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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方圆第20部分阅读

    最热闹的时光,阁内这时特别热闹,客人陆续进阁来,有年轻风流的,有老态龙钟的,有掌柜、店主,有官员、富商,有公子、少爷,有文人、马蚤客,进“杏芳阁”的客人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属于比较富裕阶层的。

    “杏芳阁”门边护卫严肃站立,侍者忙着送茶招呼,鸨母更是忙得不亦乐乎,涂脂抹粉的窑姐们一群又一群轮番出现,招呼声、嚷叫声、调笑声、奏乐声此起彼伏,混乱嘲杂,整个大厅,繁华而杂乱。

    这时,从“杏芳阁”大门走进了一位装束华丽的豪富公子,后面跟随着四位侍从,老鸨一看,感觉有大单生意来了,急忙迎上去,奉承阿谀地欢迎说:“哟,来了这么一位英俊潇洒的高贵公子,以前好像没有见过,此次光临‘杏芳阁’,让阁里祥光四射,欢迎!欢迎!快快请坐,春花,快倒好茶来,让这位公子先品品茶,慢慢挑选小姐!公子您找对地方了,‘杏芳阁’靓丽鲜艳的娇女们多的是,一定能让您挑个称心如意的美艳姑娘!”

    “老鸨,你依然那么风马蚤,据说十年前,你曾是‘梦春楼’里艳压群芳的头牌春姐‘野菊花’,现在还是花枝招展、风韵无比,是不是养了个小白脸滋润着?”英俊公子问着,四位侍从开怀大笑。

    “看你说的,老姐已经是昨日黄花了,哪还有什么花枝、风韵?,只能给公子穿针引线,帮您多找些乐子,公子想要怎么样的姑娘呢?”

    英俊公子说:“今儿不用找别的姑娘了,你就拿出十年前的本事,轮流陪我们兄弟五人乐一乐吧?兄弟们,你们说好不好?!”

    “好,太好了!我们就想睡这风韵犹存、经验丰富的老表子,只有你‘野菊花’够野,够味!”四个随从齐声叫好。

    鸨母听了,心里十分愤怒,但仍面带笑容地说:“公子真爱开玩笑,老姐已经是老态龙钟了,有什么好乐的呢?我替您找一位娇滴美艳的吧?潇洒公子要配上美人,那才合拍!”

    “兄弟们都看上你了,你依然风马蚤美韵的,胸部很挺挺的,满满的;腰细细的,腿长长的;臀部很性感,一点也不老态,更不龙钟,‘野菊花’依然这么野艳,把你的衣服扒光了让大家看看,保证很多男的都会围过来想要的……!兄弟们,你们说对不对呢?”英俊公子说。

    “太对了,扒光吧,要不,我们来帮忙,让公子先乐一乐!”四位侍从喊着。

    鸨母气炸了,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停了一会儿才说:“公子,看您也是身份高贵的,怎么跟老娘开这样的玩笑了?来青楼,就该好好玩玩年轻美丽的姑娘,现在正是美好时光,老娘帮你找一个吧?别在这里叫嚷着白费光阴!”

    鸨母知道这一帮人喜欢找茬,但她还是忍住了,依然礼貌地说着,这时,很多人围过来观看。

    “好啊,暂时不玩你也行,那么,你这里有什么让我们满意的姑娘呢?快找出了看看!”英俊公子说。

    老鸨心中高兴,心想:“终于平息了,我得找几个厉害的,来对付这个混蛋!”她喊:“快传春风、夏蕊、秋菊、寒梅,来陪这位公子先喝一杯茶!”

    老鸨对英俊公子说:“这可是‘杏芳阁’的‘四大名花’,公子您有福气,刚好今日她们都有空,让您好好挑个满意的,保你一夜乐!”

    “春”“夏”“秋”“冬”四“花魁”是“杏芳阁”的著名美女,她们站在俊俏公子面前,英俊公子能看出,她们果然很美艳:有的粉面含春娇滴滴;有的丹唇微启甜蜜蜜;有的丰胸半露春光泄;有的细腰长腿显风马蚤,确实颇为诱人。

    “公子,怎么样?很美吧?她们年轻又很懂风月,陪您整夜风流!”老鸨得意地说。

    “好啊,果然是美女,搞得本公子心里痒痒的,兄弟们,你们说这四位美不美?马蚤不马蚤?”英俊公子说。

    “很美,很马蚤,果然是美人胚子!”侍从们喊道。

    “好,既然你们觉得又美又马蚤,那这四位美女就送给四位兄弟了,准备享受吧!”英俊公子说。

    “春”“夏”“秋”“冬”四“花魁”听了,脸上表情非常难看。

    四位侍从中的一位领头的说:“谢谢公子赏赐,兄弟们太满意了,不过,得等公子选好一位,兄弟们才敢乐!”

