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设有四个分堂,分别叫“青龙堂”、“黑龙堂”、“赤虎堂”、“白虎堂”,黑牛属于聚宝门“白虎堂”,是该堂的一员干将,他与总堂副帮主、绰号“公子”的盛凌是结义兄弟,他性格耿直,虽在帮中资格很老,但一直未能升任为分堂主,不过,因为资格老,他在“白虎堂”中很有威望,连分堂主也惧他三分。
不久前,“白虎堂”在扰乱崖山派的酒肆、客栈、青楼、赌坊中,为帮里立了大功,今日,总堂副帮主盛凌将代表总堂来犒劳“白虎堂”的兄弟们,黑牛哥特别高兴,一早,他便安排弟兄们打扫好分堂内外,准备欢迎总堂副帮主。
早食过后,盛凌带着其他三位分堂堂主到了“白虎堂”,黑牛和“白虎堂”堂主到门口迎接。随后,在“白虎堂”大厅办起了酒会,盛凌代表总堂宣布奖励“白虎堂”四百两银子,其他三位分堂主都表示祝贺,之后,宴会开始,众人大口吃菜,大肆喝酒,猜拳行令,尽兴尽欢。多数人都喝醉了。
黑牛今日不敢喝醉。他还要陪着他的结义兄弟盛凌继续玩。盛凌这时很清醒,在这种大场合,他是从来都不会喝醉的,今日这场合。他职务最高。更应该清醒。三个时辰过去,“白虎堂”堂主宣布宴会结束,可以自由活动。想喝酒的继续喝;想去歇息的,可以回住处;想赌钱的今日放开,大家可以赌,刚好赏银不少。
“白虎堂”大厅由分堂副堂主主持,黑牛哥和分堂堂主带上了三位武功较好的兄弟,五人陪着盛凌,出了“白虎堂”,他们要去乐一乐,黑牛知道,大场合盛凌不会喝醉,但需要有小场合让他继续乐,只有在第二场酒宴后,盛凌躺在美女的怀抱中,才会爽爽乐乐地醉。
离聚宝门不远处,有一个著名的青楼,叫“畅春园”,黑牛领着大家到了那青楼,在门口,早有一位娇滴滴的美女迎接,她说:“黑哥,您终于来了,让我等了好久,一直想着您们这些贵客,快请进吧!最好的包厢为您们留着,快进去乐吧!”
“黑牛老弟,这位美女是你的相好的吧?这么甜蜜,娇滴滴的话语,让我们都动心了!”盛凌说。
“忘了介绍了,大哥,这是春花,陪我两年了,烛光下,她是很美妙的,一会儿让她敬您酒!”黑牛说。
“讨厌!黑哥,您在贵宾面前瞎说,不害臊吗?”春花撒娇地说。
“大哥面前怕什么,一会儿,帮大哥找一位最靓最娇的,找不到,你必须亲自陪他,哈哈!”黑牛哥说。
“好讨厌,还没有进入‘畅春园’就要把我送人了,大哥,您可要为我做主,好好管管您这位坏弟弟!”春花卖乖地说。
春花与黑牛、盛凌边打情骂俏的,边带着众人进了“畅春园”,走到二楼贵宾包厢‘沐春馆’,只闻包厢内飘出缕缕清香,黑牛似乎没有感觉到,而盛凌已经闻到了,感觉到此处不失优雅。
春花说:“各位大哥,请坐,刚才略为布置一下,如果大哥不满意,再作安排!”
盛凌仔细一看,只见桌上有一束兰花,旁边有几盘小菜,一瓶珍藏的女儿红,四双筷子是象牙的,酒杯是名贵古木的,窗帘已经放下,窗旁边的案几上点上了鸳鸯烛,烛光柔和,情调优雅。
分堂主看着眼前的情景,明白了,这是专门为盛凌和黑牛准备的,他知趣地说:“盛大哥,黑哥,我带这三位小子到隔壁,我们想猜拳,你们俩在这玩,小的们先告辞!”
