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老大喊道:“去,麻绳来,先捆住!天亮了在想办法!”
绳子拿来了可是没人敢过去捆,因为棺材盖子已经裂了一条很大的缝隙!
“来,老二老三你俩搭把手,我来捆!”
三个人战战兢兢的用麻绳横着捆住了棺材,又拿了根木棒绞紧。干完后三个人面色苍白一身大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一屋子的人都不敢睡了,围着棺材又是磕头又是烧纸说好话。可是棺材还在继续慢慢的崩裂着,屋里的人都担心到了极点。真害怕麻绳被撑断棺材全部裂开,让死人又暴露出来,这是很不吉利的事情。
就在担心想办法的时候,传来了公鸡打鸣声,屋子里的人发现棺材就停止了崩裂, 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一家人一商量,棺材裂成这样也不是办法,就算不在裂了,绑个麻绳下葬让人笑话呢,最后决定天一亮就去请王师傅来想办法,因为王师傅就是干这个的,肯定能解决这事。
天刚一亮,老大就让人同姓的一个老人过去请别人去了,本来想自己去但是我们这的风俗是家里有白事的人不能去别人家。
王师傅一听那人一说这事,觉得蹊跷,二话不说就过去了。到了哪家王师傅仔细看了看棺材,棺材是柏木的没有任何问题,封口也是自己封的,漆也是自己上的,也没有任何问题。王师傅叹了口气,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王师傅把哪家三个兄弟叫僻静处说:“棺材没有问题。”
那三个兄弟说:“那是咋回事啊,咋会这样呢。”
王师傅叹了口气:“唉,你们自己清楚,这是怨气憋得!你干的这事天都不饶!”
那三个兄弟不脸色顿时变了:“王师傅,这都怪我弟兄,求你了给咱把这忙帮了,要多少钱你说就行。”
“忙我帮,钱我不要,这种钱我不要。“王师傅淡淡的说到。
三兄弟一听王师傅愿意帮忙心里的石头可算落地了。
王师傅给棺材上画了一些消除怨气的符咒,又给棺材上画了几道很细很细淡青色的细线。用胶把裂开的地方胶了起来,把有裂痕的地方重新修补了。弄好后告诉那家三兄弟,说这只用了个临时的办法,只撑到下葬的那天,本来这方法我都不想用,但是乡里乡亲的,我就帮你下,今后还是多做些善事吧。你做的这事实在是太缺德了。
原来这家三兄弟给他达开了路,所以王师傅才说他太缺德,所谓开路呢,就是老人本不该死,还有阳寿,但是因为老人生了病又治不好,儿女烦了不想管了,就找到一些会邪法的人一夜消掉本该还有的阳寿。
这三个兄弟他达,一个多月前中风了,治不好,三个兄弟不想管了就在外县找了个会开路的人,给他达开了路。那个会开路的人对三兄弟第说,如果三年内你们没事的话,就没事了,如果有事的话就是你们其中一个有血光之灾。三个人都没放在心上,心想自己都是有福人,不会出事的。
就在两年后,老三在面粉厂厂房,面粉袋子摞到了,被砸死了。
第一卷 859 看戏
王师傅有个姓黄的亲戚,这个人呢,这么说吧,你说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甚至你没要求他做啥,他都会主动要求给你做,更别说一般的事情了,但是呢转过身呢,你在去问他,他就支支吾吾,抓耳挠腮的,说啥啥多难的,不是自己不弄……总之是一大堆借口,搞的你还不好意思呢。所以时间久了大家知道他的爱晃荡人,就给他取了个老晃的外号。