    “对啊,本公子忘了,我也得选一位,‘野菊花’,叫一位更美的来吧!”英俊公子说。

    老鸨心里非常生气,说:“公子,本阁楼最美的都在这里了,没有更好看的了!”

    “不会吧,我们听说还有一位非常非常美的小妞,兄弟们,她叫什么来着?”英俊公子故意问。(未完待续。。)

    ps:  将人们关注的一些社会热点问题融入武侠小说中进行描述和分析,也是一种探索,争取让武侠小说更具深蕴。

    正文 第二章 为报复 大动干戈(三)

    英俊公子知道,“杏芳阁”有一个美女叫水鹃,是陆仲崁的小情人,而他的几位侍从也知道,所以,侍从们大声喊:“叫水鹃,纤细腰肢,小巧而浑圆臀部,浑身软绵绵的水鹃小姐!”

    “对,对,叫水鹃,今日,本公子是冲着水鹃来的,听说水鹃小姐在这里很红,本公子特意来尝尝鲜艳!”英俊公子说。

    鸨母听了脸色突变,她想:“自从上次‘杏芳阁’后台老板陆仲崁来玩了水鹃后,水鹃就成了陆爷独占的小姐,谁还敢让她陪别人呢?别人又谁还敢玩水鹃呢?现在,这混蛋公子倒专门来点名找水鹃,看来,这公子的来头非同一般,今日的事情不简单。”

    “对!好!公子和水鹃一定是前生有缘,今生有份,是翡翠帏中的鸳鸯,是床上的玄宗贵妃!”侍从故意大声吆喝。

    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野菊花”朝旁边的人递了个眼色,过了一会儿,从后院出来了四个护卫。

    “野菊花”见打手来了,心里有底气了,严厉地说:“公子还是请回吧!水鹃姑娘现在已经不陪客了,这‘春’‘夏’‘秋’‘冬’四‘花魁’也不想陪你的四位兄弟,你们去另一处享乐吧!”

    “哇哈!‘杏芳阁’的表子不陪客了,‘野菊花’抖出野性了,果然是秦淮河边第一青楼,确实有些威风,本公子有钱玩不了表子了。天下有这等事吗?”英俊公子气愤地说。

    “公子,请您离开吧!‘杏芳阁’要做生意了,请公子不要在这里吵闹!请!”

    从“杏芳阁”后院来的四位护卫中,有两位走过来拉英俊公子,另外两个人盯着随公子来的四位侍从看着。

    英俊公子说:“兄弟们,把四位讨厌鬼请走,别影响本公子看美女!”

    只见四位侍从两位跃向前,两人跃向后,几乎是在同时,挥拳出击。打了四位护卫的耳光。而后狠狠地几拳,把他们击倒在地,接着,分别拉起他们。往大厅后面甩过去。“杏芳阁”四位护卫。被甩到墙边,一声也吭不出。

    “野菊花”大惊失色,她从来也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杏芳阁”是崖山派的开的,又是陆仲崁主管的,从来只有欺负别人,哪有被别人欺负的道理。

    “兄弟们,‘野菊花’叫来打手,咱们陪她玩玩,来,把他的衣服扒了,让‘杏芳阁’的客人们欣赏一下当年‘梦春楼’艳压群芳的头牌春姐的性感丰胸!”

    可怜的“野菊花”,当年是花五十两银子还看不到的酥胸稥峰,此刻被五个大汉扒光了上身,在众多客人面前,裸露着两个丰满的。

    英俊公子品着茶,欣赏着“野菊花”丰满酥胸,五个大汉得意非凡地哈哈大笑,突然,有人喊着:“陆爷来了!”

