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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短篇鬼故事精编第109部分阅读

    要多嘴,按方照办……”

    听到弟子的话,张嘉民象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身子摇晃了两下,闭目良久,才缓缓吩咐道:“去叫师娘来罢。”

    “是要拿什么东西吗?有事弟子代劳好啦!”刘德不知究里,忙趋前低声询问。

    “不是!”见年轻的弟子满脸不解,张嘉民苦笑了一声:“是要叫你师娘替我准备后事。”

    当刘德领着惊惶的师母来到书斋时,张嘉民已经卧在床榻上断了气,在他的枕边,留下了一张墨汁迹淋漓的字贴,上面写着四句奇怪的谒语:石膏石膏,两命一刀。庸医杀人,因果难逃——显然是张嘉民临逝前一刻所写。

    因为事情太过蹊跷,所以官府很快介入了调查,经过展转推徇,几年前的一桩旧事被追溯出来——某次酒后出诊,张嘉民在替病人开方时加多了一味石膏,结果导致病人不治身亡。过后张嘉民对此守口如瓶,一直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而病人家属出于对张嘉民的信任,也未有丝毫怀疑。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张嘉民也从最初的后悔惊怕渐渐变得心安理得,没想到事隔多年,张嘉民终究还是和那个枉死的病人一样,将性命断送在了石膏之上。说是冥冥中自有报应也好,或者仅仅是张嘉民一时心神昏乱造成的巧合,真相如何,旁人恐怕永远不得而知,但所谓前因既造,后果难逃,这样说起来,倒也算得上是一个十分合情合理的结局罢。

    第一卷  777 良心买卖

    老刘头卖了大半辈子的韭菜,也耍了大半辈子的秤杆子。那秤在他的手里玩得出神入化没滴水不漏,半斤的韭菜能称出一斤多来,而且还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绽。可是,去年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竟让他改变了初衷,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做起生意来实实在在,宁愿自己吃亏,也不会赚大家的丁点便宜。

    那是年底的三十大集,老刘头割了两筐鲜嫩的韭菜,用肩挑着去赶上庄集。为了赶个早集卖个好价钱,他披星戴月就上路了。刚走了不久,就下起了大雾,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老刘头走着走着,看到了一座大宅院,这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老刘头就犯了嘀咕:“这条路自己不知走了多少回,从来没有见到这个地方,莫非走错了路?”

    就在老刘头迷惑的时候,看到一个老者正在逗孙子,就上前问道:“老哥,打听个事,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老者看到他挑的两筐韭菜,就明白了,笑呵呵地说:“你是不是到上庄镇去赶集?”

    老刘头点点头,说道:“是啊,按说我走了几个时辰该到地方了,总感觉越走越远了。”

    老者听完哈哈大笑起来,用拐棍指着南边说:“你呀,走错路了,这里是下庄镇。”老刘头这才恍然大悟,赶紧掉头往回走。老者喊住了他,说道:“你先别急着走,你就是赶回去集也散个差不多了。还不如就地起市把韭菜卖给我们,你看我们这一大家子人,光忙活过年的事了,还没有顾得上买韭菜。反正到那都是卖,集上什么价就给我们什么价,还省得跑腿,咋样?”

    老刘头正中下怀,环顾了一下这座这宅院,觉得这户人家富贵荣华,绝对是有钱的主,就狠狠心要了比集上还高的价。老者捡起一把韭菜,语重心长地说:“卖不着可以多要价,但是你得给我够秤。俗话说,秤杆是天,秤盘是地,秤砣是良心,要是缺斤少两短得可是福寿禄。”

    老刘头信誓旦旦地说:“老哥,你放心。咱卖了这些年的韭菜,靠的是本分。亏心的买卖咱不做,我还害怕鬼叫门呢!”

