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的无人区,连野兽都没有,只有戈壁和盐碱地,小邓能去哪里呢?老刘拿着手电又找了半夜,又急又渴,手电的电池也用光了,不能再找了,车上的水喝完了,还是赶快走吧,到塔什库尔干再说吧。(运输任务很紧,绝对不可以走回头路)
老刘也不知道是怎么到的塔什库尔干,一下车,就向兵站的士兵喊:我要见首长!有战友失踪了!!
这件事很快由兵站上报给司令部,司令部上报给军分区,军分区领导相当重视,急派一个连的兵力在失踪地点搜寻。找了三天,什么也没有发现。死也有个尸首啊,可小邓连鞋印也没有留下,就这样无声无息消失在茫茫戈壁中了。据查,附近都是戈壁荒滩,不可能有流沙之类的地形,军区首长也觉的这事太过蹊跷,下令严格保密,避免影响其他战士的情绪。并告知小邓的家人小邓是出车祸牺牲的,总算慢慢摆平了。老刘的境况比较惨,先是被怀疑谋杀了小邓,经过仔细核查排除了这种可能,但也坐了两个月监狱。然后就被莫名其妙的勒令复员。复员后,老刘开了几年长途,然后在1980年郁郁而终。
据他儿子小刘讲,父亲跑长途后,从来没有在路边解过手,宁可尿在车上。甚至在死前,父亲还不停得念叨着小邓的名字。。。。
第一卷 501 村庄
这个故事我从很多司机口中听说,应该是流传很广的一个故事。
小李是一名长途出租车司机(新疆人一般称线路车),那是1996年夏,小李从乌鲁木齐拉了几个人到吐鲁番,本来他想从吐鲁番再拉几个回乌鲁木齐,但那天偏不凑巧没有生意,看着要到傍晚了,小李不想开夜车,就急匆匆地开车回乌鲁木齐。
吐鲁番到乌鲁木齐要四个多小时(当时还没有高速),小李开了近一个小时,来到了著名的百里风区(吐鲁番附近有一片地方常年挂大风,春夏最高风力可达到10级),今天的风也不算大,但不知为何扬尘很大,黄雾雾一片全是沙土,明明天还没黑小李不得不打开车灯行驶。前方的路虽看不大清,但小李走这一段也好多年了,凭着记忆也可以走过去。走了一阵,扬尘越来越大,风好像也大了起来,小李有些紧张了,他开的就是一般的轿车,很轻,这风再这么刮下去很有可能就翻了。小李紧紧把住方向盘,缓缓地走着。
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小李隐隐看见路左边茫茫荒滩上有几间屋子的影子,还有一条窄小的便道从公路通往那里。小李想,这么大的扬沙,太危险了,不如先开到那屋子后面避一避风吧。于是,小李就下了公路,从便道那里开了进去。
又了半个小时,还没到那几间屋子边,小李奇怪了,怎么还没到啊,看着挺近的啊。但既然开进来了,就继续走吧。终于,小李开到了目的地。待小李走近,才看明白这里的屋子不止几间,而是有几十间-----这是一个村庄。小李心里疑惑,跑了这么久的车,没听说这附近还有村庄啊。路上也没有标识。但小李这时也是避风要紧,也没再多想。
很快,小李就开进了村子,村里家家户户都紧闭着门窗。小李开了一圈,一个人也没瞧见。村里的屋子看起来很破旧了,还不是砖房,是泥土砌的,新疆人管这土块房。小李想,这村子也真穷啊,现在早就没人住这种房子了。
眼见天黑了,小李觉得今天不能再出车了,这风沙天晚上开车简直是不要命。于是决定在村子里住一晚。小李把车停下,随便找了一家人想投宿。但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出来。小李想这家人不在吧。于是又换了一家,但还是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天渐渐暗下来了,小李心里有些发毛。。人呢?小李接着又敲了三四家人的门,都没有应答。小李感到一阵凉意,奇怪,这个村子里的人呢?不仅没有人,连狗也没看见,偌大的一个村子,没有一点人声,回荡在耳边的,只有呼呼的风声。天又黑了些,小李发现,这村子里竟然没有一丝灯光!!小李真的有些害怕了,看这村子,不像是废弃的样子,房子虽简陋,但绝对可以住人,门上的把手,也没有一丝锈迹。有家人的院子里,甚至还停着拖拉机,拖拉机看起来也很新的样子。但。。。。就是没有人!!随着夜幕的降临,小李的恐惧也逐渐占据头脑,这鬼地方不能呆!小李飞也似地跑到了车里,发动车,也不管扬沙了,先逃出这个鬼地方再说。
