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我们还要蜜月旅行,我准备带你到各国去走走,要好长时间,你不能霸者人家位置总是请假不给干活儿吧?你干脆辞职,乖乖听话,日后一定还让你出来上班。”
“那我请假好了,我们有婚假的,我……”
“我们要举办婚礼,会很忙的,你那里有时间上班?”腾项南见宁雪还要说话,立马又抢着说:“你自己不辞,我就亲自去和那只病羊去替你辞!这件事情没得商量,必须按我的来!等我们举行了婚礼后,你想出来上班,我不拦你!”
“那也不用辞职啊……。”
“我先回家了,你乖乖听我的话。”
“嗯?”宁雪以为腾项南要带她一起回去面见圣上的,可是,腾项南却这样说,她有点疑惑。
挂了电话,腾项南先吻了宁雪的唇,蜻蜓点水,然后干脆地说:“现在回去辞职,然后回家和小姨、孩子们去说,晚上我去接你们,一起吃晚饭。”
等电话那头话落,他又把电话拿到嘴边,“好了,知道了,妈,二十分钟就能到家。”
“哦,这脾气来的,呵呵。”腾项南把电话那远一点儿,担心里面老妈的嗓音把他的耳膜震破了,从此再也听不到宁雪如黄莺般的声音。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你赶快给老娘滚回来!”
“傻瓜!什么表情?呵呵,没事!”腾项南在看到宁雪那副表情后,轻松地在宁雪的脸上掐了一下,搂着宁雪,接起电话,“喂,妈。”
宁雪抿着嘴,一副偷了人家东西的小孩子模样看着腾项南,可不是嘛,把人家妈妈最宝贝的儿子的心给偷了,现在,人家妈妈找来了,她能不心慌吗?
就在这时,腾项南的电话响了,腾项南恋恋不舍的离开宁雪柔软的双唇,看了电话后对宁雪说:“我妈。”
他的拥抱暖暖的,一如既往的很甜蜜,宁雪一如既往的贪恋着,而这回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可以大方的毫不顾忌的去贪恋。
从此,他们之间再无任何隔阂,还有什么能动摇他们的之间的爱情?
宁雪有种受宠若惊的幸福感,怪不得平雅茹会那么削尖了脑袋都要得到他,不止是为了满足那点虚荣感,更因为这个优秀的男人,本来就值得一个女人奋不顾身的去爱。
“以后还会怀疑我对你的忠诚吗?还会轻易言谈放弃我吗?”腾项南说着深深的吻上宁雪,这个吻不霸道,也是侵犯,而是缠绵。
就这一句话,又赚到宁雪的眼泪,对于这场阻扰重重的婚姻路上,她从此有了勇气,因为,男人爱他,这就足够她有勇气去和他一起面对一切困难,哪怕是万难。
他脸上微微一动,紧紧的抱紧她,接着放在她身后的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就像哄灿灿那样的语气,鼓励着她:“雪儿宝贝是这世上最最值得爱的太太。”
尤其对待心爱的女人,怀里的女人就是他的珍宝,他又怎么会将一块珍宝随便弃之?
腾项南做事早有准备,他不是一个随便行事的人,反而,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会有这周密的思考,他从来就是一个计划妥善的人。
这一刻,宁雪对腾项南的爱,才像埋在沙粒里的宝石,终于清澈可见,腾项南眸光中透露着得意,而宁雪却有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曾经的坚信与仰望到最后终于跌的粉身碎骨,已经完全支离破碎,平雅茹对于这场单恋已经完全不再敢幻想期待……
平雅茹重重的跌坐在地上,看着那个对她无情却对别人柔情蜜意的男人的背影,平雅茹泪水雨下。
腾项南说完再没有回头,毅然的抱着宁雪离去。
宁雪嘴角一抹嘲讽的笑意,再无一个字表达,要说聪明,在和平雅茹共事的那几天里,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比平雅茹聪明,她该想到的道理她应该自己去想到。
“宁雪!算你狠!腾项南!算你狠!”平雅茹彻底的输掉了。
“平雅茹,如果你认为你死了就能连累到,真的!我真的是高估了你的智商!”