“春花,帮我四位老弟安排美女了吗?好酒好菜送过去,让他们尽兴尽欢!”黑牛哥交代说。
“早就安排好了,放心吧,隔壁的‘含春馆’酒菜已备好,四位大哥一进去,妈妈就会找美女来。”春花说。
分堂主走后,春花拉着盛凌坐下,她说:“你这小弟,我的黑哥,关键时就不懂事了,都是您罩着,他是半个主人,也不懂得请您坐下,只顾自己了。”
“我的小弟知道有你招呼,他何必忙,他这是聪明,他再忙也不如你做得好,这就叫聪明的懒人,呵呵!”盛凌说。
“大哥,您太偏心了,小女子忙了半天,倒是没有功劳,黑哥不吭一声,倒是得到了表扬,这世界还是公平的吗?您可真会做大哥!”春花说着,轻轻地吻了盛凌的腮部,又朝他甜甜的一笑。
“这就对了,好好陪我大哥,拿出你的真本事,哈哈!”黑牛调侃说。
“讨厌,大哥表扬你,小女给他一点点感谢,吻他一下,也是为你好,还说风凉话!”春花娇滴滴地说。
“别啰嗦好吗?去找个顶级美女来陪大哥,这才是你的真本事!”黑牛哥命令着说。
“早就安排好了,你现在才想起对大哥好,迟了!”春花说。
春花的三声掌声后,进来了一个年轻美女,只见她粉面含春、丹唇微启,美眉下面灵动的眼睛特别迷人,她悄悄瞥了盛凌一眼,秋波速递,风情万分。
盛凌的眼神与美女相遇,浑身发热,直盯着美女看,其他人似乎都不在了。
“大哥,发傻了吗?要喝什么酒?”黑牛故意大声喊。
“牛老弟,你也太过分了,春花从进门时就陪着你,我好不容易遇到美女,看了一眼,你就嫉妒了,大声喊什么?春花,替我揍他!”盛凌说。
“太好了,大哥,我替您出气!”说着,举起拳头,朝黑牛的肩膀、臀部频频打着。
“嘻嘻,太好玩了,打是疼,骂是爱,大哥,您上当了,春花正想撒娇,您给她机会,她捡了大便宜!”美女说。
“梅妍,好啊,刚刚帮你找了个聪明的帅哥,你谢也不谢一下,就取笑姐姐了,知道大哥喜欢你了,就肆无忌惮了,等大哥走了,姐姐好好收拾你!”春花说。
“哈哈,美女聪明,一个比一个厉害,春花,你别管了梅妍小姐了,你要是舍得就好好地揍我小弟一顿,再凶凶地骂他,揍得越厉害,骂得越凶,表明爱得越深!”盛凌说。
梅妍热烈鼓掌,说:“揍得好,再来几下一定要!”
“全乱套了,爱女人还被打,做媒人反被欺,这‘畅春园’还有道理吗?”黑牛说。
“黑牛哥,还有这位风度翩翩的帅哥,打扰一下,大姐让他们送来三盘大菜,让您们配酒,如果不满意,再另外叫别的来菜。”进来的老鸨说。
“把女儿红开了,先敬我大哥和他的亲爱的梅妍一杯,他们的心里头开始发热了,给他们俩加加热!”黑牛说。
菜上了桌,梅妍很快帮盛凌夹了菜,送到他嘴边,盛凌非常满意地吃了。
“漂亮的女人特别可恨,刚刚认识了大哥,就当是情哥哥喂起来了,完全不顾黑哥和姐姐了,真是见了帅哥忘了好朋友!”
四人互敬了几杯酒,黑牛抱着春花狂吻着。
梅妍低着头,假装不敢看,盛凌忍不住了,弄弄梅妍的头发,他见梅妍羞答答的,更起劲了,搂住她,吻吻她前额,捏捏她耳朵,随后,抱紧她狂吻起来,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伸向她的丰胸……,两人气喘嘘嘘的。
黑牛哥拉着春花,走出了“浴春馆”,里面只留下了盛凌和梅妍在热吻……。
三个时辰后,黑牛领着分堂主和几位兄弟,回到“浴春馆”,敲敲门,盛凌说:“进来!”
