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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第16部分阅读

    人心旷神怡的香味,此时再去看那妇人,竟然说不出的诱惑人,就如一个熟透的果子,任人品摘,那浑圆的美臀扭动之间,让人生出上去肆意抚摸的感觉。

    薛破夜闻着那淡雅的清香,觉得全身发热,好不难受。

    方夫人走到门前,转过神来,竟然带着媚笑,与之前的清高端庄大不相同,听她柔声道:“到了,你还走什么?”

    薛破夜按捺欲火,“哦”了一声,道:“这就到了吗?不是去账房取银子吗?怎么到了这里?”那香味消散不去,直钻鼻中,薛破夜极度亢奋,左右看了看,却见院子里种了几株怪异的花草,那花草的叶子极小,但是花簇极大,洁白的花儿呈半圆形,顶端是冒出一小头的红色花蕊,薛破夜险些叫出声来,这花朵竟然像极了chu女的ru房,下面雪白,顶端那花蕊正是女人那粉色发热|||乳|头。

    薛破夜头脑一时无比地清晰,自己突然情欲大升,显然和这怪异的花草有莫大的干系,想来这种花草具有催|情的作用,如同蝽药一样,只是不知方夫人为何这样对付自己?难道这美妇人看中了自己,要以这怪异花草催激自己的情欲,然后和自己行那苟且之事?

    这美妇人貌似清高端庄,想不到背地里却如此风马蚤。

    还未多想,就见方夫人嫣然一笑,柔声道:“就是这里了,你以为是什么地方?”

    薛破夜沉住气,尽量减少呼吸频率,这花香闻得越多,那催|情效果越重,说不定真的一时忍耐不住,和这美妇人发生些什么。

    如今还未弄清对方目的究竟是什么,可不能着了她的道儿。

    “我……我还以为到了天上!”薛破夜捏着鼻子,呵呵笑着,眼角却留意四周的动静。

    方夫人“噗嗤”一笑,媚声道:“可不是谁都能去天上,只有好人才能上天,你是好人吗?”吃吃笑了起来。

    薛破夜叹了口气,似乎媚惑是上天赠给女人的权利,好看的女人都能轻松地使用这一招,一时嚣张跋扈,一时冷静精明,一时高贵端庄,此时却又风马蚤诱人,薛破夜已经弄不清哪一个才是方夫人的真正面目。

    既来之,则安之,方夫人不知倒弄什么玄虚,薛破夜自然也不含糊,虚与委蛇地笑道:“天上哪有这里好,花香弥漫,美人婀娜,就算是我是好人,此时也想变作坏人了。”

    方夫人微微一笑,推门进了屋子,叫道:“进来吧!”

    薛破夜微笑道:“我可真要进去,夫人可莫怪我。”

    方夫人笑道:“是我请你来的,为何要怪你?莫非薛掌柜怕我害你。”

    薛破夜大笑道:“夫人便是要害我,我还是要进去的。”

    大笑声中,唐笑已经进了门去。

    只见屋内珠帘低垂,屋子里也是静悄悄的,不时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也不知道是花香,还是人香?

    方夫人柔声道:“薛掌柜帮我把门关上好吗?”

    薛破夜皱眉道:“大白天的,为什么要关门?”

    方夫人柔声道:“咱们拿银子,若是被外人看见了可不好!”

    薛破夜点了点头,转身过去,将房门关上,正要转身,一个火热的身子已经从后面紧紧抱住自己,背部立刻感觉到两处柔软温热的肉团在挤压,竟然说不出的舒服,而方夫人两只手臂已经环绕薛破夜的脖子,吐气如兰,一股女人的体香直钻进鼻子里,这种体香倒不似绿娘子身上发出的那种醉人的幽香,也不似月竹身上淡淡的清雅之香,却是充满着情欲之味的浓香。

    方夫人呼吸急促,两只小手从薛破夜领口塞入,摸进他的胸膛,薛破夜感觉到夫人全身的肌肤紧绷,两条修长的粉腿紧紧并拢,却又很不自然地扭动着。

    薛破夜突然被抱住,差点吓了一跳,但瞬间冷静下来,这妇人完全是一副性饥渴的样子,似乎已经有许久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一样,情欲极为浓烈。

    薛破夜料不到方夫人竟然饥渴成这个样子,也想不到她会如此主动,堂堂杭州首富卢家管事二奶奶,竟然第一次见面就要和自己上床,说出去谁能相信?富贵人家的生活以一点观全面,显然是奢恀腐化的很,还道古代的妇女都是贞操观极强,看来那也是有针对而言,滛娃荡妇也是少不了的,不还出了个潘金莲吗?