“你不怕!?”平雅茹在腾项南抱着宁雪转身时又问了一句,“你不怕我死了,你们也脱不了干系!你们俩将会是第一嫌疑人!”
腾项南却温柔的对宁雪说:“别怕,勇敢一些!”腾项南说道这里,回头对平雅茹说:“你最好能自己跳下去!省的我费力!”
宁雪一看平雅茹要往露台上爬,心里害怕了,放在腾项南手臂上的手不由得将腾项南的胳膊抓紧。
而且离去时说的话,她还心里发颤,他始终是要她死的,所以,平雅茹一边准备往露台上爬,一边喊了一声:“腾项南!你要我死,还怕脏了她的眼!好!我今天就死给你看!呵呵,我从这里跳下去,你们就是凶手!我死了,你们俩也得去坐牢!”
刚刚真的以为腾项南要把她扔下去的平雅茹,吓得双腿已经发软,这会儿见腾项南搂着宁雪离去。
腾项南说着冷眼看了一眼平雅茹,然后搂着宁雪的小蛮腰离开。
见宁雪急的要哭了,腾项南放开平雅茹,将宁雪抱在怀中,“你放心,我就是要她死,也不会脏了你的眼睛,她该有自己的死法!”
只见腾项南说这抓起了平雅茹往露台边推,宁雪害怕了,以为他要把平雅茹扔下去,赶紧跑过去,抱着腾项南的手臂,“南,别冲动!放了她吧,快,快松手!”
腾项南逼近一步,恶狠狠的如同一只魔鬼,“上次把雪儿锁到这里,我本来想这给你一次机会的!是你自己不珍惜,非要往死路上走!你就别怪我!”
“啪!”腾项南又狠狠的在平雅茹的脸上甩了一巴掌,“当初,我把你当一个朋友,当一个人看待,是我给你的太多了!以至于你开始幻想!平雅茹!我今天告诉你!我的女人,我怎么对她那是我的事!你想动她一根汗毛!你就要付出几十倍的代价!”
“你现在爱她!”平雅茹指着宁雪对腾项南说:“你忘记你以前喝醉酒和我倾诉你是怎么对她的了?你说你伤她太深……”
如今,平雅茹还记着腾项南的这句话,她知道腾项南是一个说一不二的男人,他还以为她做的再过分,腾项南也不会打她,可是,今天她却错了!
他从来不打女人这句话,平雅茹真的记住了,并且牢记心中,后来,她放肆过几回,腾项南也没有打过她,最后毅然将她辞退!
当时腾项南很看不起平雅茹,真想狠狠的揍她一顿,但还是忍住了,他咬着牙就说了那句话:他从来不打女人!他穿上衣服愤然离去。
除了宁雪以外的女人,她们身上那股胭脂水粉的味道,让他恶心,腾项南从酒醉中睁开眼睛,看到了刺/1裸的平雅茹和自己在床上,他生气的下床。
平雅茹以为腾项南喝醉了,就会和她做那件事,等生米煮成熟饭了,那么就会板上钉钉,可谁料,腾项南喝醉了都那么清醒。
当时,因为宁雪失踪一年无影信,腾项南每天买醉到半夜,这就给了平雅茹下手的机会。
记得三年前,平雅茹到岳腾做了腾项南的女秘书,腾项南男人的气质深深的吸引了平雅茹,那时,腾项南虽然不正眼瞧她一眼,但也没有怎么对平雅茹不客气。
“你说过你不会打女人的!你今天为了她打我!”平雅茹哭着质问腾项南。
就连一边的宁雪都被吓了一跳,她还没有见过腾项南打女人。记得那天顾语薇要烧死他们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生气,可想而知,这个平雅茹,多么的让腾项南讨厌她。
腾项南毫不怜惜的甩了平雅茹一巴掌,平雅茹捂着脸抬起头的时候,只觉得两眼昏花,这个狠心的男人是真的用上了劲。
“你太无情了!我把心都掏给了你,还是感动不了你半分,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她……啊!”
平雅茹颤抖了一下,以前她缠着腾项南的时候,腾项南就明确的告诉过她,理他远一点儿,所以,她不敢接近他,才选择了接近宁雪。
“平雅茹,以前我明确的告诉过你,离我远一点儿,你是没记性还是不想记住?!”