    老者朝着院里一咋呼,穿着华丽的老老少少全嬉笑着出来,埋头挑选韭菜。也就一袋烟的工夫,两筐韭菜全见了底。老刘头心花怒放地数着手里的钱,心想:这一次是赚大发了,不光卖了个好价钱,就是在秤上也糊弄了一多半。看来,今年要过个好年了。

    这时,鸡叫了头遍,天也快亮了,老刘头急忙挑起扁担往家走。临走时,他回过头来想看清这个地方,下一次好再来。可是眼前的景象让他毛骨悚然,大宅院不见了,而是一座座的坟,每个坟头上都放着一把韭菜。老刘头急忙从怀里掏出钱一看,吓得更是魂不附体,这哪里是钱,全都是些坟头纸。

    老刘头回家后,病了四十天。从这以后,他逢人就讲,做生意就是良心买卖,宁愿少赚也不做那些缺德事,只有这样才能为子孙后代积点阴德。

    第一卷  778 朋友

    这一天和往常一样无聊,令人乏味的文件,毫无建设性的会议精神,最最让人受不了的是科长作报告时的一脸的欠扁表情,在短话长说了将近3个小时之后居然一边擦眼镜一边旁若无人地说道:“下面我来谈第二点的第一个小点!”

    霍炎环视会议厅的四个角落,实在是找不到板儿砖,不然,哼!他趁没人注意自己,又估计到今天应该不会有自己发言的可能了,所以手攥着电话做出一副接电话的样子一路小跑终于离开了这个从未给过他欢喜的会议室。

    给耗子打个电话吧!

    耗子是霍炎的铁哥们儿,还是发小儿。不管是高兴也罢,生气也罢,只要跟耗子倾诉一番之后,霍炎的心情就会豁然开朗,顿感释然。今天叫耗子出来好好搓一顿,顺便再把科长这个一说起话来就没有停下的趋势的家伙痛痛快快地骂上一顿!霍炎一边给耗子拨电话一边想。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一个似乎被设定好程序的女声机械地说。

    关机?这小子一向是24小时手机都处于开机状态的呀!在第二次尝试宣告失败以后霍炎只得骂了一句脏话后,怏怏地挪回会议室。一进会议室的门,就听见科长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再补充一点哦!”

    下班以后,霍炎又试着联系耗子,结果还是无功而返。

    “这家伙该不是被绑架了吧!”霍炎一阵恼怒。

    他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拐进了离自己家小区不远的南二环花卉市场。看看花,瞧瞧鱼,最后又在狗市转了大半天,霍炎这才觉得肚子一阵紧急呼叫,该回家吃饭了。

    正在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居然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管他呢,反正最近刚办了手机优惠业务,接听不收钱!想到这霍炎接听手机。

    “喂,你好,请问您找哪位?”他很礼貌地问道。

    “别他妈转文了,是我,耗子!”手机里面传来耗子疲惫的声音。

    “我靠!你在哪儿呢??霍炎急忙问道。

    耗子却没回答,而是问道:“你小子找我是吧?啥事儿?”

    “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快点出来吧,就在“苏记”门口见面啊!最近太郁闷,咱哥俩今天喝两盅儿去!”

    霍炎顿时来了兴致,提议道。

    “今天晚上?不太方便吧?嫂子舍得你出来吗?另外我现在有点脱不开身、、、、、、”耗子似乎正忙着手里的工作。

    “你小子别给我泼冷水啊,时间是七点半,你要敢不来我把你打成死耗子!”霍炎有点儿急了,心说这小子平时一提喝酒比谁都上心,怎么今天这么个熊样儿?该不是遇见什么难处了吧?想到这,霍炎连忙问道:“对了耗子,你们销售部最近业绩是不不怎么样啊?你上次不是跟我说进展不太顺利嘛,是不手头紧啊?要不先上我这儿拿点儿!”

    “不用不用,不是工作上的事儿,是我跟前儿还有个刚认识的兄弟,正和我在这聊天儿呢。”耗子说。

    “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哥们儿啊,一起带来啊!时间地点就不变了,我先去订个包间儿!就这样啊,一会儿见!”霍炎说着把电话挂了。

    他先翻开手机上的电话薄找“苏记”饭店的电话,可是刚找到电话手机就又响了,霍炎一看号码,这个必须接,是媳妇儿丽萍打来的。

    霍炎把电话放在耳边,挤出一脸的笑纹儿来说:“小丽啊,我正要跟你说呢,刚才在花卉市场转了一会儿所以没回家,正想叫你出来一起吃饭呢,呵呵,快出来吧媳妇大人!”霍炎先开口为自己迟迟没回家找了个台阶。

    丽萍在电话里有点急地说道:“老霍,刚才在街上遇见耗子他们单位的同事小三儿,你猜怎么着,耗子出事儿了!”