    薛破夜回手摸了摸她的翘臀,感觉手感极佳,弹性十足,只轻轻一碰,妇人就“噢”地叫了一声,声音柔腻无比,诱人心扉。

    “快……快抱我……抱我……!”方夫人如同一头发春的母狼,呼吸急促,连声催促,更是开始脱薛破夜的衣服。

    薛破夜叹了口气,抓住她的双手,轻声道:“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咱们不是来取银子吗?”

    方夫人已经春情荡漾,饱满而丰润的双|||乳|在薛破夜背上拼命摩擦,媚眼含春,脸上已经是红霞飞涨,媚声道:“我还比不得银子吗?快,快抱着我,我给你许多银子……!”双手挣脱薛破夜,又开始抚摸起来。

    她出身富贵之家,重视保养,肌肤极为柔嫩滑腻,虽然隔着衣服,薛破夜也感受到了惊人的弹性和光滑。

    “这妇人这样好的身子,那二少爷又何必出去寻花问柳,搂着她不就足够了!”薛破夜不由暗叹。

    那花香依然弥漫在空气里,薛破夜虽然极力忍受,但是浑身燥热无比,后面一个火热娇嫩的身子更在频频扭动,真是叫苦不迭。

    “夫人……你……你别这样……!”薛破夜心中郁闷,在这个世界自己还算是个处男,总不能第一次给了这个风马蚤滛荡的妇人吧?

    他掰开妇人的双臂,将她推了过去。

    方夫人满面春意,一转身,靠着房门,将房栓拴上,腻声道:“你不……不喜欢我吗?你……你快过来……我要你抱着我……!”轻轻解开外衫,外衫滑落,上身只留下一件白色的肚兜,一双雪白的玉臂露了出来,那肚兜上面高高鼓起,自然是那两团肥美的肉包子顶了起来。

    这妇人年纪并不大,而且善于保养,那两只ru房竟然高挺丰满,撑得肚兜高高蓬起。

    薛破夜感觉口中饥渴,花香和妇人的体香直钻进鼻中,实在难以忍受,恨不得冲上去讲这妇人按到在地,狠狠地发泄一番欲火。

    不过薛破夜深知“男人有所为有所不为”,这种偷鸡摸狗滛亵苟且之事可不是自己要干的,便要伸手拉开妇人,好夺门出去。

    正想抓住妇人手臂拉开,那妇人竟然一挺胸,将那丰满的胸部迎了上来,媚眼含春,妖声道:“我的亲达达,快些摸摸奴家吧,奴家……给你很多很多银子……你提什么要求奴家都答应……!”

    薛破夜缩手不及,正碰在那高耸的ru房上,指尖恰恰碰到那硬挺的|||乳|头,如同石头一样坚硬,想不到这妇人保养的竟然这样好,全身一阵酸麻。

    那妇人乘机扑进薛破夜怀中,小手竟然摸向薛破夜的下面,一把抓住,抬头媚笑道:“亲达达……我还以为你不要奴家了……你……你这不是抬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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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君子守则】

    薛破夜被她抓住腾起的龙头,不由大窘,欲要推开,那女人却如强力胶水一样黏住,挣脱不得。

    想来这妇人早就算计好了,怪不得在先前的屋子时,这妇人的神色总有些怪异,原来是打定主意要带自己来这里求欢。

    这里偏僻的很,妇人自然也下令别人不能过来,她是一家管事,自然无人敢不从,外面形似ru房的花草显然也是她早有安排,就是为了催起男人的x欲,也不知道以前带了多少人过来,只怕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而已。

    只是这妇人为何挑上了自己,带着自己来到这里,难道就是单纯的勾引求欢,背后是不是还有其它阴谋?

    寻思间,感觉下面跳动两下,那妇人竟然开始褪去自己的裤子,香舌舔着红润的嘴唇,薛破夜大吃一惊,照着样子看来,这妇人还深明口活之道。

    虽然也有些期盼,但是薛破夜还是一把推开,拉住裤子后退几步,沉声道:“夫人请自重!”