黑哥等进门一看,盛凌和梅妍在品着茶。
“祝大哥遇上了美女,尽兴快乐!甜甜蜜蜜,恩恩爱爱!”分堂主领着三位兄弟齐声说。
“这帮臭小子,懂得讽刺大哥了,等我回去和你们算账,快进来坐下,我知道这是黑牛搞的鬼,大哥敬你们一杯,干!”盛凌说。
“大哥,分堂主敬您,是理所当然的,怎么又骂起我来了?”黑牛说。
酒酒菜菜,男男女女,又喝了一阵,这时,有一位身材窈窕、姿态高雅的小姐走进来说:“黑大哥,妈妈说,那边的贵宾包房‘望春馆’空间更大,那里已经预备好了燕窝、鱼翅等,请黑牛哥和大哥等去品尝,这里酒气太浓,该换个地方,体验美食,妈妈还说……。”来的美女不敢说下去。
黑牛说:“你鸨母还说什么,快说!”(未完待续。。)
ps: 古代黑社会也是江湖一角,自然也有很多恩恩怨怨,警跸司利用黑社会,官与“黑”勾结,形成可怕恶势力,崖山派则要整治黑势力。
正文 第二章 为报复 大动干戈(七)
进来的美女害羞地着说:“妈妈说,等吃了夜宵,想……再亲,想干什么再继续!”
“大哥,这看来是位新来的小姐,你们亲啊,干啊,她害羞不敢说了,走,我们到‘望春馆’去,醒醒酒,一会儿您和梅妍再继续‘忙事’!”黑牛说。
盛凌对黑牛说:“没想到,你小子在这里还很玩得开,招待这么周到,老鸨还备了燕窝、鱼翅,想得很周到,今日玩得真痛快!走吧,既然老鸨诚心,过去品尝美食,一会儿再玩!”
盛凌在“白虎堂”时是很清醒的,而到了这里,遇到了梅妍,失去理智了,他没有想到,此次他遇上了大麻烦了。
望春馆里,名贵的菜已经放在桌上,黑牛、盛凌、分堂主和另外三人,在春花、梅妍的陪同下,围着桌子一边品尝着美味佳肴,一边打情骂俏,那甜蜜的话语,欢乐的气氛,让盛凌觉得很爽,他心中暗暗赞许黑牛会办事,同时也一直回味着刚才与梅妍的之情,盛凌是个猎艳高手,而梅妍是个善于挑逗的风情艳女,两人遇到一块,自是烈火干材。
盛凌正想着品赏燕窝、鱼翅后,再去一番,突然,闯进了七八位蒙面人,盛凌知道大事不好,急忙站起来,展开架势,问:“你们是什么人?要干吗?”
春花、梅妍吓得大叫,其他几位也快速站起来。
“不准叫,再叫就杀了你们!”其中一位身材魁梧的人声如洪钟。严厉命令,春花和梅妍不敢叫了。
黑牛举起右手,出拳往那大汉胸部猛击过去,只见那大汉舞起双拳,左拳变掌,挡住黑牛击过去的拳,右拳猛击黑牛的左肩,黑牛平常对付的都是街头的恶棍、流氓,自然是信心十足,可是。此次他遇到了高手了。他的右拳与对方的掌撞击在一起,感到滚烫灼热,右手臂顿时就像伸进了油锅一般,疼痛难忍;他已无力出手挡住对方的右拳。左肩被击中。他感到左肩冰冷刺骨。立刻蔓延至左胸背,犹如掉进冰窟中,这一冷一热。让黑牛无法承受,痛得差点昏阙过去。
分堂主见黑牛失手,也举起双拳朝站在他对面的人击打过去,只见对方举起双手,一手高一手低,摆出螳螂拳姿势,左手拨开分堂主击过来的拳,右拳直向他的下巴猛击过去,分堂主岂能是对方的对手,先是一个踉跄,继而下巴被重重挨了一拳,两眼直冒金星,丝毫无还手之力。
盛凌深知此次遇到强敌了,但在手下面前,也只好硬着头皮,站好姿势,举掌防卫,此时,分堂主带来的另外三人也已被制服,盛凌是孤立无援了,他已经猜到,来人是崖山派的,刚才拳打黑牛的人使的是“虎豹水火拳”,是周八卦亲自下山了;而打败分堂主的,用的是“螳螂拳”,应该是崖山派的南峰护使石仲烨,这回他是栽了,他想:“与其束手就擒,不如和他们拼了,打败了也有面子。”
盛凌舞动双掌,朝使“螳螂拳”的人横劈过去,可是他刚刚出掌,突然见刚才领他们过来的那位姿态高雅的小姐微微一笑,手轻轻一动,盛凌双手一麻,便举在空中不动了。
