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现被人跟踪…”朱恩叹了口气道,竟是有些失落。
“白马寺查不出问题来,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如兰说道:“若是镖主有不为人知的隐情,当然不会把真正的目的地告诉李天茂。”
朱恩点点:“说的没错。”
“啊?那怎么办?这坐等的办法也不行了吗?”思彩云又诧异问。
“言之尚早。”朱恩笑答,环视一众女子说道:“古都洛阳。人文胜景多了去,咱们也正好可以游山玩水。先暗地里把洛阳大致情况摸熟悉,有隐秘可疑之处便去打探。若还是找不到真相,咱们便如妙真所言,恢复本来面目,招摇过市来个打草惊蛇,让做贼心虚之人主动现出原形。”
“哦,这就是相公的打算啊,藏的可深,都不跟人家商量。”思彩云嘟嘴抱怨道。
“嘻嘻。这不是随机应变嘛。没办法的办法,自然谈不上商量了。”朱恩回答她道:“咱们现在能当街自由自在,爱哪哪去,这不可都是你易容幻术的莫大功劳。”
“嘻嘻。尽哄人家开心。”思彩云心满意足道:“好吧。反正做人媳妇不需太聪明。能持家就好。”
此言却是说的众女人愕然,继而笑其痴憨起来。
“都不明白当初,你一个人是怎么独闯江湖的。”如兰挪揄她道。
“嘻嘻。有你和相公陪着,我干嘛费那力气去想?”思彩云得色道。
“嗯嗯果然,被爱中的女人都变傻了…”幼薇深以为然道。
如是计划妥当,朱恩等人便回到洛阳城里,寻了间大客栈住下。仍旧采取思彩云的易容术,兵分三路,以城中福来客栈为据点,凤仙带着幼薇,如兰带着妙真,朱恩带着思彩云,各向城中不同方向寻去。如此几人游玩间四处察探,看似逍遥轻松自在,实则反倒忙碌起来,毕竟洛阳城太大了。幸好如兰的修为也赶了上来,寰宇静听的能耐范围虽不及朱恩和凤仙,却也不是一般武林高手凡夫俗子可以想见。如是分工明确,虽然仍是查不到明显线索,却还是摸清了不少有价值的情况,连洛阳城里几个比较大的丐帮弟子据点,都被他们摸清楚了,哪里的王府官家别苑,亦是心中有数,甚至是一些比较大的庄园,都悉数被察探清楚。
朱恩负责洛阳城东南方向、如兰负责北边、凤仙负责西边,有情况则回城中福来客栈告知朱恩,没有的话便就近在城里各处地方住下,方便实时察看,不余漏每一处可疑之地。
这可乐坏了一心渴慕洞房花烛夜的思彩云了,终于可以单独跟相公在一块,虽说仍不免担心她们随时回来,可毕竟二人世界居多,何况这主平时就爱嗲朱恩,益发云里雾里,时时幸福甜蜜的不行了。这不,只头一天晚上,两个人就歪腻的不行了。
客房是如兰订的,却是一连三间都是被他(她)们订下,一来为相聚时足够客房歇息,二来更重要的是,情亲见君意,清空了左右好让新婚燕尔的人行快乐之事如兰每每想起如此便心砰砰直跳自从和朱恩拜堂成亲后,彩云私底下便跟她一起学习了极乐门房中秘事这呆猫渴之久矣先让他把彩云拾掇了到了自己,当更体恤温柔才是。
果然,是夜梳洗罢,彩云一身轻薄群衫,尽显婀娜多姿。
云母屏风,一点烛火丰盈榻前。
“相公…妾要喝长生酒…”思彩云于席间痴粘朱恩道。
“谁家的小媳妇,恁得春光满面勾~引人?”朱恩见状甚喜,把她揽入怀中,羞弄其道。
“可恶…”思彩云捶打朱恩胸口嗔道:“自从为君妇…人家至今可仍是个姑娘…几曾勾引过你来…”这话越说越小声,却分明见朱恩眼中热情如火,让人浑身炙热…这是要内什么了吗?…
朱恩瞅着眼前的美娇娘,成亲来可是一直憋得慌,此次洛阳兵分三路,如此安排虽不言明,如兰的心意却是不言自明…今晚春宵良夜,想必她也一定在暗自发笑了…
“你要怎得?…相公…”思彩云柔若无骨般攀附在朱恩身上,轻薄小衫遮不住温润如玉的胴体,一道深深||乳|~沟,映入朱恩眼帘…朱恩的手,不由自主,便滑入了她的衣襟里…