总算是开到了大路上。小李回头一瞧,那村子早已淹没在夜色和黄沙中。小李发疯似的开着,开了半个多小时,扬尘突然渐渐散去了,天上重现满天星斗。小李常常吁了口气。刚才发生的,仿佛在梦中一样。
小李还是安全把车开回了乌鲁木齐。第二天,小李又拉了一车客人去吐鲁番,在百里风区,小李仔细地看着路边,但那条便道,那个村庄,却怎么也找不到了,能见到的,只有一望无边的戈壁滩。。。。
第一卷 502 老者
这个故事是我听到的最诡异的一个故事了。老陈从前在南疆的叶城当汽车兵。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把必要的物资从基地运送到昆仑山上的神仙湾哨所(这个大家都听说过,世界海拔最高的哨所,海拔4500米)。退伍后,老陈做了生意,现在已经几千万身家了。这故事是在酒桌上听到的。
那是1989年。老陈他们连队奉命在年末封山前把做后一批物资运送到哨所。老陈的车很不幸被安排在了最后一个殿后。跑过山路的人应该知道,车队里最后一辆车往往是最容易掉队的。但毕竟是命令,老陈也只有执行了。于是,他与副驾驶小何一起出发了。
年末的喀喇昆仑天气及其恶劣。海拔低的地方,风刮着漫天的石子,整个天都是黄|色的。而到了海拔高的地方,风又夹杂着无尽的雪花,整个世界又变成了白色。车队缓缓行了两天,来到了海拔3500米的山间。这个时候,积雪已经越来越多,天气也越来越冷。老陈紧握方向盘,极力跟着前面的车。忽然,挂起了一阵猛风,比之前一直刮的大许多。狂风夹杂着雪片,完全遮住了前方的道路。老陈什么也看不见了。这种状况下,要是还开下去无异于送死。老陈不得不停了下来。过了近一个小时,大风渐渐平息了。路又显现出来,但经过刚才的风雪,路面已经被雪盖得差不多了。老陈与小何不得不下车,先铲一下雪再走。
大概铲了半个小时,路上突然起了浓雾。老陈觉得不能再耽搁了,于是和小何又上了车,准备出发。就在这时,老陈忽然看见浓雾里缓缓地走来一个人影。老陈第一念头就是,战友找过来了。老陈大喜,赶紧下了车,朝浓雾里的影子走去。看来前面的车应该离这里不太远。待老陈走得离那影子七八米的时候,觉得不大对劲,那影子特别高大,足有两米多高。块头也很大。走路时左右摇摆,双臂很长,不像是人,道更像一只猩猩。昆仑山深处哪来的猩猩啊?老陈疑惑着。那影子好像发现了老陈,突然加快了速度,朝老陈这里走来。老陈听见了呜呜的低鸣声。老陈吓得魂飞破散,这什么鬼东西啊?不管三七二十一,老陈跑腿就跑。那东西块头大,所以跑得倒不快。老陈顺利爬上了车。可要命的事情来了,车发不着了。这也难怪,那么冷的天气,车开动总得有个预热的过程。也就在这时,那东西已经----爬上车了!只见它站在驾驶室旁的踏板上,握着门把手,想打开车门。老陈赶忙把车门从里面锁死。那东西不死心,突然用头撞起了门玻璃。透过玻璃,老陈看到了他一生都不会忘记的脸。确切的说,那不是真的脸,而是一张人脸,被贴在了那东西的脸上!!就像戴着一个面具。也许是人脸太小,那东西的头太大,人脸被扭曲得不成样子。那情形,说不出得诡异和kb。这时小何倒是很冷静,他从车座后拿出刚才铲雪用的铁锹,递给老陈。老陈不顾那么多,迅速摇下窗玻璃,以当兵的人吃奶的力气将铁锹向那东西砸去。那怪物被砸中,呜呜得狂叫,跌下了车去。老陈又赶紧发动车,这回车发动起来了。老陈一踩油门,以最快速度离开了这里。
惊恐未定的两人仔细得看了看后视镜,确定没有跟上来,这才长松了口气。很幸运,两人赶了半天,终于在天黑前找到了车队。顺利完成了运送任务。
这件事在叶城的汽车连里流传很广。昆仑山里碰见怪兽就很奇了,而怪兽头上戴着人脸面具,这就更是匪夷所思。怪兽哪来的?人脸又是哪来的?怪兽为什么要戴着人脸呢?
