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农在原地琢磨了半天,明白了,这是遇见人参精了。人参要能化成|人形没有千八百年的时间是不可能的,千年人参得买多少钱啊,不过那个贪念那么小小的阴暗了一下就回去了。心想,咱也没那个命,人参精送我这根山参也够我好吃好喝两三年了,要啥自行车啊,然后就下山了。
回家之后山参买了个好价钱,心里那个美。隔了一个多月,天还没亮,有人敲药农家的门。药农开门看,门外没人却吓了一跳,有个比人高的红球在天上飘着呢,莫不是鬼?那球倒也不进屋,就在天上跳来跳去。药农赶紧把门关了,那个怕啊,什么鬼东西嘛。关了门,那红球又敲门。这样反复好几次。
然后药农开窍了,这东西是要我做啥事。就穿好衣裳掩好门,出来,那红球就往前飞几步,他就跟着走几步。一直走,一直走,进了山又走了一阵,红球落地不见了。药农走上前去看,是参啊。原来是人参精又送他人参呢,又磕头又作揖的。然后把参仔细刨出来带回家。
以后每月一次每月一次,跟月经似的,次次不落。估计哥们儿也轻车熟路了,也乐坏了。当时一点善心,得到这么多回报,美。
这么有六七年的时间,药农也成财主了。买了地又买了房。有次小红球再来的时候,药农说:人参精啊,谢谢你报答给我这么多好处啊,这些年我挣得钱也不少了,知足了,这次采完我就不采了,这一座泰安山能有多少人参让我这么采啊。以后我搬家去城里住了,你也别来找我了,咱们有缘份的话再见吧。(看看,-_-||俺们山东人就是实在啊~~)
后来药农搬进济南城住下来,当寓公了。一直活到很老才死去,子孙的福气也很多。
这个药农行善、止贪、知足才会有这样的善报啊,因为阴功的积累和自身的敦厚才得以福气长久。如果当初贪图千年参王的利益,或者对钱财没有满足的话,恐怕早已经惹祸上身了吧。
第一卷 520 木虎
讲一个草原上流传很广的事情,是一个跑长途的朋友说的。
草原上土葬为主,入土不安变成僵尸的叫“木虎”(音)。
草原上百里不见人烟,所以在草原上跑长途的司机都有习惯,遇到路上拦车的人会停车,需要帮忙修车的就修车,没油的就抽一点油出来,偶尔也有遇到步行的人,不是迷路的游客,就是没赶上车步行希望碰到过路车捎一段的牧民,反正跑长途的车的司机都会帮忙啦。
恰逢有个年轻的新司机,姓什么不知道,二十出头,跟着两个老师傅跑长途,虽然上道时间不长,但是对草原上这条规矩还是知道的。
一天,三人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没在天黑以前赶到苏木(苏木:村子),只好连夜赶路,年轻司机开了一天,其中一个老师傅怕他疲劳驾驶出事,就自己来开,另一个老师傅坐在副驾驶的地方,年轻人坐在两人中间(据说那种长途的打开车是可以这么坐的)。
开出一段路后,年轻人昏昏欲睡时突然看见在强烈的车灯映照下,一个白衣女子招手拦车,可是老师傅根本都不减速,直接开了过去,年轻人很奇怪,觉得师傅违背了草原上的规矩,但是转念一想,也许师傅老眼昏花没看见,就赶忙对师傅说:“有人拦车!”哪想到师傅回答说:“我看见了。”年轻人就更觉得师傅不尽人情,看见了居然不停车。这时,另一个老师傅说:“小子,你没注意那女的穿什么吗?”年轻人努力回忆了一下,隐约感觉好像是白裙子,就说:“白裙子吧,怎么了?”老师傅反问:“外面几度?”
