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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短篇鬼故事精编第50部分阅读

    找出了合理的解释,也许是生物电的原因,是解剖的过程引发了某种生物电的神经反射。

    我把她的眼合上,把白布盖了回去,出了解剖室。

    之后的几天,女尸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脑中晃动,我并不是一个灵异论者,但不知为什么,那双眼睛就像幽灵一样缠着我,我总是想着她为什么会在这时候睁开眼睛,而且,那眼神,我后来回想起来,仿佛传达着某种信息,并不完全像死人空洞的眼神。

    三天后,我了解到那具女尸已经火化掉,骨灰由她的父母带回了东北的家乡。

    一年过去了,我似乎已经忘掉了这件事情,在这期间,我交上了一个女朋友。

    我们是在一个雨夜认识的,那晚我从学校开完会回在温泉路上的家,雨下得很大,路上没有一个人,一时间又叫不到出租,只得打着雨伞独自赶路。走着走着,我忽然发觉身后多了一个人,总是不紧不慢地跟着我,我心里有些紧张,要是这时候遇到抢劫犯就惨了,便故意加快了脚步,那个人也加快脚步,仍然跟在我身后四五米的距离。这样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我终于忍耐不住,回过身来看个究竟,可结果出乎意料,原来跟着我的竟是一个穿着黄雨衣的纤秀女孩。

    我们面对面站住。

    “你为什么跟踪我?”我问她。

    “对不起,我,我一个人赶路觉得害怕。”她怯生生地看着我。

    我舒了一口气,笑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坏人?”

    跟着笑了,说:“因为你像个老师,老师很少是坏人。”

    “呵!你猜对了,我本来就是个老师,不用怕,我送你一程吧!”我陪她一起走路,一直把她送回家。

    那晚之后,我们经常在回家的路上遇到,慢慢地就熟识起来。

    我一直不敢告诉她我教的课程,所以她只知道我是医学院的老师,对于我的工作性质一点也不了解。

    有一天,我终于对她说,我是人体解剖学讲师。

    她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惊讶和害怕,反而显露出强烈的好奇心。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问,并一本正经等着我的回答。

    “怎么会呢?人死了就没感觉了。”

    “你怎么知道它们没有感觉?”

    “现代医学确定死亡的标准是脑死,脑神经死亡了,任何对神经末稍的刺激也都失去了效用,人当然没有了感觉。”

    “这只是我们活人认为的,可事实也许不是这样。她执拗地说。

    “别瞎想了。”我笑着说。

    后来,她不止一次地问起过这个问题,每回答一次,我的脑海里就像被铁钩勾起了什么东西,可马上又沉了下去。

    但她还是经常问我同一个问题,我渐渐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愈来愈重地压来,我甚至有些怕见她了,但细想起来,又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我猜想可能因为经常接触尸体解剖,心理压力过大的原因吧。

    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的发现,我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那晚我去她的宿舍找她,她不在。门虚掩着,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等得不耐烦了,就站起来在她的写字桌上翻看,准备找一本杂志消遣,没有什么好看的杂志,我随手拿过一张旧报纸,一不小心,从叠层里飘出一张纸落在地上,是一张旧得有些发黄的纸,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纸。

    我捡起那张纸翻过来,惊惧地睁大了眼睛,原来,这是一年前我解剖过的那具女尸生前的志愿表,在尸体移交到解剖室之前,我曾经在上面签过字。

    没错!我的签名还在上面,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有点恐慌,急忙打开旧的《泰山周刊》报纸一看,在社会视野栏目里,赫然就是《白领丽人为情自杀》的社会新闻,报纸的日期正是我解剖尸体的那天。我像是掉入了冰窖中,阵阵发冷,感到这个房间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可怖。

    这时候,我听到过道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是高跟鞋的声音,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过来,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好硬着头皮等着她的出现。