原来,这姿态高雅的小姐是李淑兰装扮的,他见义父、三师叔都出手了,她也不甘落后,再说她非常气愤警跸司绑架了她,这回她必须出出气,于是,朝盛凌射去了麻醉针。
周八卦下令,用麻袋把盛凌、黑牛等五人堵上嘴,捆绑了装进麻袋,扛走了。
蓝崖山下的一处破房子里,装在麻袋里的盛凌、黑牛等六个人,被乱拳一阵猛打,喊又喊出不出,躲也无处躲,皆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黑牛在麻袋里,已经快昏阙了,这时,突然没有拳头打过来,他略松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声音没有了,他在麻袋里挣扎着,忽然,他感到麻袋口有点松,便用脚拼命蹬,终于蹬开了,他钻了出来,见其他的麻袋都没有松口,便喊:“盛大哥,您在哪个麻袋?”其中有个麻袋动了一下,发出声音,黑牛挣扎着爬过去,用牙齿咬开了麻袋的绳子,救出了盛凌,之后,又救出了其他人。
盛凌、黑牛带着分堂堂主和其他三个人狼狈不堪地逃窜回去,向总堂主和警跸司报告去了。
蓝崖山上,周八卦在议事厅大办宴席,作为掌门人,经历了多少事,可他从来也没有像今日这么高兴,狠狠地整了龙虎帮一阵,疏通了官场,被封禁的酒肆、客栈、青楼、赌坊,皆解禁了,陆仲崁被放回来了,都知监掌印太监沈德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周八卦说:“各位兄弟们,今日真他娘的过瘾,那么多的事,都摆平了,受了很久的气,皆消了,真爽!来,我敬所有兄弟们一杯,干!”
“祝掌门人威武雄壮,旗开得胜!”崖山派的弟子齐声喊着!
这时,调皮的人出来了:“各位叔叔,兄弟们,淑兰觉得我义父不公平,他敬所有的兄弟们,把他的乖女儿忘记了,今日是特殊日子,作为掌门人的乖女儿,今天不乖了,淑兰建议,大家为我鸣不平,罚周大掌门人一杯,大家说好不好?”李淑兰说。
掌声一片,都齐声说:“该罚!”
周八卦笑地喘不过气来,听了一会儿说:“反了,反了!无法无天了,小兰子号令她的几位叔叔,还联合兄弟们,跟她的老子过不去了,我周八卦打败了警跸司,晃倒了龙虎帮,却输给小兰子,只怪我在她小时候,太宠爱她了,好,我罚一杯!”
“今日,女儿暂时代理掌门人职务,主持酒宴,如果淑兰支持得不好,岳叔会帮我的,现在,‘本掌门人’隆重地敬陆叔一杯,近期来,陆叔最用力,所承受的苦最多,淑兰建议,所有的兄弟敬陆叔一杯,干!”李淑兰潇洒地说。
陆仲崁顿时泪流下来,他说:“小兰子,总算陆叔没有白疼你,陆叔自己知道,我是急性子,在四位兄弟里,我是最莽撞的,我为掌门大哥惹了很多麻烦,在这样的场合,掌门人不骂我,小兰子和所有的人还敬我的酒,我实在惭愧,我喝三杯,第一杯是感谢掌门大哥不责罚我,第二杯是感谢小兰子没有忘记陆叔,第三杯是向所有的兄弟道歉,老是我惹麻烦,干!”陆仲崁非常激动,他跪了下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周八卦又高兴又激动,急忙起身扶起陆仲崁,说:“老四,都是兄弟,你跪下干吗?大喜的日子,尽情喝酒,我还不知道你鲁莽吗?可是,你义气、忠诚,这才是最好的,小兰子今日替我做‘掌门人’,也是佩服你忠诚,才敬你的,没有人怪你,放开喝!“
“来,本‘掌门人’发出第二号令:为义父和陆叔的兄弟情深干杯!”李淑兰说。
岳仲斌想:“这小兰子真是了不得,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举止得当,话语适度,周旋有余,顾全大局,而且又潇洒自如,连我都不得不佩服她!”