    那妇人先是一愣,这处小屋子是自己专门建来用作偷欢之用,除了自己,没有人敢擅自闯入,先前带来的男人没有一个能忍受的住,在滛花和自己的勾引下无不就范,薛破夜突然反抗,却是大出意料。

    不过想想,说不定这小子只是故作镇定而已,妩媚一笑,腻声道:“亲达达,不要奴家了吗……快过来……!”说话间,摘下一边肚兜的扣带,双臂环抱胸前,那肚兜却有一边掉落下去,露出半只丰满雪白的ru房来,那奶子白如雪,肌肤如刚剥了壳的鸡蛋,半边ru房犹如躲藏在双臂间的白兔,只等双手分开,那白兔便要跳出来。

    薛破夜压住欲火,瞥过脸去,不看这活色生香的诱惑,声音冰冷道:“方夫人,在下虽不是正人君子,却也不是卑鄙小人,这种苟且之事,却不是在下所为,请快快穿起衣服,若是被人看见,你我可就说不清了。”

    妇人皱起眉头,但滛心炙热,还是道:“亲达达,只要你和奴家好上了,奴家一定不会亏待你。你从今以后便来我卢府做事,银子少不了你的,而且还方便和奴家在一起风流快活。”凤目流转,春情浓郁:“达达长的好俊秀,身材好结实,奴家就是喜欢你这种男人……!”说话之中,白花花的身子又扑了过去,她双臂打开,肚兜落地,那两只丰满的肥|||乳|顿时蹦了出来,弹弹跳跳,上下起伏,真是|||乳|浪翻滚,那平坦的小腹光滑雪白,滛靡无比。

    薛破夜再不留情,伸手扯住她手臂,运用劈空拳中的功夫,硬生生将她向后一扯,那妇人顿时被甩到后面的春塌上。

    薛破夜冷声道:“夫人,你再纠缠,可别怪在下不客气了!”

    那妇人铺在香塌上,并没有回答,薛破夜冷哼一声,转身便要开门出去,却听隐隐传来哭声,仔细一听,却是方夫人伏在香塌抽泣。

    薛破夜倒是奇怪的很,难道这妇人求欢不成,伤心哭泣?

    “奴家十六岁嫁入卢家,那时还望嫁个好夫君,谁知道那不成器的吃喝嫖赌无所不会,日夜沉浸其中,奴家什么手段都用了,依然锁不住他的心,一有空闲就偷出去寻花问柳……!”方夫人竟然缓缓哭诉起来:“卢家有今日的富贵,是我们方家帮助,也是我一手操持出来,否则,他们卢家连屎也吃不上……你可知道,卢家人人表面敬我怕我,背地却骂我毁我,我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那个不争气的几月不碰我身子……我……我也是女人啊……!”声音里带着无尽的辛酸和悲苦。

    薛破夜愣了一下,这样有地位有权势的女人却也有这样的苦衷,这样说来,却也是可怜的女人。

    “你……!”薛破夜叹了口气,道:“你管的太严了,一个男人被你管的没有了尊严,畏你如虎,还如何敢和你同床共枕!”

    方夫人声音发颤:“我若不管得严了,这个家便要被他毁了……!”

    薛破夜无奈地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听着方夫人低低的哭泣声,终于道:“夫人,你先穿上衣服吧,夫人貌美如花,是男人都喜欢,只要好好相处,二少爷总会回心转意的,盼你们夫妻和睦,共享百年!”

    方夫人坐起身子,梨花带雨,泪珠顺着雪白的脸颊流下,那两只丰满的兔子悄然而立,嫣红的|||乳|头如同chu女一般,上身白如雪,美如玉。

    薛破夜咳嗽两声,拉开了眼睛,但是那两颗嫣红的樱桃却清晰地映入了脑海里。

    “你既然说是男人都喜欢,为何……为何你不和我好?”方夫人拉过柔软的杯子,盖住了雪白娇嫩的身子。

    薛破夜沉默片刻,终于道:“也许我还是个懂得廉耻的男人吧!”内心却也有些佩服自己的耐力,一个性感丰满的少妇放着让自己的上,在滛花的催|情下自己还能保住清白之身,这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方夫人泪迹未干,缓缓道:“薛掌柜,你那揽月轩我用高价买下来,你以后便帮我卢家做事,我将丝绸生意划给你,杭州丝绸生意十有五六是我卢家的,每年的进项至少五十万两,你若答应,我们卢家丝绸由你全权打理,年终给你两成份子,你看如何?”

    这女人在这个时候还不忘谈生意,果然是厉害角色。

    这条件其实极为优厚,如果一年五十万两的进项,薛破夜拿了两成份子,那就是十万,而揽月轩收入开支之后,按现在的势头,每月也就两千两银子,一年不过两万,和这巨大的利润相比确实差了不少。

    薛破夜摸着鼻子笑道:“妇人为何如此关照在下,在下倒有些受宠若惊了!”