    喊声刚落,陆仲崁飞跃而至,双指如闪电一般,朝其中一侍从左胸狠狠一戳,那侍从立即昏倒在地,其他三位侍从一惊,急忙后退,快速排定掎角之势,对阵陆仲崁,英俊公子依然品着茶,冷静观战。

    只见三位侍从轮番出拳,分别朝陆仲崁的胸部、左肩窝、右后颈击去,陆仲崁舞动“赤蜂指”,以一招“毒蜂展翅”,左右手锐指轮番猛刺,刺中两位侍从的腋下,只见那两位侍从,一位左臂不能动,一位右臂不能抬,只得迅速后退,随即迷醉倒地,只剩一位侍从,满脸惊愕,后退三步。

    英俊公子放下茶杯,悠闲立起,前进三步,慢悠悠地说:“陆老四的‘赤蜂指’果然有两下子,护卫窑子倒也合适,打伤我三名侍从,本当找你算账,不过,只要你把水鹃抱过来送给本公子,你就可以走出去!”

    陆仲崁被气得脸色铁青,只打他出道以来,还从没有受过这等耻辱,他把自己的牙齿咬地吱吱作响,挥动双手,身影腾空而起,左手两指直插对方喉咙,右手两指虚晃一下,直刺对方双眼,动作狞厉无比……。

    英俊公子有意激怒陆仲崁,只是没有想到,被激怒的陆仲崁,出手更快,出指更狠,英俊公子大吃一惊,见对方双手手指轮番刺来,要阻挡已经来不及,急忙快速向后退开。

    陆仲崁手指没有刺中对方,但他双脚着地后又快速跃起,飞起左腿,朝英俊公子的脸部横扫过去,对方举起双掌,挡住他的左腿,随即抬起左腿,试图击陆仲崁右腿,陆仲崁甚是了得,左腿迅速回收,右腿踢出,双方左右腿猛击在一起,只听“啪”的一声,两人各被弾退半仗。

    英俊公子继续想激怒陆仲崁,他阴阳怪气地说:“陆老四,你男子汉大豆腐,何必为一个女人和本公子翻脸,你快快把水鹃送来,让‘野菊花’开一间豪华包厢,让我与水鹃一番,你喝喝茶,消消气,让我尝尝水鹃的鲜艳后,咱们再打不迟!”

    陆仲崁被气得大气喘个不停,他使出“赤蜂指”中的“断刺撒蜜”,决计与对方同归于尽,英俊公子大惊失色,想不到他会如此拼命,迅速将站在一边的侍从抓过来,挡住陆仲崁的毒指,可怜的侍从,喉咙被毒指刺如,比他的三位兄弟更早毙命。

    正当英俊公子惊魂未定之际,门口传来喊声:“都住手,京城重地,如此厮杀,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来人声音狞厉,压住了全场的吵闹声。

    只见一位穿着“飞鱼服”官服的人,威风凛凛地站在英俊公子面前,胸前的莽蛇动物,添上了鱼鳍鱼尾,显示一种威严。

    陆仲崁一见,以为是有官员来帮他了,自觉胜券在握,怒气也消了不少,随即说:“快把他绑起来,无故来此捣乱,马蚤扰‘杏芳阁’,请大人务必将他严惩!”

    “来人,把打斗的这两位混球,还有老鸨,都给绑了,京城要地,秦淮河边,如此重要的地方,岂能任其无法无天。”穿“飞鱼服”的官员命令说。

    “大人您搞错了,是他来捣乱,您怎能胡乱抓人呢?”陆仲崁指着英俊公子说。

    “大胆狂徒,你们在这里大打出手,还敢大声呼喊,锁起来,送警跸司法办!”穿“飞鱼服”的官员愤怒地说。

    英俊公子露出了冷笑的表情,说:“老子与陆老四一同去刑狱,但最好能让水鹃来陪老子睡觉!”

    陆仲崁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野菊花”急忙说:“官爷,您可知道‘杏芳阁’是谁开办的吗?你可得仔细点,‘杏芳阁’的大老板是崖山派周八卦掌门人,还请官爷先放过 陆爷,过后自然有您的好处,请问官爷是哪一位?”

    “来啊,将‘杏芳阁’的人都赶出去,这里封锁了,由警跸司暂时管制,一个时辰内没有出去的,格杀勿论!”穿“飞鱼服”的人说。

    陆仲崁大声喊着:“你这混蛋,竟敢查封‘杏芳阁’,你是什么东西,找死吗?”