“大家安静一下,让我说几句,小兰子刚才拿我当后台,她一直在前台精彩亮相,我想,她快忘了我这后台了,容我暂时从后台走到前台,敬掌门人和兄弟们一杯,侄女除外!”岳仲斌说。
“哈哈哈,一物降一物,一人管一人,小兰子也只有仲斌能管得住她,这会她知道厉害了,别人是罚喝酒,她是被罚不能喝酒,来,兄弟们干一杯,我的乖女儿不能喝!哈哈哈!”周八卦高兴地说。
“太委屈了,岳叔是大坏蛋,本想靠他做后台,想不到他从后台杀出来,存心给淑兰难堪,从此后,跟你没完!”李淑兰说着,先是笑了一下,接着装着大声哭起来,哭得似乎很伤心。
岳仲斌说:“大家看看,以后小兰子出嫁就是这么哭的,大家先喝一杯喜酒,等着小兰子嫁人,哈哈!”岳仲斌笑声还没有停,只觉得耳朵辣辣地痛,原来,李淑兰狠狠地揪了岳仲斌的耳朵。
陆仲崁现在很自信了,他说:“我建议,罚仲斌大哥一杯,他被小兰子揪住耳朵还不知道,太迟钝了,罚酒!”
众人大喊:“罚酒!”
周八卦从来也没有这么高兴过,他举起岳仲斌的酒杯,说:“我替仲斌喝一杯,要不然太不公平,他被小兰子揪了耳朵,耳朵还痛着,又罚他的酒,这太吃亏了!”
过了一会儿,蓝崖山上的所有人分开敬酒赌酒了,猜拳行令,热闹非凡,尽欢尽乐,这时林仲泽说:“让我说几句,此次我奉掌门人指令走进官场,我不得不佩服掌门人,本来我只是个普通一员,可作为掌门人的代理人,所到之处,受到热心款待,还取得了重大收获,我按照掌门人说的办,你道我找到了谁?你们不知道吧,我通过人找到了司礼监掌印太监,把这位‘大佛’请出来,去镇住阉人沈德义,让他乖乖地把咱的酒肆等解禁了。”
林仲泽说完,大家非常高兴,都争着敬他,林仲泽哪里能与那么多人干杯,他喝了十几杯,便迷迷糊糊了,在迷糊中,他忽然回想起此前走入官场去周旋的事。(未完待续。。)
ps: 江湖复杂,仗势欺人会受报应,盛凌、黑牛在青楼尽情玩乐,可突然被抓去狠揍一通,仗着势前景不妙。
正文 第二章 为报复 大动干戈(八)
此前,岳仲斌和小兰子下山后,周八卦便派林仲泽去疏通官场,林仲泽下山后按周八卦列的名单,分别去找各部门官员,多年来,周八卦一直在联络着朝中官员,他送出的银子不少,现在该派上用场了。
林仲泽到户部、礼部、工部,找了周八卦的“好友”,传去周八卦的口信,感谢他们多年来对崖山派的关照,同时又送上了财宝,请他们为崖山派说话,通过朝中官员,为解禁崖山派的酒肆、客栈、赌坊等说情,给沈德义造成一些压力。
下山的第三天,林仲泽找到了一条重要的途径,他拜访了京城禁卫军五军营的中军统领周德纲,周德纲是周八卦的一位族中侄子,他之所以能升任中军统领,皆是因为周八卦为他花银子,找关系,否者,他还是一个下级军官。
林仲泽知道,现今周德纲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张莲英的亲信将领。林仲泽到了中军营帐中,拜会了周德纲,递上了周八卦的亲笔信,对周德纲说:“周将军,周掌门人本来要亲自来拜访您,但因最近崖山派的事比较多,不能来,让在下替他来拜访您,掌门人让在下为您送了两件好玩的古物,让将军玩玩。”
林仲泽说着,把两件商朝的青铜器交给周德纲,周德纲说:“周叔也太客气了,本该做侄子的去山上拜访他才对,林护使,你也不用客气,咱们是老熟人了。还带什么物件来,有空来坐坐,聊聊,就很高兴了。”说着,他把青铜器接过去,放进了桌柜里。
林仲泽说:“将军统领中军,威大权重,责任在身,一定是非常忙的,能接见在下已经是很感激了。理当感谢将军!”
