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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归来第99部分阅读

    “就是你们惯的!”阳阳瞪着一新对宁雪说。

    “是我们惯的,可是现在已经惯成这样了,能怎么办?”宁雪拍着阳阳的肩膀,“你连一个淘气的妹妹都容忍不了,怎么能担起一份爱情的责任?一新是有错,可是从来没有出格或者做的过火,到是你,你想想你自己都做了什么?”

    一新更加牛了,阳阳则地下头。

    宁雪回身在一新身上打了一下,“死丫头!这回再闹,我把你赶出去!你不是成了有钱人了吗,我让你自立门户去!”

    “有钱顶什么?你和爸爸也不给我”。

    “怎么?若是给你,你还真要自立门户去吗?”腾项南严厉的说。

    “哪敢哪敢。我乖乖听话,乖乖听话,呵呵。”一新抱着腾项南的胳膊,把头在腾项南的胳膊上蹭着,像一头可爱的小鹿。

    门口,已经改名为冷奕菱的女孩儿走了进来。

    一新和一帆之前答应宁雪要给冷奕菱道歉的,可是,当冷奕菱真正进来的时候,她们哪是那道歉的人?两人一起冲出外面,“我们去给笨蛋拿行李!”

    宁雪和腾项南欢迎了冷奕菱,阳阳却站着不动,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看着冷奕菱。

    一新和一帆空手跑进来,气喘呼呼。

    宁雪瞪眼看着两个淘气的女儿,“奕菱的行李呢?行李没搬回来,两人到气喘成这样,又做什么坏事了?”

    “冤枉啊!妈妈。”一帆一脸苦大仇深的说。

    “妈妈。”一新指着冷奕菱苦涩的说:“那丫把家搬来了!好多东西,都好重,我们抬不动!”

    宁雪和腾项南两人互相看看,心里的沉重更沉重了,更厉害了,愁眉也锁上眉骨了。

    阳阳听了一新和一帆的话,走到冷奕菱的身边,双手拉着她的双手,嘴角蠕动了几下,最终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最后他轻闭双眼,将嘴向着冷奕菱的嘴上凑上去。

    宁雪刚要上前一步阻拦,被腾项南拉着上楼去了。

    “丫的,长上嘴原来就是用来接吻的!不知道少儿不宜看吗?”

    “吹灯拔蜡做的事情敢公然就做!纯粹一对笨蛋!接吻能互相知道心里想什么吗?”

    一新和一帆一边朝楼上跑,一边还留下讽刺和批评的话。

    冷奕菱和阳阳的嘴分开的时候,楼梯上已经没了一新和一帆的身影,两人跑的太快了,要不然阳阳非骂她们一顿不可。

    阳阳把冷奕菱的最后一箱行李提到冷奕菱的房间后,迫不及待的关上门抱着冷奕菱就吻,两人抱在一起,冷奕菱也丝毫不再计较前怨,和他热吻起来。

    得到冷奕菱的热情,阳阳更加热血澎湃,抱着樊奕菱滚到床上去。

    “去洗洗。”冷奕菱推着阳阳说。

    “我不脏。”阳阳急促的说。

    “去洗洗。”冷奕菱执着。

    “给你说了不脏,那个贱人我根本就碰过她!”

    冷奕菱没有再说话,随着他去了,也享受着他的爱了。

    宁雪在房间里转圈,捏着眉头,坐稳不安。

    “雪儿,你别转了,我头晕。”腾项南坐在沙发上捏着眉头,都快愁死了:那冷奕菱好不容易找回父亲了,又好端端的走了,怎么又回来了呢?

    腾项南也怪艾丽,那么精明强干的一个女人,怎么就没她的宝贝女儿给弄走?

    ——

    晚上,冷奕菱刚进浴室,脱了衣服要洗澡,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冷奕菱吓得叫了一声双手捂着关键部分。

    “宝贝是我。”阳阳盯着冷奕菱的洁白柔滑身体都流下了鼻血。

    “你怎么了?”冷奕菱一看他流鼻血了,吓得走过去,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又赶快退后,又神色紧张的拉起浴巾把自己裹住,还蹲下身抱着自己的身体,“你怎么了?”她担心他是不是病了?