    “出事儿了?不会吧?出啥事儿了?”霍炎联系到刚才在电话里耗子那个一反常态、犹犹豫豫的状态。肯定这小子是缺钱花了,难不成他挪用了公司销售部的公款?我说怎么手机怎么打都打不通呢! 正胡思乱想着,老婆丽萍在电话那边说道:“出大事了。据小三儿说今天下午2点左右,他们销售部接到个电话,说是南郊有个客户订了一批货,老板让给送过去,耗子正想去南郊办点私事儿,就开着单位的车出了公司。结果是连过2个小时也没有回来。打他电话也联系不上,关机了。后来交警大队给他们公司打电话,说是耗子在南稍门那个十字路口出车祸了,已经送医院了。等到耗子他们领导赶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

    “什么?”霍炎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耗子,已经死了!”丽萍在电话里低低地说道。

    “怎么可能呢?他,他刚才,还和我说话了呢!”霍炎喃喃地说。

    “老霍,你是不伤心过度了?怪我,应该慢慢告诉你的。你别说胡话了,快点回家,明天咱再去送送耗子吧。”丽萍安慰霍炎。

    霍炎挂了电话,他实在是蒙了。他连忙又查看手机的呼入电话记录,可是奇怪的是,手机上根本没有任何关于刚才有陌生电话打进来的记录。凭着两条腿的直觉,霍炎一步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的脑袋里面真是翻江倒海。怎么耗子会死了呢?刚才不是还给我打电话了吗?听他说话真真儿的,就像平时一样啊!无论如何,霍炎无法相信丽萍所说的话,他快步往家走,“得跟丽萍问个明白!他要是敢拿这事跟我开玩笑我跟她没完!这不是咒人死吗?”

    到家了,丽萍开开门看着霍炎傻傻的样子,一把把他拽进屋、按在沙发上,又去倒了杯茶。“好点了吗?”她问道,虽然明显看得出来霍炎的状态一点都不好。

    他点了根烟,慢慢地对丽萍说:“今天快下班儿的时候我就给耗子打了两个电话,可是他一直关机。等到晚上,就在大约半个小时以前吧,他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找他什么事,我就说咱们出去喝点酒、、、、、、”“等等!”丽萍忽然打断了霍炎的话问道:“你不是给他打电话关机吗?那他怎么知道你在找他!”

    顿时,霍炎感觉到一阵凉意从脊背逐渐爬到脖根儿。是啊,耗子怎么可能知道我在找他呢?

    看来,耗子的确是死了。

    想到这,霍炎捂着脸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对丽萍说:“我兄弟,我兄弟他人都没了,还记得给我打电话呢!耗子啊耗子!你咋就这么走了呢!我的兄弟啊,你让我以后跟谁喝酒啊!”

    看着霍炎伤心欲绝,丽萍也跟着掉起了眼泪。她知道,霍炎和耗子的感情甚至比亲生弟兄还亲。

    第一卷  779 求救短信

    07年6月,刑警队一名副大队给我介绍了个男朋友——陆超,我市一上市国企的中层。陆超有一个嗜好,就是追捧各类新款的手机。凡是市面上新出的手机,他总是会第一时间买来,然后就拼命的刷机、装软件。偶尔捉襟见肘的时候,就从市场上淘换二手货,反正也是图一个新鲜。玩过一段时间后,他的注意力转移到更新的款式上,老手机则送亲赠友。

    当年8月的某个周日,陆超在我市和平路二手手机市场买来一部诺基亚n95,然后就给正在单位加班整理报表的我打电话,约我中午吃饭。

    我告诉他在街上先逛一会,弄完报表马上就去找他。据陆超事后和我讲,当时他拿着这部n95就站在一幢写字楼的楼下摆弄。由于是二手机,里面有一些通话和短信记录没有删除,陆超饶有兴味的查看着。

    删完了通话记录,又开始删除短信。其中有一条短信引起了陆超的兴趣,短信寥寥数字,全文如下:信不信,往前走三步,你就能捡到宝(此信息目前仍保留在陆超手机内)。

    当时陆超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鬼使神差的就往前走了三步。刚刚站定,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同时还有街上行人的惊呼与尖叫。