平雅茹看到了腾项南眼中凌厉的寒气,她后退了一步,想开口,却不敢,因为,腾项南曾经就对她说过,永远都不要叫他的名字,因为她不配!果然,她刚刚一开口,他就厉声制止。
“平雅茹!”腾项南严厉的呵斥了一声,他担心声音太大会吓怀里的女人,在宁雪的胳膊上搓了几下,放开宁雪一步步走到平雅茹的身边。
“项南……”
然后他顽劣的眼神看向一边震惊的平雅茹,冷冷的笑容,带着一股逼人的寒气,其实这种震撼力,腾项南本身就自带三分,现在看到了他最讨厌的女人,更是寒气十足。
“宝贝,你说的真好!”腾项南将宁雪揽紧在自己的身上,好像一对连体人,宠溺的宁雪的脸上狠狠的琢出一个声音来。
宁雪霸气的说完,转身要走,却在转身时听到了响亮的拍手声,接着,那个骄傲的不像话的男人,他高大的身姿就站在了宁雪的面前。
“平雅茹,如果你真的能把那点聪明劲放在正路上,或许你该是一个出色的女人!真可惜,你却心术不正!不要再来打扰我和南,现在他是我的丈夫!如果你敢来纠缠他,我绝不轻饶你!”
这回宁雪有了底气,而且十足,她轻蔑的一笑,有点替平雅茹可惜,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在爱情上这么悲哀的活着。
平雅茹的话,让宁雪彻底知道了腾项南和她说的都是真的,腾项南果真没有骗她,他果然只爱自己。
“你也别得意!男人都是那样,都以为自己的爱可以一成不变,男人最是喜新厌旧的东西!爱你的时候,他最爱你,不爱的时候,你就会什么都不是!我就不信你能拥有他到一直!”
宁雪这样说着,真怕平雅茹再说出一些她不知道的他们的事情来,她甚至嘴上无限的硬朗,心里却有点底虚了。
“是吗?那么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得到他?或者你有没有和他联系过?又更或者是他有没有正眼瞧你一眼?”
“你!”平雅茹显然被说中了,她恼羞成怒,胡言乱语,“宁雪!你看着吧,虽然我没有得到他,但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把他从你手里抢过来的!他曾经说过,我很聪明,很可爱,是个好女人,他喜欢我!”
宁雪冷嗤一声,对上她的话,“你胡说,那个视频根本就是合成的!你休想骗我!南亲口对我说,他只爱我!我是她唯一的女人!你最好还是自尊自爱一点儿吧!别丢了女人该有的骨气!”
“宁雪!你别以为你和他结婚了,就可以完全拥有他!”平雅茹虽不知道宁雪什么意思,但还是把想说的话是出来,“给你的视频你都看了,我和他就是那样的关系!尽管他不爱我!不会娶我,但是,我和你一样!同样是他的女人!你比我高级不了多少!”
“是腾项南让你来的?”宁雪秀眉紧簇再说。
“什么?”平雅茹轻声回问了一句。
“你怎么会来?”宁雪问她。
她这一看,平雅茹有些发麻,身体跟着紧张起来,都说心里没鬼自然轻松,这如果心里有鬼,大白天也会竖起寒毛来。
平雅茹的话,宁雪心头一颤,腾项南为何要选露台让她来?而平雅茹又为何会这样问?她停下来,脸色黯然失色的看这平雅茹。
“宁雪,你在等人?”平雅茹一项很聪明,又善于观察人,她觉得如果宁雪只是来露台透透气的话,也没有必要走那么急,所以,她这样问。
宁雪懒得和她多说,准备下去。
平雅茹一听这话,心想这,宁雪是在等人吗?那么她等的会是谁?她走过去,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你家的地盘?你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宁雪听到声音,以为是腾项南来了,她回头一看,原本还轻松的脸上,立刻恼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她非常好奇,回头看看身后,尽然也没有一个人,她大方且大胆的推开门走了过去。
平雅茹看着宁雪急匆匆的脚步到了露台,更加的好奇,她站在门口看去,偌大个露台,只有宁雪一个人站在那里。
如今拥有着幸福,让沧海一粟里的她可以活的更加出彩。
如果她没有遇到腾项南,不知道会过上什么样的生活?