“林护使。其实,在看周叔的信之前,我已经知道了一些情况,知道你的来意。都知监沈公公受到皇上的信任。比较威风。有些事是做得让人较难接受,周叔让人到警跸司去放火,把人劫了出来。沈公公是极爱面子的人,对此,他能善罢甘休吗?就是你我,也会想争一口气的,你说对吗?”周德纲其实对警跸司和崖山派的矛盾很清楚,他反问林仲泽。
“周将军说得很有道理,事情闹开了,确实有麻烦,其实掌门人也不想与沈公公正面冲突,只是警跸司绑架了掌门人的义女,他能不救吗?如果不救,他这掌门人在兄弟们面前还有威信吗?现在,警跸司封了崖山派在京城的产业,事情闹大了,必须互相让让,搭个台阶让沈公公能有面子下来,掌门人想到了周将军,知道您一定有办法的,如果处理得好,让两家化解冲突,也是好事,所以,务必请周将军帮忙!”林仲泽说明了厉害关系。
“林护使的意思我很清楚,周叔的事,我岂有不帮之理?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办法,应该能办成的,我和司礼监的张公公还算能说得上话,我去求求他,让他去说服沈公公,毕竟在内廷,司礼监还是比都知监更有分量,张公公的话,想必沈公公还是得听的。”周德纲虽是军中统领,但并不鲁莽,他很有政治眼光,这或许也是周八卦在他身上花银子的原因。
“周将军说得是,凭您和张公公的交情,张公公一定会支持的,您执掌中军,张公公一定非常欣赏您的,有您去说,一定很办成。”林仲泽说。
周德纲压低声音说:“现在刚好是好时机,张公公对沈公公建立警跸司很不满,沈公公肆意扩大自己的势力,表现出对司礼监不尊重,张公公正想找到机会,教训一下沈公公,听说此次查封你们的酒肆等,是警跸司暗中派人去捣乱的,我会给张公公建议,说要派人去查,查查到底是谁在怂恿人扰乱酒肆、客栈等?是谁真的在威胁京城治安?如果查出了警跸司暗中操纵?这是有罪的,这也是沈公公的软肋,所以,如果张公公愿意帮忙,事情一定能成,关键是咱们必须说服张公公。”周德纲这到着,停了一下。
林仲泽明白他的意思,他说:“请周将军务必帮忙,周掌门人一直把您看成是最有前途的好侄子,他念念不忘在仕途上为您出力,您升迁了,也是周氏一族的荣光,对于张公公,咱们理当感谢他的,掌门人让我带来了商代的两件珍贵玉器,请您转交给张公公,请他务必帮帮崖山派,以后需要本派出力的,自当竭尽全力。”林仲泽把玉器交给了周德纲。
“林护使,你就放心吧,刚才已经说了,现在是好时机,事情应该能成的,你回去转诉掌门人,作为侄子,我一定会尽力的,请他放心,我明日就去求张公公,让他说服沈公公,让你们的酒肆、客栈、青楼、赌坊恢复营业,这其实也是在保持京城繁华,如果京城不安定,都知监也有责任,沈公公也不敢做得太过分,给他面子,他应该知趣的,请林护使放心!”
“太感谢了,我回去一定转告掌门人,事情办成后,掌门人一定会亲自来谢您,到时,请周将军能抽空与掌门人喝一杯酒,大家聚聚!”林仲泽很高兴地说。
四天之后,警跸司派人到了崖山派原来经营的“杏芳阁”青楼、“亿魁客栈”、“好运来赌坊”和其他被封的酒肆,很威风地卖人情,说是沈公公念这几处经营场所是初犯,每一处罚一百两银子,以后不许在聚众斗殴,罚完银子后就解禁了,“杏芳阁”、“好运来赌坊”等重新营业,又过了一天,陆仲崁和“野菊花”等也被放了出来。
警跸司将罚来的六百两银子留下三百两,而将另外三百两银子奖励给“龙虎帮”,用以安慰他们,作为盛凌、黑牛等被装在麻袋里挨揍的一种补偿,“龙虎帮”的盛凌、黑牛等耿耿于怀,他们被毒打一顿,伤筋动骨,还大丢面子,结果是有气没有地方发泄,只得了一些银子,但也没有办法,只好暂时忍气吞声,待有机会再报复。(未完待续。。)
ps: 古代,江湖官场历来是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各门派、势力都有自己的路,而利益交易,势力组合等会产生出各种结果,周八卦有周八卦的路,不是软骨头,沈德义也不是一口能吃下去的……。
正文 第三章 古寺地宫 密图藏玄机(一)
沈德义知道,警跸司与崖山派的较量没有输赢,而且是两败俱伤,崖山派的青楼、酒肆等被封了一阵子,两个人被抓到警跸司,还被罚了银子,有损面子;但是,警跸司档案室、刑狱被纵火,抓来的要犯被人轻松地救出,没有面子,下面“龙虎帮”的人被打得很惨,仅能让他感到安慰只有两个收获,一是司礼监张公公来求他,欠了他一次人情,二是从李淑兰嘴里知道了静安寺地宫的秘密。
沈德义寻思着:“不能再纠缠于与崖山派的矛盾了,必须继续实施探察秘籍的计划,这才是重要的,既然知道了静安寺地宫的秘密,就该尽快派人去探查,不能让人捷足先登。”
沈德义到了警跸司,让李少监叫来了彭浩泽和孙伟涛。
“彭副指挥使,身体都恢复了吗?此次惩罚崖山派,虽说其结果没有设想的好,但也给周八卦狠狠的教训,让他以后对警跸司尊重点,现在,咱们不能费太多心思对付他了,还是办正事,上次你立了功,探知了有关静安寺地宫的事,应该抓住机会积极去探察。”沈德义说。
“谢谢沈公公关心,在下身体已经好了,一切听从公公的吩咐!”彭浩泽说。
“上次逃跑的小女子不是告诉你关于静安寺地宫的事吗?此事你最清楚,你带着孙伟涛去探察静安寺,一定要想尽办法进入地宫,探查里面的秘密。此事十分重要,如果需要什么支持的,就让李少监帮你们办,你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明日就出发!”
