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想要退回去,可又觉得自己太懦弱了,连恐惧什么都没看到,就打了退堂鼓,于是他继续往前走,突然走廊里的灯灭了,眼前漆黑一片,他摸索着去开走廊的灯,啪一声打开开关,灯没有亮……
刘忠祥劝慰自己这不能说明什么,大风天停电很平常。他摸索继续往前走,到了儿子的房间,他伸手推门,竟没推开,像是锁上了。他纳闷,装修工人没有钥匙,怎么会把门锁上了,他越想越奇怪,特别是他听见门里有很重的敲打声,于是他摸出身上的一窜钥匙想要开门,可是摸遍了门也没找到钥匙孔,他的汗劈了啪啦的滚落下来,嘴里大声呼唤着老伴的名字。
可是不管他怎么喊怎么叫,怎么砸门都没有一个人出现,难道老伴和那些装修工人都睡死了,听不见他的喊叫?他哆嗦着转身摸索着回自己房间,可是不管他怎么摸索墙都不到头,此时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一个方块里,四面都是墙,没有出口。他的喊声已经变得嘶哑,就在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的时候,他看见一个影子向他飘过来。那个影子越来越明显,逐渐看出一张异常苍白的脸,冲着他微微一笑,只是扬扬嘴角,脸上肌肉根本没有动。他说:“别费力了,我都被困在这里一年了,出不去的。”说完男人呜呜地哭了起来。
刘忠祥奇怪地说:“这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
男人用手揉了揉眼睛,他的眼珠突然啪的一下掉了下来,他赶紧捡起来塞回眼眶里说:“我是建这座别墅的工人,在往棚顶吊玉石板的时候,被掉下来的玉石板砸死了,老总不想赔给我的家人,就谎称我偷公司的钱逃跑了,然后把我砌在墙里。”男人边说边用手揭脸上的皮,他脸上的皮一块快被结掉,露出红红的裸肉。
刘忠祥被吓傻了,他张大嘴颤声说道:“你……你……”
紧接着他大叫一声,随后就被老伴摇醒了。
这晚他再没合眼,呆呆的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他拿起榔头来到儿子夫妇的卧室,对着墙猛劲砸。工头先是惊讶,然后跑过来阻拦。可是他像是疯了一样谁也拦不了,很快一只手从墙里露了出来,他浑身一震,同时听见一声惊呼,他转身,见工头拿着铁锹冷冷地向他靠拢,他害怕地紧贴在墙上。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的警车的鸣叫声,原来是机警的老伴跑出去报了警。
工头一听见警车的鸣叫声,顾不上对付他,扔了铁锹撒腿就跑。可是他就像是被绑住手脚一样,站在原地身子往前倾人却动不了,等待他的是冰冷的手铐。
后来在那面墙里挖出了一具完整的男尸,工头被警察带走,自此别墅里再也没发生过任何怪事。
第一卷 327 石头剪刀布
傍晚七点,我坐在公园已经有两个多小时了,天眼看就要黑了,家明怎么还没有来。路边一直有小孩在玩游戏,但是我却一直注意着那个那个瘦瘦的低着头的小男孩,他穿着蓝条纹的t恤,一直和小朋友玩着一个很老的游戏,剪刀石头布。我微微一笑,不禁想起我和家明经常用这个来让谁决定去哪吃饭……但是这个小男孩很奇怪,和别的孩子玩这个游戏的时候一直是出石头,玩的久了大家都知道只出布就可以赢他,很快小朋友觉得没有意思就纷纷走开了。我看他低头默默站在那很可怜的样子,就走近他。
“小朋友,姐姐告诉你,玩这个游戏不可以只出石头,要会变才能赢才有意思,知道吗?”
“可是,姐姐,我手上拿着东西呢。”他低声说。
我低头看他的右手,紧紧的握着,的确象拿着什么东西。
“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吗?”
“已经不重要了。”
“既然不重要那就把它扔了吧!姐姐跟你玩剪刀石头布。”
“好吧```”他幽幽的开口,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从他手上掉下来,滚到我脚边,我低头借着路
边的灯光一看,这``这个血淋淋的东西是
“姐姐,”小男孩抬起了头冲我阴森森的笑道,“我们来玩剪刀石头布吧!”