    那脚步声到了门口,突然停住了,我没有看到人,但我仿佛感到她就站在门口盯着我,我的脚有些发软,却不敢动,不一会儿,高跟鞋的声音又响起来,越来越远,终于消失了。

    我发疯似地跑回家,冷静了几个小时,我的脑中急速的旋转,怎么可能会这样?也许她只是那个女孩的同学或同事,或者是好朋友也说不定,那么保留这些东西也不奇怪,还有,那串脚步声也许只是楼下传来的,一切是我的神经太过敏了。

    我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些,打手机给她,希望能弄个水落石出。

    手机没人接听,我拼命地打,可都是长音。

    她越不接听,我是感到恐惧。

    不一会儿,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跟在她那儿听到的一模一样,高跟鞋踏在水泥地板上的清脆响声。我的心砰砰直跳,大气也不敢出。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真的是她,她来找我了!我踌蹰再三,终于说服自己打开了门。

    “是你!”我说,喉咙有些发涩。

    “是我。”她说。

    “晚上我去找过你,你不在。”我退后几步,说。

    “我出去办点事情了!回来时发现你来过。”她说。

    “是吗?”

    “你干嘛老是打我手机?”她说。

    “我……我怕你出事。我说。

    她笑了笑,说:“今晚我住在你这里好不好?”

    我想让她走,可又说不出口,我们认识这么久,她可从没让我碰过她的身体。我心想也许真的是我多疑了,她的相貌与那女孩毫无相似之处,又怎么会有关系呢?

    我先去冲个澡!”她说着就朝浴室走去。

    “好吧!”我让到一旁。

    我坐在客厅里,听见里面冲水的声音,心里忐忑不安,但总是劝说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怪事,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她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我们相对无言。

    “我来帮你按摩吧。”她笑着走到我背后,拿捏我的肩部。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突然问。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 起来,喊道:“你,你到底是谁?”

    但颈部一痛,像被重物击中,就已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在了床上。

    我看到她站在床前,愤怒地看着我,那眼神!我想起来了,那眼神跟那具女尸一模一样!

    “你……你是……”我不可抑制地恐惧起来,可挣扎毫无用处。

    我发觉她的脸部正在变,缓慢地变化,眼睛、鼻子、嘴巴,都在移位,一会儿,令人恐怖的一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是她!!那个一年前的女尸!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再一次厉声问我。

    “也……也许会吧!”我颤抖着说。

    她慢慢地解开睡衣,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恶心,她的身体从颈窝至下,只是一个空壳,早已没有了内脏,露出红红的体腔。

    “你说,我疼不疼?”她愤愤地说。

    “可你是自愿的啊!”我喊道。

    “我后悔为那个男人自杀,可正当我准备远离这个肮脏的世界时,你又唤醒了我!我要你永远陪着我!”她说。

    “你,你想干什么?”我惊恐地说。

    她僵硬地笑了起来,从睡衣袋里取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解剖刀,在我面前晃动,然后抵住我的颈窝。

    “我要让你知道,被解剖的痛苦!”她阴森森地说。

    “不要!不要!你是死人,我是活人啊!”我喊道。

    喉咙一阵刺痛,我仿佛被人活剥了一般疼痛,惨叫着坐起身来。

    我发现我的全身像在水中浸过般大汗淋漓,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我身上,她并没有在房间里,难道晚上一直在做梦?

    我觉得不可思议,但很高兴,有一种死里逃生的快感。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东西,这个东西将会让我永无宁日,在床下,掉着一把解剖刀,锋利的闪着寒光的解剖刀。

    天下午,我又去了她的房间,可门紧闭着,邻居的老太告诉我,自从那个女人自杀后,这个房间就一直没有人租过。

    从此后,我不敢再接触任何尸体,甚至不敢再在医学院呆下去,只有改行做了药品经销。我离开了泰山,去了省府济南

    可那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

    直到今天,我仍然没有找到答案!