“是,明日出发,一定把事办好!”彭浩泽和孙伟涛同时说。
自上次李淑兰、慕容云探察静安寺的地宫后,静安寺一直比较平静,香客正常来烧香礼佛。地宫也没有再出什么事。修德住持一直关注着地宫,但并没有人来扰乱,他每天到庭院看看,到大雄宝殿观一观。例行礼佛仪式。有时也到后面亭林走走。修德高僧遵守“过午不食”的规矩,在夜晚,修德高僧有喝禅茶的习惯。白天忙完寺里的事后,他回到禅房,慢条斯理地按禅茶的程序喝着茶,除非是遇到危急的事,否者,每个夜晚,修德都很快乐地享受这品禅茶的仪式,他非常认真地按照茶道的规程来品茶,乐在其中。
静安寺香火很旺,每日烧香礼佛的人络绎不绝,寺庙的一切很正常,当然,修德住持一直不敢放松警惕。
今日,来了两位富商装束的人,他们很虔诚,从天王殿开始,各处都点了香火,恭敬礼佛,修德在大雄宝殿里看到他们走近了大殿门口,便迎了出来,说:“欢迎两位施主,是头一次来吧?快请,进大殿吧!”
“谢谢大师出迎,请问您是?”年纪稍大的富商问。
“老衲是本寺住持修德,祝二位福祥!”修德说,自那次静安寺地宫被入侵后,他很仔细地留意来人,经常迎接陌生香客,以便好好观察。
“谢谢住持,我俩是第二次来贵寺了,五年前曾来礼佛过,当时许愿,如能生意兴旺,必来拜佛还愿,三年来佛主保佑,生意顺利,特来烧香礼佛,这里有二十两银子,不成敬意,奉给贵寺添些香火!”富商说。
“谢谢施主,祝施主生意兴旺通四海!”修德说。
“修德住持,我俩有个请求,如果方便,恳请大师能派寺里一位师傅,领我俩到各处烧香,也介绍一下,贵寺名声远扬,上次来了,未能细看,此次很想好好游观,到寺里各处拜拜佛,不想漏掉任何一处,恳请住持帮忙!”富商诚恳请求。
“施主放心,老衲让静空师弟引您们到寺里各处看看,施主如此虔诚,老衲敬佩!”修德说后,让小和尚叫来了静空,让他带两位施主游观各处。
在静空的引领下,两位客商到了罗汉堂、藏经阁、三圣殿等各处游观,并烧香礼佛,最后,静空领两人到了后山的塔林。
而就在他们三人在四处参观时,后面不远处总有神秘的人在跟踪的。
两位富商对塔林看得非常仔细,在几座大的佛塔前都烧了香,那年纪大的富商对静修说:“师傅,听人说这些塔里沉睡的都是一些高僧,都是曾经是活生生的人,与殿里的那些佛像不一样,在下一直有个想法,不一定是对的,总觉得,塔里沉睡的这些高僧,与我们活着的人更亲切,所以,我经常很认真烧香礼敬他们,他们一定会保佑我们的!”