我赫然看见他那张苍白的脸上有一个血淋淋的窟窿,没有眼珠的窟窿里冒着绿色的浓液。
第一卷 328 猜魂
楔子
“想清楚了吗?”清冷的自习室内,灯光微弱,莫非脸上绽放开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旁边三个女生的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紧紧盯着对面的人,“进入了这个局,不到结尾,谁退出谁就会出事。”
三个女生有些惶恐,互相望了望。最左边的肖琳能看出旁边何璐眼里那一丝不安,只是一直以来,大胆的肖琳都是她们的力量之柱,这一次也不例外,她首当其冲抱住双手,一脸不屑说:“你以为我们会怕?”
莫非脸上的诡异与神秘又增加了几分。如同猎人即将获得猎物那般富有成就感。
中间的何璐还是很担心,用肘撞了撞最右边的唐诗。在她印象里,莫非是个绝对神秘的人,而今天他突然找到和他无关的三人参与这个诡异的游戏,目的究竟是什么呢?未知让何璐恐惧,所以她想征求唐诗的看法。
唐诗领会到了何璐的担心,但这个游戏确实具有诱惑力。她只问了莫非一句:“如果,进入游戏中途失败,那会怎么样?”
莫非没有立即回答,他似乎再想一个合理的答案,只是肖琳已经从他脸上看到了结果:“也会出事,是吧?”
“你们只有一个选择,选择开始,然后完成它……”
“你会保护我们完成这个游戏?”唐诗总能想到其他层面,“如果我们中有人出事,你向任何人都没法交代。”
“当然……”莫非很快给出了答案,“但……”
“那就好,什么时候开始?”肖琳总是那么急躁,她的举动让心有余虑的何璐和唐诗一下把目光定在了她脸上。
“明晚。”
夜晚代表黑暗,而黑暗永远是人最惧怕的存在。当莫非说出这个词的时候,三个女生都愣了愣。
莫非分别望了望三个女生,嘴角勾起一丝鄙夷:“你们有时间考虑。”但他已经看到了肖琳的肯定。
铃声突如其来。是教学楼配电室拉闸前十五分钟的响铃提示。
三个女生准备离开教室,走到教室门口时,身后突然传来空洞而辽远的声音。
“明晚三点我给你们信息。收到信息必须关机。”
三个女生扭回头去,愣住了——
莫非的座位上空无一人,只有窗口那卷墨绿色窗帘布在秋风里拍打着敞开的琉璃板。
一、神秘人
关于莫非,似乎只能用神秘定义。
有人说,莫非是个书呆子,有人说他富有城府,也有人说他是邪恶的化身。只有一个人看法另类:他是惩罚者。她是莫非女朋友吴媛。但在班里几乎所有的人对她都没有好评:冷漠、敏感、自私。
吴媛和她们三人一个班。但丝毫没有与她们为伍的意向。何璐、唐诗、肖琳是大家公认的“恶势力”,她们旗下有为她们俯首称臣服务的女生,为她们打架流血的男生,有为她们高消费、娱乐埋单的社会青年。大家为此愤恨她们,却无可奈何。只有一个人敢对她们冷笑,而她们一直不敢和她对决,她就是吴媛。
无论别人怎么看,她们永远是好姐妹。学习上生活中,他们是一个年级中最富舆论焦点的死党,一起翘课去玩动漫,去慢摇吧,一起进出教室,一起出现在食堂。没有人可以欺负她们中任何一个人,她们更不容许被忽视。
因为在她们心里都有一块永远的伤疤,一触即发。
吴媛对她们的冷笑,犹如灼烧着她们的伤疤。总有一天,她们会还回去……
吴媛和她们在一个班级,无疑意味着她们的伤口会随时复发。但她们一直保持互不侵扰的局面。
早晨,第三节课完的时候,三个人围桌而坐,只是都满脸困惑。
突然,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吴媛敲响了她们的桌子。不等她们说话,吴媛一丝鄙夷的冷笑挂在了嘴角:“怎么,害怕了?你们不是很狂吗?”