    方夫人淡淡一笑,脸上的情欲之色尽去,取而代之的确实一副精明之色,轻声道:“当然是因为我看上了你,喜欢你,这才重金请你!”

    薛破夜摇了摇头,正色道:“这不是夫人的真话,夫人精明强干,若是感情用事,你们卢家早就败了,那也绝对没有今日的风光。夫人先前处理的事情,在下也看在眼里,西口药行的掌柜交账晚了,夫人便解雇了他,雷厉风行,下手狠辣,这是商人需要具备的素质。也正是夫人严明制度,下属才严格遵循条文制度,这才让卢家的生意有条不紊地进行下来,成了杭州首屈一指的富户。”

    方夫人眼中露出惊叹之色,点头道:“薛掌柜果然不是普通人,一下就看出问题所在。”顿了顿,道:“薛掌柜能在短短时日便让揽月轩起死回生,生意兴隆,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薛掌柜胸有大才,奴家正是看中这点,才重金聘请薛掌柜为我卢家办事。相信我卢家有了薛掌柜之后,更是如虎添翼,不单杭州,日后只怕整个江南也都是我卢家的!”

    薛破夜见这妇人有此抱负,却不输入男子,不由有些钦佩,但是这样看来,这方夫人眼光独到,手腕强硬,心机深远,却是个强大的敌手,若想斗垮卢家,非得跃过这座大山才成。

    方夫人秋波流动,看着薛破夜,柔声道:“我诚心诚意邀请薛掌柜,却不知道薛掌柜是否答应?”虽然出口询问,但是她自信满满,这种好事情,只怕是人就不会拒绝。

    薛破夜摸了摸鼻子,悠然道:“夫人盛意权权,知遇之恩在下心领。”话锋一转,道:“只是在下胸无大志,只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好好过日子,不求大富大贵,夫人的邀请,在下只怕无法担当。”

    方夫人实在想不到他会拒绝,霍然站起,那白嫩的上身再次显露,饱满的双|||乳|在这一站之间上下跳动,就像两只白色的皮球,弹性极佳,她柳眉皱起,惊道:“你……你不答应?”

    薛破夜呵呵笑道:“杭州城内,本事高明的人多得是,在下实在是受之有愧!”

    方夫人极为平静地拿起肚兜穿上,淡淡地道:“莫非我的条件还不能打动你?你要知道,这条件已经极为丰厚,满地儿打听,只怕还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奴家是看薛掌柜经营有道,这才诚心邀请入我卢府!”

    薛破夜知道这条件确实比较优厚,不过从感情上讲,他实在不愿意给卢家办事,更何况一入卢府,即使挣得再多,却是奴才的身份,如今自己经营揽月轩,虽然利润和这卢家给的条件相差甚远,但却是由自己说的算,自己是主子。

    “莫非这条件你还不满意?”方夫人皱起眉头:“那薛掌柜开一个价码,我考虑考虑!”

    薛破夜还是打心底有些佩服方夫人,这妇人虽然傲慢骄横,但是对人才的搜罗却很是用心,单就对自己而言,也显得很是诚恳,卢家能有今日,却也不是偶然。

    虽然方夫人已经穿上肚兜,但是胸前依然波澜壮观,再加上外面的滛花香味依然弥漫在空气中传了过来,薛破夜只怕再待下去会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抱拳道:“夫人,在下还有事要忙,先请告辞了!”

    方夫人沉默一下,走到春榻边,取出两张银票,过来递给薛破夜,轻声道:“你可以考虑几日再做决定!”

    她身上那股浓郁的女人香味钻进鼻中,眉目妩媚,薛破夜心中一荡,接过银票一看,却是五百两银票,退回一百两,笑道:“夫人给多了,二少爷只欠在下四百两!”将余下的四百两银子收入怀中。

    方夫人怔了一下,想不到薛破夜竟然很是讲究,退还一百两,也不多说,随手将那一百两银票放在旁边的梨花木桌上,缓缓道:“薛掌柜,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否则……!”并没有说下去,但是语气里明显带着一丝威胁。

    薛破夜最反感这样的语气,眉头一皱,道:“我自然会考虑清楚,不会让夫人失望!”眼光从她巍峨的丰|||乳|扫过,转身打开房门出去,然后带上了房门,隐隐听到身后传来方夫人的冷哼声。