    “陆仲崁,封的就是你,你老老实实跟我到警跸司受审,如果态度好,我饶你一条性命,如果还这么狂妄,你的小命就完了!”穿“飞鱼服”的人说。

    “你混蛋,你等着,老子一定会找你算账的,有本事报出姓名?”陆仲崁气愤地说。

    “‘杏芳阁’的人听着:陆仲崁等在京城公开打斗,威胁京城安全,现在查封,并将陆仲崁和这位打斗的公子以及管理不力的‘野菊花’带到警跸司审问,你们回去报告,我是警跸司副指挥使彭浩泽,奉命执行安全法规,职责所在,如有冒犯,请周八卦掌门人原谅!”原来,这穿“飞鱼服”的就是警跸司的彭浩泽。

    陆仲崁被抓走了,一路被逼着走,一路大喊大骂,他所得到的回应是一顿顿痛打。

    差不多在同一个时候,崖山派旗下的“亿魁客栈”以及“好运来赌坊”等六家酒肆、赌坊等,皆因打斗违反安全法规被查封了。

    “亿魁客栈”的掌柜李山迅速到了蓝崖山,把客栈等被封的消息报告给周八卦,周八卦被气得暴跳如雷,心想:“十几年来,崖山派与朝廷相安无事,京城中不少高官还从我这里拿走了很多的银子,现在官方居然封了我在京城的产业,这也他娘的太不仗义了,不给他们颜色看看,我还有面子在官场路面,在江湖立足吗?”

    这时,“杏芳阁”的护卫统领气喘吁吁到议事厅报告:“报掌门人,大事不好了,‘杏芳阁’被查封了,陆爷和‘野菊花’被抓到官府了,来人自称是警跸司副指挥使彭浩泽,他还说:‘职责所在,如有冒犯,请周八卦掌门人原谅!’”

    “他娘的,好你个沈德义,欺负到老子头上了,指使你警跸司什么狗屁的指挥使封我的店,老子在京城开店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你此时动手难道没有想到后果吗?”周八卦气愤地说。(未完待续。。)

    ps:  武侠小说描述江湖门派与官场强力部门的斗智斗勇,斗“关系网”,斗“权钱交易”,或许故事将更有趣!

    正文 第二章 为报复 大动干戈(四)

    岳仲斌说:“对方动作很大,看来此事很复杂,掌门人,先别急,好好想想再行动,当前局势非同一般,对方是有备而来的,匆忙做决定可能会造成酿成大错,带来更大麻烦,冷静考虑好再说。”

    “沈德义那没有鸟蛋的混球,咱们怕他什么?叫上弟兄们,到警跸司去找他们算账,不放了仲崁,老子跟他们没有完!”周八卦火气还没有消减。

    “掌门人,消消气,您想想,此事来得太过分了,但应该是有原因的,小弟想,这是因为小兰子被警跸司绑架了,而小弟我独闯警跸司,烧了档案室,救出来小兰子,这给沈德义太没有面子了,堂堂都知监属下的强力机构,在京城不可一世,竟然让咱们烧了档案室,轻松地救出人,沈德义还有面子在江湖上混吗?此次,咱们崖山派威望大大提升了,但是对于沈德义来讲是栽了一个大跟斗,他能忍得下这口气吗?他能不想报复吗?”岳仲斌劝周八卦说。

    “义父,岳叔说得对,沈德义一定是气炸了,他何时让人深入到他的警跸司去显过威风,如果他的皇帝主子知道了,他就很难交代,所以,他必然要报复,要挽回面子,据女儿分析,沈德义是不敢对陆叔怎样的,他现在还不敢真的与崖山派真正较量,这对他实现狼子野心不利,您不用急,好好想想对策。”聪明的李淑兰对周八卦说。

    “小兰子说的有道理,岳老弟。此次你倒是为崖山派挣来很大威望,真他娘的过瘾,当今武林中,除了天竹教敢公然与都知监过不去,没有哪个门派敢公然挑战警跸司,你深入虎|岤,救出小兰子,江湖上得对咱崖山派刮目相看了,哈哈,真过瘾!”周八卦的气渐渐消了。他夸起岳仲斌来。

    “掌门人。现在的重要问题是赶紧想办法救出陆弟,并尽快解除京城那几间店面的封禁,否则,咱们的威望不仅会很快失去。而且江湖上也会轻视咱们。其消极影响很大。”岳仲斌说。

    “岳叔说得对。现在是关键时期,崖山派此次是否能适当采取进退措施,这关系到咱们往后的发展大局。务必要仔细筹划,拿出最有效的方案。”李淑兰说。

    “他娘的,不如再潜入警跸司,把老四救出来,再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周八卦说。

    “掌门人,此法不妥,今非昔比了,警跸司也有能人,沈德义十分狡猾的,小弟当时潜入警跸司,是乘其不备,现在,他们很可能掌张网等着咱们,凭咱们的力量,要到警跸司去与他们正面较量,胜算不多,况且,即使咱们暂时获胜,警跸司附近的京城防卫力量,能眼睁睁看着朝廷机构被入侵吗?到那时,咱们要面对的便是朝廷的京城护卫力量,必败无疑。”岳仲斌分析说。