    “没事,我洗洗就好了。”阳阳红着脸,下午在床上把她都看遍摸遍了,现在看见她怎么就流鼻血了呢?太丢人了,太……

    “不行!你回你屋里洗去。”冷奕菱蹲在地上抱着身体不起来。

    “由不得你!”阳阳冲上去。

    第二天一早,冷奕菱睁开眼睛,一看身边的阳阳,吓得赶紧推他,“阳阳,快起来,快回你房间去,会让他们发现的!”

    “你傻。”阳阳懒懒的如森林里吃饱休息的猎豹,长臂一伸,将床沿上的小女生抱在怀中,不用多少力气就按她在床上,锁在自己怀中,“他们早就知道了。”

    “啊?!”冷奕菱蹙起眉头来,在阳阳的怀中挣扎,愁眉苦脸的说:“怎么办?叔叔阿姨会说我的,一新也要骂我了”。

    阳阳将腿压在她的腿上,熊抱着她,用昨晚吃人肉的锋利的牙齿咬着怀中女孩儿的唇瓣,“你管他们。除了我谁也管不着你。”

    阳阳和冷奕菱一出房间门,宁雪就偷偷摸摸的潜伏进冷奕菱的房间里,鬼鬼祟祟的在床头柜里翻找。

    “雪……”

    “啊!”宁雪听到声音吓的一回头看见是腾项南拍着心口大喘粗气,“你干嘛?吓死我了!”

    “雪儿,你干嘛呢?”腾项南贼眉鼠眼的样子,轻轻的关上门走过去。

    宁雪已经找到她想找的东西,拿在手里给腾项南看,“你看你看!吃掉一颗,唉!怎么办?”

    腾项南赶紧把那盒药给放回抽屉里,“你小心让阳阳发现,赶快走吧。”

    “这可怎么办?这药对身体也不好,她们还这么小,老吃怎么行?”宁雪担心死了,这要是天天吃,那还了得?

    可事实摆在眼前,这肯定会天天吃的。

    “没事,我今天给诺辰打一个电话,让诺辰给阳阳讲讲。”腾项南可对着儿子说不出去让儿子采取别的办法避孕。

    阳阳接到闵诺辰的电话去了医院。

    闵诺辰打量了一番阳阳后,也是实在张不开口,腾项南他自己张不开口,把这么艰巨的任务给了他,他不难吗?

    “闵叔叔,你给我打电话干嘛?”阳阳的确不知道闵诺辰找他干嘛。

    “恩,那个……阳阳,最近学习还可以吧?今年要考研了吧?”

    “恩。”

    “那个……最近……你妈你爸还好吧?”

    阳阳看着闵诺辰,点点头。

    “那个……一帆一新长高了吗?”

    阳阳干脆连头也不点,直愣愣的看着闵诺辰。

    “呃……”闵诺辰蹙了一下鼻尖,话还是不知怎么说。要是对这乔羽鹤和雷翼或者是腾项南,他到能讲的津津有味,可是,对着阳阳,一个小辈,他怎么说?这都想了好几个小时了,也没组织起一句完整话来。

    阳阳猜到肯定是腾项南让闵诺辰来给他上课了,他到不好意思了。

    见阳阳好像表情不一样了,闵诺辰猜轻松了一些,孺子可教,那得看他对东西的领悟能力,就阳阳现在这个表情,应该能领悟了。

    于是,闵诺辰才对阳阳开口:“其实男人一辈子多体验几个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好,牛肉好吃,天天顿顿吃,也会腻不是吗?叔叔也是男人,完全能理解你,就像你爸和你小姨夫那种让老婆拿死的男人其实也很可怜。”

    “闵叔叔。”阳阳挠了一下头发,“这话您敢回去和潘阿姨说吗?”

    闵诺辰扁扁嘴,“说实话,叔叔还真不敢。”

    “叔叔,你的消息不灵通,那个欧阳笑笑,我没碰过她。”

    “……呃。”闵诺辰又学着乔羽鹤那样蹙了一下鼻尖,进入下一个话题,“关于那个避孕,其实有很多种办法,比如那个用……比如那个……”

    闵诺辰说完给阳阳拿出两盒套套来,阳阳没拿说了声谢谢就高兴的走了。

    那个东西对冷奕菱身体有害的药,他不会再让她吃了。闵诺辰给的那个东西他也不喜欢用,不过,闵诺辰说的什么体外那个倒是很好。他决定了,就那么办!

