后台的黑客,进入资料库后协会的人开始对黑客进行狂轰滥炸,偶然将病毒砸向了我,我又把炸弹扔了回去,一个随意暴露了自己的存在,现在我和那名黑客可算是同病相怜了。

    这里是待不下去了,慌乱之余几个程序乱作一团,一队队的外来病毒开始进入,突然来了兴致,遇到对手了。眼下两个逃跑者撞到了一起,开始作战,外围的猎人追捕程序没了动静,想必是坐等丰收。

    几阵病毒运输过去,那位黑客的防护已经全部被破解。这时屏幕上突然弹出了对话框,对方的消息。

    “三分钟,帮我撑三分钟资料就拷贝好了,求求你。”

    关掉对话框,从猎人协会的围攻中轻易退了出来,留他一人在那里用已经被破坏的保护系统迎接那一群“热情”的猎人。

    我的资料还没机会拷,还来找我。

    厌恶地关上网页,心情的温度开始如坠楼般地下降。正想着,系统提醒受到攻击,一封消息在尽力想要进入电脑,却被我的保护程序前后夹击,卡在那里半天不能动。

    关闭保护系统放过了那条系统,消息从桌面弹了出来。

    “你好,我叫侠客,您收我为徒吧!”

    侠客?侠客不是在流星街四区法尔特家吗?难道他跑出来了?也是,侠客是蜘蛛,现在已经过了十三年他也长大了,再晚剧情就会改变。侠客找到我,难道这又是神的旨意?

    如果是神,我不敢违背。

    “不。”单字发了回去却又担心他再也不理会。

    “那我跟您学点东西吧,这样可不可以?”

    “哦。”

    房间里桌子上的电话响起,夜琳的声音传来:“零诚,下来吃饭吧。”

    “我去吃饭了。”给侠客发了回去,起身下楼。

    餐桌上我的对面又是那个女孩,她安静地坐在那里,眼睛还是望向那棵棕榈树,一脸坚毅。房间里飘荡着鱼汤的香气,纯白色浓浓的如牛奶般的汤在白瓷碗中盛着。

    夜琳是个好女人,她大嘎有二十五岁了。

    棕榈树那里大概有什么秘密吧,一会瞒过她们去看看,再看看是否能从夜琳身上探出关于穿越女的消息。

    一顿并不多么愉快的用餐,只有夜琳在尽力调整气氛。

    “我饱了,出门了。”撇下只吃了几口的鱼汤,出了门。当门隔开了视线,攀上屋顶贯穿整栋楼到达那棵树旁边跳了下去。

    “零诚他就是那样的性格,千草你不要多想,他没有恶意的。”夜琳收拾碗筷的声音。

    “嗯。”绪方千草带着一些童音的发声。

    “跟我去厨房洗碗吧,快乐一些!”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看样子已经进入了厨房,厨房那里是看不到这个窗子的。

    保险起见,半跪着从窗下滚过,忽然树后跑出一只小兽迎面撞上了我。

    翻了个跟头,我看着眼前的动物。全身是蓝色的,背面贯穿了一条红线,和小狗一般大小,还没有长大。脑袋里翻了翻记忆才记起这样眼熟的原因是刚刚看过。

    这是蓝蓝兽,a级保护动物。

    小蓝蓝兽被拴在棕榈树上,他还保持被撞坐在地上的动作,揉揉眼睛,看到我突然瞪大了眼睛用鼻子使劲嗅了嗅,马上高兴起来扑过来想要抱我。

    “咔咔啵……”

    小蓝蓝兽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