    “义父,你想想,咱们如果与警跸司正面交锋,有诸多不利,一是很可能会害了陆叔,毕竟他在人家手里,随时可能被加害;二是逼沈德义下狠手与咱们对敌,如果这样,咱们和都知监将两败俱伤,他们伤了,或许能把沈德义换个‘高德义’什么的来执掌都知监和警跸司,而咱们会大伤元气,对崖山派来说,得不偿失。”李淑兰说。

    “你们说的有道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沈德义那没有鸟蛋的混球,为何偏偏跟咱们过不去?反正不能就这么忍气吞声,得让他们瞧瞧咱们的厉害,你们说说该怎么办?”周八卦说。

    岳仲斌想了想说:“小弟建议,以软硬兼施的办法来对付沈德义,让他知道咱们的综合实力,软的办法是,走官场通道,多花些银子,买通能制约沈德义的高官,对沈德义施压,让他撤除对咱们就几个店的封禁,并放回陆弟,十几年来,朝中高官,有相当一些人是从掌门人手里拿银子的,如今是关键时候,再花些银子、财宝,小弟相信能打通上面的通道,一定会有效果的;硬的办法是,虽然咱们不与都知监、警跸司正面冲突,但并不等于咱们不找他们算账,但这账要算得精,要算得准,要找到他们的痛楚扎进去,让他们痛得要命,但又不敢喊出来,这才有真正的效果。”

    “有这么好的事吗?银子我可以花,关键时刻,该花银子就得花,用银子和财宝把那帮狗屁高官的官帽砸个稀巴烂,他娘的,虽有点舍不得,但银子不去不来,也只好砸出去了,可是,老弟说的刺痛他们又让他们不敢叫喊,指的是什么?我倒还没有搞清楚。”周八卦问说。

    李淑兰插话说:“岳叔,让叔兰猜猜看,您是否想找警跸司的帮凶下手?据淑兰分析,此次咱们京城的多家店出事,皆事先有人来捣乱,没有这么巧的事,那些来捣乱的人,一定是警跸司指使的,这帮人应该不是警跸司的人,否者,一定暴露,沈德义的毒计将暴光,但这帮人一定与警跸司关系十分密切,一定是长期被警跸司罩着的黑帮组织,那么,咱们就找这些人下手,狠狠地揍他们,打得他们乱喊乱叫,但他们一定不敢说是警跸司指使的,警跸司也会感到很痛,但不敢吭声,否者,等于承认他们设计陷害咱崖山派,这样出手就叫‘打疯狗给它的主子看’,到时,沈德义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同时,咱们也以此来警告警跸司,崖山派不是好惹的,此次只是打疯狗,如果逼急了,崖山派可能连疯狗的主子也不会放过的,这次,咱们要抓住沈德义还不想与咱们正面较量的时机,给他颜色看看,不过,小女向义父建议,狠狠地揍他们,但别出人命,这叫有理有节,掌握好分寸,目的是救回陆叔,撤去对店面的封禁,有这样的效果,咱崖山派在江湖上已经是威望大增了。”

    “我的天啊,小兰子,你简直是个女谋略家,叔叔想的不仅被你全猜中了,而且,想的比我还周到,掌门人,您是怎么培养小兰子的,她再长大些,在下就可以退休了,有她出谋划策,您一定能立于不败之地!”岳仲斌对李淑兰非常欣赏。

    “哈哈哈!小兰子,你实在太可爱了,调皮起来,像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可用智用谋倒很像个老到的军师,你那小脑袋瓜,到底是怎么长的?满脑子的智慧。”周八卦十分满意地说。

    “掌门人,小弟建议由仲泽弟与我一道下山去调查,看看警跸司的那些帮凶、爪牙到底是什么人?查清了我们回山,再商量对策,请掌门人批准!”岳仲斌说。

    “好,你们去好好查查,我让人去疏通官方渠道,‘官道’修通了,你帮我去朝中撒银子,先这样分工,你和小兰子的建议很好,好好实施,一定会有效果的!”周八卦很有信心地说。