    陆超急忙扭头看去,就见他原来所站的位置上,落下来一台空调的外挂机箱,此时已经多处破裂,一根放置机箱的角铁也滚落在一边。

    当时陆超完全吓懵了,自己要是不走这三步,这条小命肯定呜呼哎哉了。写字楼里的人也纷纷跑了出来看热闹,其中一个负责人摸样的中年男子连声对受到惊吓的陆超说抱歉,并将陆超请到楼里好烟好茶的暂时算作压惊。通过检查,原来是放置空调外机箱的一根角铁上的螺丝老化松脱,导致机箱坠落。

    我赶到后,陆超对我说了经过。在场的所有人都说陆超的命大,还对那条保留在手机里的短信表示好奇。陆超说自己的命是那条短信救的,好在原机主没有删除。

    说着,他拿出手机,说是要按照号码拨打回去,不管对方是谁都要说声谢谢。我对陆超这种孩子气的行为表示嘲笑。但陆超仍旧故我。

    电话拨通后,就听到写字楼那个中年负责人身上的电话响起来了。中年男子接通后说了句“喂”。当时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原来陆超按照短信发信人的号码拨打的电话,正是那个中年男子的。

    事后,我们弄明白了,原来陆超在二手市场里买来的手机正是中年男子妻子于1个月前所卖的,那条短信是两口子互相逗趣时发出去的。中年男子的妻子在卖手机的时候偏偏还没有删除一些非隐私性的记录。

    这件事情过后,陆超和中年男子成了朋友。我们结婚的时候还特别邀请了他来参加婚礼。

    第一卷  780 摩的鬼影

    这是发生在我身边的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个让人无法想像难以解释的奇怪现象。

    2002年9月份的一天,我的一位朋友邢磊,骑着一辆重庆90摩托车,远赴30公里外一个村庄参加同学的婚礼,闹腾一天后,已是晚上10时,虽喝了一些酒,但亲友朋友们知道他骑着摩托车,且离家较远,也并没强劝多喝。这时,夜色如漆,骑着摩托,感受着夏天晚上农村特有的习习凉风,返回县城。途中要经过一个笔直的大约10公里的南北向水泥路,路的西侧是一个挨路绵延数公里的乡间小河。当行至该路约4公里,减速躲避迎面过来的一辆卡车时,摩托车突然熄火,用尽各种办法就是打不起来。正发愁时,后面有灯光照过来,他一阵狂喜,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向该车招手,乞求搭载回城。没想到,该车真的停了下来,是一辆摩的。所谓摩的,就是带厢三轮摩托车,在厢上钉个棚子,作为出租车用,这在我们县城有很多,主要是照顾残疾人的,也称残疾人车或蹦蹦的(因人坐后车厢中,颠簸的很厉害,感觉一蹦一蹦的)。停车后,朋友一说情况,这位司机也非常热心,二话没说,就帮着把摩托车架到了后车厢中,朋友坐在车厢内一侧帮上,扶着摩托车,就开始返程。当车行至矿野地带时,朋友突然发现在对侧车帮上隐隐约约坐着一个人,穿着一身白衣服,长发披肩。他赶快敲打车棚,示意停车。车还没停稳,他就赶快跳了下来,差点摔了一个大跟头。那个司机这时也下车往后面跑来,问怎么回事,朋友这时已吓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指着车厢。那个司机借着车灯的光线往里一看,也吓了一大跳,那个白影这时弓着腰半蹲着,两手垂膝,嘴唇血红,两只眼睛发着幽幽的光,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这位年过半百的司机赶快问朋友有没有打火机,等掏出打火机,怎么打也打不着,司机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也是怎么擦也擦不着,情急中,抽出一把火柴,使劲一擦,这次擦亮了,那个白影好象惧火一样,火柴一亮的同时,也从车上下来了,准确地说,是从车上飘了下来,依然是弓着腰半蹲着,两手垂膝,慢慢地漂向路西侧的小河中,不见了踪影。司机把我这位已经吓呆了的朋友硬拉向车厢内坐好,赶忙发动车高速返程。后来,据我朋友讲,他怎么回到家的,一点都不记得了,都是那位好心的司机帮忙给送回家的。第二天,朋友就卧床不起,住院一个月,才慢慢地好起来。