唐诗已经意识到吴媛似有所指,但这挑衅的口吻没让她想到太多。
“关你什么事?”终究是肖琳第一个还击。
“今晚,别睡过头!”吴媛冷冰冰丢下话,人就出了教室。
三个人瞅着走远的吴媛,好半天何璐才问了句:“她想干什么?”
“切!怕她?尽管放马过来好啦!”肖琳很不屑,她不惧怕一切与她为敌的人。
“我说,我们还是不去了。莫非那人挺邪的!”何璐依旧很担心。
“怎么?想打退堂鼓!你不去我们俩去!”
唐诗的激将法很有用。何璐直起身子:“说什么呢!我们三个是好姐妹!”
“这可是你说的!”肖琳说完站起身,“走!”
“哎,去哪里?”
“当然是翘课找乐子了!”唐诗一把抓了何璐胳膊就带离了座位。
上课永远是她们公认最无聊的事情,但她们会源源不断找到乐子打发时间。但今天似乎大家都没灵感,漫无目的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图1 3&56;看&26360;網下。三个人站了很久,肖琳说了句:“走!”
图书馆的阅读室人很少,很安静,今天天气不是很好,阅读室一片阴郁。
各自从书架上取了喜爱的书找了座位开始翻看,肖琳刚看了半篇恐怖小说,就被何璐打散了思维。
何璐示意她去看阅读室一个角落。
沿着何璐所指方向望过去,他们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在1 3&56;看&26360;網的封面上有个骷髅头,而他脸上的那一抹冷笑越发诡异起来。
在所有人印象中,这个人就喜欢百~万\小!说,不参与班级活动,不会出现在花园,电影院也不会有他的影子,相反幽暗的小巷,垮塌的围墙边总是他驻足的地方……似乎他一直信守幽暗。
这个人正是莫非。
“我们走吧。”肖琳有些不安,顾不得还书,起身就径直往阅读室门口走。
二、猜魂
自从见到莫非,她们悬着的心徒增了几分困惑。
昨晚,同样出于无聊,想到去自习室去找个书呆子逗逗,似乎她们的名声太响,一个个书呆子借口上厕所一去不回,当人走完,三人沮丧时才发现窗台边坐着一个男生。莫非已经注意到她们,但她们对莫非实在没有兴趣,莫非的印象给她们的暗示是危险。
她们正要离开,莫非却说有一个游戏能让她们消除无聊。在莫非的蛊惑下,她们已经表现出对游戏感兴趣。
莫非似乎对她们的心思了如指掌,但关于这个游戏莫非只有简单的两个字:“猜魂。”
她们再问,莫非说:“猜你们的魂。”
“猜我们的魂?”肖琳冷笑了一下,“你想给我们算命?”
这个新颖的游戏不但闻所未闻,而且听起来很刺激。
“有没有兴趣。”莫非继续说,“这个游戏有风险,必须要有安静的环境,要有玩到底的信心,否则……”莫非停顿了。
“否则怎么样?”三个人异口同声。
“这个游戏能决定你们的人生。”
“你教训我们?”
“不。是警告。”
——出了图书馆,何璐脑袋里还是驱不散脑袋里神秘的莫非。
“我们不去了好吗?”何璐再一次动摇。
唐诗有些生气。还没说话,何璐便说:“不是!可我觉得莫非很邪,他的游戏……”
肖琳抬头瞅了污浊的天空很久,喃喃说了一句:“猜魂!好游戏!”
“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唐诗终究还是有些怀疑,“这么邪乎的游戏!”