    “义父,小女有个建议,不用让林叔下山了,小女和岳叔下山最合适了,在侦查方面,小女是有长处的,再说,小女与岳叔配合多次,已经非常默契了,一定会做得更好。”李淑兰请求说。

    “不行,你刚刚被警跸司绑架,已经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再说,你下山时为父的一直担心,再下山万一遇到什么不测,为父心里会很不安的。”周八卦越来越疼爱李淑兰了,此次是真的舍不得她下山。

    “义父别担心,此次只是去侦查,查明情况后我们会回山报告的,又不是去与警跸司正面交锋,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您放心吧!岳叔也一定喜欢我陪他去的,对吗?岳叔?”李淑兰说。

    “掌门人,小兰子说得有道理,她在侦查面确实很有一套,她下山,可能会更快侦查出警跸司的那些帮凶,如果掌门人舍得让她下山,我保证此次一定不会让她受伤害,我完完整整把她带回来。”岳仲斌说。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就让她去,但你们两个一定安全回来,宁肯没有查到线索,也要保证安全;你们俩去侦查,我让仲泽老弟帮我跑官场的通道,这样也快一些,就这么定,小兰子下山要听你岳叔的,一定不能调皮,江湖险恶,可不是闹着玩的。”周八卦亲切地嘱咐李淑兰说。

    第二天,岳仲斌与李淑兰带着“亿魁客栈”的掌柜李山下了山,李淑兰对李山说:“李掌柜,您负责经营亿魁客栈多年,一定认识其他客栈的老板吧?咱们找一个与您交往好的客栈老板,秘密住进他的客栈,然后咱们再开始侦查,岳叔,您说这样行吗?“

    “好,听小兰子的,李山,就这样安排,客栈老板应该比较熟悉社会上的情况,从他那里咱们能多问更多消息。”岳仲斌说。

    李淑兰心里想:“通过各种途径把情况了解清楚,然后好好地想出一个整治警跸司那些帮凶妙招,让那帮平时张横跋扈的歹徒们尝尝厉害,这回一定得与岳叔唱一出好戏给掌门人看看!”(未完待续。。)

    ps:  都知监掌印太监沈德义疯狂报复崖山派,而崖山派的周八卦当然也不是好惹的,他积极反击;崖山派岳仲斌、李淑兰很有智慧,抓住了沈德义警跸司的弱点进攻,官有官的权势、威严,但官也有其致命弱点,江湖门派与官斗,重要的是要击中其“命门”!

    正文 第二章 为报复 大动干戈(五)

    岳仲斌三人下山后的两三日,他们三个人有时去酒肆,有时去赌场,而岳仲斌和李山还去过几个青楼,一直在查找线索,有一天,他们三人进了一家酒肆,在一张空桌子旁坐下来,李山找来掌柜,介绍说:“谢掌柜,这是我的两位朋友,你叫来酒菜,咱们一起喝几杯。”

    “两位客官好,欢迎光临!请稍等,我这就去安排酒菜。”谢掌柜说。

    过了一会,酒菜上桌了,四个人在一起喝酒,李山压低声音问:“最近,贵店有什么新消息吗?你不是经常能讲些趣味的事,是否有人在议论‘亿魁客栈’的事?”

    谢掌柜说:“咱俩是好朋友,我不得不说,‘亿魁客栈’被封的事,还真的引来议论纷纷,都说在你们客栈有人大打出手,结果被封了,很巧的事,昨天,有一位大汉和几位朋友来喝酒,喝多了那大汉吹起牛来,说是他和他的哥儿们去闹‘杏芳阁’,闹得很过瘾,我想,‘杏芳阁’好像也是你们开的,是不是‘亿魁客栈’也是他们闹的呢?”

    岳仲斌问:“你还记得那大汉是怎样长相吗?能否再找到他?”

    “那大汉好像姓牛,同他来的人都称他为‘黑牛哥’,长得很壮,似乎会一些拳脚功夫,性格直爽,没有喝酒时话不多,喝多了则爱吹牛,最近常来这里喝酒,或许还会来,具体是什么人,我还真不知道。”谢掌柜说。

    岳仲斌说:“谢掌柜。来我敬你一杯,我让李山老弟在这里帮你的忙,当然,你不用给他薪酬,等那人来了,你告诉李山,好吗?”