    第一卷  781 涵洞掌声

    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件事情,至今想起来还不寒而栗。

    蝉的幼虫富含丰富的蛋白质,且经剪、炸、炒后,味道极其鲜美,在苏北地区,每年的7—9月份,一到晚上,蝉的幼虫从地下钻出,爬到树上、桑条上,第二天清晨翅膀变硬,雄蝉就在树枝上高唱:“知了”,与雌蝉交配,蝉交配产卵后不久就死去。所以,在当地,等蝉的幼虫(当地俗称“洁拉龟”)从地下爬出至第二天清晨变成蝉前,就提个小桶,拿个电筒或矿灯专找树多的地方去逮,运气好的情况下,到十二点前,可以逮到二三百只,第二天就可以一饱口福。

    1995年8月的一天晚上,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我与同村的一个好朋友,还是照例提个矿灯去逮洁拉龟,出了村庄就看到田野里到处是星星点点的灯光,往北是一个长约400余米两边都是参天白杨的南北小路,我们俩一个沿着东面的树,一个沿着西面的树,挨个地照,没逮到几个。走到小路的尽头,是一个架在东西向干涸小河上的桥,过去桥往东三百米左右是一个水闸,我们当地人都叫涵洞,旁边长满了芦苇,都长到了小路上,之间是一条小路,路的北面是一片坟地,路的南面是长在河坡上的两排小白杨。朋友沿着路边的一排小白杨,我沿着河坡上的一排小白杨,往涵同方向挨着树照去,大约走了一百米,我发现朋友停了下来,眼睛瞪的大大的,矿灯照着涵同方向,嘴里面嚷着,你赶快上来看看,前面是什么东西。我以为他是开玩笑,还说,别吓我呀,我胆小。他却声音更大了,催促我赶紧上来,我发现不大对劲,就从河坡走到了路上。用我的矿灯也照向涵同方向。发现在已经长的路上的芦苇旁边隐隐约约有个蹲着的白影子,两个矿灯的光聚焦的瞬间,白影子站了起来,并拍起巴掌来,好象还唱着什么。我们吆喝了两声,没有丝毫作用。当时天热,我穿着凉拖鞋,怕朋友把我甩下,我就拽着他,慢慢地退着走,那个白影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拍着巴掌唱着歌。等我们退到村头的时候,绷紧的弦才放了下来,朋友这时才说,他也穿着凉拖鞋,当时也怕我跑了,把他甩下,真是哭笑不得。我们站在村头对着那个方向又蹦又跳的骂了几句,正好又有两个同村的人去北面逮洁了龟,我们也没告诉他,当时分析了一下估计是个流浪的傻子,这时也没有了兴趣,就各自回家了。

    本来这事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跟村里面的几个人在树下乘凉闲扯的时候,聊起了这件事,没想到几个老年人的一席话,把我们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头一段时间,我们村上有个人借钱建了一个孵鸡仔的炕房,后来失火把炕房烧了,因还不起债,一时想不开就上吊自杀了。他生前的时候,经常在那个涵洞的地方放羊,并且喜欢拍着巴掌唱柳琴戏。现在一想起来,真是后怕呀。

    第一卷  782 身后有鬼

    同事应俊,浓眉大眼,一米八的个头,虽然算不上很英俊,但也风流倜傥,再加上平时喜欢交朋1 3&56;看&26360;網点俏皮话,在单位里面也算小有名气,虽然才35岁,但大家习惯称呼他老硬(应),所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基本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老硬现在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上网,打游戏、聊天,有时候甚至能玩上通宵。发生在他身上的离奇的事情就是在上网中发生的。