宁雪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那里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爱情故事。
能和爱着的人相爱,能和相爱的人一起努力,向着永远,坚定的出发,何尝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所以,腾项南并没有欠她什么,反而是她一生的恩人。
一个死罪的案子,就那样悄无声息的给平了,没有让应蓉受到一点儿伤害,想想当初,就别说给应蓉定罪坐牢了,就是多传几次去法院,应蓉都会彻底垮掉。
四年前,腾项南是给她带去不小的伤害,可是,那不是救了她小姨一条命吗?
人情味!这几个字突然从她的脑海里冒出来,宁雪倒觉得有点对不住腾项南了。
可是,那天的事,腾项南又是怎么知道的?宁雪就想着,腾项南还如四年前那样呼风唤雨,神秘兮兮,只是他娇以前越发的成熟了,越发的有了人情味儿!
记得前几天,他就从这里差点掉下去,想想都后怕,如果就那样掉下去了,她死了也不会瞑目,现在想来,那个平雅茹果真还不是一个正经东西!
宁雪到了露台,并没有看到腾项南,她想着腾项南既然说让她来,就肯定不会放她的鸽子,他肯定一会儿就会到的,她走到露台前,一边看着远处的风景,一边等着腾项南。
宁雪前脚匆匆离去,后面平雅茹好奇心作乱,她不知道宁雪这么匆忙干嘛去了,心里特别想知道,就跟了上去。
其实,从始至终,平雅茹又何尝不是在一步步给宁雪下着套呢?要说忘恩负义,要说不懂报恩,那也挨不上什么边,只不过,宁雪善良心软罢了。
这样狠毒的女人,宁雪情愿背上忘恩负义的罪名,都不要和她再多说一句话!就让大家都说她宁雪是一个不懂报恩,过河拆桥的人吧!
是她害的阿泽四年的时光空度在思念心爱的女人中,是她害的她被两个无赖流氓绑架去勒索腾项南!
任凭平雅茹在后面叫了几声,宁雪都没有理会她,那样的女人,连自己的亲妹妹的不放过,连自己亲妹妹的注意都要打,她能好到哪里去,宁雪真希望永远都没有认识过她!
“这个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宁雪转头离去,腾项南还在露天等着她呢。
“你果真和腾项南结婚了?!”
“干嘛?!”宁雪没有什么好口气给她。
听到声音,宁雪回头,其实,不用回头她就听出那个声音来自平雅茹。
“宁雪!”
一出办公室的门,一窝蜂又涌上一群来,就刚刚的话题,又开始拉磨式的提问。宁雪推开他们,说有事要去办,一溜烟逃走。
他叫她去露台干嘛?他既然知道她在露台要跳过楼,还让她去哪里?
“喂喂!”宁雪喂了半天,没有听到对方的话,却听得嘟嘟的忙音,她木然的看看手机黑掉的屏幕,愣了片刻,朝着门口走出去。
“就你要跳楼的那个露台!快点!嘟嘟……”
“什么露台?那个露台?你在哪儿!”
“到露台来。”
“什么?”宁雪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好了,宝贝,我不逗你了,你到露台来一趟。”
“你!谁和你说这个了!你……”
“哎,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你都结婚了,不给大家发喜糖?虽然我的就是你的了,但那也没有多少钱,我们还是能花的起的,你别心疼啊,我有的是钱。”
“你!你做这些为什么不先问问我?你……”
“怎么口气这么硬?是你的同事说糖果和蛋糕不好吃吗?”
“喂!”
电话还没有拨出去,她的手机屏就亮了,上面赫然出现那熟悉的十一位号码,还有那个她标上去的爱着的男人的名字:南。
走到办公桌前,正准备给腾项南去一个电话,质问他一下,为什么所有的一切,她都不知道,从民政局到婚纱店,她都在场,她都是当事人,她怎么不知道被人拍了照?还写了报道?