有年冬天他来王师傅家,让王师傅找人给他办点事,但是王师傅刚好要去给人家干活,因为活紧,所以跟他没说几句话就走了,走的时候给他说,晚上他不得回来,让他就别回去了,明天一大早回来就带他去找人。晚上呢就睡到他的纸花店里,因为王师傅家人多没地方睡。
他一听睡纸花店心里有些害怕,但是又一想要是回去有些远,第二天再来太麻烦了,便硬着头皮答应了。冬天天黑的早,所以晚上饭一吃就打着手电筒过去了,一到纸花店门口心里就犯怵,迟迟不敢开门,最后纸花店对面的人家发现他在门口犹犹豫豫的,还以为是干啥的就过去问他,一问才知道是王师傅的亲戚,就帮他开了门,在里边闲谝了几句,就回去了。
这下就剩他一个人,看着一屋子五颜六色的花圈,纸钱金山银山啥的,尤其那几个纸扎的金童玉女,似乎冷冷的盯着自己,吓得他赶紧回过头,不敢再看了。躺在床上衣服都不敢脱,灯也不敢关,用被子蒙着头睡觉。就这样胆战心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又醒来了,一看表还不到9点,再睡怎么都睡不着了,就起来抽根烟,正抽着烟,突然听到了唱戏声,而且很近,心想这村里原来晚上唱戏啊,早知道早早就出去看戏了。赶紧锁了门,出去看戏。顺着声音没走多远就发现了戏台子,看戏的人还真多,台上唱的正带劲,他就找了个包谷杆堆,爬上去上边一坐,高高兴兴的看起了大戏。没想到这戏唱的真不赖,比自己以前的看的好多了,就不知道哪的戏帮子,下次饿村在唱戏就叫这戏帮子去唱。
约莫看到11点多的时候,台上出来个人,说是今晚给的钱只能唱到这里了,要是还想继续看的话,就得有人出钱。看戏的人一听都站起来准备给回走。
他看的正高兴,一看要散场了,就急了,他那晃荡人的毛病又来了,跳下包谷杆堆,跑到戏台下边喊:“我出钱,你继续唱,多钱我都出了。”
戏台上的人一听:“真的假的,你能出起不?唱完戏就得给。”
“不管多钱,我都出了,咋能出不起,”他继续喊道,他心里其实想,你问我要钱我没得你能咋,我又不是这个村的。等下快完了咱跑了不就行了。
“么嘛达,只要给钱,咱就唱,你说唱戏就啥戏!“那人喊道:”准备了,在继续唱!“
台子上的戏又开始了,他这下故意找了个比较暗的地方,拉了捆包谷杆坐人多的地方看,心里美滋滋的。
唱到大概12点左右的时候,他感觉该结束了,心想爱问谁要钱要钱去。就偷偷的溜回纸花店,赶紧上床睡觉。
“该给钱了,。”他看见刚才那个戏帮子的人站在床前。他吓了一跳,心想这个人咋进来的,咋知道我在这。
“啥钱,我那欠你钱了,”他开始耍赖。
“不管了,你不给我自己拿,!”那人说。
他一听这话,以为人家要抢他的钱呢,因为他托王师傅去找人办事,身上带了不少的钱。急的想跑,一急就醒了,原来做了个梦,他长吁了口气。唉,咋会做个怪梦呢。管他呢,就是不给,看他能把我咋。
抽了根烟,指头一弹,烟头划了个弧线落到了地上,又滚了几滚,滚到了一堆纸钱下边。扔了烟头又继续躺下睡觉。
正睡着,突然感觉一阵灼热,真开眼一看,吓得他魂飞魄散,一脚踢开床头的窗子飞快的翻出去大喊:“救火咧!救火咧!”