“啊”的一声,有心悸的颤栗…思彩云猛地绷紧了的心弦,被他一手拨乱了芳魂。
“相公…”思彩云红唇微启半闭双眼,微喘道:“四周…可有人?…”
“没有…”朱恩舔了舔舌头,觉得口干舌燥,便寻她嘴里觅滋养,热烈地亲吻,紧拥里气息粗长…
“兰儿姐…也没来?…”思彩云魂不守舍地喃喃又语,才挣脱了他的双唇,又被他按住了酥~胸,揉碎了一池春~水…
朱恩手抚处,不由心跳加速轻捏慢揉盈盈一手娇柔两颗挺立的葡萄在掌中跳动又跳到了他的嘴里,轻咬着吸允着“这云想衣裳花想容,公子想着亲芳容”朱恩长呼一气,急急欲与连理枝,缓解褪去衣裳,彩云犹自意殊羞怯似拒还迎怎奈朱恩枕席间殷勤久弄,终至坦诚相拥,彼此熨帖着空落落的心交足而眠之境。
那一览山峦秀色媚春颜,策马寻路入空门。听猿惊鸟啼处,点点红云落山头。思彩云蹙眉痛呼出来::“相公使不得快出来痛煞我也”
朱恩这金枪半入,火候正浓,闻之急忙应承:“云儿可疼?相公但不全入即可来日你习惯了咱再尽兴而为,可好?|”
“嗯相公真好这时候还能疼惜妾家”思彩云蹙眉语,痛并快乐着紧抱朱恩,试着迎承官人的侵袭,犹如烙铁伸入了体内,火烧火燎的刺痛撕裂,痉挛里又有欲生欲死的痛快和过瘾真是极乐之极,爽哉我心却哪里还记得那双修的房中术来。
洞房无花烛,却有凤凰于飞之乐悠游。
“盼之久矣,得偿所愿”朱恩念叨着满满知足,亲吻里揉弄处,轻推慢送,紧致处惹得他一通来去。而彩云犹自不堪他的驰骤,撑于其胸口呻~吟着喘气不得时时被他弄的紧绷趁其埋首胸前贪婪吸允,好不容易才松了口气。
“相公而今真得偿所愿啦?”彩云娇喘着问道,一双秋水迷离的媚眼,霞红双颊,映得春~色盎然。
“然也”朱恩被她挑起满腔欲~望,握住她荡漾的酥~胸,腰间便是忘情用力,痛得妾家尖叫出声:“狂暴如此无怪乎蛮夫是也轻点”
一番猥亵殷勤久弄流丹竟席,至此两情相悦情更弥笃,竟一宿燕妮胜于琴瑟,乐此不疲。
第一百四十二回 夜探西庄
书接上回。
话说爽哉各位看官,哦不,此乃题外话。
言归正传,其实比各位看官更爽的是朱公子是也。这痴鬼和如兰、思彩云拜堂成亲至今,终于实实在在做了回新郎官。想那些,夜~夜孤枕难眠鸟空啼的日子,说多了都是泪啊。
至此以后,倦鸟归巢,风中林摇,宿宿莺歌情天碧海,竟再无虚夜。令人不由想起那首享誉中外的著名诗篇来: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明月,低头美女香。(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如是日里忙着四处游玩打探,夜里逍遥自在。水||乳|交融时,朱恩已经是百般顾惜着思彩云,犹是如此,仍让初经人事的姑娘家状若不堪,幽声怨诉:“最是可恨这林中鸟不管人愁只管啼”
如是过了两天两夜,到了第三天傍晚,众人按照约定,聚回福来客栈相机行事。
“这痴鬼看人的眼神都变了…好像人家身上长了花似的…”如兰心里暗道,还有那思彩云,这丫头已经不是丫头…忽如一夜春~风来,满地梨花不开门。一改先前放嗲邀宠的作风,那个贤淑温柔可人劲,还真有几分小媳妇的娇羞模样。
“兰儿姐…”思彩云见着了如兰,就像见了娘家人一般,把如兰拉到一边,扑其怀里泪满衣衫,这是喜极而泣的眼泪啊。
“你这是怎得?莫不是我家姑爷亏待你了?”如兰扬眉大声说道,竟是一副爱打抱不平的口吻。还真当她是娘家人了。这般情形,却是瞧得妙真她们目瞪口呆,又觉好笑,小媳妇那点事,谁还不知道了去。
“兰儿姐!!…”思彩云又哭又笑跺脚嗔道,羞对一众姐姐们,便拉着如兰急急往屋里去,悄悄话说个不完。大家唯听见如兰咋呼咋呼的惊愕语气,还有思彩云嘀嘀咕咕又嗔又笑的欲语还羞。
“彩云这是怎么了?”凤仙虽然比她们大,也比幼薇大几个月。竟是未谙世事。还真以为她是受了朱恩的委屈,询问朱恩道。