    第一卷  323 浓缩鬼故事十篇

    1、七月十四的晚上,李丽一个人出去买衣服,连着逛了几个店都没挑下合适的衣服,终于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在一家名叫‘越美丽’的商店挑选了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并且脱下自己原本穿的衣服,换上了新买的衣服,出了店门回家这一路上那回头率简直就是百分之百,在路过一个橱窗的时候,透过路灯,李丽竟然发现自己身穿着的竟然是“寿衣”,惊恐加愤怒之下,李丽打了辆的,直奔买衣服的地方,到了目的地一看,这儿哪有什么衣服店,只有一家废弃很久的殡仪馆

    2、的哥王华今天晚上刚好是跑夜班,正开车的时候,忽然感觉有点冷,可是又不想停车,这时一双惨白的双手从后面递了一件外套给王华,王华正要感谢,猛然记起后面没有人哪,扭头一看,车后座上空空如也,一抬起头看见反光镜内有一个脸色苍白身着白衣的女士端坐在车后座上,嘴角边还有一颗美人痣,王华急忙把车停到路边,打开车门就外跑,这时一辆灵车缓缓而过,灵车前面的相片上赫然就是那个长着美人痣的女士,王华回头看着自己的车内,车里空无一人,而灵车后面,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士朝着王华轻轻的摆手

    3、午夜一点多钟,阿贝像往常一样驱车回家,半路上看见一个老婆婆在路中央站着,阿贝从老婆婆身边过去的时候慢慢放缓了速度,只见老婆婆面带微笑的看着阿贝,但是老婆婆的头却转到了身子后面,阿贝情急之下打错了方向,撞到了路边的一颗大树之上,不多会儿,一个执勤的交警骑着摩托来到了阿贝的车边,阿贝面脸带血的看着交警,慢慢说出了老婆婆的事情,交警摘下头盔,微笑着对阿贝说:“是不是这样啊?”说完交警的头也慢慢转到了后背之上

    4、死党吕强在一次车祸中不幸死亡,阿涛刚参加完他的葬礼,回到家中,电话便响了起来,阿涛刚掏出手机一看名字,竟然是吕强。阿涛赶紧按下了拒接的按钮,但是电话却自己接通了,里面传来了吕强的声音:“阿涛,快开门啊。”阿涛大惊之下把手机扔进了马桶之内,颤抖着锁上了家里的门窗,可是透过衣柜上的镜子,阿涛竟然看见,吕强面带笑容的坐在自家的沙发上,手里还拿着电话

    5、夜间十分,张建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同时也惊动了身边的老婆,老婆问张建梦到了什么,张建说:“我看见一个女的追着我,手里还拿着一双眼球”听完,老婆给了张建一杯茶,张建端着茶杯竟然发现里面有一双眼珠子,猛然一回头看见自己老婆,脸上有两个黑洞,张建怪叫着撒腿就跑,没跑几步就看见了一名警察,刚要说话,突然发现警察手里也捧着一双眼珠子,向上一看,警察的脸上也有一对黑洞

    6、清水湖畔,小亮和小刚正在偷看一个长发姑娘洗澡,正看着起劲,长发姑娘猛得面过身子来,竟然没有脸,小亮大惊之下拉着小刚就往外跑去,跑到一半,小亮回头一看,手里哪里拉着小刚,拉着跑了半天的竟然是那个长发姑娘,不远处,小刚背身而立,缓缓面了过来,小亮惊奇的发现,小刚也成了无脸之人

    7、学校某男生四人宿舍熄灯之后,几个舍友正听着张震讲鬼故事,一个舍友突然尿急,不一会儿被低着头躺在了床上,大家都没注意,而后又有一个舍友肚子不舒服,由于胆小便叫上了另一个舍友陪他一起去,二人回来后,也是一起低着头躺倒了床上,最后一个舍友奇怪之余也去了趟厕所,发现厕所内有三个人低着头并肩而站,这名舍友顿时吓的两腿发软,正要离去,只见那三个人面过身来,面目狰狞,最后那名舍友赫然就是自己的那三位舍友