没有人回答。因为有一个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吴媛。
吴媛抱着两本书,应该是上图书馆。但她在三个人面前站住了。
三个人愣了她很久。然后擦肩而过。
“果然是一帮废柴。”
声音远远传来。
等回头去看,已经不见人影。
三、局
三个女生翻来覆去没有睡意,时刻注意着手机屏幕的时间更替。
夜渐渐深了,秋风打得琉璃板嘶鸣,窗外一片肃杀意。
三点,三个人的手机同时震动起来。手机震动那一刻,三个人都颤抖了起来。但还是朝键盘上按了下去,黑漆漆的宿舍顿时被手机背景光映亮。
屏幕只有几个字:化学试验室三楼。
三个人看完短信,互相瞅了瞅,大家的头都探在床沿,可谁都没敢动。
当手机背景光熄灭时,肖琳说:“关机。”说着按下了关机键,然后把手机推到了枕头下。
何璐迟迟没有按下去,当发现其他人都看着自己时,她咬了咬牙,按了下去。似乎这个动作她下了很大决心和思想斗争。
唐诗一手掀开被子一手弄手机。等这一切完成,三个人才猫出了宿舍楼。
通往实验楼的灯很暗,过道似乎很模糊,秋风扫打着两旁的绿化树,沙沙响。何璐抓紧了肖琳的胳膊。一路上没有人说话,夜里三点,校园一片死寂,除了风声就是黑暗,每一道声音的突如其来都会让人尖叫。
楼道里只有空荡的脚步声回响,一下一下撞在三个人心果上。
到三楼时,她们都看见声控灯亮开的楼道尽头门开了一个人可以进入的口,里面却没有一丝灯光和声音。
肖琳捏了捏拳头谨慎地朝前靠去,后面两个人颤颤巍巍跟着。
实验室足有六十个平方,中间有一张漆黑的大木桌,上面摆着一个试管架。值得安慰的是,即使天气不好,但薄弱的月光仍能照进来,四支轮廓分明的试管就躺在试管架上。
虽然人还在门口,但已经能够看到月光里显得冷寒的试管里有半试管无色透明的液体。
“栓上门。”
这个声音突如其来,甚至不知道声源。就连肖琳也吓了一跳。
目光扫过,窗口出现了一个背对她们的黑影。根据声音,她们猜得到是莫非。
唐诗拉上门闩,和其他两个人走了过去。肖琳瞅了瞅满屋的试剂瓶,有些不安,说:“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你别想玩什么花样,否则我们绕不了你!”
“你们很准时嘛!”黑暗笼罩的一个角落里突然有了另一个的声音,“也很团结,一个也没落下。”
何璐惊了一下:“吴媛?”
“她怎么会来这里?”唐诗的话语富有敌意,显然在质问莫非事先为什么不通知她们。
“忘了告诉你们,吴媛也加入这个游戏。”莫非的话让人没有反驳的理由,但她们从心里抗议。
吴媛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开始吧。”看来她已经迫不及待。
“等等!”唐诗对吴媛的突然出现感到不安,她想知道关于这个游戏更多,所以问了莫非,“这个游戏有什么意义?”
莫非转过身,走近桌子,面对试管架,看了很久:“人由肉体和意识合成,而所谓的意识就是每个人的灵魂,每个人的灵魂都不被自己和他人完全了解,但它深深存在,或者说那是另一个自己,这个游戏能让你们找到另一个自己。”
“都没问题了吧?”大家都没有说话,莫非继续说,“那就开始吧——你们都过来。”
四个女生走近试管架,面对试管,除了吴媛盯着试管一言不发,其他三人都充满疑问。
“你们面前有一根试管,里面有灵魂溶解剂,等一下你们的灵魂会离开身体进入试管,我会交换试管的位置,你们要做的是,在四个试管中找到不为人知的另一个自己。时间为半小时,这期间你们可以和另一个自己交流,如果中途受到干扰或延时,就算失败,所以从现在开始要听我指令。”
女生们深深吸着气,似乎都已准备好。
“看着你们面前的试管,放宽心境,深呼吸三次。”女生们一一做完这些动作,“拿起你们面前的试管,保持与鼻子一厘米……”莫非继续说,“闭上眼,深呼吸……走进一个大世界,去寻找你们自己吧。”
看着女生们顺从,莫非脸上的微笑更神秘起来。
月光隐去容颜,屋子完全黑暗,只有四个女生静静站着,仿佛没有丝毫气息。
随时间推移女生们的额头渐渐渗出密匝匝的汗来,白皙的手腕间经脉跳动清晰可见,气息也越发剧烈起来。
莫非知道一切,却毫不紧张,只是盯着手腕上的表指针移动,他满脸的成就感显露出来。
突然,响起了刺耳的铃声……
四、自己
四个女生猛然睁开眼,手里的试管滑落,碎裂一地,人也瘫软在地。
莫非怒不可遏:“谁带了手机,我说过要关机!”还有五分钟就到游戏结束时间,但铃声让游戏结束了,莫非的挫败感促使他发疯一样大吼。
手机是唐诗带的,她确实已关机,但她怕出现意外就设了闹铃。
女生们似乎都很虚弱,眼神迷茫而空洞,惶恐与无助让她们失去了一切力量……她们看到了什么?