    所谓物以稀为贵,情以真为贵,心以善为贵,品要以端为贵,现在阳阳和冷奕菱在彼此眼中就是这样最贵的人。

    一新可还惦记着冷奕菱曾经对她智商的挑战,还有对她人格的侮辱,她能咽下那口气?一直在寻找机会的一新,终于看到逮到冷奕菱一个人家的时候。

    冷奕菱的老虎皮今天不在,她也不再和她斗嘴,直接好好教训她一顿得了!要不然等她成了这家里的少奶奶时,更加没机会了。

    “一新,你要干嘛?”冷奕菱看着一新手里拿着根木棍,她后退着,警觉的问。

    一新看着她,脸上充满得意,这根木棍可早就给她准备好了,一直没找到机会,一新一步步走进,“樊……奥不,你换爹了,现在叫冷奕菱。”

    “你别胡来啊!你哥一会儿就回来,你小心他揍你!”冷奕菱吞了一下口水。

    “冷奕菱!我保证不会打坏你,给你点儿教训让你记着我就行,你乖乖过来受吧。”

    “一新!你疯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冷奕菱说着赶快撒腿就跑。

    一新去追,一直追到楼下。

    “姨姥姥!姨姥姥!救我!”冷奕菱跑到楼下本来想让应蓉给她保驾护航的,可是,应蓉也不在,她赶快从门口跑去,家里就这么大,她的体力根本比不过一新,一会儿就会被抓到的。

    跑到外面她就能逃了。门口,腾项南进门,冷奕菱一下子就撞进了腾项南的怀里,腾项南被怀里突如其来的小身体吓得直躲。

    冷奕菱看见了来人是腾项南,像见到救星一样,“叔叔,一新要打我……”可是,她话还没说完,慌张中感觉腾项南在躲她,她以为腾项南会向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她赶紧躲在腾项南的身后,“叔叔,一新无理取闹。”

    这个时候,阳阳提着冷奕菱爱吃的鸡翅正好回来,看见樊奕菱紧紧的贴在腾项南的身上,他顿时冷脸,大步跨过去,把樊奕菱拉在自己的怀中,虎视眈眈的瞪着腾项南。

    腾项南狠狠的咽下一口口水,差点气晕倒在地上。

    一新见冷奕菱的老虎皮回来了,吓得把手里的木棍藏在身后就要逃。

    阳阳这才看见一新手里的棍子,冲着一新大叫:“站住!”阳阳吧鸡翅放在冷奕菱的手里,走到一新身边,“你干嘛呢?”

    “没干嘛。”一新嘴硬。

    “没干嘛?这是什么?你想干嘛?”阳阳狠狠的夺过一新手里的木棍,“今天我先让你尝尝这根棍子的滋味儿!”

    “爸爸救我!”一新赶紧跑到腾项南的怀里。

    阳阳那样子,根本就没有把腾项南放在眼里,刚刚冷奕菱贴着腾项南的画面还在他眼底没抹去呢。

    “简直太过分了,你敢用棍子打她!今天这根打狗棒就先打你这条小狗!”阳阳说着就朝腾项南走过去,并且一把从腾项南的怀里拉出了一新。

    一新见阳阳不惧怕腾项南,眼眶棍子落下,一新大喊,“奕菱姐姐,救命啊,嫂子救命啊!”

    “阳阳。”冷奕菱上去一把抓住阳阳举起的棍子,“快放下来,小心真打着她。”

    “她刚刚可要真打你的!”

    “我不是要打嫂子,就是和她开个玩笑。”一新求饶,她发誓,这是她今生第一次求饶,以后这笔账,他腾一鸣和冷奕菱终究还是要还给她腾一新的!

    ——

    晚上,腾项南唉声叹气对宁雪说:“雪儿,把阳阳和奕菱分出去吧。”

    “怎么了?”四十多岁的宁雪依旧小鸟依人。

    腾项南给宁雪说了下午的事,宁雪嗤笑,阳阳现在越有当年腾项南的样子了,谁的醋他都敢吃,而且吃的那叫一个不留情。

    “在这样住下去,我怕我被你儿子赶出去了。”腾项南苦啊!