宁雪一说完,不等大家的话,赶紧跑进办公室里,她把门关上,靠在门后大喘了几口气,转身时看见外面大家还在朝里面看她,她把百叶拉下来。
“停!大家请还叫我宁经理!”宁雪厉声喊了一嗓子,见大家都怔住了,又笑着软绵绵地说:“当然,你们叫我名字也可以,这里是公司,你们不要腾太太长腾太太短了,还有,赶快吃,吃完了工作。”
“腾太太……”
“腾太太,你可别走啊,你走了,我们就吃不上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腾太太,腾先生这么疼你,你是不是要辞职了?”
“腾太太,你问问腾总,他们公司里有没有没有结婚的男人啊?腾先生这么会疼女人,他手下的人也一定不会错!给我介绍一个!”
“是啊是啊!这家的蛋糕可是远近闻名啊!我早就想吃了,没舍得买。”一个刚上班的小姑娘捂着她的小心肝,“腾太太啊,和你在一起上班,可真是我的福气。”
“这里,这里,她就是宁雪。”刚刚念便签的女同事把蛋糕房的小伙子拉到宁雪身边,不等送蛋糕的小伙子说那套词语,那个女同事就对宁雪说:“腾太太快签收,我们正好饿了。”
“嗯?”宁雪看去,又一个送快递的,这个穿着的衣服一看就是市里一家最高级最好的蛋糕房的制服。
一阵狂呼,一阵羡慕,宁雪感觉自己的脸就像在火堆边烤一般,她刚要回到办公室里去,只听得又一个声音:“哪位是宁雪小姐?”
纸条不等宁雪拿起,也被一位女同事给慷慨的念了出来:雪儿,送给你同事们的,希望他们能喜欢,想你,下班早点回家。落款:南。
宁雪看去,满满的两大纸盒的高档糖果,上面还有一张纸条。
“腾太太,刚刚算我们失礼了啊!”
“哇塞!宁经理!不,腾太太!果然够意思啊!”
在快递员的催促下,宁雪签收了包裹,同事们好奇的毫不客气的就帮宁雪给打开了。
“但是,这个确实是你的,你快点签收一下吧,我还有别家要去送呢。”
“这个,我没有在网上买什么东西啊?!”
“这里有两个包裹,请你签收一下。”快递员说着把两个大纸盒放在桌子上,让她签收。
“我,我是。”宁雪迟钝的说着。
大家顺着声音回头看去,一个送快递的,拿着两个很大的纸盒走过来。
“哪位是宁雪?”
“就是啊,腾太太,你都嫁进豪门了,还来上班?你这是什么葫芦?卖的什么药啊?”
“腾太太,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还藏着掖着,也不给我们发些喜糖喜果什么的。”
“什么报纸?!”宁雪拿过同事手里的报纸,一看,尽然是她和腾项南民政局和婚纱店里的照片,上面还附有大篇幅的文章,宁雪大致看了几行,说的就是她和腾项南即将举行婚礼的事。
“你还骗我们,瞧瞧这报纸,头版头条,多显眼啊!”
宁雪瞪大眼睛,“你,你们怎么会知道?!”
“就是啊,宁经理,奥不,该改口叫你腾太太了!”
“宁经理,还骗我们呢?我们早就知道了!你要嫁给岳腾的老总了!”