    他家住在县城一个高档小区的单元楼的2层,标准的四室一厅,三个卧室、一个书房,自从2006年8月份在网上购置了一台dell电脑后,很少进书房的他也就成了书房的常客,经常跟十三岁的儿子争电脑,还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小孩子不能养成上网的习惯,容易变坏。2008年10月份的一天晚上,吃过晚饭,撂下碗筷,他就一头钻进书房,把门一关,打起了“传奇”游戏,据说已经打到四十级啦。那天晚上,天气异常燥热,老天爷阴沉着脸,时不时从远处传来零星的雷声。在游戏中,有个家伙老是拿个刀剁他,只要他一露头就追着砍,不如人家级别高,你说那个急劲,气得嘴里面直骂娘,大约十二点钟的时候,感觉身后有点凉嗖嗖的,浑身汗毛好象都竖起来了,侧头看看墙上的空调,风口并没对着身上吹,起身探头看看窗外,还是一副老样子。扭扭身体,转转脖子准备再打两个小时的游戏,就在转脖子的一瞬间,突然发现身后好象有个人影,好小子,竟然偷看我打游戏,转身准备训斥儿子几句,身子和脖子刚转过一半,就感觉到僵硬无比,无法动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个小孩的脸,苍白俊秀,三七开的小分头梳的整齐锃亮,两眼绿光隐现,嘴唇上翘,显出些许笑意,脖子以下鲜血淋漓,穿在身上的校服支离破碎,这个小孩丝毫没有正视老硬,双眼直盯着屏幕,一动不动,时间好象突然停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硬感觉身体可以动了,正准备夺门而出的时候,那个小孩的头却猛地垂到胸前,似断非断地耷拉着,转过身,只能看到一个无头的身体一步步缓慢向书房门口走去,留下两行带血的脚印,也没见门开,就不见了踪影。这时,好象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的老硬,疯狂地冲出书房,摇醒妻子,把刚才的事情结结巴巴地说了一遍,妻子还骂他打游戏打昏了头,等一出卧室发现一直延伸到客厅窗户上的两行带血的脚印,也吓的目瞪口呆。怕惊醒了儿子,两人战战兢兢的拖过地后,在沙发上一直坐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天大亮后,两人才稍稍恢复了平静,妻子让老硬描述了那个小孩的模样后,又是大吃一惊,这个小孩就是小区里面的一个孩子,跟儿子一样大,喜欢上网,在头几天的一个晚上网上了个通宵后,第二天与另一个同学去火车道那儿玩,又累又乏,两个小孩就在火车道上睡着了,被飞驰而来的火车撞个正着,他的同学连身体都找不到了,这个小孩被轧成了两截,现场惨不忍睹。

    这件事情发生后,惊动了整个小区,经过老硬的传播,在单位里面也引起了不少的震动,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据说,那个小孩的父母在事发后的第二天就买了一个纸糊的电脑,在小孩埋葬的地方给烧了,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自由自在的网上遨游,老硬的家里从那以后也没有再次出现过那个小孩的身影。

    第一卷  783 怀中女尸

    苏北地区,虽然土地不算肥沃,特别是一段时间不下雨就尘土飞扬,弄的一出门就灰头土脸的,但这里的土壤却适合种植西瓜、花生、苹果,产量高,味道极其可口。特别是西瓜,在九十年代前,几乎每家每户都要种,少则一分二分地,留着自己吃,多则几亩地,卖了贴补家用。小李庄村就可以称得上是西瓜种植基地,只有五十余户人家的小村庄光西瓜种植面积就达到200余亩,西瓜的主要品种是“小西凤”,最大也只能长到二公斤左右,其味甘甜如蜜,也称小蜂密、小密罐。

    吕姓是小李庄村的独姓,吕清明,在家排行老二,因正好出生在清明节,又正好是清字辈,父母送其这个名字,在1990年的时候刚满35岁,虽个头长到181米,且力大无比,却因眼睛斜视,一直没有讨上老婆,其有三大特点,一是饭量奇大,一顿饭能吃掉个馒头,或是吃上四五大碗面条,人送外号“饭桶”;二是虽然初中没毕业,却能说会道,经常说些俏皮话,人又送外号“二能能”;三是胆大无比,人又送其外号“憨大胆”。哥哥吕清荣,有两个孩子,家里负担重,于就就种了三亩西瓜,赚点孩子的学费钱,但与其弟相比,却胆小如鼠,看瓜的重任也就落到了弟弟身上,二能能也乐意接受,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哥哥家吃饭。小李庄的西瓜基地,紧挨在村庄北面,村庄与基地之间只有一条小河沟和一条小路,呈东西向,给人一种一望无际的感觉,每户人家的西瓜地都搭个三角型的小草庵,是看瓜人的临时栖息地,白天晚上都有人,防止偷瓜。