老陈在不久之后,就申请退伍(他是志愿兵)。做起了生意,发了不小的财。而小何在第二年的进山任务中发生了车祸,连人带车跌进了山谷里。至今尸首也没有运出来。(海拔太高)
老陈告诉我,至今他还时常梦见那张脸,那张诡秘的,琢磨不透的,恐惧的,“人”脸。
第一卷 504 阴阳眼点滴记事
在火车上
我是29晚上从北京上的火车回上海,坐得是软卧。我在顶头的包间是个上铺,我下面的床铺没有人。对面的上下铺是对小夫妻,他们也会上海过年。我们一路聊得不亦乐乎,我想既然下铺没有人,那我就睡下铺晚上好聊天。大概晚上9左右,可恶的乘务员竟然安排进来一个大叔。一看就不是个善主,我连忙从下铺站了起来结束了谈话。但我仔细一看他的印堂发黑,气色也很差、满眼血丝,身体模模糊糊的好像还有一个淡淡的影子。我知道他被鬼俯身了,我连忙从包包里拿出我的佛珠,乖乖的爬上铺。然后用上海话对那两个小夫妻说别说话了,晚上早点睡。说完打开手机放起了大悲咒,盘腿心理默念:“南無喝囉怛那哆囉夜耶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囉耶菩提薩埵婆耶摩訶薩埵婆耶摩訶迦盧尼迦耶唵薩皤囉罰曳數怛那怛寫南無悉吉慄埵伊蒙阿唎耶婆盧吉帝室佛囉愣馱婆”那个大叔站起来用力的拍打我的床沿大声的训斥我说:“你这个丫头骗子还睡不睡觉!吵死人了”说完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假装无疑的用佛珠碰到他的头,那个大叔马上反应就特别激烈。但是它只是恶狠狠地盯着我,并没有像以往的鬼一样离开。此刻的我i也不敢去招惹他,我没有法力的。简单的会得也只是防身,看样子这个鬼很历。但是只要大家今晚没事就好,我把佛珠挂在门上,把钱包里的护身符放在床头,同时也问他们小两口有没有护身符,最好都拿出来。幸好那个小姑娘胆子小很配合的做了。我能做的只有这些,把佛珠挂门上是为了他不跑出去。我恨不得冲出去说,大家不要惊慌,车上有只鬼,有没有会抓鬼的同志请过来半个忙。我估计当时列车长会把握从车上直接丢去精神病医院。
一个晚上它很安静,没有动静。我想可能它找上大叔也是出于个人恩怨,看样子不会害人。在我迷迷糊糊刚想睡觉的时候,我听见大叔发出了非常kb和吓人的声音。我爬起来开灯一看,它好像在压大叔。大叔的面部肌肉抽搐着非常的狰狞,那个对面铺的小伙子想去拉他,我说你别动我来。我拿着佛珠跳下床也不顾自己已有2个月的身孕去英勇的解救大叔了。我在这里为自己汗一把。。。
我把音乐开到最大声,用佛珠抽打那个鬼,我终于看清他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张的还蛮清秀,穿的衣服好像是件7080年代的白衬衫,一条烟灰色的裤子。他目光发红,恶狠狠地看着我和大叔。好像在对我说什么,但我什么都听不见。
(我22岁后丧失了很他们聊天的功能,28岁以后可能也看不见了,我觉得这样很好。)但我能从他的口型看出来,他说大叔欠他一条命,他该还得。它从大叔身上跳起来后大叔醒了过来,看我们看着他,他觉得很诧异。我问他:“你刚才怎么了?”大叔插着冷汗说:“做了个恶梦。”我说:“什么梦〉”大叔说:“没什么。”但是我能看出他心虚的表情。我不屑的说:“是不是梦见一个穿白衣服灰裤子的年轻人,在找你索命?”大叔大叫:“没有!不是的!”我说:“哦,那好吧。我们要休息了你要是不舒服随时叫我们。要不要我叫乘务员?”大叔说:“谢谢,不用了,”一路上相安无事,在下车的时候大叔突然问我:“姑娘,我该怎么办?”我说:“你最好去趟普陀寺,有些东西欠人的就该换。”我下车后看见那个鬼又附了上去。