    ——

    “宝贝。”阳阳抱着冷奕菱,以后他就代替艾丽阿姨把她宝贝起来了,“我会把你当孩子一样疼爱的,你在你们家里什么样,我就会给你在腾家什么样环境。”

    阳阳知道冷奕菱的单纯和美好,一直都知道,多么难能可贵,从前他没有看清楚,也没有好好的珍惜,而将要失去她的那一刻时,他才知道自己多么在乎她,多么害怕失去她。

    当年眼睁睁看着灿灿和冷沉风拥吻在一起,他很生气,可是当知道冷奕菱只让冷沉风去找她时,他却很心痛,痛到无法呼吸,痛到不想活下去。

    当冷奕菱真的决定走了的那一刻,他感觉世界一切都不再重要,他仿若游魂般失去灵魂。而一新来报告说冷奕菱回来时,他眼前一亮,仿若重生。

    如今再次拥有冷奕菱,他发誓一定会珍惜,加倍的珍惜。

    饭桌上,一家人在吃饭。

    “宝贝,多吃点儿肉,别总是吃菜。”阳阳夹着牛肉放在冷奕菱的碗里。

    比番茄还红的颜色就像云朵一样飘上了冷奕菱的脸上,昨晚,阳阳说她身上太瘦没肉,都膈人了。而且,阳阳当着这么多家人的面就叫她宝贝,这让她的脸该往哪儿藏呢?

    没藏的地方,只好将头低到桌子下去。

    阳阳声明,从此这家里,他代替艾丽阿姨养这个叫宝贝的女孩儿了,谁敢对这个宝贝不好,别怪他翻脸不认亲!

    饭桌上统一出现滚动喉咙的声音和动作,但是都不是咽下饭菜的,而是咽下惊吓的。

    “呕!呕!”一新和一帆咽下惊吓后开始低头狂乱的干呕。

    房间里,冷奕菱带着哭腔责备阳阳,简直不顾忌她的感受,这让她在腾家怎么住下去?!

    阳阳一个劲的哄,那副怕老婆的哄老婆的样子颇有腾项南哄宁雪的风采,而且只高不低。

    “你这样做,就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叔叔阿姨和姨姥姥还有灿灿姐,他们会怎么看我?还有那茬儿头一新和一帆又该收拾我了!”

    “她敢?!我先收拾她们!”

    一新路过冷奕菱的房间门口,侧着耳朵偷听着里面的话,她咬着牙:本小姐就敢!腾一鸣!冷奕菱!你们给我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腾一新发誓!非让你们有见我就腿抖的一天!让你们再不敢惹我!

    敢挑战她腾一新?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她迟早要让“欺负”的她的人知道:她是有仇必报的人!

    结果一新的仇没有等十年,仅仅三年后,一新就逮到了机会……

    冷奕菱和阳阳在别墅里到处找他们刚刚满一个月的一对龙凤胎儿女。

    谁都说没见。

    家里都急爆了,阳阳和冷奕菱的腿都软的站不住了。

    半个小时前:他们一家人还围着两个孩子逗乐,冷奕菱说:“这个男宝宝长得像冷沉风。”

    阳阳恼了,“和冷沉风有什么关系?”

    “不是都说养儿像舅舅吗?”冷奕菱眨着大眼睛。

    “他算哪门子舅舅?再说了,他是姑父,谁说他是舅舅了?”阳阳宠溺的瞪着冷奕菱,不让她说自己不爱听的话,她偏说!“儿子当然像我了!”

    “……呃,像你像你。”冷奕菱顺着他,不顺不行啊,晚上往死折腾她,自从有了这两小家伙,那事上做不成了,阳阳每晚逼着她用口代替……

    一新逗着女宝宝,“哥,嫂子,这个女宝宝像我,不是说养女像家姑吗。”

    阳阳又恼了,“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女宝宝当然像你嫂子了!”

    “切!像她?唯唯诺诺胆小如鼠,有什么好?”一新撅着嘴,“长大了有什么出息,就知道哭!看见她的人都烦死了!等打起仗来,把她弄前线去,就让她哭,总能死一片敌人!就有那么一丁点儿脑子还没用在正经地方。”

    “你想挨打是不是?”阳阳戳了一新的头,“一边玩去!以后少来看我们家小宝贝,别惹上你身上的坏毛病!”

    “哼!谁稀罕似的!”一新扭头走了,她回头瞅了一眼,自己被骂走了,人家阳阳和樊奕菱毫不在意她,而是亲亲我我的奏起了琴瑟和鸣曲。

    丫的!这是完全看不起她的节奏啊!