    “放心吧,李山和我是好朋友,当然该帮忙,那壮汉来了我一定告诉他。来我敬大家一杯酒!”谢掌柜说。

    过了三天。谢掌柜发现那壮汉又来了,他向李山使了个眼色,李山会意,在招呼客人坐下后。李山把谢掌柜叫到后面。告诉他:“今天我来请这壮汉。你找个借口,安排一下,我去叫岳大哥。一会儿就来。”

    李山走后,谢掌柜走到壮汉前面,说:“牛老板,今日又来了,您成为我店的常客了,这样吧,今天我有几位兄弟要来,您已成了我们的尊贵客人来了,今日我来请客,咱们到楼上包厢,您和你的这几位兄弟就与我和我的兄弟一起喝几杯,不知牛老板肯赏脸吗?主要是想和您成为好朋友,以后好常来捧场。”

    “谢掌柜太客气了,遇到了就是朋友,当然会常来捧场的,我的这几位兄弟也是豪爽的人,很高兴与谢老板的朋友一起喝酒,让您破费了。”壮汉说。

    在二楼包厢,壮汉和他的三位兄弟刚坐定,谢掌柜便引着李山和岳仲斌进来,他介绍说:“牛老板,这是我的兄弟,岳先生和李老弟,这是牛老板,咱们一起喝几杯,今天我来请客,大家要酒要菜尽管点来,要尽兴!”

    “牛老板,听说您很豪爽,岳某很高兴能认识您和您的兄弟们,咱们今天好好喝几盅,不醉不休!”岳仲斌说。

    “太好了,您是谢掌柜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好好喝酒,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这是很快乐的事。”

    酒菜上来后,他们互敬了好几杯酒,壮汉问:“能问问岳先生在那里高就吗?认识一下也是朋友缘分。”

    “在下叫岳武,做点古董、丝绸的小生意,这位叫李峰,原来开了家小客栈,现在在帮在下做生意,还请牛老板多多关照!”岳忠斌说。

    “我原来叫牛黑魁,后来兄弟们都叫我‘黑牛哥’,岳先生,您以后就叫我黑牛吧,别叫我牛老板了,这三位是我的兄弟,张二楞,孙福气,白杆子,来,大家干一杯,干!”黑牛说。

    “哈哈,黑牛兄弟十分豪爽,我喜欢交这样的朋友,您也叫我岳武吧,更亲切,不过,我虽称‘武’却是不会武功的,据我看,黑牛兄弟倒很像是武功高强的?”岳仲斌试探着问。

    “是啊,黑牛哥武功高强,十几个人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对手,兄弟们都认为他的武功胜过戏里说的岳家军里的牛皋,平时罩着兄弟们,可义气呢!”张二愣吹嘘说。

    “来,我敬黑牛兄弟三杯,我虽然不会武功,但平生最佩服义气的武林好汉,能和黑牛兄弟一起喝酒,是快乐的事,干!”岳仲斌也装出豪爽姿态。

    “黑牛哥,各位兄弟,李峰也敬您们三杯,能与武林大哥一起喝酒,是荣幸的事,干!”李山也敬酒。

    “哈哈,痛快,岳兄,李老弟,我们都应该敬谢掌柜一杯,没有他的介绍,咱们就无缘相识了,谢掌柜,干!”黑牛说。

    “等等,我觉得,黑牛哥要先罚三杯,您和林大哥都已经称兄道弟了,却把我这个老朋友当外人,还叫‘谢掌柜’,大家说该不该罚?”谢掌柜说。

    “是该罚,这样对谢老弟不公平,来,我也该罚,干!”岳仲斌说。

    一轮又一轮的敬酒,让黑牛飘飘然了,他带着醉意说:“和岳兄喝酒就是痛快,在京城酒肆、青楼、街市,我牛黑魁也是能玩得转的,但今日我特佩服岳兄,他虽然是做大生意的,但更像是武林兄弟,非常豪爽,一起喝酒,痛快!来,咱俩再喝一杯!”

    岳仲斌乘机问:“看来,黑牛兄弟是场面上的大人物,很有威名吧?以后靠黑牛兄弟多罩着!”