其实很多时候,觉得自己很无助。有的时候想做些什么,但自己没有这个能力。其实有的人真的比鬼坏。鬼曾几何时也是人呀。。。他们除了寿终正寝的,有多少是死于他人之手?晚上一个人走夜路会害怕,我不是怕鬼而是怕人。有几个鬼会去杀人?有又几个鬼回去偷盗,抢劫,强 j?人们怕他只是觉得他们和我们不一样,觉得他们会害人。其实真真害人的是人。明天接着贴。。。
地铁
我很不喜欢坐地铁,但在北京这种堵车像吃饭一样正常的地方。为了赶时间必须坐地铁昨天下午为了赶时间,我和老公不得不坐地铁去见一个重要的客户。我们在木栩地上的车,一上车就看见几个民工模样的人带着很多行李还有几个小孩其中有几个1岁以下的小孩。其中有个小孩在不停的哭。哭得极为不正常。由于人太多,我也看不太仔细。老公说着孩子是不是病了。我说可能吧,但一直到复兴门孩子还在哭,撕心裂肺。我觉得实在不对劲,我对我家那位说,不对。肯定有问题我家那位说你看见了?我说没有,但又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在tian~an-door那站,孩子的父母看见孩子哭成那样着孩子下车。在下车的那一霎那,我看见抱着孩子的父亲身后跟着一个穿着一身民国时期的衣服的老太婆
拦车的女人
前几天的晚上,我和老公外出办事回家因为要解决生理问题
我们就在一个公厕的门口停了下来,老公去上厕所我在车里等他时间大概是晚上1点左右,门口除了我们的车,还有其他的车,大多是出租车我无意中看见有个女人站在离我大概10米左右的地方招手拦车,因为有很多车经过她的时候都没有停,所以我打开灯看了看这一看紧,几乎快把我吓掉了半条命!她上身是一件黑色t恤,下身一条牛仔短裙但血顺着她的大腿往x l好像是受伤或者是流产我老公上车后,我问他你看见前面的那个女人了没有?老公仔细的看了半天,很严肃的问我你看见了?
我说我看见一个女人,流了很多血,我不确定她是不是人如果是话我们要不要帮她,老公说一定要帮的他把车往前开,到那个女人身边的时候,竟然什么也没有,地上也没有血迹
我们接着走了10米左右,我突然又看见她在前面招手拦车
第一卷 503 老者
这个故事也是酒桌上听来的。讲故事的人是一个姓赵老司机,他为南疆某地区的勘探队开了一辈子的车。(具体哪个地区我就不说了,怕遇见熟人)50多岁就内退了。
那件事发生在1992年。勘探队决定对罗布泊地区进行一次彻底的地质勘察。当时的罗布泊,已经彻底干涸,真正成为了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勘探队派出了7名队员,两辆北京jeep(当时还没有陆虎,巡洋舰之类的)。老赵就是其中一辆车的司机。