    一新那个气哟!心里这比账算是又给阳阳和冷奕菱记着了,真是旧仇未报,又添新恨!

    孩子们睡了,阳阳和冷奕菱也是转了个身的功夫,两个小宝贝孩子就不见了!

    那边,一新和一帆抱着两个刚满月的小家伙在一群朋友堆里。

    一新玩着自己的指甲对她的朋友大方的说:“随便玩随便玩,这可比芭比娃娃强多了,好玩着呢!今天算你们逮着了便宜了,想摸哪儿就摸哪儿,不要钱,但是要上嘴就得要,亲一下小手一百块,亲一下嫩脸两百块,女宝宝比男宝宝多加一百……”

    “为什么女宝宝贵啊?”

    “笨蛋!”一新吹了一下指甲,“你们没看见女宝贝像我吗?亲了她就相当如亲了我!亲我一口要二百,便宜你们了!”

    “切!我们偏喜欢男宝宝多一点儿,男宝宝长的像冷沉风。”

    “好好好!随便亲!只要给钱就行,想亲我就亲我,想亲冷沉风就亲冷沉风。”一新笑的得意洋洋。

    “快快快,交钱,你亲了小脸,两百,你亲了女宝宝的小脸,四百……”一帆手里抓着一沓钱乐的眉飞色舞……

    ------题外话------

    琴瑟和鸣完结了,下面接着是乔家大院里的故事,中间接一章过渡,将由一新来完成,谢谢你们一路的支持,我爱你们,你们要是爱我,就让我看到你们澎湃的激|情吧。飞吻献上。

    第161章 要你百从于我

    一新一帆二十岁的时候,腾项南才给她们两一人买了一辆车,两辆一模一样的博兰基尼小跑。

    两人那叫一个兴奋,各自开着自己的小跑各自显摆去了。

    拳伟体育馆是本市最大的青少年活动中心,里面设施豪华先进,很多国际上享有盛名的大腕歌星都这里开过演唱会。

    然而拳伟是岳腾老总腾项南送给他两宝贝女儿十六岁时的生日礼物,也就是说,一新和一帆是拳伟真正的幕后老板。

    只不过在她们还没有能力挑起的时候,暂且由岳腾代为管理。

    一新的布加迪小跑开向拳伟广场的时候,一辆兰博基尼超过了她,那辆兰博基尼直接开往拳伟的后门,接着就有很多女生和背着摄像机的记者追去,场面人山人海,仿若潮水一般。

    一新知道,那辆车里坐着歌星端木百聪,今天端木百聪在拳伟开演唱会。

    “一群疯丝!”一新骂着慢慢的将她的布加迪开进停车场里,腾项南说了,现在不让她在外面太张扬,等她能真正拿得起放得下的时候,想怎么嚣张都可以。

    一新也爱听端木百聪的歌,毕竟人家是偶像派新一代小男神嘛,但是,她还没有到铁粉的地步。

    丫的,停车场里貌似没有车位,她是新手,这车也不过今天才第一天开,能挪进停车场就不错了,还没车位,这不是要她命吗?

    早知道这样,今天她该行驶一下自己作为拳伟的老板的权力来着。

    这左眊右看,好像前面有一个空位,一新大喜,慢慢的将她的布加迪挪过去,眼看挪过去的时候,一辆夸张的保姆车超过她的小跑直接停在了那个车位上。

    一新瞪大眼睛,一脚油门踩下去,朝着那夸张的保姆车撞去。

    电话来的及时啊!就在距离保姆车几尺远的地方,一新踩下刹车,接起电话,“一帆!你要死啊!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二姐救我!”

    “怎么了?被人绑票了?”

    “二姐,我在去往体育馆的路上把车开到树上了!”一帆悦耳的声音哀求着一新说:“二姐真好,回家你就说上树的是你的车,你把你车给我……”

    一新挂掉电话,丫的!她撞树上,树不用她赔,刚刚她要是真撞人家保姆车上了,还得给人家赔车呢!那车一看就知道,比她这辆布加迪贵多了。

    这开出第一天就惹事回去,还不让大家笑话她?

    但是,占了她的车位,一新也不会饶了那人的!她可不管里面坐的是谁!