“不!不可能!”肖琳颤抖起来,痛苦地摇着头,“我不会杀了我爸!不可能!不可能!那个人不是我,我看到的那个人不是我!”
似乎其他人都不在关注肖琳的异常举动,这一刻就连自己也照顾不急,只有莫非渐渐平息了愤怒:“你会!他恶行不改让难产去世,他嫌弃你是女孩,不管你,是他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疼没有人爱,遭人唾弃!你另一个自己恨他入骨!”
肖琳在这一刻所有的委屈便随脸上的泪水倾泻而下……
何璐眼神涣散,声音低微:“我怎么会自杀!我还有好姐妹!还有妈妈!”低吟间泪水已滑下脸颊。她也不信自己的人生会走到这样的尽头。
“你除了有个整天人心惶惶精神几近崩溃的母亲,你还有什么?好姐妹只是你的幻想,高中毕业就面临分道扬镳,你同样被人遗弃,同样是个可怜虫!”
“闭嘴!”何璐大吼起来。
莫非继续说:“你抽屉里一直放着安眠药,总有一天你会全部吃下去!”
何璐拼命摇头,她不知道这些别人怎么会知道。但莫非的话让她恐惧:他说的真的是另一个连自己也无法面对却真实的自己啊!
唐诗像丢了魂一样,缓缓站起身朝实验室门口走了出去,喃喃呢呢的声音荡在黑暗里:“我怎么会害死继母!不可能的!”
“那个女人勾引你爸,使你爸抛弃和你,让你生活在被人耻笑和侮辱中,你恨她,你会报复。你不是以身体为条件找废柴撞死她吗?”莫非声音很大,生怕走远的唐诗听不到。
吴媛颤抖着,她也没想到内心的自己会杀了唐诗。
“吴媛,如果唐诗父亲不拖欠民工工资,你爸也不会绑架他,阻击手也不会打死你爸。你也不会在母亲车祸后再没有双亲,你认为这一切都是唐诗父亲造成的,你也会让他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你不是一直在策划吗,梦里也会说出来!”
夜很静,一片死沉。没想到面对自己是那么的痛苦,那么沉重,犹如无法驱散的阴霾。
“你们本希望爱与被爱,一切美的所在。但你们都失去了,你们所谓的好姐妹只是一群孤独寂寞者的互相取暖,你们试图逃离,可是你们摆脱不了内心那个自己的纠缠,所以不断与之斗争,反叛、变得邪恶,然后痛苦。”
尾声
三个刚多了一个好姐妹的人围坐草坪。一个女生怀抱东西气喘吁吁跑过来:“有你们的信。”
吴媛颤抖着手缓缓撕开封口,因为信封上的笔记很熟悉。
这是四封完全相同的信:
如果说家庭美满是一个人最大的幸福,那么你们就是最大的不幸。肖琳父亲是个酒鬼,她出生时父亲醉酒错过时间导致母亲难产去世,父亲很不喜欢女儿,她恨父亲……何璐父亲在家庭暴力中意外去世,母亲精神分裂,她的家支离破碎……唐诗,父母的感情插曲,让她成为牺牲品,她痛恨始作俑者……吴媛父亲因唐诗父亲不发放民工工资铤而走险,绑架中被阻击手击毙,接着母亲车祸去世,吴媛发誓让唐诗父亲付出代价……
我了解到这些,知道你们正在被另一个自己带进没有尽头的黑暗,策划了这个游戏,利用化学试剂让你们潜意识现形。
你们见到的另一个自己是真实的,它一直潜藏在你们内心,只是你们一直无法面对。惧怕它,却被它吞噬。在我有限的生命里,我想做一件事,就是让你们回头,向往一切美好,看吧现在不是阳光绚烂吗?其实你们都不知道,我也是个孤儿,从未见过父母,现在我身患癌症,或许你们看到这封信我已经走了,但我知足了,我完成了一个伟大的作品。
如果可以,希望你们继续找寻游戏参与者,这也是我的梦想……
神秘人:莫非
“喂?你就这么跳下去了?不如听我们给你讲个故事再做决定吧?”教学楼顶,四个女生手牵手。
围栏边缘遥遥欲坠的女生侧过一张绝望的脸,却看到了另一片光明。
第一卷 329 黄泉路上
我就要踏上黄泉路了,在这弥留时刻我算是看清楚了,在也无法回到我的身体里去了,刚开始时,那刻骨的痛,让我无法忍受,我发誓要从这个壳体里逃出来,哪怕灵魂在飘荡着,也比这样痛苦难熬的强的多,我要逃,我要逃,只要灵魂靠近身体,痛苦就随之而来,我没有勇气活下去了,只有灵魂远离身体,我才会解脱,永远的解脱,从此,这个忙忙碌碌的世界就再也不属于我了