    经过这场刺激而香艳的故事,薛破夜感觉一切实在是不可思议,回头看那拉上的小竹门,实在有些怀疑,方才那一幕是真还是假。

    滛花的香味钻进鼻中,一阵心神荡漾,薛破夜左右看了看,院子里也就四株滛花草,每株滛花草有半人之高,上面结着三四朵形似ru房的雪白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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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花蝶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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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破夜对这雪白的花朵很有兴趣,上前摘下了一朵,放进怀里,这花儿极为奇特,罕见的很,可要拿回去好生研究一番。

    沿着来时的小道回走,到了桥边,就见兀拉赤正怒气冲冲地向这边走,左右跟着两名家丁,家丁苦着脸叫道:“大爷……大爷,你不能过去……!”

    薛破夜心知兀拉赤是害怕自己出事,特意寻了过来,迎上前去,笑道:“兀大哥,我回来了。银子拿到手了!”

    兀拉赤紧绷的脸见到薛破夜,这才松了下来。

    也不多说,薛破夜拉着兀拉赤的手,在卢府家丁的诧异神色下,快步而行,在府内东拐西拐,终于出了卢府。

    骑坐在宝马上,齐头慢行,暮色苍茫,已是黄昏时分。

    不过这个时代的黄昏依然是颇为明亮,浑不似后世一到黄昏便天昏地暗,清澈的天空,虽已是黄昏,依然显蓝。

    夕阳西下,天边一片金黄,金色与蓝色交融,淡雅而高贵。

    “中原真是繁华漂亮!”兀拉赤赞叹道:“那巧夺天工的意思,我看就是指这卢府。”

    薛破夜点了点头,原来兀拉赤一直惦记着卢府的奢华气派,兀拉赤终年纵横驰骋在苍茫的大草原上,辽阔而大气,中原这种亭台小榭小桥流水的园林美景自然是见得极少,也怪不得他心生赞叹。

    不过即使是大楚人,地位普通,卢府这种奢华秀致的美景也是难得一见。

    “兀大哥,等到咱们有了钱,成了大富翁,也置办这样的宅子!”薛破夜微笑道:“到时兀大哥如果愿意,便来大楚定居,享受这繁华气派。“

    兀拉赤立刻摇头道:“你们中原虽然繁华漂亮,却比不得我草原坚韧勇敢,只怕来到大楚,草原人的性子就要变了,被这锦绣繁华消磨了勇气。”

    薛破夜叹道:“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你收获一些东西,总会失去一些东西!”

    兀拉赤听了薛破夜这话,沉默片刻,道:“好朋友,你说的话真有道理。”

    哈哈一笑,薛破夜轻轻拍了拍胸口,道:“兀大哥,咱们这又多出四百两银子,可以多买些丝绸瓷器回去了。”

    他这轻轻一拍,立刻兜起一阵清风,怀里的花朵立刻散发出一阵香味出来。

    “咦!”兀拉赤皱起眉头,左右看了看,挺起鼻子嗅了嗅,一脸的惊奇之色。

    薛破夜忙道:“兀大哥,你可是闻到了什么香味?”

    兀拉赤连连点头,继续挺着鼻子闻:“这香味很熟悉,我非常熟悉!”

    薛破夜听他脸色很是认真,伸手从怀里掏出那形似ru房的雪白花朵,问道:“兀大哥,这花儿你可认识?香味便是从这里发出。”

    兀拉赤一见那滛花,一拍脑袋,“啊”地叫了一声。

    薛破夜见他显得很是震惊,奇道:“兀大哥看来是认识这花儿了!”

    一阵微风吹过,花儿的香味更浓,虽然没有女人在旁边,薛破夜依然觉得下身有些发热,真是名副其实的滛花,威力实在强大。

    兀拉赤接过滛花,竟然放在鼻尖闻了闻,见他精神一振,缓缓说道:“这是脱巫奇,珍贵得很!”

    “脱巫奇?”薛破夜摸着鼻子,很是不明白。

    “呃!”兀拉赤想了想,道:“用你们大楚话说,叫花蝶恋!”

    “花蝶恋!”薛破夜呵呵一笑,很香艳的名字。

    兀拉赤将花儿交还给薛破夜,低声道:“你可知道,这样一朵花儿,在我草原可以换八匹宝马!”