    一新打开车门下去,敲着玻璃大骂:“开门开门!占了姑奶奶车位躲在里面不敢出来了!”

    车门在用力敲下拉开一个缝,企图下来一个人阻拦她的,哪知,一新的力气比那人大,一把把那人揪下车,一新打开车门,朝里面骂去:“装什么孙子呢?不敢下车!你……啊!”

    一新赶紧退下来,里面有一个男人脱光了正换衣服呢!

    “你妈!变态,在家干嘛了?跑车里换衣服!”

    被一新揪下车的男子,冲过来,“小姑娘!你干嘛呢?要是来看演唱会的,就到馆里去,不要在这儿堵着。”

    聪明的一新眨了一下眼睛,原来这车里换衣服的是端木百聪,而刚刚那辆开去后门的博兰基尼只不过是端木百聪使得一个调虎离山计?

    唉!一新叹口气,坐明显还真累。

    男子推她走,一新才想起来自己的车还没停的地方呢,她反推了一把那个男人,男人差点被她推倒。

    “你占了我的车位!赶快把你们的车给我挪走!”

    车上下来一个身高马大的男人,冷色漆黑黑的,腾项南的身边也有保镖,就这个模样的,一新后退了一步,这样的男人,她还真不是对手。

    端木的另一个保镖跟着博兰基尼的车,这个跟着端木,刚刚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那个保镖没有下车,因为端木正在换衣服,他还不能离开。

    “那个,我的车……没停的地方,这个车位是我先看上了的!”一新冲着那个保镖说。

    车门打开了,端木一身休闲服走下来,带着鸭舌帽,带着大墨镜,保镖一手在端木的后背,一手拉着一新朝停车场的电梯走去。

    那个被一新拉下车的男人也跟了上去。一新站在原地:“我的车没地方停!”

    可是人家已经进了电梯。

    一新站在原地双手叉腰吐着粗气。

    事发第三天后。

    端木百聪在自己家楼道里被人绑架了!

    刚出电梯,端木百聪就被人套在头上一个袋子,接着有人就把他推在他家门口,还有人掏他兜里的钥匙。

    被扔进了自己的家后,头上的袋子被扯开,端木眼前一片黑,他摇摇头,定睛看去,两男一女,他后退着,“你们什么人?要干嘛?你们也太放肆了吧?”这青天大白日的,就有人敢在他家为非作歹?

    要钱还是要命?端木百聪打量着三个人。两男的,一看就有些功夫,冷冰的脸,但一看就是刽子手的货。

    倒是这位年轻的小丫头站的跌而啷当的样子,嘴里嚼着口香糖,挑战的目光狡黠的看着他。这丫头一看就是主谋。

    “你谁啊?敢闯进我家!不想活了?!”端木百聪的胆子大起来,他估摸着,这就是一个他的粉,仗着家里可能有几个钱,来向他示爱了,这种女孩儿他见多了,他可看不起这样跋扈没脑子的千金小姐。

    “姑奶奶看着你不顺眼,来给你整整造型。”一新说着给了两个男的递上一个眼色。

    两个男的立刻把端木百聪架了起来,“浴室在哪儿?”

    “你们要浴室干嘛?放我下来!小心我报警!我报警抓你们!你们……啊!”

    端木被扔进浴室,强硬脱了外套。他以为这是一个女流氓,这是要办了他吗?端木赶紧把腿夹紧。

    一新走进来看着端木,皱起眉头,苦笑着,这货是被人强过吗?

    “啧啧!”一新看着端木的浴室,丫的!简直比她的整个卧室都大,这哪儿是浴室,简直就一个会所嘛。

    一新一个眼色,两个男人把端木按在洗头水池上,端木挣扎,“你们要干嘛?放开我!”

    端木挣扎,一新的高跟鞋上去一脚踩上了端木的裤裆,“老实点!要不然姑奶奶给你踩爆了!”

    被吓的浑身冒汗的端木大气不敢喘,没弄清来人要干嘛前,他也不敢乱来,再说,现在想乱动,也不敢动啊。

    见端木安静了,一新斜着眼睛瞪了一眼端木,满眼的瞧不起,她把脚拿下来,端木赶紧又夹紧腿。

    “哗哗!”一新打开水龙头,冷水冲在端木的头上,“冰死了!你要干嘛?”端木抬起眼皮瞪着一新。

    “流一会儿水就热了,你别嚎了!”一新说的若无其事。

    流了一会儿,水热了,端木暴跳,脸色大惊,可跳不起来,大喊道:“烫死了!”