    六月份的一天晚上,二能能在哥哥家一口气吃掉十个杂面窝窝头后,照例溜达着去西瓜地看瓜。当晚月明星稀,田野中微有雾气升腾,伴有蛐蛐、青蛙的叫声,一片田园风光。走到西瓜地后,他到别户人家的西瓜地里跟别人唠嗑,海阔天空地唠了一个多小时,弄得口干舌燥,就告辞回到了哥哥家的西瓜地,拍烂了一个西瓜吃了下去后,就一头钻进小草庵,只几钟的功夫就鼾声如雷,声音那个大呀,能盖过青蛙的叫声。大约凌晨二点多钟,被尿憋醒了,睡眼惺忪的准备起来尿尿。但右胳膊好象被什么压住了,怎么抽也抽不出来,朦胧中感觉好象有个人睡在他旁边,这么小的地方还挤着睡,肯定是别家的胆小看瓜的人跑到他这儿的,这时已睡意全无,大睁着一双斜眼,准备训斥几句。借着外面明亮的月光,仔细一看,却是个女的,长长的黑发遮挡着大半个脸,只露出一只眼睛,瞪的圆圆的,正与他对视着,真是飞来艳福呀,这时光顾着高兴,也不想抽胳膊了,任由他枕着,尿意这时也好象没有了,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大姑娘。这样大约过了几分钟,二能能感觉好象有点不对劲,怎么一直没见这个女孩眨眼睛,也没听到哪怕一点点的呼吸声,再仔细看看她的穿着,现在的天气却穿着一身漆黑的厚厚的衣服。他伸出左手,整理了一下女孩的头发,想看看是谁家的姑娘,顿时,吓得目瞪口呆,这个女孩的脸色苍白中泛着一丝青色,嘴上沾满泥土,另一只眼睛也是瞪的圆圆的一眨不眨,再傻的人也会看出这是一具女尸。毕竟胆大,只是一瞬间,他就恢复了平静,左手扶着女孩,慢慢地把手从他身下抽出,走出小草庵,把附近的几个看瓜的人叫过来,大家用手电筒仔细打量着这个女孩。突然有人大叫一声,这不是前村的吗,是他的一个远亲,刚死了有几天,人都下葬了,尸体怎么跑到这儿来的呢?几个胆大的人与这个人一起,跑到前村,把其父母叫来,一看果然是他们的女儿,跑到女儿的坟地一看,在坟头上有一个大洞,旁边有一些新鲜的泥土,再挖开坟墓一看,棺材还好好的封着盖,打开盖却没有了女儿的尸体,真是天下奇闻呀,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说起这个女孩的死因,也挺可怜的,是一起包办婚姻造成的恶果,父母收了男孩家一万元钱彩礼,这在当时可是个天文数字,那个男孩小时候在一起火灾中烧得面目全非,人不人鬼不鬼,女孩贪财的父母见钱眼开,硬是把如花似玉的女儿许配给人家,女儿一气之下服药自杀。周围的人都说,这是女儿在向父母示威,宁愿跟一个斜眼过日子,也不愿意嫁给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

    第一卷  784 鬼撞墙

    鬼撞墙,在我们那儿也称“鬼打墙”,有过经历的人,就好象鬼迷心窍般地认准一个目标,打死也不回头,除非有外在因素干扰,才能从浑迷的状态中摆脱出来,这种情况不仅能给人造成一种体力上的透支,更为甚着,可以致人于死命,现根据周围人或当事人的口述略举一例。

    张凤山,张庄村大队支书,45岁,排行老二,是当地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不敢说跺跺脚能让张庄村震三震,最起码东家长西家短的一些家常事,只要找他,没有解决不了的。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支书,最大的原因在于他有五个兄弟,都长的五大三粗,且都精通武术,老三还是当地有名的武术教练,十里八乡的徒弟不下几百个,所授拳种为少林大洪拳,是宋太祖赵匡胤习练的拳术之一,它动作连贯、功架完美,体现了少林拳的主要风格,特点是以活马步为主,上承禅法、下化武艺、掌拳并用、刚柔相济、攻守自如。而且此人刚直不阿,性格豪爽,深得民心,所以在张凤山身上发生的事情,一天之间能风靡十里八乡。