跟前住的近的几家人听到了他的喊声,跑出来一看是王师傅纸花店里火光腾腾,赶紧挨家挨户的叫人救火。等大家提着水桶赶来的时候,火已经灭的差不多了,大家进去一看,看到了令人很惊奇的事情,只见纸钱类的东西着火了,别的东西都完好无损,就连很容易着火的窗帘子都好好地。看着损失不大,人也没事。村里人帮他简单的收拾了下就都回家睡觉去了。
这下没法在这里睡觉了,锁上门就去了王师傅家,把这事给王师傅家人一说,王师傅家人就说没事,明当家的回来在一收拾就行了咧。给你先支个床凑活下。他躺在床上心里想着晚上的事情,心里越来越发毛,感觉这火很邪门,怎么偏偏就今天晚上着火了,而且只烧纸钱类的东西。又做了个这种怪梦。一直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到天明。
早上王师傅回来了,他赶紧把自己昨晚看戏,做梦,着火的事详细的给王师傅一说,王师傅就问:“你昨晚看戏了?在那看的?“
“就在你店前面,人多得很,戏还唱的怪好。“
“那个戏台都烂的,早用不成了。我看你是遇邪了。“王师傅说。
“啊,难……难道我看见的是鬼唱戏!“他声音有些发抖。
“以前咱村里有一帮子老人爱在这唱戏,后来这些人都相继死了,现在也没人爱唱戏了,所以这戏台也没有咋修过,现在都烂的不像啥了。“王师傅说:”最近几年村里好多人都听见过这戏台子上边有唱戏的声音,但是没看见过。都说是那些老一辈子的人在唱戏。没想到让你看见了,你又答应给人家钱,要不这火咋这怪的,只烧纸钱,不少别的。“
他一听这话,脸都绿了呆了半天,最后他给王师傅一些钱,意思就是自己答应人家的事自己办到了,免得在有个啥怪事还不把人吓死。从这事情以后,他见戏台就绕着走,也不该随便答应别人的事情了。
第一卷 860 算好的的死期
“你的死期是今年八月初七日。死所就是你的营地。”
李营长把手枪拍在霍半仙的桌子上,恶狠狠地说道:
“如果准,老子让儿子上门给你送五十块大洋;如果不准,老子把你的瞎眼珠挖出来泡酒喝!”
霍半仙捋着胡子说:“如果老夫算得不准,任杀任剐。”
看热闹的人们议论纷纷。
“半仙这次悬了。”
“李营长可不是吃素的,手下几百人枪呢。”
“李营长居然要半仙算他的死期、死地,这不是明摆着要整人家吗?”
“半仙还真敢说,八月初七这不就快到了吗?”
八月初七过了,李营长没有死。
下一年的八月初七也过了,李营长还是没有死。
十四年过去了,李营长也已经成为李师长了,他重回故地。他得知霍半仙死在十四年前的八月初七,不禁眼泪横流。
他喃喃自语:“半仙,您真是神算。可惜我实在没有脸面对你啊。”
他到死都不会忘记半仙给他定的死期与——农历辛未年八月初七日,也就是1931年9月18日。
李营长当时所在的营地叫做“北大营”。
(注:1931年9月18日,日本驻中国东北地区的关东军突然袭击中国东北军驻地“北大营”,制造了“九一八事变”。作为守土的军人本应血战到底,与驻地共存亡,无奈东北军奉命不准抵抗,不战而退。所以李营长感到深深的愧疚。)
第一卷 861 夕阳国度
福建某小村,一人名叫钱贵日日思量着能够出国发财,尤其想去美国纽约。终于让他得到一个途径,可以偷渡去美国,于是他变卖家产,凑足人头钱,如期成行。
钱贵在海上飘了多日,遇见极大的风暴,船只险些翻覆,千难万险才终于到了美国,偷渡上岸后隐匿下来,苦苦求生,过的猪狗不如,生活了十年,终于觉得自己已经赚到了钱,便在海上颠簸了多日,又是遇到极大的风暴,方才回到中国。
钱贵趾高气扬,衣着光鲜回到村中,村中人无不羡慕,问他美国如何,其夸夸其谈,讲的眉飞色舞。
村中也有人见过世面,听他讲那西洋国度的风景,问道:“你这说的怎么像是上海?”
钱贵骂道:“你懂个什么?”
有人又问:“那洋文你会不会啊?”
钱贵大笑:“那当然会的。”便说了起来。
有人惊道:“这不就是上海话吗?”
钱贵又怒:“你懂个什么?”说罢从怀中摸出大把美元来,说道:“看到没有,这是美元!”
有人拿过一看,哪是什么美元,竟然是一种从未见过的货币。
钱贵无论众人如何说,仍然坚称自己就是在美国生活了十年,说了一月,再也无人信他。钱贵郁郁寡欢,一日夜里出走,再也没有回来。
夜曰:哪里的月亮更圆,世界又是几个?