    一新伸手,就是烫手,差点把端木的头当猪头煮了,她赶紧调试水温,觉得挑好了,不耐烦的问端木,“这回行了吧?矫情!”

    先是冰水冲着端木的头,后又热水烫,端木的头皮一阵发麻发紧。可是这个魔女到底要干嘛?

    “你别怕,本小姐我给你做个发型。”一新打开自己带来的东西,一边往端木的头上抹,一边说:“首先,本小姐把你这头黄毛给你染回来,你说说你这货!你作为一个中国人,你染个黄毛干嘛?黑头发黑眉毛多配?”

    “你别乱来!”端木厉声喝道,他这头发可是名师设计打理的,就这颗头花了上万元呢。

    一新停下手,征求他的意见:“你说!你是要染黑头发?还是要染黄眉毛?”

    端木火了,造型师在他头上做造型时都小心翼翼的,这货什么玩意?他大骂:“你妈!你哪儿来的疯婆子!快把老子放开!”

    “你妈!敢骂姑奶奶的娘!你今天算是正式惹了姑奶奶了!”

    一新带上塑胶手套,把黑色的染发剂涂在端木的头发上,又把黄|色的涂在端木的眉毛上,虽然一双好看的女孩儿手,可是,手上的力气却很大,加上两个彪形大汉按着端木,端木是有火都发不出来。

    半个多小时,端木的黑头发和黄眉毛就出炉了,一新又拿起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在手里晃荡了两下。

    “你,你……。你,你要干嘛?”端木害怕了。

    “头发太长了!姑奶奶我看着不顺眼!”一新话罢,两个男人把端木按在椅子上,一新咔嚓咔嚓的就给端木剪起头发来,嘴里还念念有词:“你一个男人家家的,留这么长头发干嘛?男不男女不女的!”

    一新哪会剪头发?一顿乱剪后,端木的头发就不堪入目了。一新看着端木,挠挠自己的头,嘴角一憋,扔掉剪刀撒丫子就跑。

    两个男人看见端木的样子,活活差点给吓死,也跟着一新跑了。

    端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坐在地上哭起来,这是他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长大后第一次哭得这么伤心,这么无助,这么可耻。

    谁家小魔女了?他发誓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今天受的侮辱,他发誓要加倍的讨回来!

    几天后,一新得知有人在调查她,她一猜就知道是端木,她害怕让腾项南知道她在外面惹祸了,决定自己摆平端木。

    一个小小的端木还难不倒她。

    端木虽然已经被请造型师给弄了头发,眉毛也染了回来,可是那形象看上去还是不能路面,头发被一新剪的太短了,有的地方都露头皮了。

    他也只好推倒一些活动,在家养着头发,也顺便养着心上的伤口。被一个女孩儿欺负了,他颜面何存?情何以堪?

    躺在贵妃榻上的端木抚着额头,一边伤心,一边计划着报仇雪恨。

    门铃响了,端木前去,一个带着送快递的帽子的人,帽檐压的很低,他打开门,准备收快递,对方一把推他进去,端木连连后退几步,待站定脚后,他看见对方也进来了,而且把门给关上了。

    对方扔的头上的帽子,端木吞下口水,指着对方,“你你你!是你!你滚出去!我……”端木转身去找电话报警,就刚刚被一新那一推,他知道,这个看似温温弱弱的小丫头,力气大着呢。

    端木的手刚接触到手机,一新一脚就踩在了端木的手和手机上。

    “你什么人?”端木推开一新,拿起手机,就拨号。

    一新上去就抢端木手里的手机,一新虽然跟着腾项南练过,但端木从小也是学舞蹈的,也经常锻炼身体,再加上他本身是个男人,身高也占优势,两人可以说是不相上下的打起来。

    最后手机被打碎了,两人也打的是一片狼藉,头发衣服均在见不得人的惨状下。

    “你要干嘛?你什么人?小爷我哪里惹你了?你妈的!你活土匪啊!”端木气喘呼呼的,被气的不轻。

    “姑奶奶就是和你玩玩,你看看你玩不起了吧?”一新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端木那颗不堪入目的头发,“上次的事,我道歉了,以后你别追着调查我了,我们算两清!”