勘探过程很顺利,小队花了三天时间深入罗布泊腹地,取得了第一手的地质资料。但在回来的过程中,发生了意外。另一名司机开的车在高速行驶过程中为了躲避戈壁滩上的石块不幸翻车了,所幸里面的队员只是受了轻伤。但那辆老jeep却就此报废。由于老赵的车上已经放满了设备,人也坐满了,报废车上的三名队员是无论如何也挤不进来的。队长当机立断,自己与那三名队员一起留守在这里,由老赵和其他两名队员开车尽快到县里找一辆车接他们。为了减轻车的重量。老赵卸下了一些设备。在给留守队员留足了水与粮食后,老赵与其他两名队员赶紧朝县城开去。
由于报废地点尚在罗布泊腹地,开车去县城也要一天左右。老赵以最快的速度,超目标赶去。走了有两个钟头,老赵忽然看见前方远远处有一个人影。老赵吃了一惊,这不毛之地怎么会有人呢?那人所在的地方也是车子的必经之地,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加足马力,朝人影开去。走得近了,老赵看清了,那竟然是一个老者!!虽然现在赶路要紧,但在这种地方遇见人不能不管。老赵下了车,对那老人喊了一下,老人看起来倒不劳累,轻快得走过来。老赵说:同志,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那老人说:我是考察队的,出来找水,迷路了。老赵心下怜悯,决定搭老人一程。老赵说:我们要去县城,你搭我们的车吧。老者看起来既不兴奋,也不激动。平静的说:好。
车上的人给老者腾开一个位置。老者上了车。那老者看其来很书生气,戴个眼镜。开车过程中,老赵问那老者来自哪里。老者说:上海。老赵又问了一下他到这里来的原因,老者貌似话不多的样子,就简短地说来考察。老赵想老者可能是累坏了,也没再问。车上的队员给老者递了水,老者也没表现出饥渴的样子,也就象征性地喝了几口。车上的人觉得有些奇怪,那老头不像是困在这里获救,倒向是来旅游,随便搭个便车。
路上老者一句话也没讲。车又赶了半天路。老赵与另两名队员要解手,于是就停了车。三人下了车,就留那老者在车上。三个人把尿都灌在了随身的塑料瓶里备用。在这不毛之地,尿也能救人啊。三人灌完了尿,准备上车。有个队员忽然叫出声来:那老人,不见了!老赵大吃一惊,赶忙过来一看,果然,刚才还坐车里的老人,不见了!!
老赵急忙吩咐队员四处找找,奇怪的是,方圆都是开阔地,但那老人就如同蒸发了一样,就是没了!!老赵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这是已近下午,老赵觉得现在回县城找车救那四个队友最为要紧,于是决定:不找了,先走吧!
在那天的凌晨,老赵顺利赶回县城,找了辆jeep,又连夜赶回了罗布泊。在第二天的将近中午,救援的车辆找到了留守的队员。于是两辆车顺利离开了罗布泊,完成了勘察任务。
在车上,老赵就向队长回报了见到老头又消失的情况。队长也是惊奇万分。说回去一定向上级汇报。
回去后,这件奇事老赵一直念念不忘,多次找上级领导反应情况,但却屡屡不见答复。队长也汇报了,同样没什么结果。当时新疆还不大稳定,哪有闲工夫管你这种似真似假的事情,也就慢慢压下去了。
两年后,老赵在一本书上读到八十年代年一个科学家在罗布泊失踪的案件。他忽然觉得那老者的脸确实与这个失踪的科学家几分相似,但又一想,科学家是在八十年代失踪的,但看到老者是1992年,差了好多年呢。但老赵越想越觉得老者长得确实像这位科学家。要是真是他的话,那科学家已经在罗布泊里游荡了近10年!!