年轻人顿时恍然大悟。
要知道,草原上昼夜温差极大,白天热,太阳没遮没拦的,得穿半袖,可是一到晚上,要睡有火炕的毡包里,起夜出去要穿棉袄。我在02年7月20号带着两个台湾的朋友去距离我住的城市4个小时车程的草原玩儿,我穿着长牛仔裤,七分袖衬衫,又带了一件长袖的绒衣,那两个台湾朋友只穿着半袖、短裤,刚到草原时还笑话我,一到晚上就受不了了,鼻涕不停,眼看要感冒,我只好跟房东借了军大衣,让他们灌了白酒,裹两条棉被呆在炕上。
扯得有点远,赶快扯回来。
年轻人经过老师傅的提点才想到,深夜在草原上溜达,只穿一条白裙子的女人,肯定不是人,吓得再也不敢吱声。
谁知道刚刚走了半小时,在车灯的映照下,那个白衣女子又出现了,不紧不慢的招手拦车。老师傅一脚油门又开过去了。年轻人头发都立起来了,看看旁边两位老师傅,都是眉头紧皱,开车的说:“倒霉,鬼打墙。”另一个说:“千万别停。小心别熄了火。”年轻人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又跑了半个钟头左右,那个女人居然又出现了,年轻人两只手死死攥着自己的衣角,看看里程表,按照平时的经验,开了这么久,早就应该到苏木了,可现在呢,车窗前除了黑漆漆的草原,就是一个不知到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的白衣女人,年轻人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相比之下,两位老师傅还真是沉着冷静,车子一直以最快的速度在草原上飞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女子再也没有在路旁出现,年轻人稍稍平缓了一下,老师傅也降了一点速度,没办法,怕水箱开锅。年轻人还是总觉得脊背发凉,可旁边的老师傅说:“千万别回头。”他就不敢回头,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希望能赶快看见苏木的灯光。
也许是条件反射吧,他看着看着,无意中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只见那名白衣女子伸着枯瘦的手指,死死的扣着驾驶室后窗,脸贴在玻璃上,黑黑的长发随风飘着,她的眼睛也死死的盯着年轻人后视镜中的眼睛。
然后年轻人大叫一声,昏过去鸟~~~~~~
等他醒来,已经躺在苏木牧民的炕上了,牧民说他们遇到的白衣女子是前不久刚下葬的一个女子,死的时候已经有身孕了,所以入土不安,变成了“木虎”,苏木里的牧民已经去起坟了,变成了“木虎”的,只能挖出来,火化以后再入土。
第一卷 521 鬼站
在我们地铁圈内,轨道交通1号线漕宝路站是个有名的鬼站,坟站!它从开站到现在已经死了8个人
为什么说它是鬼站 坟站呢?
从地理位置来讲,它位于龙华殡仪馆附近,而且以前漕宝路站的工作人员女厕所隔壁就是医院停尸房。不吉利
2、从站台设计来讲,它的站台太小了,高峰期特别容易发生人挤人事故。经常有人被挤下站台的事情发生。
3、有很多不可意思,科学也不能解释的事情。比如列车在漕宝路站时突然故障了,开不动了,等拖车把故障列车拖离漕宝路站后故障车又正常了。。。。
伤亡事故也很奇怪 几年前(还没装屏蔽门)的一次,一个乘客在站台等车,大概车快来了,他想去看看车到底来了没,走的好好的 突然走到站台边缘摔了下去,没有任何预兆 这时车子轰轰的从他身上碾过!目击者称 他好象被什么东西硬拉过去的一样!