    8、法医室今天刚好送过来一具无名尸体,身上没有任何证明自己的身份,就在法医对他正在进行例行检查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这具尸体竟然自己睁开了一只眼睛,法医定了定心神,继续检查,不一会儿,法医又发现这具尸体又莫名其妙的睁开了令一只眼睛,大惊之下,法医叫来了另外一名法医,询问他的名字,就在此时,那具尸体说道:“我叫王桐!!”说罢又躺了下去

    9、兄弟三人一起到一家饭馆吃饭,三人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向服务员叫了三份拉面,不一会儿,服务员端了四份热气腾腾的拉面走到了桌子跟前,三人很是奇怪,便询问服务员怎么回事,服务员一口咬定他们有四个人,三人郁闷之余叫服务员退了一份拉面,服务员低着头走了,三人正要准备吃饭,只见旁边一个空位的凳子猛然向后移了一寸,三人大惊,而后服务员又端来一份拉面,只见空位上的凳子往前移动了一寸,三人吓的站了起来,因为透过身后的镜子,他们看见自己身边的空位上坐着一个老大爷

    10、傍晚,一对情侣正在公园深处漫步,四处无人,这对情侣正要亲热一下,谁知旁边匆匆走过一个身穿红衣服的女子,就在这时,女孩给男孩带了一条红色的围巾,轻声问道:“你喜欢我吗?”“喜欢。”“你爱我吗?”“爱!”“那好,我们一起去一个遥远的地方,相爱终生。”男孩当即答应,说完女孩跳进了前面的人工湖里,男孩正要下去救她,只听身后传来自己的名字,男孩扭头看去,只见自己的恋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男孩低头看了一下,吓了一大跳,自己的半只脚已经悬在人工湖的湖边

    第一卷  324 大槐树【经典推荐】

    ----对于我们这个世界,人类的认识是肤浅的。我们永远无法真正看清这个世界,就好象我们不能隔着活人的皮肉去看清他的骨骼一样

    所以,在你我无法感知的四周,总会发生一些灵异难解的事情,如同在烛火尽头黑暗处的眼睛,无声凝视着我们。

    南坪85号是一栋师范学院的家属楼。该楼于五十年代中期建成,木质大梁,一砖到底,分上下两层,每层四户。楼前有一棵硕大的槐树伸展着,遮天闭日,几乎阻挡了整栋楼的光线。

    南坪85号中最早的住户是师范学院的校长系主任以及党委书记们。随着时代的变迁,住房条件的改善,校长书记们分批搬出了这栋破旧的老楼。取而代之的住户都是一些地位不高的教职员工和新分来的青年教师。

    楼上203室从六十年代中期就一直空着,即使在师范学院住房最紧张的时候也是空着,没有人敢住。

    据说,这套一室两厅的房子是凶宅。

    如果要解释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想,我们必须从203室的过去讲起。

    这间203室最早的主人叫郑作维,曾任师范学院的生物系。五十年代中期这栋楼建成后,郑作维和校长书记们一同搬了进来,在203室一住就是十多年。

    据说,楼前那棵大槐树就是郑作维刚搬来时栽种的。

    后来在如火如荼的文化 大革命 中,地主家庭出身郑作维受到残酷的折磨,精神几近崩溃。在一次批斗会上,他的左眼被红卫兵们挥舞的皮带扣打瞎了。

    这位对革命忠心耿耿的可怜人悲愤与伤痛之余,终于失去了继续活着的勇气。第二天晚上从医院爬回家后,就在饭菜里撒下了事先备好的砒霜。

    一家四口,连老婆带一儿一女,不到几分钟时间,全家共赴黄泉。

    一周之后,要将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小将们踹开203室的房门,才终于发现这一家四口横死的尸体。由于当时天气炎热,每具尸体上都长出了斑驳的尸斑,情形相当可怖。

    郑作维的老婆和女儿都倒闭在饭桌旁,22岁的儿子郑浩倒在门边。看得出郑浩在临死前想爬出203室,从他伸出的手以及地上的血迹可以推断,在死亡前他曾做过非常惨烈的挣扎。