呜呜?“谁在哭?”我的灵魂再问她们为什么哭呢?哦!原来是我的大儿媳妇,二儿小媳妇,那哭声真是惊天动地,我记得前两天,大儿媳还拿来一包饼干,扔到我的床头说:“孩子他奶奶,吃饼干比吃饭高级(要知道,我得了是糖尿病)小儿媳妇比较“孝顺”,包的饺子放到我的床尾,临走时,仍下一句话:“吃吧!吃死你个老东西,她以为我听不到的,其实我只是饿的,没力气睁开眼,可是我的耳朵不聋啊!咳!她们再怎么不好,也是我的儿媳妇啊!看她们哭不忍心,伸手才说要扶一把,一群人把我的魂给撞撒了,赶在我前边的人们,把他们扶起来,(咳!人老了,记忆力就差了,我忘了,我已经死了)两个儿媳被人扶起来后,擦擦眼泪就坐在一旁和别人说话去了,仿佛刚才哭的不是她们,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作秀”了,临走还长了见识。
我的三个儿子去哪儿了,我飘到屋外,凭一个做母亲的直觉,他们肯定再商量我的后事,果然,我的三个儿子在分派工作,真是三个坚强的儿子,他们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啊!从我病倒以后,大儿子和小儿子用忙忙的话来推脱,只有二儿子在我身边,最愧疚的就是我的二儿子,我临死也没给他娶个媳妇(不知道,他娶了媳妇还会守在我的身边吗?)
嘀嘀远处传来汽车鸣笛,一辆大巴驶过来,停在我的身边,从车上下来好多人,我赶紧闪开,要不我的“灵魂”又被他们撞散了,三个儿子急忙上前,原来是我娘家来人了,我激动的,真要上前和他们说会话,可不行啊,我已经死了,真要和她们说话,非把他们吓死不可,娘家来人了,他们好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东看看西瞧瞧,看这不好,那不行的,我知道她们是给我争气来了,再看看我的三个儿子低头哈腰,俨然是三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娘家人被请到上座,好吃的,好喝的摆了一大桌子,看样子有这些酒菜,娘家人就没有再说别的,,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要知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儿子再不好也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谁在吸烟呢?呛得我好难受啊,哦!原来是村长啊,平时很少见到村长,最近,他好像瘦了一圈,听说他给村里修公路,村长辛苦啊!百忙之中还来送我最后一程,往事如梦,我和村长过去的那些事还是说一下,要不啊,你们都说我和他不清楚,其实我和村长是初恋情人!爱情的种子还在萌芽状态,就被我父母扼杀在摇篮里,初恋就这样结束了,我并不怨他啊,因为我的手不争气,我的手有残疾,我父母怕连累村长(那是还不是村长)更怕我受罪啊
不一会儿,亲戚来了一大帮,他们每人都到我的遗像前边痛苦一番,好像我是她们最亲的人,儿媳们把他们扶起来,鼻涕一擦坐到一边,随手抓起一把瓜子,翘起二郎腿,就说起路上的见闻,也可能是把闲话说完了,在这里坐着太闷,都就站起身来到屋外看“风景”,我知道,她们好久没有聚到一起了,要不是我这次给他们机会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再见面的。
谢谢!大家来送我最后一程,我真的要走了,老东西来接我来了,两年前老东西得了个急病离我而去,我知道的,他娶我是后悔了,那没办法啊,他曾经常说,要是我家里不穷啊,早娶个好看的大闺女,谁还要你这个又老又丑还有残疾的人做老婆啊。他心里一直不痛快,委屈了一辈子,唉!还跟他计较什么呢,毕竟是夫妻一场吗,原谅他吧,要不黄泉路上不好走啊!