朱恩闻言一愣,微微窘然摸着脑袋,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没事。估摸着两天没跟如兰睡。便想得不行了呗。”幼薇开口帮朱恩解释道。掩嘴偷笑。
凤仙“哦”了一声,不知是也不是,但听此刻思彩云与如兰耳语的不亦乐乎。想必也不会是什么伤心事了,便也罢了。回头与朱恩,详细说了自己的所见所闻,和城中哪里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妙真也把和如兰探听到的情况,一一详细相告。
“先生,咱们这般没有明确目标的察探,也查不出个什么来啊,不若趁早主动暴露我们的行踪,来个打草惊蛇,这样才有迹可循嘛。像这两天,咱们当真像游山玩水一般。”妙真对朱恩说道。
“嗯,洛阳那么大,要说查,便得先熟悉了解城里大概情况,到时查找起来,自然能够心中有数了。”朱恩答道,几个女人点点头,他心里实则没说的是:“这何止游山玩水呢…洞房花烛夜才是一等紧要的大事呢,嘿嘿…”
“朱恩想到好办法了?瞧你笑的那么开心。”凤仙盯着朱恩问道。
“啊!啊!…好办法就是大致情况咱们都了解了,从明儿起,咱们便聚在一起招摇过市,弄得个洛阳满城皆知。那些个心里有鬼的人,自然会跟踪监视咱们,咱们再来个顺藤摸瓜。”朱恩一气说道。
“这还不是老办法嘛。”凤仙笑他道。
“嗯嗯,越是简单的老办法,往往越见奇效。”朱恩窘然语,瞧着天仙模样的凤仙,近在咫尺就在眼前…暗自咽了下口水。
“城里看不出异样,倒是城外西郊,有处山水人家,偌大的庄园却是安静的有些怪异,日里不方便察探,待到今晚天黑时候,我再去探探。”凤仙说道。
“哦?越是这终僻静之地,便越是可疑,是应该查查清楚。”朱恩闻言说道:“城外的白马寺,夜里我也已经去过两次了,一切如常,看来主持所言确实不假,至少证明了我们先前的推测,极有可能是真的,而那托镖的镖主是脱不了干系的了。”
“是的”妙真也凝神动容道:“这镖主会是怎样的人呢?是不是跟幽煞门重出江湖有极大干系?我觉得哈,此次不止是能查到有关凤仙姐姐生父的消息,更有可能牵连极大。”
“是啊,不知还会有怎样的惊天秘闻等着我们。”幼薇肃容道,忽又笑语:“凤仙是任九霄的女儿,这事本身就足够震动武林的了。”
凤仙闻言,深深叹了一口气,心情低落。
“莫忧愁,这香消玉减的让人心疼有我们陪着你,没有什么困难是挨不过去的。”朱恩动情道,下意识去握凤仙的手。凤仙一愣,复赶紧挣开来,瞧了妙真她们一眼,脸却一红。
“咳咳…”思彩云干咳两句,和如兰笑嘻嘻从里屋走了出来。
“你俩说完悄悄话啦?”妙真笑问。
“嗯嗯…”思彩云应道,亲近的粘了上去。
如兰问朱恩道:“商量的怎样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嗯,城里大致的情况已经有了个了解。”朱恩回答她道:“今晚我和凤仙出西城郊外察探一处庄园,你们便在客栈里休息,等明天一大早,咱们换个客栈,恢复本来面目招摇过市。”
“嗯,洛阳城里武林中人不少,咱们要是露出真面目,一定传得沸沸扬扬了,届时,天下人都知道咱们在这了。”如兰笑道。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否则水太深了看不清。咱们就把这趟水搅浑了,让鱼儿自己浮出水面来。”朱恩一拍手,笑道。
如是商量妥当,已是晚饭时间,几人欢宴生平,再待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朱恩与凤仙换了身夜行服,便直奔城外西郊的庄园而去。
漆黑的夜色,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在朱恩和凤仙的眼睛里。方圆十几丈地。却依然可以清晰分辨事物。