还有一次 一个外地人第一次乘地铁,由于好奇,把头伸出站台,朝黑洞洞的隧道里望去,站务员正要阻止,车已经开过来了,把脑袋撞碎了,嘴唇以上的部分没了,红的绿的都涂在车窗上,最kb的是,2颗圆滚滚的眼球落在站台上。。。似乎还在转动。当天 这个地铁司机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强行进行心理治疗;车站方面,由于现场过于血腥kb,工作人员都不敢处理 最后雇佣了3个外地人 每人大概500块吧 清理了现场。。。
还有次,地铁运营结束后要惯例下轨道清理垃圾,一个男站务员下去后突然听见黑洞洞里的隧道有女人在狂笑,当时吓的马上逃了出来。。以后死也不敢下去了
还有 那里的工作人员经常“见鬼”,据说那里有次死了个女的,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有人看见她穿红衣服坐在最后一张椅子上 ,等人走近看就没了,我是不太相信,但很多人都对我这么说看到的不止一个人。
上次漕宝路又死个女孩子,是自杀还是被挤下去的我不太清楚,反正那个站我总感觉很诡异,用俗话说就是不太干净!真苦了在漕宝路站做夜班的工作人员,他们的胆子一定很大。换了我去做 肯定会被吓死的、
那里奇怪的事情还有很多,就不一一说了。这些都是朋友在闲聊时告诉我的,虽然我不相信世上有鬼,但那么多怪事发生在漕宝路站,真叫人不可全信 也不可不信。大家也就听说算过吧,免得以后晚上去漕宝路站乘地铁产生心理阴影。
第一卷 522 奇怪的枪击案----香港真实灵异案件
在上世纪70年代初,香港曾经发生过一宗凶杀案,那次事件在当时还被当作头条新闻刊登在第二天的报纸上。这样的案例,在香港普通市民眼中只不过是一桩家庭悲剧,但在警界内部却引起很大的轰动,大家都在议论事情不可思议,有一定的特殊性,因为它的背后有一种人眼看不见却逃不掉的力量(灵异力)操纵着,让人徒叹奈何。
当时我公爹在警局当探员(探员同普通军装警员级别不同,探员下班后可以把自己的配枪带回家,但军警就不行)他和我家婆(我老公还没出生)住在离当地警局不远的一栋police宿舍里。我公爹有个蛮要好的同事名叫阿景,人称“景叔”,景叔和他妻子育有1子,儿子年幼,才7岁。他们一家三口住在我公爹的楼下。景嫂脾气不是很好,平时还特迷恋打麻将夫妻倆为此事经常吵架。有一天,景叔向他几个同事(我公爹也在内)诉苦,说他老婆近段日子里样子很奇怪,每天都神神叨叨的他总觉得家里会出什么事!所以他平时也特别小心,每次下班回家后赶紧把手枪里的子弹取出来,用袜子包好藏起来,然后把空枪放在枕头底下。同事们都劝他向局里请假几天,放松一下。景叔的话,大家也没往心里去。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公爹在熟睡中隐约听到"砰"的一声响,职业的敏锐性使他马上清醒过来,他总觉得刚才听到的声音好象是枪声就走出睡房查看。等他走到大厅时,又听到一声枪响,准确无误,这一次肯定是枪声紧接着从外面传来小孩子的哭叫声。他急忙拨打999电话报警,之后他顺着哭叫声一路查看下去,才发觉那声音正是从楼下景叔家传出来的。同时,几个邻居也陆续赶来,大家都已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门都来不及去敲,同心协力就把门给撞倒了(大门是扇木门),门一倒,迎面而来就是一阵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当时就有人恶心呕吐起来。与此同时,警车也到了案发地点,值班探员叫大家都别踏进出事现场,留在走廊。在那个晚上,宿舍里的人几乎都知道景叔俩公婆都死了,凶器就是景叔平时所配带的那把左轮手枪。他那7岁的孩子完好无损,但给吓得嚎哭不止……
几天后,police当局对外公布案情,表面的结论就是,景叔被他老婆枪杀,景嫂是畏罪自杀。但在police内部却传出惊人的消息,负责此案的探员在了解案情时,曾寻问过景叔的儿子,小孩的回答让大家惊憟不已。小孩说:
那天晚上,他们同往常一样一家三口睡在一起,同睡一头,爸睡里头,小孩睡中间,他妈睡外头。他在睡梦中被尿憋醒,睁开眼睛看见他妈已起床,一个人坐在床沿边,望着墙壁发呆。他也没多加理会,打开了放在床头柜上面的台灯,就往厕所走。等他解完手出来,走到睡房门口,看见有个头发很长,穿着白衣白裙的女人(厉鬼,即前世所杀害的生灵冤魂上门报仇。所以佛教一再劝告我们不要杀生,就是为了避免怨怼凶杀,不信佛的人很可怜),背对着小孩站在他妈面前,正同他妈在说些什么。女人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但他却发现他妈从头到尾没吭过一声。他当时也没进去,站在门口看,心中还在疑惑:自家怎么会突然多出一个阿姨?但又看不到那阿姨的脸。正在犯嘀咕时,他看到那个女人递给他妈一把手枪,他妈拿到手枪之后,就向还在熟睡的他爸脸上开了一枪小孩当时就给吓傻了,只见床上,墙壁上都是血,想喊叫,可喉咙里却发不出声来(被鬼力所控制,犹如梦魇),之后又眼睁睁的看着他妈朝自身开了一枪。等他妈倒地的那一刻,小孩终于哭出声来!(厉鬼完成复仇任务,解除控制)那个穿白衣白裙的女鬼转过身来,走到小孩身边,还用手摸了一下小孩的头,说:“宝宝,不怕,别哭!”说完之后,就突然消失了。
小孩还告诉探员,说他始终看不清楚那阿姨长得啥样,整张脸都是白乎乎一团(这是死亡很久的老鬼,新鬼能看清脸面。看来结怨很深,蓄谋已久。如果家人能念佛、拜忏、放生,将功德回向给冤家债主,忏悔旧业,绝对可以消灾免难。可惜世上真信佛者有几人)。
童言无忌,童心无伪,知道事情的人都非常相信小孩所说的话,才7岁的小孩子,即使虚构也虚构不出来!何况大家本来就疑虑重重:景叔不是早有察觉,把子弹给藏起来了吗?景嫂一个家庭妇女怎会懂得往枪里装子弹,还能让子弹上膛?……等等,都难以解释。如今,这件事都整整过去30多年了,我公爹也早以退休了 ,但他每次一想起来,总觉得事情没发生多久!从那以后,香港警界信佛的人越来越多,如果哪个警员家里不供佛堂都会感到奇怪。其实,很多案件或凶事的背后都有鬼作祟。如果家里信佛念佛,鬼不敢进门,就不会有悲剧发生了。
第一卷 523 做官
有一老者,每当看见权势者滥用权力、胡作非为的报道,即扼腕叹息,连说可怜!我以为是可怜被虐者,然而他却说,施虐者也极其可怜。老者修学多年,恶言从不出于口,此语发自恻隐之本心。自贱者贱人,凡骄横欺下者,对上必然是奴颜婢膝,观其嚣张气焰,就想到摇头摆尾的样子,对上失身,对下亦失身,难道不可怜?凡有官职者,必是祖上有德,然而却于福作罪,其贪狼狠毒,不但辱及先祖,还贻害子孙,难道不可怜?有职有权,最容易积德救人,然而却狗苟蝇营、倒行逆施,连基本的还报之理都不顾。为私利、私愤,甚至为奉迎邀功,就丧失良心,拿人不当人,欠下还不清的孽债,难道不可怜?
蛇蝎以其毒令人惧怕,走狗仗势狂吠让人绕路,不反身循理而以权势压人、畏人,人即便畏惧,也是躲避蛇蝎走狗。令人畏若蛇蝎,反洋洋自得;倚势凌人,反以为能;心毒手辣、堕丧其身,反自比为“丈夫”。如此自毒毒人,岂能无报?权位本无毒,自投毒于其中,反说“身不由己”。难道权位是造恶之因?恶果也会由权位代受?善恶由己,报应之来才“身不由己”。以精明自诩者时刻算计得失,哪晓得连最基本的前因后果都混淆了。古人云:“审心而善恶自见,观行而祸福可知。”以祸心得势,以辣手求利,这是获罪于天,其势其利皆为祸殃之兆。费尽心机而不知造罪不能得福之理,以危为安,以灾为利,造祸而求福,贱身而求贵,这是典型的颠倒错乱。
子曰:“爱亲者不敢恶于人,敬亲者不敢慢于人。”那些哭天抢地的老人也是人父人母,为何夺其生路还不准上访告状?那些绝望无助的女孩也是人子,为何不顾哀求而肆意污辱?那些冤而获罪者也有家庭,为何明知冤枉而不给人平反?人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为何所作所为却像无父无母之物?自我膨胀、视民如“屁”,为“政绩”不顾人死活,为私欲滥入人罪,以拷掠使人诬服,以暴力拆人之家,用权势压制真相。如此作为,则置父母亲人于何处?古代君子一旦进入公门,必积德行善、救人危难,“上思何以资祖考,下念何以荫儿孙。”如今公门中一些人不但自己造孽,还使后代遭殃,使先辈遭人诅咒唾骂。“耻之于人大矣!”即便无愧耻之心,也要考虑后果啊!