    郑作维的尸体倒在北边的窗户下。他的脸上浮着一种奇怪的笑容,鼻孔和嘴巴里都渗出血迹,仅存的一只右眼凝望着窗外那棵他亲手栽种的大槐树。

    在公安机关对现场作出自杀的判断后,一家四口的尸体就被师范学院的革委会领导出面火化了。

    接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伴着文化 大革命 人人自危的心理,这幕惨剧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

    文革后期,师范学院各部门逐渐恢复了正常不小了,急着要房子结婚,所以并没在意这栋房子里曾死过人。

    婚礼顺利举行。到了夜晚,在闹新房的朋友们散去之后,小两口宽衣上床,刚要开始羞涩的亲密时就听见几声怪笑。笑声清晰明亮,仿佛夹杂着些许伤感的味道,猛然听来竟很难分清是到底笑还是哭。

    起先邓老师还以为是朋友们在跟自己开玩笑,并没有理会。

    可是笑声一直不断,有时候还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啼哭。再加上窗外随风摆动的槐树枝叶,在寂静的夜晚就显得出奇的恐怖。

    邓老师终于明白这栋房子真的在闹鬼。于是,他连夜就搬出了203 室。

    可是,恐怖的悲剧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结束。

    十个月后,邓老师的新婚爱人难产,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死了。到医院大夫们剖开孕妇的肚子,发现了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怪胎。

    这个胎儿没有眼睛,鼻子上面是一个又大又软的额头。

    有个好奇的大夫用手术刀轻轻划开了死婴的畸形额头,发现死婴的头颅里竟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几百个眼睛。

    怪胎的事很快就被传开。处在丧妻之痛中的邓老师不久也调走了。

    在一连串怪异神秘之后,已没有人再敢住进203室了。这套房子就这么一直空着,直到日历被翻到一九八七年。

    八十年代后期是一个全国性的住房紧张时段。师范学院的很多青年教师员工因为没有分到房子,或者迟迟不能结婚,或者祖孙几代人被迫挤在十来平米的简易棚屋里。

    学院负责分房的领导焦头烂额,情急之下又想起南坪85号这套空了十多年的203室。

    这次分到203室的是一位新调来的研究生。刚来单位就能分到一室两厅的房子,研究生很是兴奋。他怀着钻研科学的诚恳态度想把房子粉刷一新。

    在粉刷过程中,研究生奇怪的发现,明明刚刚粉刷过的雪白墙壁上不知怎么总会冒出一些血点。他把这里的血斑抹白之后,那里又会出现新的血斑,就像有人在故意开玩笑似的。

    恰好这时候研究生的哥哥和嫂子抱着快三岁的小侄子来看他。小侄子一进203室就指着北窗户底下惊恐地大哭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研究生和哥哥寻声去看时,看到的只是雪白的墙壁,窗外依旧摇曳着沙沙做响的槐树,什么怪异也没有。

    研究生的嫂子是个有些迷信的山里人。她曾听老辈人讲过,不到四岁大的小孩子能够看到一些大人们都看不到的东西,也就是能看到那些许多肉眼凡胎看不见的东西。所以一看到孩子被吓哭,她立刻明白在这套长期空着的203室里,一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此刻就坐在北窗户的下面。

    最后,在嫂子的力劝下,研究生还是退掉了这套房子。

    不久之后,有朋友的联系帮助,研究生辞去了师范学院的工作,南下闯深圳去了。

    203室就这样继续空着。

    在生活的嘈杂和烦乱中,凶猛和诡异总是容易从人们的注意中淡出。谁也不会永远警惕着空空的203室。周围的住户来来往往进进出出,谁家都没有出过怪事。对于师范学院的人们来说,只有在茶余饭后或者吓唬小孩子时才会有人拿出203室的故事,内容也在夸张和捏造中渐渐忽略了真实。