两人展开轻功身法,联袂劲风飘飘,未几,便到西郊庄园的外面。凤仙日里察看过一次。显得有些轻车熟路了。知道哪是正门。哪是旁院假山。朱恩算是夜里第一次踏足此地,见那庄园里假山巍巍,虽在暗夜里。犹自显出气派不凡,一眼望去,亭台楼阁深深苑景,想来不是个官宦人家,也是个富甲一方的地主。
按照常理,这么大个户的人家,夜里怎么也当是热热闹闹华灯耀耀,可是情况恰恰相反。黑灯瞎火里只有几处厢房亮着灯光,偶尔犬吠几声,还有举着火把灯笼巡夜的护院,此外,便是再也不多一点儿人气,连个丫鬟下人走动都没有,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怪异疑惑。
“这护院防备可不是寻常人家的看护,却怎么黑灯瞎火的不见几个人影。”朱恩对凤仙小声说道,两人一身黑衣打扮,立在墙头上,完全融入了夜色里。
“嗯,日里我就觉得疑窦丛生,只是方圆土地都被这户人家买下了,不好察探,所以还是夜里来的安全。”凤仙回答他道,正要飞身进去,却被朱恩一手拉住,动作太快没防备,轻哼一声撞到他怀里。
“干嘛?”凤仙有些羞怯,嗔他道。
“嘘…别做声,幸好咱们处在下风地带,这庄园里养了猎犬,鼻子可灵敏了,咱们要是不注意规避,很容易被发现了踪迹,吵起来可就不得安生了。”朱恩小声对她说道,耳鬓厮磨的却没有松开手的意思,最近食之有味,自然是信手拈来尝尝新鲜了。
“嗯…”凤仙应了他一句,见他凑嘴上来亲亲,吓了一跳,低下头双手去撑他胸口。两人此时可是站在高高的院墙瓦楞上,凤仙又在朱恩的怀抱里,等于平衡受力全是靠他,凤仙这么一推,反倒让朱恩立不住脚,往后一步踏空,霎时两人便往院墙外摔了下去。
按理说,这两人如今的修为,又怎能摔倒嘛,只是凤仙在朱恩怀里,全然受制于他,而朱恩不用看也知道,身下是厚厚的草坪,哪有不倒之理。
‘噗’的一声,实实在在,朱恩的后背落在了草地上。莫说软草似枕席,但朱恩那一身随心所致的御气神功,要飘飘忽忽落下也不是个事,偏偏他要摔个响动来。果然,凤仙儿随着他落下,趴在他身上,见他后背着地,还担心磕碰到他的后脑勺了。
“啊…你这是怎得了?没伤着吧?”凤仙整个趴着了朱恩身上,双手去捧他的脸,焦急问。
朱恩却不理她,闭上眼睛胎息,急得凤仙有些慌乱,用手去探他的呼吸,又贴着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可恶的朱恩,此时哪里还有半点脉象,全无声息的被他憋住了。
“啊…你倒是说话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凤仙已经有几分惊惧了。
朱恩仍是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只觉得凤仙儿,幽香温软的身体贴着自己,让人销~魂好不痛快,甚至能够感受到,她那一双柔波似的心胸…噢!我的天!虽没有呼吸心跳,这痴鬼的身体却是出卖了他,胯下之物自没有半点出息地撑起。
凤仙儿愣了愣,还有些不明所以的探手过去,竟而握住了一下,触手坚硬挺立,像个温热的铁棍…朱恩哪里还受得了,被她握得受用不尽,却又对她懵懂不知的蒙昧感到好笑,终还是泄了气,‘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你原是逗我的?!!”凤仙回过神来嗔他道,用手去捶他的胸口,心里却是放下了担心,难掩满脸喜色。
朱恩一把抱紧凤仙在怀里,笑着去亲她。
“你这是要怎得?…”凤仙儿被他下身抵着,浑身莫名燥热,便欲伸手去拨开道:“你身上怎藏着个什么铁棍呢?”朱恩哪里还把持得住,一把hold住了她,欲寻鱼水之欢来。
一番纠缠,