    薛破夜惊骇的差点从黄金狮上摔下去,失声道:“八……八匹马?”用大楚的计量方法,这一朵花儿就值好几千两银子,在草原也值近千两。

    薛破夜小心翼翼地捧着这花蝶恋,仔细打量,发现花朵的形状是由八片雪白的花片组成,那花片很厚,但却异常滑腻,嫣红的花头突出,与女人的|||乳|头一般无二。

    “这脱巫奇原产自西北雪山,但是却适应在任何地方生长,三年一开花,一棵脱巫奇最少生长三朵,最多生长六朵,生长六朵花儿,那就是最好的脱巫奇了!”兀拉赤缓缓解释道:“每朵花儿里面有两颗种子,所以一棵脱巫奇最多只能生长出十二颗种子,如果全部栽植下去,却只有一两颗种子能够长成脱巫奇。这脱巫奇只能开一次花,花谢之后,便要采下种子重新栽种了。因为种子少,生长困难,所以非常珍贵。”

    薛破夜骇然万分,先前还只是怀着好奇之心从卢府随便摘下一朵,虽然知道不是普通的花儿,却也想不到如此珍贵,这样看来,方夫人那间春屋外面的几颗花蝶恋已经是价格不菲了,如此看来,卢府真是穷极奢华。

    “兀大哥,这花儿如此珍贵,究竟有什么用啊?”薛破夜终于问道,如此珍贵的花儿,莫非只是用来催|情而已,如同蝽药一般。

    兀拉赤露出古怪的微笑,半日才道:“好朋友,这脱巫奇是好东西。它可以让一个很规矩的女人变成滛荡的女人,而且即使一个男人再疲惫,有了它,便能够欲望大升,征服任何女人,不但如此,这脱巫奇还可以治病,有种人天生不能玩女人,但是用它却可以恢复男人的本事。”

    薛破夜兴奋之间,兀拉赤已经凑近过来,呵呵笑道:“咱们草原有位王爷纵欲过度,生了大病,不能接近女人,后来寻到了脱巫奇,现在一晚上可以对付七八个女人,厉害得很。”

    薛破夜赞叹不已,如此看来,这花蝶恋还真是一个难得的宝贝。

    “只是这脱巫奇太过稀少,草原上出现极少,我曾经见过一次,所以记得很清楚!”兀拉赤哈哈笑道。

    两人悠闲地骑在马上,对这怪异的花蝶恋进行更深一层的研究。

    “兀大哥,这花蝶恋的花香虽然厉害,但是总会枯萎凋谢,那时是不是就没用处了?”薛破夜将心中的疑问说出,这花蝶恋作用甚大,而且贵重无比,若是枯萎凋谢没了用处,那可是大大的可惜。

    兀拉赤凑了过来,一拍薛破夜的肩膀,哈哈笑道:“好朋友,你平时聪明的很,此时却怎么糊涂了。若是生长在枝叶上,这花儿还能持续个把月,但是摘了下来,那不过一日便会枯萎的。”

    “那……那可怎么办?”薛破夜有些可惜。

    兀拉赤笑道:“这脱巫奇的香味虽然作用很好,但是真正有作用的不是它的花香,而是它的汁液!”

    “汁液?”薛破夜皱起眉头。

    兀拉赤点头道:“这脱巫奇里面的两颗种子贵重得很,只需将这花朵放进锅里,用慢火煎熬,熬出的汁水便是最为珍贵的灵丹妙药。”

    薛破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就像煎药一样将花蝶恋里面的汁水熬出来就成。

    想到这花蝶恋滋阴补阳,催|情动欲,日后是大大的用得上,心里颇为兴奋,暗想:“奶奶的,无论如何,也要在那马蚤狐狸身上用一用!”这马蚤狐狸自然就是性感风马蚤的绿娘子。

    想到绿娘子服用了花蝶恋后,媚态毕出,风马蚤浪荡,做出各种滛靡诱惑的动作,薛破夜心中大乐,期盼不已。

    两人说着一些让人心动的话题,无非是草原女人胸大屁股圆,叫声响亮,而中原女人娇俏秀丽,轻呻细吟,个中滋味大是不同,两人在这一点上更是臭味相投,尽情将自己的经验阐述出来,共同品鉴,当真是其乐融融,二人的纯洁友谊更是上了一个大大的台阶。