    鲁迅说:时间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

    二oo二年四月五日,星期五。清明节。

    王娟早早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在办公室里其他人还在忙碌时,她却已一只手轻轻抚着茶杯,一只手握着鼠标,在网络中随心游荡。

    p3播放器中流动着舒缓的苏格兰音乐。风笛在悠扬婉转的情绪中弥漫着悲伤。

    看完乃纲的帖子《精神力量》,王娟揉着眼睛开始收拾东西。下班时间快到了,对于像她这样的22岁年轻女孩来说,每个周五的下班就意味着一段疯狂浪漫的周末将要开始了。至于什么精神力量不精神力量,她更在乎今天晚上会和谁一起约会。

    王娟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年轻女孩特有的娇嫩总是使她魅力无穷光彩照人。她明白自己正处于一个女人最鲜艳的年龄,所以她总是保持着健康的微笑,然后羞涩的等待爱情。

    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的,她自己并不清楚。男人嘛,最重要的是感觉。如果爱情来了,无论对方是谁她都会全力以赴。

    当然,最好也要帅一点,酷一点,就像刘德华和谢廷锋。

    这时候,她的qq上有个头像在跳动。

    头像是一个独眼海盗,叫做花落无声。

    花落无声说:“嗨,漂亮女孩,你好。”

    第一句话就夸自己漂亮,这个人的嘴真够甜的。王娟记不起什么时候加过花落无声。她的好友名单里一般只有她谈得来的朋友的号码,这个花落无声却仿佛是自己突然冒出来一般。

    点开详细资料,上面写着:这家伙很懒,只留下一只眼睛。

    这是什么鬼资料?王娟撇了撇嘴。

    花落无声的头像在跳动:“你的短发真好看。”

    王娟不禁摸了摸自己整齐别致的短发。奇怪,他怎么知道?

    花落无声的回答更奇怪:“我知道你,你却不知道我。(:”

    王娟敲着键盘:“你是谁?你在哪里?你怎么知道我?”

    等了半天,花落无声只发过来几个字:“我就在你后面。”

    看完这几个字,王娟不由得感觉背后涌起一丝凉意。她迅速回过头,身后并没有人。远处几个公司的员工在轻声交谈着什么,一切平静正常。

    花落无声又在跳:“不用回头看了,你是看不到我的。”

    王娟生气了。这是谁在搞恶作剧?她想了想,从脑海里理出一个人来。难道会是他?一个财务办公室新来的大学生?

    最近王娟总觉得那个大学生有点暗恋她,好几次都有意无意的跟她套近乎。哼,这种念过书的人,就爱玩这类鬼心眼。

    正在想着,花落无声又开始跳动:“我们见面好么?”

    没说几句话就约人家见面,有这样的网友吗?十有是单位的人在搞鬼,要么就是那个大学生想约我。

    见面就见面,谁怕谁?看我还不拆穿你的小把戏。

    王娟只打过去两个字:“同意。”

    两个小时后,夕阳的余辉渐渐暗淡下来,城市的夜晚被笼罩在一片片霓虹的暧昧之中。

    王娟一身黑色职业装,挎着白色小包,款款来到事先约定的见面地点——广场花园。

    在一棵硕大的槐树下,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向她招手。他说:“你好,我是花落无声。”

    他不是王娟的同事,也不是她以为的那个大学生。事实上这个男人她以前从没见过。

    这是个二十来岁的英俊男人,皮肤白的吓人,脸上的棱角坚毅而明显。

    他说:“你很漂亮。”说完他笑了,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王娟也笑了,笑的温柔妩媚。她知道自己这种笑容最好看。她说:“你要比我想象的还帅。”

    “是么?”

    王娟点头。

    也许,这样英俊的男人并不多见。他的气质不但酷而且冷。还给你一点说不出的感觉,大约是杀气吧,王娟想。

    晚风吹着槐树叶轻轻作响。她突然觉得有点糊涂。对于这个广场王娟是非常熟悉的,因为平日里她常常和朋友们来这里纳凉散步。可是以前她怎么就没有注意到这里有棵这么硕大的槐树呢?