    “黑牛哥当然名头很大,谁敢不卖帐?前些日子,他领着人大闹著名青楼,连青楼的大老板都怕他,还有谁不服呢?我等跟着黑牛哥,也是大有面子!”孙福气憋不住了,大吹起来。

    “是吗?什么样的著名青楼?黑牛兄弟什么时候带我们去玩玩,我来请客!”岳忠斌问。

    “‘杏芳阁’知道吗?那可是秦淮河两岸最有名的窑子,咱们不是也闹它个底朝天,只是,现在被封了,玩不了了,以后再带岳兄去玩,有的是机会,那窑子里的老鸨,敢得罪我们,哪里会有她好果子吃,先把窑子封了再说。”黑牛有九分醉了,牛吹得越来越大。

    “黑牛大哥,看来您是秦淮河边的大人物,连‘杏芳阁’那么有名窑子的人都怕您,您可是大有来头的,小弟实在佩服!敬您一杯,干!”李山说。

    “那天,由我大哥盛凌‘公子’带着人,进了‘杏芳阁’,那老鸨‘野菊花’不知天高地厚,装腔作势,气坏了兄弟们,被兄弟们扒光了上衣,露出白白丰胸,红红的||乳|峰,那可真是痛快!岳兄,您没有看到,那白皙的嫩胸,真他妈的性感,哈哈!她也不想想,得罪了咱龙虎帮,还有好果子吃吗?连他们老大都‘入册’(入狱)了。”黑牛有十分的醉意了,大吹特吹。

    “呵呵,黑牛哥,您当时干吗不把那‘野菊花’干了?那是多爽的事,没有干真可惜!来,‘野菊花’的野味干一杯!”白杆子来劲了,乘酒兴色态十足。

    岳仲斌心里清楚了:“原来,黑牛这混球是龙虎帮的,龙虎帮一直与官府有勾结,原来,他们是搭上了警跸司了,难怪那么张扬,不知领头的那位盛凌‘公子’是谁?”

    “黑牛兄弟,盛凌‘公子’是谁呢?他是黑牛哥的大哥,一定是非常厉害的?”岳仲斌追问。

    “那是本帮的副帮主,他武功高强,是黑牛哥的结义兄弟,当然是厉害得不得了!”急性子的张二楞抢先吹牛说。

    “小弟非常佩服,今日认识了秦淮河边的大人物了,黑牛哥,各位大哥,来,再敬你们一杯,干!”李山说。

    岳仲斌朝谢掌柜递了个眼色,谢掌柜会意,他对黑牛说:“黑牛哥,今日特别高兴,我有此机会让黑牛哥和兄弟们这样尽兴,既是缘分也是福分,我再敬大家一杯,黑牛哥也有点醉了,我本当送您们回去,但店里有事,我离不开,就让李峰老弟替我送您回去,咱们找时间再聚一聚,今日非常痛快!”

    黑牛听了谢掌柜说的话,甩了甩头,说:“今日尽兴,真有点醉了,喝完这杯,就告别吧,兄弟们也……也醉了,岳兄,咱俩握……握个手,以后再聚!”

    大家皆站起来说:“干!”谢掌柜说:“黄包车已经在门外候着,李峰大哥,您替我送送黑牛哥他们!”

    原来,岳仲斌与李山商量好了,酒后,由李山代谢掌柜送客,其实是跟踪黑牛哥,以便找到他们的巢|岤。

    岳仲斌心里想:“只要能找到黑牛的住处,然后好好监视、跟踪他,并通过他找到那位盛凌‘公子’,并对龙虎帮的行动规律了解清楚,到时,找准机会对盛凌等下手,成功的可能性一定很大,那时,才能解气。”

    也活该盛凌‘公子’和黑牛他们倒霉,遇到了岳仲斌和李淑兰这样足智多谋的江湖高手,后来他们所遭遇到的,是他们一辈子都难忘的倒霉和狼狈相。(未完待续。。)

    ps:  江湖门派的较量,有时不得不以黑吃黑,以牙还牙,以毒攻毒,在一些江湖人士看来,局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岳仲斌和李淑兰,为了给警跸司颜色看看,盯上了龙虎帮……。

    正文 第二章 为报复 大动干戈(六)

    南京被称为是虎踞龙盘之城,南京城的一个大帮会,取名为“龙虎帮”就是想在黑社会上称霸京城,龙虎帮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如今与蓝衣社成了京城的两大帮会之一,蓝衣社与远山派勾结,而龙虎帮与警跸司勾结,在京城黑社会中,颇有些势力。

    龙虎帮的总堂设在聚宝门后一里远处的一栋旧式豪宅里,这豪宅原是前朝一位户部右侍郎的房子,那侍郎告老还乡后,豪宅被龙虎帮原先的帮主花重金购买了,后来就一直成为龙虎帮的总堂所在地。

    龙虎帮除了总堂之外,还在三山街附近,在夫子庙后面,在雨花台不远处,在聚宝门一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