第一卷 862 隐身术
有一不学无术者,叫高程,日日想着能学些歪门邪道,发些不义之财。高程到处求神问仙,拜了不少师傅,却学不到什么法术。
有一日,高程行至一山中,见远方山头种隐隐现出一座寺庙来,便寻了过去。只见那寺庙乃是一道观,规模颇大,香火缭绕,却不见游人。道观名曰:见虚道观。
高程敲门,有一小道开了门,问他找谁。高程便说拜师。
小道人看了高程几眼,问道:“你知道这是哪里?你又是怎么来的?”
高程答道:“我也不知这是哪里,远远看到,便来了。”
小道人道:“我看你这人心术不正,这里不收徒弟。”
高程便认定这里有法术高强的仙人,苦苦哀求。小道人也不理他,关门走了。
高程不甘心,坐在门口足足一日一夜,还是不见人进来。直到早上,门又开了,有个老道人走出来对高程说道:“你随我来吧。”
高程连声应了,跟这老道人走进道观,也是毕恭毕敬。
绕过了几道庭院,来到一大堂,见大堂正中坐了一个鹤发童颜的道人,高程扑上去便跪拜,口口声声叫这老道人为师父。
这老道人挣开眼睛说道:“你叫高程?”
高程奇了,心想果然是仙人,居然知道我的名字,磕头答道:“师父高明,我就叫高程。”
老道人说道:“我乃见虚道人,你拜师为了何事?”
高程琢磨一番,道:“我就是想学些真正的本事。”
见虚道人笑道:“好吧,我就收了你这个徒弟,但你能不能学到本事,还看你的造化!”
高程大喜,磕头谢了。
高程便成了道观一名弟子,后来才看到这道观竟有数百人之多,象他这样的俗家弟子,不在少数,有的年纪已经有七八十岁。
高程跟着修习了两年光景,也没有人传他什么本事,只是日日念经打坐,干些杂役。但每月初一十五,见虚道人炼法,会检查一些道人的法力修为,的确是能够飞天入地,变化万千。
高程问其它弟子何日才能学上一点法术,有人说自己已经来了二三十年,也没有没人教他。
高程便心生去意,但又不甘心,一日便偷摸着进入见虚道人的法室,跪在见虚面前,痛哭流涕。
见虚道人道:“你这高程!怎么这么静不下心来?我知你来何意,退下吧。”
高程哭道:“徒弟我已经来了二年有余,也已经三十岁了,青春短暂,只想求得一项本事便可。”
见虚道人道:“你这蠢才,以你现在的修为,怎能驾驭的住那些仙术?我若不是看你筋骨灵异,是个修道的灵芭,也不会收你为徒的!”
高程哭道:“师父若不教我,我便不想活了。”
见虚道人长叹一声,道:“高程啊高程,你若能静下心来,摒弃你心中那些妄念,学个十来年,自然有所成就!”
高程道:“我只求一个法术!”
见虚道人道:“我这里有变化之法,可变猪狗牛羊,你学吗?”
高程道:“猪狗都是禽兽,那不能学。”
见虚道人道:“我这里有飞腾之法,可凭空飞出三丈,你学吗?”
高程道:“只能飞出三丈?那也不学。”
见虚道人道:“我这里有入地之法,可隐入地内一日,你学吗?”
高程道:“困在地下黑不隆咚,也是不学。”
见虚道人道:“我这里有遁形之法,可隐身半个时辰,你学吗?”
高程眼睛一亮,连连磕头:“师父,这是个好法术,我学我学!”
见虚道人道:“那好,你起来,我传授你隐身之法!”