    环顾四周,人来人往。这里并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

    她提议:“找个地方坐坐吧。”

    三蓝酒吧。

    蓝色的灯光,蓝色的酒精,以及蓝色的音乐。

    王娟和花落无声面对面坐着,随性的交谈。

    像许多普通网友见面一样,他们只是谈网络谈对生活的看法,却尽可能避免谈自己的生活。

    他健谈而机智,言语中的幽默常常逗得王娟忍俊不禁。和这样的男人一起聊天无疑是很愉快的事情。

    王娟渐渐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点可爱。她甚至开始幻想这个英俊男人的某一天去公司接自己时,那些公司里平日里自命不凡的女孩们会用怎样羡慕的眼光去看她?

    也许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谁知道呢?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她作了自我介绍:“我叫王娟。你呢?”

    他又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我叫郑浩。”

    交换姓名是网友们在准备做亲密接触前所做的最重要举动。王娟很愿意认识他,或者说她需要认识他。因为真实的感觉,因为浪漫的氛围,她几乎被迷住了。

    “郑浩,郑浩……”她把这个名字轻轻念了几遍。

    接下来的交谈,随意之间已隐隐带有一丝亲密的味道。

    他们开始谈自己的生活,谈工作的快乐,谈自己的家人。

    郑浩说:“我的父母去世很久了。有时候我总觉得应该为父亲做些什么,把他失去的一些东西还给他。”

    王娟突然问:“你多大啦?”她有点担心自己比郑浩大。男人们好象总是喜欢比自己小的女孩。

    郑浩看了她一眼,说:“我43年生的,到今年快六十了。”

    虽然这个玩笑开的有点莫名其妙,可王娟还是笑的前仰后合,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大男孩怎么可能出生在解放前呢?她边笑边说:“要这么说,我就是清朝乾隆年间出生的,你要叫我姐姐啦。”

    郑浩也笑了笑,抓起桌上的杯子又放下。

    王娟注意到郑浩整个晚上什么东西也没喝。

    三蓝酒吧的音乐婉转缠绵。

    当王娟讲起自己家里的装修时,郑浩说自己家在附近也有套房子,最近请朋友装修,搞的很不错,问王娟是不是愿意去瞧瞧。

    王娟低头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在这个时候贸然前往一个男孩家,一定会发生某些事。或许郑浩会放着悠扬而哀伤的音乐,或许他还会请自己喝一杯,或许在喝过酒后他们会接吻,或许接吻后……

    第一卷  325 亲眼见到鬼

    我来说一次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经历,也许我不善于表诉,但是---绝对真实!

    1年前我在上海做司机,一次因公出车,出发前我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我感觉会有不好的事要发生,这是我多年的经验告诉我的,我的预感一直很准,左跳财右跳灾。

    一路我提起十二万分的谨慎小心的开着车,行至砖桥市场过去点的一个拐弯时我放慢了车速,那是一个过桥然后左拐的弯,车头刚转过来我看见靠我的车头右边有两个女的在路中靠左边一点,一老一少,小的扶着老的,当时感觉车速突然加快,(我并没踩油门),于是条件反射的向左猛打方向,结果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我撞飞了出去,踩刹车无效后撞倒一堵墙停了下来,前挡风玻璃粉碎,我的脸被搽伤,坐在副驾驶的同事伤的比我还重,我呆了一会后赶紧下车,看我撞的是什么,结果是一男子,五官出血,身子抽搐,我吓傻了,同事这时也下了车,好在当时一辆交警的车离我不远,在通过对讲机呼叫急救车后将被撞男子送到了医院,后经抢救脱离危险。

    事后同事问我干嘛要向左猛打方向,我告诉他我看到一老一少的事,同事的诧异表情我现在还记得,他说:“天啊!右边哪有什么人啊!我就坐在右边,我看的很清楚!”