“没有,你们别乱猜了。”宁雪笑笑,不敢停留往自己的办公室里走去。
所以在宁雪一上班的时候,就有同事一拥而上,说她今天不一样,说她眉眼中带喜,说她有好事了。
都说相由心生,心里有喜悦了,那么脸上也是有光彩的,那种光彩绝非能克制和压抑住的。
这样想着,宁雪在腾项南要求她不要上班的情况下,还是来到了办公室里上班。
以至于他们的距离不会是天壤之别,虽然现在,他们的距离也很远,但是,最起码她还在努力中,还在社会上活动着。
即便是现在真的嫁给了腾项南,成了腾太太,但宁雪还是想也要有自己的工作,这样不仅能体现自己的价值,也不至于每天待在家里坐享其成,那样终有一天会和腾项南的距离拉远,成了黄脸婆,她爱腾项南,也愿意为他让自己活得更精彩一些。
尽管腾项南给的一系列惊喜还围绕着宁雪的身心,但同样珍惜工作机会的宁雪还是没有把自己彻底的泡在幸福里。
——
牢马蚤也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发一下,还是该干嘛干嘛去,乔羽鹤抬步时蹙了一下鼻尖,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至于吗?就因为宁雪说了几句关心他的话,宁雪的事就不让他插手了?最好以后所有宁雪的事都不要来找我!乔羽鹤心里发了一顿牢马蚤。
乔羽鹤又在原地懵了片刻,抬步出去,把那扇总裁办公室的门顺手给带上,眼看着腾项南挺拔的身影潇洒地走远,一会儿便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直到不见,乔羽鹤才无奈的摇摇头。
话后,乔羽鹤还懵在远地片刻,见腾项南已起身,他也赶紧起身跟上去,腾项南已经走到门口,见乔羽鹤跟了上来,回头说:“这件事情我自己解决,你腿才好,休息一下吧”
“好了,我知道你的顾虑,我自有安排。”腾项南起身时在身边的乔羽鹤腿上拍了一把,“这回我真的要结婚了,你加把劲啊,别落的太远。”
这不是纯粹的自找不自在吗?乔羽鹤吞下一口口水,赶紧解释圆场“我是说……”
腾项南把宁雪捧在手心、含在嘴里、放在心上都嫌不够,他能让宁雪去吃平雅茹给的苦?去受平雅茹给的气?想到这些,乔羽鹤心里一阵后悔自己多嘴多事。
宁雪是什么样的人?宁雪会不会在平雅茹那里受到伤害?会不会吃亏?还用他来提醒腾项南吗?
乔羽鹤说道半截,将话停止,他恨自己刚刚讲的太多了,也没有考虑问题就说话,这个可不是他的个性。
乔羽鹤的话,腾项南回答的出乎他的预料,他微微一愕,担心就在心头,没有考虑什么,直接说:“可这……宁雪太过善良,她不是平雅茹的对手,再说……”
腾项南慵懒的将整个身子泄在沙发里,说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眸光中掠过一丝暗光,瞬间又明亮,脸上似乎还有些淡淡的笑意。
“她不是很能耐吗?能找到宁雪,既然她对宁雪这么有兴趣,那么就把她交给宁雪处理好了。”
第88章 你婆婆要接见你
“我不要玩具!不要礼物!”
阳阳抬起那小黑豆一般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着宁雪,宁雪赶紧再补充道:“以后,我们一家四口都在一起,爸爸会给阳阳买好多礼物,还会买好多玩具和好吃的东西,现在,阳阳叫一声爸爸好不好?”
当宁雪的话说完后,最想听到阳阳答案的当然是腾项南了,他眼巴巴的看着阳阳,那眼眸好似乞求,可心里不停的祈求。
宁雪一看,机会来了,赶紧抚摸着阳阳的小脸,温柔地说:“阳阳,以后,你也和姐姐一样,叫爸爸,爸爸也会很疼你的,好不好?当然,妈妈一直会在我们阳阳的身边,从此,妈妈和爸爸一起陪着阳阳和灿灿好不好?”
灿灿格格的笑声充满整个车里,阳阳看着姐姐脸上的笑容,尽然看入迷了,他也跟着嘴角一弯。
宁雪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阳阳,那双近似无辜,还有些可怜的小模样,眼睛巴巴的看着腾项南和灿灿。
怀里抱着阳阳,宁雪看着那父女俩,心里不由得一股暖流,腾项南曾说过,会待灿灿视如己出,现在看来,就他对灿灿那份喜爱,他是真的能做到。
腾项南一听,立刻喜出望外,一把将灿灿抱起来放在腿上,捧着灿灿的小脸“嘣嘣”的亲了几口,然后大肆表扬:“我的乖女儿,真是爸爸的好闺女。”
“爸爸,你好久没有来看我们了,我都想你了,我昨晚做梦还梦见你了。”
最后救他的依旧是他可爱的宝贝女儿灿灿小丫头。
看着母子三人高高兴兴的出来,腾项南的脸上放出溢彩,可是当阳阳上车的时候,他又有些暗淡了。
腾项南没敢进去,在车里等着他们。
腾项南吃了一惊,把嘴闭的严严的。
“好了!叫魂呢?”宁雪回头来了一句,其实,她何尝不担心这个问题!让他这一顿说,她也紧张了!真是一张找抽的嘴!