那老者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又突消失呢?老赵始终也没有找到答案。他想,这辈子,也许是找不出来了。。。。
第一卷 505 冰人
这个故事是我以前的邻居告诉我的,不过现在搬走了。以后再没联系。他从前是一个养路工人。众所周之,新疆的养路工人是比较辛苦的,常年在公路上作业,有些公路处于偏僻的戈壁滩,没水没人,不仅要忍受恶劣的天气,还要抵挡寂寞的煎熬。但这些比起我这邻居来说是小巫见大巫,因为他工作的地方,堪称无人区中的无人区,那就是。。新藏线昆仑山段。
虽说新藏线走得车很少,如今青藏铁路也修好了,走得车就更少了,但还是有一些军车(国防需要)和极少的货车(胆子大挣钱不要命的司机,参见故事十)走这条路。虽说走得车少,但毕竟是国家一级公路,养路工人也是必不可少的。我的那位邻居就工作在这里,没有动物,没有植物,没有人,连车都几乎没有的昆仑山段(新疆境内)上。每周,他们养路队的人都要开车从山下的基地进山,在山里工作4到5天,然后再下山休息1天。有时遇上恶劣天气可能困在山上半个月也下不来。所以,每次进山他们都要带足食物以防不测。(水可以不带,山上有雪水可以喝)
那是1988年的四月,我那位邻居小王和队友一起又进山了。他们维护的路段比较高,平均海拔在3000米以上,基本处于雪线以上。从基地到目的地要开一天一夜的车。进山的队员有5名,开两辆北京吉普,一辆坐人,一辆放物资(食品,汽油等)。
进山后开了半天,逐渐上到海拔2500米处,天下起了雪(这里下雪太平常了),天色一下暗了下来,两辆吉普开着车灯,缓缓在山间行驶着。行到大概下午六点多时,小王前面的车突然停下了。小王下车,想看看是怎么回事,走近一瞧原来是前面的路被一大团雪堵住了。好像是这里雪太大,山上的雪积得太多,都滑下来了。虽然这段路还不属于他们的养护范围,但为了通过,只能停下来把雪铲完再走。
5名队员都下了车,拿出吃饭的家伙--铁锹,开始铲除堵在路上的雪。铲了一阵,队员们觉得不对劲,堵在这里的不是雪,而是--冰。
这是一块很大的冰,高两米,宽度与路一样,不知从何处来,正好挡在并不宽敞的路上。队长见状,命令队员改换工具,用凿子凿冰。
这冰可不是那么好凿的,当时气温很低,融化是不可能了。只能一下一下得凿碎。5个人凿了3个小时,也只凿开冰层的四分之一。这时天已经黑了,大家打开车灯,借着光继续凿着。
就在这时,有个队员哇得叫了一声:这冰里有东西!其余四人大吃一惊,都走上去瞧瞧。这个队员负责的冰层凿得比较快,已经接近三分之一,小王透过车灯朝冰的深层一望,脸刷得白了,那冰里好像,有个人!!大家都有些害怕,身边的活也不干了,呆呆得站在那里。还是队长冷静,他喊道:别看了,继续凿,一个死人有什么紧张的!
大家这才醒悟过来,现在的任务是凿通路,要是凌晨之前凿不完,那就大大耽误了养护的进度。于是,大家拿起工具,继续凿着。不一会,又有队员喊道:还有一个人在冰里!大家的心又紧张了,围在那名队友身边朝冰层里一瞧,果然还有一个人冻在里面,这个人离冰表面比较近了,大家可以看见哪个人的模样:中年男子,穿着土黄|色的衣服,嘴张得很大,而眼睛---是睁着的!很显然,这个人被冻在里面之前那一刻一定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死不瞑目。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加上天冷,有些队员竟有些发抖。队长这次改变了命令,决定先把尸体挖出来再说。但说虽说,大家都不敢。还是队长自己胆子大,自己拿个凿子,爬到冰上,硄硄敲了起来。其余队员见状,也不得不跟着干了。两个人帮队长挖这一具,另外两个挖第一具。
大家挖了两个小时,才把两句冰尸从冰层里挖了出来。借着车灯,大家终于看清了两具尸体的全貌。那第一具更加kb,两手手指四散张开,深深抠在脑门上,衣服同样是土黄|色。小王瞧了半天,觉得这衣服不像是今年的款式,倒有点向解放前当兵的穿的军装。还是队长眼尖,说衣服上好像有铭牌一类的东西。大伙壮着胆子走近一看,果然看见在胸领处有一块白色的地方,上面些了几个字。队长胆子大,凑上去一看,一个字一个字念了出来:西北国名革命军。。。。
这是当年国民party的士兵!!大家都愣住了,在这冰天雪地荒凉的地
方,在这新疆最偏僻的山区,哪来的国民party士兵?还是冻在冰块里!