    2005年1月22日,天气阴沉,寒风凛冽,时而飘洒零星雪花。在邻村处理完一起因牛啃麦苗引起的纠纷后,当事两家人和好如初,把感激之情用一顿酒菜表达了一下,本来就喜爱喝酒的张支书三劝两劝地就喝了个七八两,有着一公斤酒量的他也没敢再喝,感觉有点酒意上头,就坚决再也不喝了,瞅着外面的天气,着着手中的表,已是晚上10时,喝了一大碗面条后忙起身告辞。出门后,寒风一吹,倒也醒了几分酒意。张支书所居地在邻村西面二公里处,中间有麦地、小河、树林等,艺高胆大的他出了门就骑上那辆老永久自行车,直奔家而去。当走到一个小桥的时候,他就好象失去了记忆,后来的事情是听老三讲的。原来,张支书的老婆一直等到凌晨一点钟,不见支书回家,怕出意外,就跑到小叔子家里,让他帮忙找一下老二。老三就带了一根防身用的二截棍,提着个矿灯,沿路去找。当走到一个东西向的小桥头的时候,突然听到迅疾的脚步声,伴随着粗粗的喘息声,老三循声照去,发现一个人正牵着辆自行车,围着一个土堆快速的转圈,仔细一看竟然是老二,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就好象前面有一大堆金子似的,牵着自行车正跑个不停。他忙走上前去,连拉带拽地把依然浑浑噩噩的老二从土堆前拖了出来,再仔细一看那个土堆,原来是个坟包,最奇的是,老二脚踩的地方与自行车轧过的地方,以坟包为中心,形成了两个同心圆,精确程度,就好象是用圆规划出来的,从小桥一直到家,基本上是把老二拖回去的,一直到清早才算清醒过来,对昨天的事情却一问三不知。

    类似此种情况有很多,有推着平车转圈的,有单人走路转圈的,有走夜路突见光明大道的,等等

    第一卷  785 office有鬼

    在一部由舒淇、冯德伦、莫文蔚等明星主演的电影《office有鬼》中,讲述了工薪阶层的日常办公地点office发生的三个鬼故事,情节和画面相当地吓人,在这里,我要向大家讲一个真实版的office有鬼的故事。

    农林局的主要职责是负责宣传、贯彻、执行党和国家关于发展农业、林业的方针、政策、法规并指导农业、林业的规划和发展等,是一个造福于老百姓和子孙后代的单位,我们这儿的农林局也受到了大家的一致称赞。

    农林局的大楼几乎位于县城的最繁华地带,挨着马路,白天晚上人来人往,车鸣声不断,所以在此办公的人员大都有着关窗户办公的习惯。郑准,2000年毕业于南京林业大学,于当年8月份进入农林局工作,因为没有一些大学生的迂腐气息,虽然才华横溢,但却勤奋好学、团结同事,脏活累活争着干,从不嫌苦、不嫌累,加之人长得又高又帅,深得同事和领导们的喜爱。但偏偏让他碰上了一件神奇的事情。

    话还得从2000年10月份说起,郑准当时刚上班不到一个月。从上班第一天起,郑准就把整个办公室和办公室门口的长长的走廊上的卫生全部承包,每天清早第一个来,晚上最后一个走。清早打扫卫生,郑准有个名言,“打扫卫生要胜于早起跑步,可以全方位的锻炼身体”。晚上最后一个走,其有两个目的,一是收拾一下当天的办公室,二是学习英语,参加英语六级考试。

    郑准的办公室里算上他总共有五个人,办公室是东西长南北窄的长方形,放着六张办公室,靠南墙有四张,北墙两张,两个一对的对放着。郑准在西面的两张办公桌的靠东的一张桌子上办公,面朝西。从郑准第一天上班的时候,他就一直纳闷,对面桌子上怎么空着,没人办公,也没见人在那儿哪怕坐一坐。

    10月9日,五一长假结束后的第二天,天空飘着零星小雨,空气湿度异常的大。晚上6点下班后,郑准照例把办公室收拾一下,用拖把拖了一遍地,目的是为了防止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