“雪儿,阳阳如果还怕我怎么办?雪儿,你说我该怎么和阳阳解释一下,雪儿,都怪你,把我儿子藏起来,雪儿……”
宁雪有些失笑,以前不知道是谁不厌其烦,几乎天天偷偷跑来看儿子的,现在真正要接儿子回家了,那个人尽然手心出汗了。
幼儿园门口,腾项南握着宁雪的手尽然有点出汗了。
——
可是不等应蓉开口,腾项南抢着说:“不用收拾,人过去就行了,咱们家里什么都有!”
临出门的时候,宁雪对应蓉说明天要搬到腾项南那里去,让应蓉收拾一下。
腾项南的嗓子哽咽了,原来,宁雪也一直对自己是有爱的,幸亏他没有放弃她、幸亏他紧紧的抓住了她、幸亏他不要脸的得到了她!
接着应蓉欣慰的点点头,她对腾项南说:“你一定要好好待雪儿,我不求你给她权富财贵,只求她能心情愉快,这些年,她的心里只有你,虽然你不在她身边,但是你依旧折磨着她,现在,你在她身边,我希望,她能天天这样笑着。”
就在宁雪紧张的时候,他们一起看到了应蓉脸上的笑容。
宁雪狠狠的吞下差点呛着自己的口水,这是什么话?这就是明逼着应蓉答应嘛。
话却被腾项南接走,“小姨,我是真心爱雪儿的,我一定会好好疼她的,您一定要放心的祝福我们。”
尴尬的宁雪挣扎着把手放下来,给宁雪解释着。
腾项南说着把宁雪的手拿起来,把宁雪手上那枚戒指在应蓉的眼前晃了晃。
宁雪看着应蓉,脸上有些难看之色,当她正要说什么的,腾项南一把将宁雪揽在怀中,笑眯眯地说:“小姨,我们昨天领证了,我们现在是正式的合法夫妻了。”
大家都无语了。
“小姨,在这儿。”腾项南从自己的包里掏出宁雪家的户口本来双手递给应蓉。
“嗯,挺好的。”应蓉拉过宁雪低声问:“雪儿,你见咱们家户口本了吗?我怎么找不到了?”
“小姨,最近可好啊?”腾项南放下手里的礼物,笑吟吟的问应蓉。
这俩孩子,按说年龄也不小了,成天分分合合,那几天还闹的不可开交,这又好上了。
应蓉肩头披着外衣出来,一看腾项南跟着来了,显然有些意外,见俩人十指紧扣,腾项南一手还提着礼物,应蓉心里真是哭笑不得。
回到家里。
“闭嘴!”腾项南拉着宁雪出了商场,“明天必须搬家,全部人员都搬!都住我们那儿!”
“啊,不是,那个……”
“现在我们是合法夫妻,你是要和我分居,还是要让小姨和孩子们还住原来的地方?”
“搬家?搬什么家?”宁雪诧异。
“嗯,那就少买一点儿,省得明天搬家还的扔。”
出了手机店,在商场里给应蓉和孩子们买了一些东西,宁雪说:“少买一点儿。”
听着刷卡机“咔咔”过磁的声音,宁雪那叫一个感动,感动的有些冻。
“刷卡!”腾项南把卡放在柜台上,臂弯里还搂着宁雪,好像宁雪是一只小鸟,一撒手就会飞掉。
一万八?!什么手机?镀金的?还是镶银的?宁雪以为一个手机最贵也就几千块吧?怎么会是一万八?
“你好,先生,一万八,你是刷卡还是交现金?”清脆的如同黄鹂在叫的声音来自售货员小姐那张粉红色的小嘴里。
尽管在力扬同事们都那么叫过她,但是,听腾项南叫出来,又别是一种滋味,美不胜收!
不过,宁雪心里还是美美的,不是因为买了贵的手机,不是因为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而是,腾项南说的那三个字:腾太太。
宁雪苦苦一笑,这个男人,用不用那么大声啊?整个手机店他突然来了一声,比扩音器里传出来的声音都大呢。
“呃……”
“老婆,你现在是腾太太了,用得东西得对得起你的头衔!”