我就被这哀乐声声送出了家门,在一片白色的簇拥下踏进了这永不归路的黄泉之门
第一卷 330 单恋蝴蝶花
吴一凡在下班回家途中,发现街边新开了一家店,名叫“蝴蝶屋”,他觉得有点意思,就走了进去。
这“蝴蝶屋”里面香气阵阵,一个靓丽的女子身穿彩裙端坐在柜台前。这家小店里卖的全部是蝴蝶标本,大的如同羽毛扇,小的如同指甲盖,让人如同进入梦幻的世界。
女子见有客人来,忙起身走到吴一凡面前,问:“先生也喜欢蝴蝶?”
吴一凡点点头,问:“你这里的蝴蝶,卖多少钱?”
女子说:“无论大小,一律两万元。”
这价钱也太贵了。吴一凡感到很奇怪,转过身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女子,却发现这女子也正媚眼勾魂地盯着自己看。吴一凡顿时心猿意马,莫非眼前这位仙女般的女子看上自己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手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疼!看来这不是在做梦。
吴一凡和女子聊了几句话后,知道她叫“蝶儿”,老家是云南的,独自一人来此地做生意。吴一凡心生好感,要请蝶儿吃晚饭,蝶儿竟然爽快地答应下来。
但是,在饭店吃饭的时候,蝶儿却只是不停地喝矿泉水,不肯动一口桌上的酒菜。吴一凡感觉很奇怪,蝶儿却说她正在减肥。
从此,吴一凡成了这家小店的常客。他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看蝴蝶标本,而是为了看蝴蝶的主人蝶儿。有一次,蝶儿告诉吴一凡,大自然中的蝴蝶是没有香味的,那是因为蝴蝶采百花,沾染了各种花香,鲜花香味互相抵消。而她这里的蝴蝶之所以充满香味,是因为只迷恋一种花。
吴一凡开始大胆地追求蝶儿,没想到出奇的顺利,没过多久,两人就同居了。吴一凡解下蝶儿的裙子和纱衣,惊讶地发现蝶儿的身子竟然是香的,吴一凡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百花丛中。
打那以后,吴一凡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有一天晚上,妻子王琳终于发现了丈夫有外遇,就对吴一凡说:“我和那个蝶儿之间,你必须选择一个。”此时的吴一凡才知道愁的滋味,一边是多年的结发妻子,一边是让他酥骨销魂的情人。
接下来的几天,吴一凡都没有去找蝶儿。这天,吴一凡收到了蝶儿发来的短信:如果没有露水的滋润,蝴蝶花也会枯萎。吴一凡一看完,立马就赶到了“蝴蝶屋”。蝶儿一见到吴一凡,就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咬着他的下巴撒娇。
吴一凡问:“你会答应嫁给我么?”
蝶儿说:“有爱就足够了,为什么还要结婚!”
吴一凡不说话了,只是抱着蝶儿不停地亲吻。
发现蝶女谜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妻子王琳知道吴一凡仍在继续出轨,她忍无可忍,将一纸离婚状递到了法院。经过法院的判决,吴一凡和王琳终于离婚了,房子归王琳,吴一凡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家。
吴一凡本以为这下自由了,今后可以和蝶儿毫无顾忌地在一起。但是,吴一凡很快就发现,和蝶儿密切来往的男人并不止他一个人。他决定跟踪蝶儿,很快,他就发现和蝶儿来往的男人很复杂,层次也不一样:有开着宝马车的大老板,也有和他一样蹬着自行车上班的上班族,甚至还有在街头做生意的小商贩……蝶儿究竟要干什么?吴一凡越来越疑惑。
于是,吴一凡找到开宝马车的大老板,说自己为了蝶儿已经离婚了,他要和蝶儿结婚。可大老板瞪了吴一凡一眼,说:“蝶儿是我见过的最有风情、最有味道的女人,我也正准备和老婆离婚。我奉劝你以后离蝶儿远一点,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吴一凡一肚子的怒火,他又分别找到了上班族和小商贩。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上班族和小商贩也都在闹离婚。不用说,他们也都是为了娶蝶儿做老婆。
终于,吴一凡忍无可忍地找到蝶儿,粗暴地冲她喊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蝶儿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怎么了?”