古代官衙有戒石铭:“尔俸而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虽然只有数语,意义却非常丰富。食于民而祸害于民,怎能不受天谴人恶?如果以为造恶因没有恶果,这岂不是想欺天?虐民即是欺心,欺心即是欺天,欺心、欺天,如何昧蔽?即使侥幸躲过世间惩罚,也躲不过天罚。“自作孽,不可逭”(逃避),自己种下恶因,岂能不发芽结果?俗语说:“摸摸心头惊不惊”,愿公门中人时时事事问心无愧!
第一卷 524 郑女
工业南路与工业北路两条交通要道在济钢附近交汇,交汇处有个挺大的村庄,村庄的南边是济钢的铁路货场,有铁釚二十多股,平时密密麻麻地停着各种货运列车、各种罐车,再往南就是胶济铁路了。那个村庄就是这个铁路货场的北侧。紧挨工业北路,而村庄的南面,一条编组站下的涵洞把工业南路与村庄连了起来。
说是村庄,可这里耕地很少,大都卖给周围的一些企业了,很多村民平时就在市里上班。村里有个疯子,大约六十多岁,其实此人平常挺好的,对人也很和气,一点儿也看不出来精神有问题,可一到阴天下雨他就在家里直哆嗦,不敢出门,如果一打雷,他就会从家里冲出来,在村子里乱跑,嘴里喊着什么,仔细听可以听到:别过来!!别过来!!
关于这个疯子是怎么疯的,村里的年轻人没几个知道的,只是几个老人一边看着他一边叹气,说可惜了可惜了!他是如何疯的,要从文革说起。
先来看那个涵洞,这个涵洞是南北向的,由于上面的铁路货场宽一百余米,此洞也有一百余米长,洞里的西边有个小水沟,水流长年不断。洞里没有灯,很黑,洞顶是由水泥砌成的。站在工业南路洞的一端往洞里看,很远处才有一点白光,那是洞的出口。而且路面不平,白天就少有人走,晚上更是没人走,只有偶尔的几辆汽车拖拉机或摩托开着灯进去。很多情况下,村民如果去工业南路,宁愿从工业北路往东走再绕到工业南路去。
此洞很邪,夏天不热冬天不冷,很奇怪的是如果外面刮风,则洞里平静依然;但如果外面下雨的话,特别是夏天,洞里就会有一阵一阵的阴风吹来。还有人说,如果骑着自行车过洞的时候,是不能回头看的,因为只要一回头车子就会晃起来~~
时光回到文革,1969年,有一对夫妻从其它的村庄搬到这里来住,现在村里的老人都说,那个姓郑的女的很好,对人很和气,只是她丈夫脾气很不好,经常打骂她,有时甚至在街上就打,那女的几次想要离婚可是不敢,好象有什么把柄被男的抓住了,后来了解是那女的父亲土改前是地主,因抗拒土改被枪毙了。如果男的把这事说出去的话,大家可以想像到后果是什么了。
那时村南就有那个铁路货场了,只不过规模不如现在的大,当然那个涵洞那时也就有了,也不如现在的长。只是当时条件不是很好,洞的顶部是用大石板拼住的,上面就是铁道。当时人都很穷,相临的一个村子里有个收铁站,有不少村民都把自己家的铁卖给收铁站了,其实在当时,这种行为是和文革作风不兼容的,抓住就会被批斗,只不过那个收铁站为了挣钱不管这些了,也没什么人告发。
家里的铁都卖的差不多了,就有人把目光指向了铁路货场,那车皮上装的都是大铁砣子,铁渣什么的,还有当时很缺的煤。就有人晚上翻墙过去,一人爬上车皮往下搬,另一人在下面接着,或者直接趁外面火车进站时候的噪音(都是蒸气机车声音很大),用自制的钩子把铁渣、煤什么的钩下来偷走。
时间不长货场的工作人员当然就发现了,开始赶人,但货场人手少,根本防不住,其实村民也都明白,一但被抓住就完了,会被先批斗后劳教,还说不定会吃枪子
所以就有了如下一种场面:夜晚,车场内停了几列货车,两列火车中间,有一些人在拿杆子钩东西,一会突然听到一声断喝:干什么来!!马上那些人就拿了大小不一的袋子,从一列列火车的底下钻出去,然后翻过围墙回到村里。那些工作人员是不敢到村里抓人的,一是他们没那个权利,二是会被村民当成小偷,那个时候,偷公社里的东西是什么后果大家都知道吧?偷铁、煤的大部分都是女人,因为女人被抓住可以一哭二闹三上吊,好对付些。