    “你!”端木差点背气得背过气去。欺负了人,说句道歉就要两清?世界上有这等好事?在哪儿?他端木去做做。

    一新则认为,就算是她错了,可是已经道歉了,还想咋样?这已经是够给他面子了,给他面子也完全是看在他那头不堪入目的头发上了。

    “要不我们继续玩,姑奶奶我奉陪你到底,要不你接受我的道歉,从此咱两各走各道,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不认识谁。”

    端木看着一新,这丫头要是和他真硬闹,他还真不是对手,他已经查出了这个丫头的背景,一个相当了不起的人家的女儿。

    既然,她说从此不认识,端木想,就算自己成长路上摔了一跤吧。同意了!

    一新说了句谢谢就要走。

    “等等!”端木叫住她,“有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整我?我哪里得罪过你?”

    “没有,就是看你的发型不好看。”一新逃走,丫的,让他知道因为一个车位,她这大名还混不混了?

    “你!你简直霸道!”

    “谢谢。”一新逃离。

    过了一个月,电视上,杂志上,端木的新造型出来了,一头精简利索的黑发,更加惹人喜爱,粉丝更多了。迷恋他的女孩子遍布全球。

    端木的片约不断,演唱会都拍到十年以后了,只要打开电视电脑,就有端木的身影,各大媒体争先恐后的抢他的任何新闻。就连上个厕所都可能被狗仔跟踪。

    大街小巷传唱着端木的哥,俊男靓女聊着端木演的电视电影,

    一新和一帆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新指着电视上的端木对一帆说:“切,他有今天,还不是我腾一新的功劳?”一新扁着嘴,端木挣的那些钱该不该分她一些?

    “你少做美梦了,人家百聪是靠自己的唱功唱出成绩的,也是靠自己的演技出了成绩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哼!要不是我改变了他的造型,就他那头黄毛能有今天的成绩吗?”

    “我看人家百聪原来的发型比现在强多了,以前多时尚啊,现在多古板啊!他的那些粉不知道是你给改了造型,要不然非来收拾你不可!”

    “咦!别膈应我了,百聪百聪,腾一帆,你是不是看上他了?”一新搓着自己的胳膊,呲牙咧嘴。

    “胡说!我才看不上他呢,他那么花心,身边都是美女,我喜欢……”一帆突然闭上嘴巴,瞪着一新,“差点让你套出话来!”

    “哎,你喜欢谁啊?”一新追着一帆问,“你告诉我,我给你参谋参谋去”。

    “不告诉你!”一帆撅嘴,“怕你和我抢!”

    一新用鼻子哼哧着:恶心,能进她腾一新眼的男人,还不定在那个神秘地方修炼着呢?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看得见的?!

    要是有能入了她腾一新眼睛的男人,她早就收入囊中了!

    一新虽然很有钱,但是那些钱暂时都由腾项南和宁雪代为管理着,每月给她的零用钱,根本不够她造。

    看着端木每天那么火,必定是进不少钱吧?

    端木打开家门,累了一天,就想好好睡一觉,连脚都提不起来了,他将外衣脱的扔在沙发上,顺势朝沙发上倒去。

    “啊!”端木就在倒下的那一刻,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一新,正把他刚刚丢下的衣服嫌弃的扔在他的身上。

    “怎么不看就乱扔!不知道姑奶奶有洁癖?!”一新拍打着端木衣服碰过的胳膊。

    “你,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端木的疲惫被一新吓的荡然无存,刚刚困的抬不起的眼皮,现在都翻到了眉毛上去了。

    “请开锁公司帮了小忙。”一新站起来无奈的说:“丫的非要我出证据才给开锁,最后没办法,我说证件全在家里锁着,所以打开房门后,我不小心翻了一下你的房间,给人家开锁公司找证件了。”

    “你!”端木真想跪下给腾一新磕几个响头,请这位奶奶放过自己吧。

    “你别急啊,我没偷你东西,这不是一直坐着没走。”一新在自己身上一抖,表示自己真没拿他东西,“你要是不信,你进去看看少了什么?要是少了我赔你总行了吧!不过,你可不能讹我。”

    “你到底要干嘛?那天你不是说我们互不相欠了吗?”端木冷着脸,“你再马蚤扰我,我真报警!你这种女孩儿也太不自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