吴一凡嚷嚷道:“你知道么?因为你,很多男人都在和老婆闹离婚。”
蝶儿突然笑了,说:“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要嫁给任何人。”
吴一凡听完,非常痛苦。他从“蝴蝶屋”出来后,找了家饭店借酒消愁。他越想越生气,跑去加油站买了一大桶汽油,决定晚上与蝶儿同归于尽。
那天夜里两点,吴一凡悄悄来到了“蝴蝶屋”,屋里还闪着灯光。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透过窗户的缝隙,他惊讶地发现屋子里所有的蝴蝶标本竟然都活了。那些蝴蝶围着蝶儿翩翩起舞,有的挥动翅膀为蝶儿扇风,还有的爬在蝶儿身上为她揉背捶肩。而蝶儿正在做面部护理,两只大蝴蝶正轻轻地揭去蝶儿脸上的面膜。待蝶儿转过身,吴一凡顿时吓得脸都青了。原来,蝶儿的脸变成了紫色的蝴蝶花瓣,蝶儿的鼻子和嘴巴竟然是花蕊变成的。吴一凡吓得扔掉汽油桶,转身就跑。
吴一凡连滚带爬地跑回家,毕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王琳看着惊慌失措、语无伦次的吴一凡,心疼地让他进了家门。吴一凡告诉王琳,蝶儿是个女妖,他准备联络其他上当的人,一起揭开蝶儿的阴谋。王琳听后,虽然感觉很荒诞,但还是说:“不管你说什么,现在都晚啦,我们已经离婚了。但是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如果你遇到难处,我还是愿意帮助你的。”
插翅也难飞
第二天一早,吴一凡就急匆匆地离开家,准备去找大老板、上班族和小商贩,告诉他们蝶儿不是人类,是一个蝴蝶花女妖。可他刚走出家门,一辆高级小轿车就“刷”地一下子停在他面前。大老板从汽车里探出脑袋,满脸焦虑地让吴一凡快上车。
吴一凡钻进汽车,发现上班族和小商贩也坐在车里。上班族用一张大报纸遮挡着脸,吴一凡拿开报纸一看,不禁大吃一惊。上班族的眼睛变成拳头大小,鼻子变成细长条,像蚊香一样盘在脸上,头上还长出两只长长的触角,分明就是个大蝴蝶脑袋。
还没等吴一凡开口,大老板便一脸惊恐地说:“蝶儿是个妖怪!看到没有,我们现在必须马上去找蝶儿,否则我们都会变成他的样子。”
大老板的汽车刚开出去,王琳就叫了一辆出租车,悄悄地跟在后面。
很快,大老板的汽车在“蝴蝶屋”前停了下来,三个人搀扶着变成蝴蝶脑袋的上班族走进店里。
此时,蝶儿正端坐在柜台前,和吴一凡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一模一样。蝶儿见到他们四个人一同进来,并不惊讶,反而微笑着说:“既然来了,怎么还不过来?”只听见“嘶”的一声,上班族身上的衣服被撑破,一对蝴蝶翅膀从上班族的背上长出来。蝶儿伸开手掌,上班族随即变成一只拳头大小的白斑蝴蝶,飞到蝶儿的手掌中。蝶儿用手指尖在白斑蝴蝶的头上轻轻点了一下,白斑蝴蝶的身体就开始变得僵硬,成了一只蝴蝶标本。
吴一凡他们三个大惊失色,原来这满屋子的蝴蝶标本都是男人变的。
吴一凡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蝶儿媚笑着说:“你们不是都喜欢我嘛,那么就都留在我身边好了。我说过的,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