见虚道人授了高程隐身之法,高程心满意足,再不想呆在这个道观中,施起隐身术,连夜逃了出去。
高程下了山来,到处试验隐身术。这隐身术,不仅别人看不见他,他无论说话走路,也都是无声无息,没人能够听见。
高程便起了邪念,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半年内聚了不少钱财。
高程心想:“我有这隐身术,什么东西还得不到呢?”便越发大胆,做了几件偷窃的大案。
谁知一日,高程隐身回到家中,想卸了法术,却无论如何也不成功。
高程心想:竟不能卸了法术?难道一直隐身不成?不过也无所谓。
高程这隐身术就再也无法卸去,终日隐身,说话别人也听不见。
然而这样过了半个月,高程寂寞难当,因为没有人能够看到他、听到他,自己如同变成了一个孤魂野鬼。
再过一个月,高程已经疯狂难耐,奔去寻那见虚道人,但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见虚道观了。
高程三日后便死于路边,尸体仍然隐身,也就无人能看到。
过路人无不掩鼻骂道:哪里传来的一股子粪便臭味?
夜曰:自己的本事,把握不住也会害了自己。
第一卷 863 司机
年前,请客户吃饭。本来是件很高兴的事情,谁知道,客户打车去饭店的时候,不小心把笔记本电脑忘在车上了。很倒霉的是,我当时也在车上,却忘记提醒客户看一看自己的东西拿齐没有。
那天晚上的饭吃得真是别扭。客户一直惦记着自己的电脑,毕竟里面有很多资料,丢了的话,实在是很麻烦。而我也觉得很郁闷,请客户吃饭遇到这种事,真是倒霉。
不过我还是安慰他,电脑应该能找回来。客户自己都不相信,这么大一个笔记本电脑,丢了真的能找回来吗?
那天吃饭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打电话,打出租车公司的服务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第二天一大早上班,我又开始打电话,仍然是打不通,真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服务电话是啥意思!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还是打不通电话,我很着急,上网搜电话,突然搜到一个某某出租车公司的电话,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打过去,没想到居然通了。一位大姐接的电话,但是很遗憾,她说她也不知道应该上什么地方招领,也不知道应该找谁。
正当我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我听到电话那边出现另一个人的声音,一个男人说,你打这个电话试试,说了一个号码,我赶紧记下来。打过去,居然就是失物招领办公室。我把情况一说,接电话的人乐了,说,一分钟以前有位司机送来一个笔记本电脑,应该就是你丢的了!
我当时都乐疯了,赶紧和同事跑过去,居然真的就是客户丢的电脑。我把电脑还给客户的时候,他也很高兴,简直比电脑没丢还高兴。是呀,失而复得的感觉,还有遇到好心人的感觉,真是棒极了!
再次感谢那位不知名的出租车司机,谢谢你!
再讲件事儿,是前面讲到我客户丢电脑的那天晚上,打车回家的时候,在车上听司机师傅讲的。
因为那天客户丢了东西,我一上车就问司机师傅,如果丢了东西上哪里去认领,不知道还能找回来不。那个师傅很健谈,安慰我说,只要是正规的出租车,司机捡到一定会还的,说其实很多司机都很善良,很热心,因为开车的人,特别相信鬼神之说。因为他们相信做了好事会保他们平安。
司机师傅给我讲了一件他以前遇到的事情。
大约五年前,他还在开货车,来往与成都与阿坝,给一家药厂送药。因为常常跑长途,师傅就很注意安全,特别是回来的跑上,因为
疲倦,很容易出事。
在路上,常常遇到搭便车的人。师傅经常会遇到一个藏族少年,大约十三四岁的少年,从阿坝搭他的车到成都。一般来说,都会收一些钱,但师傅看他是个小孩子,从来不收他的钱。基本一个月就会遇到这个少年一到两次。
有一次,这个少年又在老地方等他的车,他停下车,少年却并不上车,只是告诉他,如果一会在路上,遇到什么紧急情况,千万不要害怕不要紧张,会没事的。