凤仙儿到底算明白是怎个回事了,又羞又急里嗔他道:“你快放手…线索还未寻到…这时候正事要紧呢…”话未说完,却被朱恩堵住了嘴,吸允里亲开了她的红唇,把舌头直抵了进去,恣意摄取芳心蜜意。
好半响,朱恩松开了紧拥,长呼一气放松下来…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却钻到了姑娘家的衣襟里,占住了一片山峦秀色。
“这可不行…正事要紧,不然,倒显得趁人之危非君子了嗯。”朱恩自言自语道,手却没有收回,竟无礼地轻揉慢捏的舒爽。
“嗯…你知道就好,还不赶紧起来进去探个究竟…”凤仙儿应他道,好不容易把他的手拉了出来,复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能闻到身旁青草的香味,还有他身上的气息,让人混淆的气息。
“我这不正是要探个究竟么…”朱恩狡黠一笑,那不老实的手又一溜,滑了进去,攻城略地。
一身劲气随心漫了开来,这两日跟思彩云双修,还真觉得阴阳相济功力又见长进。这边厢和凤仙儿轻薄戏谑,仍能展开御气心法,寰宇视听,察探院墙里庄园的情形。一心终不能二用,随着御气越远,朱恩总算老实规矩了下来,怀里却仍搂住凤仙,只是神游天地间了。
凤仙安静躺在他怀里,心儿扑通扑通震得朱恩耳膜发响,却知道他此刻正在御气行功察探正事,乐得自个儿销~魂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手指拨弄他的衣襟忽而想起方才那根“铁棍”来心跳的越发厉害了。
正自缠绵间,
“院里好像有女子痛哭求饶的声音咱们快去瞧瞧。”朱恩突然开口说道:“凤仙儿,你听见吗?”
“没有诶”凤仙回答道,脸却一红,自己刚才又哪有心思去听其他
“咱们瞧瞧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朱恩说完右手轻轻一按草坪,便带着怀里的凤仙飘起,两人寻着声音的方向疾飞过去。
第一百四十三回 为谁辛苦为谁甜
书接上回。
话说朱恩带着凤仙,往女子哭泣的地方飞去。未免暴露踪迹,朱恩敛住一身劲气,如无声的鸮魅划过夜空,几个提纵起落,便已经是落在了庄园里一排僻静厢房前。
声音时断时续,像是一个女子哭泣呻~吟的声音,近前听真了,却又像是枕席间,床~笫之欢的靡靡之音。弄得朱恩初时还以为是哪个女子受了委屈,谁曾想,到了屋外窗前向里看去,却是这般让人觉得血脉喷张的春~宫图来。一对活鸳鸯正行着快乐之事,满园春~色里,偏偏女的欲生欲死不堪状,朱恩倒是见怪不怪,难为身旁的姑娘家,几曾见过这等阵仗,惊得用手遮住眼睛,又羞又窘里,拖着朱恩飞也似的逃离开去。
待出了院墙,
“还以为是怎么了,谁曾想却是这般情形。”朱恩偷笑着对凤仙道,故意用力捏了捏手中的柔夷。凤仙闻言羞急,啐了他一下,想挣脱他牵着的手,却是不能。
朱恩一把拉过来,索性把她搂进怀里,惹得凤仙紧张起来,以为他想要怎么了呢。
“不查了吗?”朱恩看着怀里低头不语的人问道。
“还怎么查嘛…”凤仙半响诺诺语,夜色掩不住她的羞涩,反倒让朱恩更容易肆无忌惮。
“嗯,别动,我御气再探探这庄子。”朱恩正色道,复再一次行功御气,展开天遁心法,没一会功夫,却自又泄气下来。
“怎么了?没有异样情况吗?”凤仙抬头问他道,两手芊芊玉指摆弄着他的衣领,在他怀里像个乖巧的媳妇。
“嗯。暂时不见啥异动,那对鸳鸯却是恼人,哼哼哈哈好不快活,听着都是那画面情形。实在让人静不下心来细细打探。”朱恩有些气馁道。也难怪,耳听着这撩人靡音。怀里抱着个活色生香,是个男人也不会无动于衷。
凤仙瞪了他一眼,因为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了