灰黄的车灯照着这两具僵硬的尸体,把他们本来就惊恐的脸照得更是kb异常。大家的心都犹如这寒冷的天气,冰凉冰凉的。。。
他们怎么到的这里?新藏线解放后才通车,这里群山环绕气候恶劣,他们是如何进来的?有什么目的?他们的表情为什么如此的诡异?死前他们经历了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两名国民party士兵已经冻在这里40多年了。。。。
现在怎么处理这两个尸体成了难题,这里的土壤很硬,挖坑埋了基本是不可能的,最终队长狠狠心,吩咐队员把尸体扔下了路边的悬崖。
处理完尸体,小王继续凿冰开路。但此时,他的心凉凉的,两个士兵那kb诡异的脸一直映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终于,凌晨前大家把路凿通了,两辆车开足马力继续向前开去。
事后,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回避谈及此事,这件事就这么压下去了。
小王给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恰逢他要搬家,与我一起喝了几瓶白酒。讲完故事,他的脸凑了过来,眼神阴郁得对我说:这么多年来,经常做噩梦,梦见那两具被队员扔入万丈深渊的国民party士兵的尸体,还有那kb的扭曲的脸。。。。。
第一卷 506 拜庙
我姥爷曾经告诉我,中国是礼仪之邦,其细微的表现就在门槛上。大家都知道,在过去,门槛越高代表主人家的身份越高。本来门槛只是为了让人方便锁门用的,不过后来,就表现为文明的象征了。如果你到一个人家去做客,那么过门槛的时候,一定要一脚跨过去,然后在把另一只脚收进来,千万不能碰到门槛,更不能踩到门槛上。门槛这个时候就象征着主人家的肩膀,谁能容忍你踩在自己肩膀上呢?
我当时很受教,所以不论去别人家还是进庙宇,都不会碰到门槛,很注意这点。当我的物理老师说,牛顿说,我是踩在巨人的肩膀上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时,我就跟老师说了这个故事,我说,牛顿真是个不懂礼貌的人。老师说,所以过去把他们叫蛮夷。
我姥姥说,如果踩了庙宇的门槛,一定会受到神明的惩罚的,我并不相信这个,我从不拜庙宇,我更理解我姥爷所说的礼貌的含义。
不过我有一个远方表哥却很信鬼神,逢庙必拜。有一天,他就出事了。
那天他从他们的村子到狼窝屯,路上经过一个破败的小庙。他这个人对庙是很敏感的,或许因为他对自己不满足,又希望神明可以帮助他吧,他见到庙就要拜一拜。
他进去的时候呢,里面供的既不是观音菩萨,也不是道德天尊。而是一个大姑娘的塑像。在中国道教,女神还是满多的,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跪下就拜求保佑。
但是此后呢,他就遇到怪事了。比如,一个人在家睡觉的时候,往往会看到一个大姑娘站在她窗外看着他,看得她心里发毛。有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人跟着他,一般都是走夜路的时候,什么话都不说,就那么看着她,跟着他。他担心被鬼给缠上了,而且是个很难缠的鬼,他都要崩溃了。就去找了神婆。神婆说,他猜对了,加十分。确实被鬼缠上了,这个鬼呢,很显然,是个女鬼,因为他都已经看到那个女鬼在窗户外看着他了。
不过呢,这个女鬼和我们想象的鬼不一样,挺漂亮的,可能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吧。要说这要是个豆蔻梢头二月初的小姑娘来缠咱们,咱们不得乐得都不知道姓什么了。可是偏偏是一个女鬼。虽然女人和女鬼只有一字之差,但却谬以千里了,不,不是一首千里之外就能唱得出他们的不同的,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真真的两个世界的。
人鬼殊途,因为人与鬼接触了,阴气就吸收的多,这样人体就会阴阳失调,这样人就会得一些器官上的疾病或者内分泌紊乱。