师傅听得一头雾水,看他今天不搭车,就自己开车走了。大约开出城四十多分钟,上了高速路,今天的车很多,大多数都是货车,而他开的是一辆金杯面包车。开着开着,他突然感觉到不对劲,方向盘好像不听使唤,车开始打滑,他拼命的打方向盘,但车就是使劲往左,踩刹车也不起作用,整个车居然在原地转了180度的圈。
大家应该知道,在高速路上,这样是多么的危险,师傅说,当时他都放弃了,心里想,这下肯定完了。突然又想起那个少年跟他说的话,他心里才稍微放松一点。反正等他回过神的时候,车子已经好好的停在路边,就像刚才的故障根本没有发生过似的。他试着发动车子,一切又恢复正常了。
后来,他再去送药,一次都没有再见过那个少年人。师傅跟我说,不知道他是不是搭别人的车了或者是不在阿坝了,他说,要不是那少年叫他不要慌张,当时他都差点想跳车了。
师傅跟我讲完这事,还一直跟我说,看,这就是做好事得的好报,所以放心吧,你的东西一定能找回来的,我们不会随便占便宜的。
第一卷 964 催命
警长贺强再次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那里再度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感,他呲牙咧嘴地呻吟了一声,旋即又忍住,因为已经有警队下属投来了关切的目光,但这一次,对方讨好似的关怀却令自己感到不快。
退休老警察邓龙死了已经有好几天了,据说是在晨练挤公交时没有抓好扶手,跌倒后摔断了脖子。
贺强知道,最近不少下属都在偷偷议论邓龙死得蹊跷,说他这种死法,居然和他自己在退休前交的最后一份审讯记录中嫌犯的死法一模一样。
贺强还清楚地知道,邓龙那次并没有参与审讯,只是顶替自己修改了记录,也才因此而被提前退休。
因为这个,贺强特别网开一面,给邓龙的女儿安排了一份工作,虽然只是做打字员,但对方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安排,一直也没有将那次审讯的真相说出去。至于自己那几个心腹下属,就更不会随便放屁了。
可不知怎的,这件事的内幕,居然还是在邓龙死后不久,就被人以“受良心拷问的老警察”的名义在天涯杂谈上发帖子而捅了出去,一时在网络上引起热议,不少网友纷纷开始人肉当事的几名警察。奇怪的是,黄雅娟的家属,她丈夫何文与弟弟黄永都没有趁势提起诉讼,反而相对保持着沉默。
但很快,上头还是另外派人来调查此事了,贺强与相关的几名警察也暂时被停职接受调查。
尽管如此,仗着自己的舅舅是总局局长,贺强根本没有把这点儿小事放在心上,还是每天到公安局报到,一面接受调查,一面仍在继续过问之前积压在手上的各项大小事务。
严格来说,贺强不是一个坏警察,只是在办案时性子比较急躁而已。他平时也不会轻易对犯人动手,那天之所以没有克制住自己而对黄雅娟那样的美女动粗,完全是因为他无法遏止自己对“灵媒”这种人的憎恶情绪。
贺强是跟着自己的舅舅长大的。
在他十岁的时候,父母就因为杀害他们的亲生女儿,贺强的小妹妹贺娇而进了监狱,并被判处死刑。
半年后,两口子被拉去参加公审大会,游街完毕就拖到河坝里毙了。
背负着亲人是杀人凶手的巨大压力,贺强跟着当时还很年轻的舅舅,一直生活得很辛苦,并且总是要付出比其他人多出数倍的努力,才能获得认可。这种情况持续到舅舅升迁,搬离了原先所在的县城为止。
然而,童年的阴影却很难磨灭。
他永远也无法忘记,使得自己父母沦为杀人犯的人,正是某个自称能够通灵的女人。
那神婆宣称她从当时年仅五岁的贺娇身上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还说贺娇的体质容易招致外邪,天生就会吸引外面的孤魂野鬼,并且进一步影响整个家庭的运势,尤其是他们长子贺强的生命安危。只有彻底消灭贺娇,才能保住贺强。
愚蠢而迷信的父母听信了神婆的鬼话,趁贺强去上学的时候,在家里杀害了他那可爱的小妹妹。
据说为了压制妹妹的邪气,他们还特意烧了一壶滚烫的开水,强行从妹妹嘴里灌下了肚……
由于这段经历,贺强在执行案件时,对那些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特别愤恨,处理起来也毫不手软。
不过,最近黄雅娟的猝死、邓龙的去世,却也使他心生悔意,觉得自己作为警长,在查案时带着个人情绪对嫌犯动手,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但另一方面,他又认为因为这点儿小过错,那些网民们就揪住不放,甚至一再打电话到他家里和手机上谩骂,却是太过份了!