“那咱们回去吧,改日再来察探。可好?”朱恩吐了吐舌头问她道。
“嗯…”凤仙应了句,一汪秋水的瞳眸,仿佛耀眼的宝石在黑夜里明亮,却闪烁着躲避朱恩的捕捉,有一种笑意嫣然。
“线索没查到,倒像是带着你幽会来了。”朱恩搂住凤仙的素腰戏谑道:“一个顶俩”言之竟可恨的侵入了芳心领地,盈盈一手的饱满如梨。
“你恁得使坏…”凤仙儿愁苦吟道。哼哼里,纤长睫毛闪动着满眼羞媚,半点朱唇才启,一丝幽怨才露。意料之中的热吻便随之而来。凤仙也不甚相抗,知道会拗不过他,两厢情悦里喜气盈盈,一个寂静承欢,一个恣意爱怜,终得一番缱绻缠绵后,朱恩才肯挟着怀中的美人归去。
衣袂飘飘里,朱恩低头对怀里的人儿说了句:
“凤仙儿”
“嗯”凤仙应了他一声,任其裹挟着飞奔,终也尝到了思彩云骑着千里神驹的滋味。
“等这喧嚣江湖尘埃落定,我许你海角天涯”朱恩细语柔声道。
凤仙儿心里一热,螓首倚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回答道:“嗯我陪你地久天长”
翌日,
洛阳城里炸开了锅。
真是谁家白玉郎,携女渡天津。看花东陌上,惊动洛阳人。(罪过,又窜了诗仙名篇)
想那朱恩与凤仙,金童玉女襄阳一战伏魔,早就闻名天下妇孺皆知。这两人销声匿迹了好些时候,而今突然在洛阳现身,可谓轰动了江湖武林,一时花团锦簇信鸽翻飞,慕名而来拜访之人几乎踏破了客栈的门槛。
连城中王府等达官贵人,都来与之亲近,一睹风流。
朱恩等人却是雍容大方,一改往日低调作风,迎来送往都能聊上几句,唯独对来此洛阳有何贵干三咸其口。日日带着五位大美人东逛西游,说是在游山玩水吧,他又像在找着什么东西,久之好像还露出了些许口风,竟说为了十几年前的一段往事公案。恁是这般春风得意逍遥自在,惹得多少英雄好汉羡慕恨,又留下多少闺房怨女愁。
想来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千古如是,更何况那些心里有鬼之人呢,益发坐立不安。
“相公,这几日可累坏咱了。”如兰揉了揉芊芊素腰,对朱恩说道。
朱恩心疼的把她拉近身旁,手掌运气贴着其腰眼摩挲,如兰霎时觉得精神一震,抿了抿嘴闭目享受起来。
“今日可有收获?”朱恩笑着问她道。
“没有。”如兰睁开眼来回答道,复抱怨语:“真是始料不及,谁曾想,如今现出真身来,会如此多的人盯梢你呢,结果跟下去,却都是些不相干的人,反而混淆视听了。”
“嗯,可辛苦你和凤仙了,这两日来都没停过。”朱恩歉然道,而今状况,确实有些始料不及。
“失算了吧?”思彩云嘿嘿笑着挪揄他道,话中有话,还暗喻着这两天都聚在了一起,猫儿吃不了腥了,眼里便冒着火光,倒不说自己心里的那份失落。
“是鱼儿总要露出头来,嘿嘿…看你往哪里逃?”朱恩应她道,如兰却在一旁故作咳了两下,此时就三人在房里,朱恩笑着便把她揽入了怀里说道:“夫人,喉咙里有痰吗?待相公来跟你吸允则个。”说罢竟真个凑嘴过去要亲,羞得两个女人跟他嬉闹起来。
这边厢快活着,妙真推门走了进来。
“又有人来拜访吗?”朱恩正身问道,眼珠子瞅着妙真一身素雅道袍滴溜溜打转,这花儿朵朵别样好,怎个瞅来怎个美。
妙真瞅着屋内情形,知是他们又在打情骂俏着了,虽说见怪不怪,仍是几分羞怯,回答朱恩道:“嗯…幼薇姐姐一个劲的打发,若不是她,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跟这恁多的人打交道。”
“辛苦妙真和幼薇了。”朱恩站起来躬身一礼道。
“别…应该的。”妙真红着脸连忙答道,却见思彩云附耳在如兰旁边,嘀嘀咕咕说着什么,还不时冲着她笑。
“…你俩说我什么坏话呢?”妙真故作瞪眼,咬着嘴唇嗔道。
“说你这么辛苦,相公却一点不体恤,连杯茶都不倒给你喝。”思彩云咯咯笑语,却是分明弦外有音。