    一路行来,悠闲慢行,两匹宝马齐头而行,气氛融洽。

    忽见前面大道一辆马车缓缓行来,马车左右,更是护卫着七八名健壮的大汉。

    众护卫都穿着灰色短衫,劲衣劲裤,神情却都轻松得很。

    马车从旁行过,薛破夜见那马车的侧窗帘子被挑起,露出一张极为白皙俊俏的脸来,却是一个俊秀的公子。

    那公子扫了薛破夜一眼,眼中满是不屑,轻轻放下了帘子。

    薛破夜冷笑一声,却不知道是哪家的纨绔子弟。

    两人催马回到揽月轩,揽月轩内已经收拾好,看不出丝毫的打斗痕迹,宾客依旧满座,热闹的很。

    也不急着回店,两人去到一边的空地练习马术。

    此时黄金狮被薛破夜收服,拥有了自己的宝马,薛破夜学起马术更是得心应手,两人两马,便在空地上纵横驰骋,时而急转急停,时而俯身冲刺,更有飞腾窜跃,偶尔从马上摔了下来,狼狈无比,好在薛破夜有心学习,这些苦头根本不放在心上,虽然不敢奢望立刻就学成高超的马术,但是一些基本的动作要领和高难度动作的原理却是牢记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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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六章     【炼制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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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吹衣袖,月上西楼。

    等到客人渐渐散去,浑身臭汗的两人才回到店中冲洗干净。

    洗完之后,月竹已经将两人的酒食安排好,二人便在雅间高谈阔论,饮酒之际,说些草原轶事,稀奇古怪,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一直饮用到半夜,月竹一直小心伺候,薛破夜看在眼中,感激不已,说来说去,还是月竹对自己最是贴心,幸好这样温柔贤淑的美女是自己后院的,用不着担心被人抢走。

    月竹顺便将账单拿来过目,薛破夜看了看,这几日却也挣了几百两银子,对于地处偏僻的揽月轩来说,已经是万分的了不起。

    薛破夜呵呵笑道:“好得很,好得很,无论如何,咱们也要将月竹的嫁妆挣出来才是!”

    月竹见他调笑,粉脸通红,抢过账单,快步跑走。

    薛破夜叹了口气,奶奶的,真是饱暖思滛欲,往日自己也没这样轻薄,怎么酒楼开张以后,兜里有了几两银子,却是总要调笑两句,看来自己的本性还是滛荡的,往日只是没有银子想这些事情而已。

    随后叫来胡三,吩咐几句,让他抓紧时间寻找买主,还有二十多匹宝马要卖,胡三惊得连连点头。

    半夜时分,两人酒足饭饱,这才来到后院。

    煎熬花蝶恋,炼制蝽药这事情可不能张扬,而且还不能在屋子里煎熬,若是香味被月竹和小灵仙闻了去,两个姑娘春情大作,那可是麻烦事情,而且也不可在厨房里的锅里煎熬,如果熬完没有清理干净,明日菜肴一出,才子们滛性大发,那对揽月轩的女眷可是大大不利。

    寻到一个小瓷锅,很像是煎药所用,在锅里添了些水,两人便偷偷摸摸出了揽月轩,找了个空地煎熬。

    慢火煎熬,两人滛荡地笑着,不过片刻,小瓷锅里就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这香味钻进鼻孔,两人立刻欲火旺盛,这煎熬出来的香味要比花蝶恋原有的味道浓郁许多,而且效果也强了许多,没有女人在旁,薛破夜依然觉得自己下身坚挺,虎虎生威。

    “兀大哥,你说着汁液可以让一个忠贞烈女变成滛娃荡妇?”薛破夜呵呵笑道。

    兀拉赤点头道:“当然,也不用多,只要在食用的茶水饭菜里面滴上那么一滴,无论男人女人,都会欲望大升。”

    薛破夜嘿嘿笑道:“一滴就可以?哈哈,我们这一锅,那可是够用一辈子了。”

    香味越来越浓,白烟腾起,兀拉赤叫道:“差不多了!”熄了火。

    薛破夜已经准备好小瓷瓶,汁水熬出的虽然不多,却也足够装满三个瓷瓶,薛破夜毫不犹豫地递给兀拉赤一瓶,笑道:“兀大哥,望你能以此征服草原所有美女。”

    兀拉赤性情直爽,也不扭捏,接了过来,塞进怀里,哈哈笑道:“好朋友,谢谢你了,也希望你能征服中原大小美人!”

    两人相视一笑,滛味四溢。

    兀拉赤站起,低声道:“好朋友,兀拉赤现在就去找个姑娘试试,你要不要去?”

    薛破夜惊出一身冷汗,这兀拉赤是要帯自己去嫖娼,自然不会答应,摇头道:“兀大哥去吧,小弟还有事情,你明日过来,咱们再喝,望你玩得开心!”