只是那些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八成是局内有人泄密爆料,九成是鉴证科的法医陈丽出卖了自己。她最近好像又和嫌犯黄雅娟的弟弟黄永取得了联系,据说两人还经常碰面。
为了不再接到那些热心过度替人打抱不平的网友电话,贺强更换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并且暂时只告诉了自己的舅舅一人。
可是不久后,还是有网友打电话过来骂,这让贺强非常吃惊,干脆又换了号,这一次,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其他人得知这个手机号码了。
然而,不到两小时,居然就再次有网友打电话来骂他,此时贺强的心理状况就已经不能用吃惊来形容了。
为了搞清楚泄密的源头,贺强亲自上网登录了天涯社区,点开了那篇爆料帖子,尽管帖子早已被要求删除,但是天涯的管理人员却拒不执行,所以至今仍在头几页上飘红。
贺强通过“只看楼主”这一功能发现,一直在爆料爆内幕的,都是那个名为“受良心拷问的老警察”,往往自己一换号,不到一分钟,那边就已经爆出了他最新的电话号码,对方肯定一直在监视着他。
贺强十分纳闷,究竟是谁那么广大神通,居然敢监视自己的行动?又有谁能监视自己却不被发现?
他立刻要求技术科的人员帮他追查对方的ip地址,查到的结果却让人震惊,对方的ip地址居然是在前不久死掉的老警员邓龙家。
贺强愤怒地造访了邓龙的家,尽管邓龙的老婆和女儿都坚称她们绝对不会做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但贺强还是在气恼之下砸掉了对方的电脑。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又是那些骂人的网友,贺强想也不想就立刻关掉了手机。
然而手机却又再响了起来。贺强有些纳闷,看看来电显示,居然是“受良心拷问的老警察”。真是见了鬼了,自己刚买的手机号,还没有存任何人的姓名进去,以前存在手机里的人也绝对没有这样的名字,对方一定是在什么时候偷偷动过自己的手机了。
贺强生气地按下接听键,骂道:“你他妈的究竟是谁?你他妈的究竟想干什么?”
没有回答,只听手机里面传来“咚咚”的有规律的敲击声,此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贺强干脆取出号卡直接扔掉了。可几乎就在同时,手机竟然再次响了,看看来电显示,依然是“受良心拷问的老警察”。
这一次贺强开始感到有些心慌了,迟疑了两秒才接听,手机里面依旧传来“咚咚”的有规律的敲击声,而且似乎越来越近了。
贺强有些颤抖着将手机再次关闭。
然而不到三秒钟,手机又一次响起,来电显示还是那个“受良心拷问的老警察”。
贺强扔掉手机,逃也似地离开了邓龙家。
走到路上,他的脑子里一时思绪纷乱,刚才的反常现象,让他多年来的思想观念受到了挑战,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鬼的?