“堂里就有茶水…我又不渴。”妙真应她道,知是她俩个在寻自己开心来。
“堂里是堂里的,相公是相公的。”如兰笑靥如花道,这话可说的够直白的了,听到妙真心里咯噔一响,脸上就红的不行。
“是呢,兰儿教训的是。”朱恩连忙殷勤的斟茶倒水伺候起来。
“咱们可总不能让幼薇姐她们辛苦,也给她送茶去吧。”思彩云端起茶盘,与如兰眉来眼去地走了出去。
“诶,我的呢?”朱恩正捧了一杯给妙真,却见思彩云连茶壶都端走了,嚷嚷道。她们却不理,临了如兰还关上了房门。
屋里就剩他俩了,彼此心跳陡然加快妙真去接朱恩的茶,不小心就肌肤相亲…茶水没喝到…也不知怎得,就在朱恩怀里了…
妙真就蒙…半句话都说不出口…除了怦怦的心跳,便是朱恩的温暖拥抱和爱怜…
“先生…”
“嗯…”
“待会被人瞧见了…”
“…”朱恩没有回答她,因为抽不出嘴来…
真是清新素雅痴情意,为谁辛苦为谁甜。
“凤仙儿回来了。”朱恩松开了她的唇,嘴里舌尖满是她的余味,砸吧嘴儿幽幽叹了口气。
妙真“啊”了一声,清醒过来,捶了一下朱恩胸膛,扭头便急急往门外走去。果然,才出得门外,便听见房里窗口开启的声音,然后是凤仙和朱恩的招呼声。“还好没被撞见…”妙真心里怦怦直跳的庆幸,白皙面孔却已经是燥热发烫,捧在手里呆立了一阵,不敢马上去大堂,又怕被如兰几个瞧见了她的窘态。直到气息渐渐平和下来,才心里揣揣不安的走了出去。
一个身影从后窗闪入了屋里,是个陌生的男子脸庞,却有这朱恩熟悉的气息。
“凤仙儿。”房里朱恩招呼道,上去殷勤拉着“他”的手。
凤仙此时一身男子胡服,带着麻脸人皮面具,见状开心地投入朱的怀抱里,直视着他笑问道:“我这般模样,你还能喜欢不?”
“为什么不?”朱恩看着眼前分明男人的面孔,却听见凤仙娇美的声音,实则被刺激的不轻,吐了吐舌头皱眉道:“这般模样,却说着可人儿的话,我会疯了的。”说着伸手把她的人皮面具取了下来。
凤仙儿咯咯直笑,却是心情大好模样,本来就是漂亮的不行,加上喜上眉梢,更加美得让人窒息了。
“一个顶俩...”朱恩紧紧抱着她说道,凤仙哼了哼,不堪状,犹自笑着嗔他:“真个蛮夫。”
“让我猜猜,今个儿一定是有线索了。”朱恩松开紧拥,把凤仙拉到几凳上休息。
“嗯,你猜中了。”凤仙粲然笑答,伸手把茶几上的一杯茶端起来,一饮而尽。这是方才朱恩斟给妙真的,妙真没来得及喝,倒是喝了他的‘长生酒’。
“你猜我跟着那个叫花子,跟到了什么地方?”凤仙儿满眼兴奋的对朱恩说道。
第一百四十四回 初现端倪
一只身上背着信筒的红眼信鸽,正迎风招展,不时扇动着双翼,一路翻山越岭,沿着熟悉的路程,朝着家的方向飞去。穿过一片郁郁葱葱的山谷,信鸽翅膀扇动的声响,引起了躲在高高树梢枝桠上,一只隼雕的注意。它往前伸长了脑袋,侧目张开的瞳孔,看见了一道灰影,从眼前林子上空掠过,正是那只灰羽红眼信鸽。隼雕便蹬开枝桠猛地窜起,荡起的激流吹得树叶飒飒作响,奋力扇动的翅膀速度极快,朝鸽子直扑了过去。
半路杀出的隼雕令信鸽始料不及,距离太近,等它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对方扑近身旁,扇动的劲风里,一双利爪往它身上猛抓过来。鸽子拍打着翅膀,空中连着几个急翻身,挣扎着躲避隼雕的利爪,却被撞得半空羽毛飘散。信鸽吱吱惨叫着失去控制,虽然躲过了隼雕的第一次进攻,却被撞得歪着身子扑棱扑棱落入了丛林里,复跌撞在草地上。待它惊慌失措里爬起,欲再次展翅高飞逃离时,却被俯冲下来的隼雕巨大的惯性击倒。隼雕锋利的钩爪,已经穿刺进入了信鸽的体内,信鸽弱小的翅膀“噗噗”急扇乱舞,徒劳的在隼雕巨羽下垂死挣扎,扇起了地上的尘埃,和四散翻飞的羽毛。不容信鸽再做反抗,‘笃笃’两下,隼雕的喙沿如钩锋利,啄在了它的脑袋上,信鸽立时毙命。