一个夏天的夜晚,下着瓢泼大雨,打着闪电,那个姓郑的女人跟很多人一起去偷东西,正拿钩子钩着,后面又是一声断喝:干什么来!大家拿起东西就跑,正准备钻车底,可是身后的那列货车竟然开动了,大家就一直往东跑,郑女跑在最后边,可能是那些工作人员被偷得火气太大了,这次竟然一直追着,上面说过了,那个涵洞的顶部是用大石板拼成的,有两块大石板之间有个挺大的缝隙,当时是往里面填了些土什么的填住了,可是被这场大雨一浸,那土就有些松动了,就这样,郑女脚下一滑就踩到了那些泥土,一下子整个人就陷进去了,但她却没有掉到涵洞里,因为她的头被卡在两个石板之间,而身子却垂在涵洞里两个工作人员追到这里看了看,只见石板上的血很快被雨水冲掉了,他们伸手拽住郑女的头往上拉,却无奈卡得太紧,怎么也拉不上来,就回去报告了。那晚风雨交加,电话线被刮断了,他们就跑到总部报告,二小时后总部来人,却也没办法把郑女弄上来,石板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撬开的,直到天亮后,有人在桥洞底下拉郑女的身体,上面有人往下推她的头,她才掉到涵洞里。
大家才看到,由于郑女当时跑步时是突然掉下去的,而头却卡在石板中间,所以一下子就把脖子拉断了,而把她弄下来时,由于卡的太紧了,下来时整个脸上的肉都被挤开了,向上掀起,露出一个白花花的头骨~~她丈夫哭得死却活来,观者无不动容。
由于郑女死了,所以对她的批斗也就无从进行,草草埋葬后,因而革委会把矛头指向了她的丈夫,说是她指使郑女去偷铁的,本来大家都挺可怜他的,没也没把他经常打老婆的事情说出来,否则他就是罪加一等了。但革委会不知怎么查了出来,还竟然查出了他老婆是地主的孩子,说他娶郑女是立场不坚定,老帐新帐一起算,弄了十几天。她丈夫回来时有就点神经兮兮了。很可怜。
郑女五七这一天,又是一个风雨夜,尽管她丈夫已答应革委会“尽管人已死了,但还是要和她划清界线”的要求,他还是自己粘了些火纸(当时要破除封建迷信,不让给死人上坟烧纸),到涵洞与工业南路的路口烧纸(当地风俗是在大路口烧,不过当时不叫工业南路),烧完了准备回家,在涵洞里摸着黑走,快走到郑女出事的地方时,他不禁往上看了一眼。
一道闪电劈了下来,涵洞里瞬间亮了起来,他看到一个人吊在上面!!头被石板卡住,只有身体在下面垂着!!他大喊一声就往出口跑!!跑的时候听到后面有响声,他回头一看,那个“人”竟然随着风在向他晃动!脚尖指向他的方向,整个身体在晃动!!似乎想下来却无能为力一样!!
他跑出了涵洞,来到村子里,大喊着,村民都被他吵醒了,忙出来看,有几个人拉住他问他怎么回事,他不说话只是喊着,喊完了就昏倒了。
村民们无奈,就把他送回家中,扶他上床后看他有点醒了,就各自回去了。
半夜里,他一直浑身哆嗦,猛然听到有人在门外叫他的名字,是个女人在叫,他不敢去开门,但门外却一声一声地叫着,他就拿了一根掍子,走到大门口,先从门缝里看了看,外面什么也没有,他疑惑地开了门,却感到一阵寒气掠过自己,伸头看了看,还是什么也没有,就关上大门,准备回屋。
就在他转过身来时,就看到院子里的老槐树下,一个女人直直地靠在树下,看不清她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只看到她的脸色煞白!脸旁边还挂着什么~~又是一道闪电,那女人的身体竟然倾斜过来,脚冲着他,而头部还靠着树,好象有什么东西卡着她的脖子似的~~这时他看清了,那女人脸边挂着的东西,就是一陀肉!!