正这么想着,口袋里再次响起了手机铃声,把贺强吓了一跳,他刚才明明已经扔掉手机了。这一次,他迅速掏出手机,看也不看就扔了出去。
片刻后,手机又再次响起,而且不待他接听,就自动应答开来,还从里面传来越来越大声的“咚咚”敲击声。
贺强猛然觉得后脖颈一凉,转过头,只见早已死去的邓龙正一手拿着锤子,一手拿着一根血淋淋的桃木钉,幽幽道:“因为我的包庇,你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现在这根钉子我必须还给你了,它扎得我心里难受极了。”说完举起锤子,似乎要将桃木钉钉到贺强身上。
贺强来不及去感慨“真的有鬼”一事,本能地开始在街上狂奔起来。
一路上,他所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有手机铃声响起,紧接着就传来了“咚咚”的敲击声,使得贺强的精神几近崩溃,而他感到自己的后脖颈也越来越痛了。
奔跑中,贺强最后一次回头,只见邓龙不知何时已经骑到了自己脖子上,正专注地拿着钉锤敲击着桃木钉,将钉子深深钉入自己的后脖颈。
“啊——”贺强突然大叫一声,冲出了街口。
就在此时,他被一辆迎面飞驰而来的宝马轿车撞飞。
第一卷 965 酒驾
王克是个标准的“富二代”,虽然家里也就是只有几千万的暴发土鳖户,但他本人却十分追求时尚,平时没事除了喜欢和狐朋狗友一起聚餐喝酒之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开快车了,而且他还有个毛病,最恨开车的时候被人超车,要是谁超了他的车,他下死命也要追上去。所以基本上,王克的车只要一上路,都是以骇人的速度在快速行驶,起步快、抢黄灯在他而言是轻车熟路。
尤其是在醉酒以后,王克经常都是轻点两下油门,就窜出去几百米,让路边的行人看了惊得瞠目结舌。
不过也不知道是他技术好还是运气好,王克酒驾倒是被交警逮过,交通事故却一次也没有。直到那一天,他参加完朋友的婚礼,在路上撞到一个青年警官。
当时,王克还没有完全从醉酒的状态下清醒过来,从车上下来察看事发现场时,也只是叨叨自己新买的车被弄脏了。
等到酒醒后,王克才知道自己撞死的人竟是某分局警长,虽然事件因对方突然冲出街口所致,在正常情况下对方才是过错方,但由于王克当时已经喝高,而且对方的身份又比较特殊,王克还是受到了严厉惩处。他甚至一度不能驾车。
不过一段时间后,这件事也就烟消云散了。
王克再次摆弄起自己又买的宝马新车,至于撞死人的那辆车,早就被老妈给处理掉了。
每次在车内看到外面那些走路的、骑自行车的,王克的心中,都会油然而生出一股优越感:能开宝马就是好啊,要不怎么说那些相亲节目里都有女的说“宁愿坐在宝马里哭”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爱车自从那次车祸后,就时常会出些小毛病。
前天中午,自己无缘无故被锁在车里头,怎么摆弄都打不开车门,直到他狠心砸碎一块车窗玻璃,才从轿车里钻了出来,可后来找修理工看时,这车又一切正常。
昨天晚上,他刚一钻进车里,就闻到了浓烈的酒臭味,可自己这几天并没有喝酒,而找遍了车内外也没有找到任何含酒精的物质。直到车开出几里路远以后,这酒臭味才突然消失。
今天早上,他一出门就发现自己的车竟然已经停在了门口。王克顿时吃了一惊,自己昨晚明明把车泊进了车库,有车钥匙的人也只有自己一个。究竟是谁把车给开出来的?王克惊疑不定地过去检查了下车,发现爱车一切正常,并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就在这时,朋友打来电话,催他早点儿出门,说最近某国际大酒店又有“新车”到,要他去试“车”。
“一手还是二手?”王克问道。
“一手,还很嫩,老板娘要价高,你亲自过来看嘛。”
“价钱高低无所谓,模样身材最重要,还有,千万别是个补过的专业户就对了。”
“放心好了,”对方压低了声音,“这个只有十来岁,真的很嫩。”
喜好幼齿是他的特殊怪癖,王克再也顾不得想其他的了,立刻钻进自己的宝马爱车,轻点油门,窜了出去。
从大酒店里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本来想包过夜的,无奈小姑娘一直哭哭啼啼要回家要妈妈,老板娘也害怕呆的时间太长露出马脚,最近公安正在严查黄赌毒。所以王克只得放她们离开。
开车回家经过一条单行道时,居然有一辆车“呼”地一下从自己旁边超了过去,速度之快,王克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里面坐着究竟是何许人,但那辆车却有些眼熟,和自己上一次买的那辆宝马轿车是同一款。
“妈的!”王克顿时心?br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