饥肠辘辘的隼雕收起了张开的翅膀,耸着肩,尖尖的喙沿上沾着信鸽的鲜血和羽毛,杀气腾腾的黄|色瞳孔犀利,向身旁四周眨了眨,也不把猎物带走。就地大快朵颐起来。
鸽子背后的信筒被隼雕啄烂了掉在一边,方自撕扯啄开了猎物的身体,又闻天空飞过的响动,隼雕警戒的侧目细瞧。却是另一只同样的红眼信鸽从林子上空飞过。那信鸽当也是瞧见了同伴的生死。侧目里飞快扇动的翅膀,急速一掠而过。
隼雕却不多瞧它一眼。攥紧的利爪压住猎物,大口撕扯吞噬起来。
“张山,信鸽还没收到吗?”一个胖墩墩的中年人问道,脚踏六合皮鞋。一身胡服干净利索,显得神采奕奕,让人瞧着不是虚胖那种,尤其一双总是笑眯眯似的眼睛,偶尔精光暗涌。
“回二老爷,信鸽还没回到,按照往日时辰。也差不多了。”一个护院模样的人躬身说道。
“嗯…”胖子二老爷应了句,眉头一拧,在堂前背着手踱起步来。
“二老爷,可是遇上棘手的事情了?”那护院的下人张山躬身问。见这平时最是淡定的笑面弥勒,却一反常态坐立不安状。
“嗯…”胖子二爷又应了句,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停下来问张山道:“大老爷在城里还没回来?”
“还没有,倒是三老爷先回了。”张山回答道。
“几时回的?怎么没看到人?”胖子二爷微微诧异道,见张山一副欲言又止模样,不由皱了皱眉说道:“难不成,又躲到他新娶的小妾那了?”
“二老爷明鉴。”张山嘿嘿笑答。
“这色鬼…”二老爷微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整天缠着那小表子,回来也不跟我说说城里是个什么动静。”
“想来是没情况,所以三老爷就…快活去了。”张山小声答道。
正说着,院子里听闻扑棱扑棱鸟儿飞动的声音,张山赶紧对二老爷说道:“爷,一定是信鸽回来了。”
“快去看看,掌门天尊可有什么指示。”二老爷急忙说道,张山应了声,转身跑出了大堂,不一会儿,便见他手里拿着一只训练有素的灰色红眼信鸽快步走了进来。
二老爷还未去取信筒看,瞧见那鸽子腹部涂着的一片朱红赫然在目,心里便是一惊道:“难道主上是要杀人灭口了?”
张山闻言也是一惊,事态如此严重?不敢有所怠慢,三下两下打开信鸽背后的信筒,取出了一张小纸笺来。
“二老爷请过目。”张山放了信鸽,双手奉上道,信鸽在屋里飞出去扑棱的声响刺耳,二老爷皱皱眉,肥额上竟有些许汗珠。
打开信笺一瞧,果然是最高掌门天尊令印章,再无别字。
“这是遇上了什么紧要的事,竟然要突然动手了?”张山诧异道:“二老爷,可是你们的天蚕寒玉神功,还未练成呢?”
“嘘…”二老爷瞪了张山一眼,虽然是心腹,可是也不能随便说,要是让主上知道了风声,可就麻烦了。
“小人该死。”张山连忙垂首道。
“唉…罢了。”二老爷突然摆摆手,无可奈何道:“快派人去城里请大老爷回来商量,主上令谕,见章即杀!咱们拖到今天晚上,看能不能,逼老家伙说出最后心法秘诀,不行的话也要杀了,绝对不能拖过今晚。”
张山急忙应声领命,正要走出去,又被叫住:“先把三老爷叫过来,就说主上来了绝杀令。”
“是,二老爷。”张山答道,转身奔了出去。
二老爷若有所思地坐回茶几上,端起了香茗,习惯性的吹了一下,却早凉了的茶汤,咕噜一口喝了下去,饮不知味。
此时窗外日渐西斜,天将渐晚。
那信鸽在屋外院子里‘咕咕’叫着,好像是抑制不住回到家的幸福快乐,一溜的精致鸽子笼舍,就安放在院墙一角。院子中央一棵巨大的槐树上,繁茂的枝叶里头,却藏着两个身影,朱恩和凤仙。此时凤仙的手紧紧握住朱恩,微微的颤抖,显示了她此刻紧张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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