    兀拉赤也不多说,上马飞驰,片刻间就没了踪迹,显然是欲火焚身,饥渴难耐。

    薛破夜摇了摇头,这兀拉赤虽然直爽大度,是个好汉子好朋友,不过对女色却是极为喜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北胡人的通病。

    自己身上也是有些燥热难耐,回到店里冲了个凉水澡,欲火减去,这才回屋休息。

    这一觉睡的舒畅,也不知道是不是蝽药的作用,这一晚上竟然春梦连连,连续与萧素贞和绿娘子温柔缠绵,甚至忆起方夫人白花花的身子。

    直到月竹叫喊,薛破夜才从睡梦中进行,月竹有些慌张,指了指楼上,薛破夜立刻明白,看了看天色,日上三竿,韩墨庄显然是早就到了。

    匆忙洗刷,来到三楼,推门而入,只见韩墨庄正跪在孔夫子画像之前,佝偻的身子微微晃动。

    “师……师傅!”不知怎么回事,薛破夜竟然生出心虚的感觉,如同回到前世的学生时代,迟到过后,便是被老师一顿狂训。

    韩墨庄并不理会,似乎在自言自语,声音有些伤感:“学生无能,辜负圣人教诲,不能严明弟子,实在是我的罪过,我有罪……我有罪……!”

    薛破夜心惊肉跳,太夸张了吧,自己只是晚来片刻,这韩墨庄就做出如此姿态,那不是明摆着做给自己看吗?

    “老师,你……你这是做什么?”薛破夜无奈地上前,正要伸手扶起,韩墨庄一把打开,看也不看,继续咕囔着:“圣人明教,学生无能……!”薛破夜只觉得哭笑不得,虽然古板迂腐,但是这韩墨庄无疑是个极为负责的先生。

    薛破夜苦笑着摇摇头,只能站在一边等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薛破夜昏昏欲睡之时,听到韩墨庄淡淡地道:“伸出手来!”

    薛破夜一愣,却见韩墨庄站在面前,铁青着脸,右手还提了戒尺,看这样子,似乎要惩治自己,以戒尺打手心了。

    见薛破夜不动弹,韩墨庄沉声重复道:“伸出手来!”

    薛破夜问道:“师傅要打我?”

    韩墨庄冷然道:“伸出手来!”

    薛破夜见他紧皱眉头,神色铁青,还真怕老小子气昏过去,反正让他打上几下,只怕也伤不了一块肉,解解他气也好,伸出右手摊开。

    韩墨庄提起戒尺,对着手掌打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礼仪不可废,严之责,苛之求。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你为何虚度大好光阴,当真是罪责深重……!”

    戒尺打在手上,薛破夜根本只感觉有些轻微的麻痒,并不疼痛,显然韩墨庄也不是有心要打。

    收起戒尺,韩墨庄令薛破夜坐下,问道:“你为何读书?”

    薛破夜一愣,不明所指,但自然不能说是老谭所逼,沉默片刻,回道:“为了明事理辩是非!”

    韩墨庄摇了摇头,淡淡道:“你心中真是这样想?”

    薛破夜点头道:“学生便是这样想的。”

    “所谓明事理辨是非不过是摆在门面上的幌子而已,天下读书人,十有八九是为了仕途升官,光宗耀祖而已!”韩墨庄似乎在感慨:“真正以书为乐的读书人却是极少。”

    薛破夜淡淡一笑,不知道韩墨庄为何有此感慨,不过却颇有些不屑,韩墨庄发此感叹,那他自己曾经不也官拜翰林学士,仕途为官吗?

    韩墨庄似乎看出薛破夜心中所想,叹了口气,道:“其实仕途为官,光宗耀祖也无可厚非,将一身所学报效国家,也算学有所用,否则一身韬略无可施展,也是人间悲事。”

    薛破夜点了点头,韩墨庄今日莫名其妙地说出这一番话,自然不是空||岤来风,中间自有缘由。

    不动声色,听着韩墨庄继续道:“一入仕途,必然各方来贺,少不得有人拉拢巴结,穷极各种方法,无非是想利用你那手中权力而已。”神色蓦然严肃无比,沉声道:“不过既然饱读圣贤书,须知一个忠字,不可忘本,亦不可朝三暮四,如同墙头之草一般。”

    “师傅的意思是?”薛破夜听得有些迷糊,然不住问道。

    韩墨庄沉思片刻,终于道:“世事多?br />免费电子书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