他大喊一声就往门外跑,可是大门已被他关闭了,他竟然不会开门了,就“咣咣”地砸门,邻居们全醒了,大家把他的门砸开后,发现他倒在地上~~就把他又弄回床上,并看着他。
天亮后他醒了,马上就往外跑,拦都拦不住,一会他又回来了,不知在哪里弄了个火把,说要把房子和树都烧了。大家赶快拦住他,并把他按住,就这样过了好几天,大家都明白了,他疯了。大家还把他家里所有能点火的东西全拿走了,以后他吃饭时邻居就轮流管饭,他虽然疯了,却不伤害任何人,平常就像个正常人一样,只是有一天又下雨,他竟然在房间里不知怎么把家俱给点着了,大家奋力扑救才没有太大的损失,以后每到阴天就有人看着他。而且他不敢接近那个大槐树~~在村里干活的时候也从不敢接近那个涵洞~~
当时和她一起偷铁的女人,也有不少在半夜里被恶梦吓醒,然后就浑身哆嗦~~还有一个女人,是当时带头的,若干年后患病去逝,去逝那天也是风雨交加,临死前突然睁大了眼睛,望着窗外,头微微抬起,含混地说了句:“她来了~~”就去逝了。家人看了看窗外,在闪电的光亮中,一个女人背对窗口,正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就消失在那关着的门中~~
已上事情是村里的老人听他在精神正常时讲的,而他却依旧,平常什么事也没有,跟正常人一样,说笑、干活,但只要一阴天~~
那个铁路货场早已扩建,那涵洞也被水泥浇了顶,更结实了~~还有,当时偷铁的女人,现在已是老太太了,却仍不敢走那个涵洞~~曾经有个当年偷铁的老太太,偶尔走了一次涵洞,走过那个地方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碰她的头,老太太一回头,当场脑溢血了,幸亏抢救及时,但还是偏瘫了~~
第一卷 525 眼睛
一个六岁的男孩跟爸爸到野外玩。
天很蓝,花草茂盛。
男孩高高兴兴地在湖边玩耍,爸爸远远地举着录像机,拍摄他。
突然,爸爸瞪大了眼睛——男孩趔趄一下,跌进了湖里。
他扔了录像机,猛冲过去。
他跳进湖水,很快就把男孩抱了出来,前后不超过五分钟,可是,男孩已经死了。
他的肚子一点都不大,可以肯定,他没有喝进多少水,是被呛死的。他的鼻孔有两滴黑红的血……
男孩的母亲受不了这种打击,变得疯癫癫。
男孩的父亲悲痛欲绝,为了妻子能恢复正常,他决定带着她离开这个熟悉的环境。
这两口子是生意人,他们到了另一个城市,租了一个门脸,继续开服装店。
不过,他们在那里的生意并不好,维持了一年,男孩的母亲渐渐好了,他们就回了家。
有一次,丈夫到外地进货,妻子一个人在家。
天黑了,房间里安静极了。
这个曾经有精神病史的女人呆呆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长时间,她突然烦躁起来,站起身四处走动。
终于,她在门口停下来。
进了门是一条窄仄的小走廊,走廊上面是一个吊柜。她打开吊柜的门,看到了一个黑糊糊的东西。
她似乎正是在找它,伸手把它拿了下来。
原来是那个录像机。它在这里扔了一年了,上面落满了灰尘。
男孩死的那天,他父亲撕心裂肺,哪里还记着什么录像机。它扔在草地上,一直没有关掉,是旁人帮着把它捡回来的。
女人插上电源,为录像机充电。
这里面是她儿子留在这个世上的最后一段影像。
女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枯坐了几个钟头,终于充满了电,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她把录像机连接到电视上,打开。
男孩在湖边跑动着,这是他生命的最后时刻。
跑着跑着,突然他背后出现了一只瘦骨嶙峋的苍白的手,它猛地推了男孩一下,男孩就跌进了湖中。
接着,录像机就被扔在了地上,镜头里都是绿草,只能听见丈夫的奔跑声,跳水声,呼叫声……
第一卷 526 书包