这分明是和大款撒娇要买贵的了。
看着售货员投来的异样目光,宁雪扁扁嘴,心想,那些人肯定以为她是傍着大款了,一进门要一款普通的,在和大款窃窃私语后,就要最贵的了。
“呃……”
腾项南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将她揽紧在怀中,当众亲了她一口,还不忘表扬,“孺子可教。”
当看到腾项南脸更黑更冷的时候,宁雪冲着售货员说:“给我拿一款你们这里最贵的。”然后她低下头对腾项南征求意见:“这样行了吗?”
看到腾项南比刚刚还黑还冷的脸,宁雪继续说:“我的意思是说手机功能多了,其实能用得上的也就那么两个。”
腾项南让宁雪挑手机,宁雪随便挑了一款,腾项南先生当场黑脸,宁雪看着他低声说:“能打接电话就可以,你管的我也没几个联系人,用不着那么好的手机。”
手机店里。
乔羽鹤在去往力扬的路上,独自感慨着宁雪的人生,从四年前认识腾项南,她就活的没有自己,今后,她的一切将都要在腾项南的视线里。
某个男人却开心的笑了,可嘴里却不依不饶的说:“真是的,来我这里练胆子来了!让你辞职你去请假,我的话你总是当耳旁风刮……”
宁雪重重的跌在座椅里,头靠在椅背上,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嘴里念念叨叨:“上当了,上大当了我。”
“哼!你再敢去他那上班,我上力扬门口骂他去我!”
“你能不能不要叫人家龚总病羊。”宁雪软软的口气,低低的声音,“要是让人家听到了多不好。”
“我怎么?”
“你!”宁雪如一只母老虎一样瞪起眼睛来。
“羽鹤,现在!马上立刻去力扬和那只病羊给宁雪辞职!”
了不得了,腾项南踩下刹车,眼刀子差点将宁雪临时处死,他见宁雪认错态度还算端正,拿出手机给乔羽鹤去了电话。
路上,腾项南随口问了一声宁雪辞职了吧?宁雪吞吞吐吐的说自己请了婚假。
好不容易才离开他的唇,宁雪摸上自己的唇,担心刚刚他是不是把自己给咬破了,本来想这只是吻他一下的,可是,他却牢牢的吸住不让她离开。
此时,宁雪无比的崇拜她的老公,腾项南,于是,她第一次主动的上去吻了腾项南的薄凉的唇,这一吻差点让腾项南逮着没松口。
她从来都知道,腾项南有着未雨绸缪的睿智,他的运筹帷幄总是让他能心想事成。
宁雪满足中带着羞涩笑得露出八颗牙齿,他知道,腾项南一定是做足了功课的。
“乖了,刚刚的事我道歉了,你也别气了,我爸妈同意我们的婚事了,并且你婆婆光荣的担任我们婚礼的总策划。”
“呃……”
“明天吧,今晚你婆婆要接见你。”腾项南说着在宁雪的脸上琢出一个很响的响声来,“以后不误会你,你也别和我撒谎,你的谎话要是能瞒过我也算,可是你的谎话连三分钟都坚持不了”。
“不是晚上要和小姨一起去吃饭吗?”
他嘴角浅浅一个弯度,“先给你赔一个手机,然后接我的宝贝们回家。”
宁雪问他去哪儿?
腾项南依依不舍的离开宁雪的唇,发动车子。
激吻,一个激吻冲走了刚刚所有的不愉快。
“真真的!”宁雪再使劲的点点头。
“真的?”
宁雪看着他的眼睛,使劲的点头,“我好怕我们一吵架就会分开,我骗你完全是不想引起任何误会,我,因为我在乎你”。
“真的?”
“我什么时候要离开你了?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敏感?”宁雪说着抱紧腾项南精壮的背,还不忘拍了两下,“现在,我好害怕失去你,所以我才想着骗你。”
“雪儿,别离开我,我这不是在改那些错吗?”腾项南突然把宁雪抱在怀中,抵着她薄薄的肩头,低声呢喃。
宁雪不想惹他不高兴,但还是不经意的触动了他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