可是表哥偏偏就被鬼缠上了,这神婆也没有办法,说,恐怕你得跟她结婚,她这么缠你又不伤害你,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你拒绝,她可能恼羞成怒干掉你。但是如果你跟她结婚了,也就是冥婚,那么你阴气入体太多,到时候你还是死。总之,你是死定了,就是早死还是晚死的问题。如果你想晚点死,我就给你做个法,帮你们结婚。如果你想早点死,你就快点走吧,别死我这,我还得做生意呢。
我表哥想,多活一天是一天啊,反正也没办法了,而且万一这个女鬼是那种为了爱情可以牺牲的女子呢,那到时候他就求她放过他,他不就能一直活下去了吗。于是就让神婆帮他忙。
神婆就做法了,因为必须要查到这个女鬼的家在哪,虽然是冥婚,但你看人家那么年轻,怎么说也是个黄花大姑娘鬼啊,还是要明媒正娶的。
这一查不要紧,就查这个女鬼的家,就是我表哥拜过的庙。神婆就问我表哥,是不是拜过。我表哥说是。神婆说,傻小子,不是什么庙都能拜的。这不是神庙,而是姑娘庙。姑娘庙就是那些没满十八岁就死了的女孩子,因为没有成亲,又入不了祖坟,就成了孤魂也鬼,家人为了不让她受苦,就给她盖个庙,也好纪念她。你去拜她,还那么成心的样子,而且你小伙子长的还俊,我要是个女鬼,我也看上你了啊。
这可不全怪人家这姑娘,你这和那女鬼怎么说都算是自由恋爱,还是拜堂了吧。
我表哥那年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冥婚之后,他的身体日渐虚弱,一年之后就没发劳动了,没过三十就死了。
听完这个故事,我觉得,我不拜庙是正确的选择。
有一种酒,叫女儿红,女儿出生时,把酒窖藏,等女儿十八岁出嫁时,那出来喝。可是如果女儿未满十八岁就去世了,那么那酒就叫花雕。我更喜欢喝花雕,却不喜欢拜庙,因为不是所有的事都那么浪漫凄美。
第一卷 507 最后一辆车
这是我在一次培训时课后听一位老者讲的故事。他姓姜,50年代初从上海来新疆支援边疆建设,后来一直没走,就留在新疆,他说已经离不开这里了。(他的儿女倒是都跑回去了,只剩他和老伴,蛮孤单的)
那件事发生在他进新疆的第四年,也就是1958年。老姜当时是乌鲁木齐一个运输队的司机,他们那个运输队任务很明确,就是负责运输全国各地来新疆支边的热血青年到不同的县”奔赴革命战场”。当然在那个年代是不会有空调大巴让你坐的,车队里清一色的解放大货车,还有当年苏联留下来的几辆旧的货车。支边青年们就坐在货车后面的翻斗里,拉上帆布就出发了。
1958年春天,老姜所在的运输队接到一个任务,负责运送刚从上海来疆的一批支边青年,目的地是南疆的阿克苏。按照人数,这次需要8辆车,限时5天到达目的地。我没有开玩笑,当年乌鲁木齐到阿克苏就是需要这么长的时间,第一天一般到托克逊过夜。第二天过干沟,在榆树沟过夜。第三天到库尔勒,加水加油。第四天到库车过夜。第五天到阿克苏。支边青年得在翻斗车里坐上五天,才能到目的地,可见当时的条件还是非常艰苦的。
那天一大早,车队里8辆车装满了来自上海的支边青年(男女分开),准备妥当就出发了。老姜是第8辆车,也就是车队最后一辆车的司机。
第一天很顺利到达了托克逊。第二天就要过干沟了。新疆的朋友应该知道,干沟是南疆各地州通往乌鲁木齐的必经之路,但是路况非常不好,由于要过天山,所以车要在山里绕来绕去,路非常窄,现在好些了修成柏油路了,从前就是土路,车开过去飞沙走石,能见度极差。所以干沟对于司机来说,确实是一个挑战。老姜当时还年轻,而且是第一次过干沟,有些紧张,紧握方向盘,时刻不敢远离前面的车。
就在老姜战战兢兢开了半天的时候,将近中午,天忽然阴了下来。
本来能见度就低,老姜这下更不敢马虎,开得更加小心。开着开着,老姜忽然注意到,车子后面尘土飞扬,好像有一辆车跟着,老姜也没怎么管。过了一会,那车跟得更近了,老姜一瞄,嗯?这车好像也是车队的,很是眼熟,但能见度太低,老姜看不见车牌。看样子,难道是车队又增加了一辆车?老姜心里想着,也没在意。
就这样又开了半个多小时,那辆车一直紧跟跟着老姜的车,几乎是寸步不离。但老姜总觉得有些奇怪,车队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