我们村子东头以前有个学校,这个学校的墙不是用砖砌的,而是用木头先搭建起框架,然后用稻草沾泥在相邻的两根木头之间拧成辫子一样的东西,我们这里都管这种墙叫拉和辫子墙(请教东北老乡,我只是知道这种墙的叫法,却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个写法)~等拉和辫子干透了就在上边抹上泥,这样墙就造好了,这种墙的优点就是保温性能极好,缺点就是怕水,有一年的天气非常反常,雨一直下(张宇演唱),房子的西墙因为雨水的冲刷被泡软了,但是大家谁也没注意。还在这里照常的工作和学习。
有天雨特别大,孩子们放学后有的被家长接走了,有的自己顶雨跑回家。有个叫刘朋的孩子因为没人来接,自己又没带雨具就留在班里写作业,等待雨下小点了再回家。大约晚6点左右的样子,西墙终于禁不住浸泡“轰”的一下倒了,刘朋就被埋在了房子底下,等到闻讯赶来的人们把他扒出来,这个孩子已经死了。大家都感叹不已,这个孩子学习非常努力,人品又好。早早的死掉真的可惜了。孩子的母亲也因为痛失爱子变的精神恍惚,疯疯癫癫的了。
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那倒塌的教室被一些旧砖重新搭建好了,还剩下不少的碎砖头就堆在西墙下边。
这天又下雨了,学校的李老师因为有事耽搁还有点工作没有完成,大家都走后他一个人留在学校办公室里修改早上同学交上来的作业。外边的雨下的很大,偶尔还夹杂几声震耳的雷鸣,慢慢的天就有点擦黑了 。李老师揉了揉眼睛,从椅子上直起了腰。他想:时候不早了 ,应该回家了。
李老师一抬头,突然看见有个眼熟的学生站在门口,李老师心中奇怪:这个时候了这个孩子怎么还没回家?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于是老师就问:你干什么?怎么还不回家?那个孩子懦懦的说:老师,你看见我的书包了吗?说完伸出胳膊用袖子狠狠在鼻子底下擦了几下。李老师一看他这个动作就犯了恶心:都多大的孩子了,还用袖子擦鼻涕。 想到这里李老师放大声音说:这里哪有你的书包?去!去!去!别处找去~~。
那孩子听了“哦”了一声推开门就出去了。李老师感觉这个学生怪怪的,他是哪个班的来的?李老师仔细的一想,一下子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 ——那个孩子不就是砸死的刘朋吗?当时把刘朋的尸体扒出来的时候他也在场。他还清楚的记得刘朋的脑袋被一棵脸盆粗细的房梁砸的瘪进去老大一快。鼻子底下还挂着一条被挤压出来的脑浆。。。。。。
李老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老婆帮他脱掉沾满泥水的外套后他就一头扎在炕上昏睡了好几天才勉强爬起来。学校的马校长去看望他,也希望他回去继续上班。李老师说什么也不回去。他宁可下地干农活也不想再回去教学。马校长无奈只好在临走时候交代他不可以乱讲话,这个事最好压住,不许再外传!那个时候大家被灌输的都是人定胜天的思想,这些封建迷信的事马校长是当然不信,可是后来他不信的事情又偏偏发生在他的身上了 。
那天马校长媳妇的侄子结婚,老马陪老伴去喝喜酒。那时候校长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家劝他喝了不少酒,一场酒席喝到黑才收场,老伴说不回去了要在哥哥家住下 ,老马看天要下雨就急匆匆的告辞往家里赶,到了家里一摸兜才想起家里钥匙被忘在学校了,多亏办公室的钥匙还拴在腰间,天就要下雨了,老婆也不回来了。马校长怕一会挨雨浇,就赶紧去学校拿钥匙。还没到学校大雨就下来了,老马跑进办公室找到了钥匙,外边雨下的大~马校长就坐在办公室等雨小些再走,因为喝了不少酒,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校长醒了,外边的雨也停了。马校长锁上门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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