    第一卷  326 墙缝里的人

    刘忠祥在国外居住多年,老了,想落叶归根,回国来居住。于是托人在家乡建了一栋别墅,在别墅建成以后,他携一家老小回到家乡,在村民们的热烈欢迎下,一家人喜气洋洋地住进了别墅。

    住进别墅的当晚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儿子儿媳睡到半夜突然光着身子跑出了自己的房间,可把他们老两口吓坏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处于疯癫状态儿子儿媳制住,看他们的样子像是中邪了一样。

    第二天,老两口问儿子儿媳半夜发生了什么事?儿子儿媳听完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说:“昨晚睡的很香很沉,根本没有起夜,更没有做梦。”老两口看他们并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急忙岔开了话题,还好儿子儿媳急着出门办事没有再追问下去。

    这事让刘忠祥老两口很不安,老伴特意去庙里求了一道符,卦在儿子儿媳屋里。可是不久,刘忠祥养了多年的波斯猫突然莫名其妙的的死在儿子儿媳房间的墙角处,他请兽医检查死因,兽医检查了半天惊讶地说:“这猫胆爆裂,像是被吓死的。”

    刘忠祥不悦地说:“无稽之谈,猫怎么会被吓死?”

    兽医紧皱着眉头说道:“怪……太怪了。”一时间刘忠祥家猫稀奇古怪的死了,在乡下传的沸沸扬扬,说是别墅不吉利,有不干净的东西,猫就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吓死的。

    刘忠祥被这些传言烦的不想出门,气愤的对老伴说道:“村民愚昧无知,解释不了的事,就赖在鬼神身上,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有鬼。”

    老伴急忙捂住他的嘴说:“信不信在你,但是你不要胡说八道亵渎了神灵。”

    刘忠祥见老伴紧张的样子,摇摇头回卧室去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别墅里并没有发生什么怪事,流言蜚语渐渐的也少了。

    这一日恰逢天气晴朗,老伴让刘忠祥把别墅里所以的窗户打开透透气。刘忠祥刚推开儿子儿媳房门就看见墙里黑影一闪,他被吓了一大跳。急忙揉了揉眼睛仔细瞅去,白白墙上连一个黑印都没有。

    他心里纳闷叫来了老伴,老伴听完他的叙述乐得前仰后合地说:“你不是不信鬼神吗?那你害怕什么?呵呵!准是你低头时间长了,眼睛里出现了幻影。”

    刘忠祥想说自己真的看见了,并不是幻觉,可不是幻觉,那黑影是什么?难道是……他打了一个冷战不敢再想下去。从此他添了失眠的毛病,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

    周末,儿子儿媳去旅游。他们刚走,他们的房间竟莫名其妙的着了火。还好是大白天,火势很快就被控制住了,除了儿子儿媳的房间,别的屋都没事。事后消防人员找不出具体起火原因,最后定了一个墙皮里的电线老化,就收车走了。

    刘忠祥心想这是新房子,墙皮里的电线怎么会老化走火?老伴边整理东西边唠叨说:“忠祥,要不我们搬家吧!这屋真邪门”

    刘忠祥咆哮道:“搬?搬什么搬?愚昧,亏你还是大学毕业留过洋的!我看赶紧找人把烧坏的房间重新装修一下,我这就给盖别墅的那家公司打电话,让他们派人照原样在重新装修一下。”

    刘忠祥打完电话,那家建筑公司的工头第二天就亲自带着手下来了,对他们夫妇说:“这里太脏你们只管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看电视喝喝茶,我们一定照原样把房间装修好。”

    刘忠祥很满意这家建筑工作的服务态度,放心的和老伴回了自己房间。

    几个装修工人在儿子儿媳的房间里忙乎了一小天,本来想干到天黑回去,可是不巧傍晚的时分下起了瓢泼大雨,几个装修工人显然是回不去了,刘忠祥夫妇热情的收拾好客房留他们过夜。

    这一夜,刘忠书睡的极不安稳,老是听见敲东西的声音。声音像是来自儿子夫妇的房间里。闹得他睡不着,忍不住起身去一探究竟。出了卧室他听着窗外呼啸而凌厉的风声,忽然起了墙上出现的黑影,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似乎想阻止他继续前行。

    还隐约听见“别往前走,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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