“阿弥陀佛!人在此岸的混混尘世,佛在彼岸的清静世界,无论是圆寂的僧人或是佛,皆已达解脱境界,不生不灭,功德圆满,业障灭尽,处涅槃境界,施主诚心礼佛,需静心修性,不必区分僧、佛,心中有佛,方能体验恒常、快乐、自在、清净的心境,万事皆空,佛在心中。”静修回答说。
“谢谢高僧指点,在下不懂佛理,真是出丑了,惭愧,惭愧!”富商说。
“施主诚恳真心,只有真心方能静,虔诚是能得到佛主保佑的!”静空说。
“师傅,这些塔为何有高有低呢?请高僧介绍介绍!”富商问着,走到了最高的一座塔前仔细地观看着,他看到了瑞兽浮雕貔貅下面的一个石球,他知道,地宫的钥匙孔就在这石球下面。
富商问的问题对于静空来说,是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既然是一切皆空,但大小和尚不同,圆寂后却“住”在不同的塔里面。
静空只好回答说:“时空流转,人与事各有各的缘,塔大塔小,亦是缘定,心中有佛,石皆非石,塔亦非塔,清静心境,方是最重要的。”
两位富商观察石塔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们告别了修德和静空,离开了静安寺。
那神秘跟踪的他随后也离开了静安寺。
两天后的日禺时分,京城的一位员外,到了静安寺,礼佛之后,到了客堂,他请小和尚去请修德住持来,说有事与修德商量。
不一会儿,修德到了,员外恭敬地站起来说:“打扰大师了,在下有一事请大师帮忙,还请大师无论如何必须支持!”员外诚恳的说。
“施主有事请说,能帮的老衲一定帮忙,请施主不用客气!”修德说。
员外说:“家父辞世,明日是头七,家父临终前有遗愿,吩咐一定请修德大师去念几个时辰的经,这是三十两银子,给寺里添香火,大师务必帮忙,拜托了!”员外说着就要行跪拜礼。
修德急忙扶起员外说:“施主不要客气,既然令尊有遗愿,老衲就答应去贵府念三个时辰的经,请放心!”
“谢谢修德住持!这太好了!明晚日落时分让府里轿子来接您!告辞了!”员外很高兴地说。
第二天晚上,修德交代了静空和静修两位高僧看好寺庙后,便准时上了员外府派来的轿子,往员外府中去,为员外辞世的父亲念经。
修德出门后,那两位富商又到了静安寺,他们依然是到寺庙里各处烧香礼佛,一直到定昏时分,寺庙里香客基本都散去了,和尚们也多数休息了,两个富商便潜入了修德的禅房,在里面详细搜索,他们想找到一把特殊的钥匙,但是,并没有找到,于是,他们走出了禅房,赶到了塔林。
这时,从塔林后面传来了一声音:“两位富商不好好做生意,这两天在静安寺鬼鬼祟祟,到处侦探,深夜潜入住持禅房,现在又到了塔林,到底想干什么?从实招来,否者,你们要回去就难了!”
两位富商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只见丈余外站着一位黑衣蒙面人,那年纪大的富商想:“原来这人自我们入寺后就一直在跟踪,我们竟然没有觉察,看来,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你是谁,竟敢跟踪我们,快快说出名字,知趣的快离开,别多管闲事!”年纪大的富商说。
蒙面人说:“看来,沈公公没有好好地教育你们,竟然这么没有礼貌!”
原来,两位富商是警跸司的彭浩泽和孙伟涛装扮的,这时被蒙面人识破了身份,心里一怔:“他是谁,知道我们的身份,而我们对他一无所知,这就被动了。”
“既然知道我们的身份,你就别多管闲事了,请离开吧,不要影响我们办正事!”彭浩泽说。
“是彭副指挥使吧?怎么还是这么火急火燎的,你还没有告诉我来这里做什么,我为什么要离开呢?”蒙面人说。
彭浩泽又是一怔:“他如何会知道我的名字呢?奇怪!他到底是谁?他很可能是王、谢留在这里护卫静安寺的,是修德的助手,静安寺力量薄弱,所以他故作声势,索性尽快出手!”他喊:“孙镇抚,动手!”
彭浩泽和孙伟涛两人合力出击,一个举起双手,迅速变掌为爪,狞厉往蒙面人两肩抓去;一个举起右腿,朝蒙面人胸前踢去,两人配合默契,出招毒辣,眼看蒙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