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臂,“不知道会不会以同样的方式处理?”
“这个就是你们的事。”乔烈儿双手握着杯子,丝丝暖意透进手心,“不过右手的手腕切口,跟其他切口不相同,下刀的力度和方式不相同。”
“怎么个说法?”赵捷飞的头有点嗡嗡作响,要知道这回可是遇到连环杀手。
“握持式7号刀柄配24d刀片,知道这个好使,截起来干脆利落。”乔烈儿捧起杯子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行内人,或者说有解剖经验的人。”
“但其他部位就像个屠夫一样乱砍?”赵捷飞摸了摸下巴,“是两个人,还是说故意混淆视线?”
“你是福尔摩斯,可我不是华生。”乔烈儿看了看腕表,“快四点了。”
“那明天再想。”赵捷飞揉了揉发胀的额角,“我们回去吧。”
推开厚重的玻璃门,半夜扑面的冷风让人打了个交易被查处。”
“我反对。”黄凯冰提出反对意见,“即使酒吧是提供了色【和】情场所,但不能因此推断原告是自愿的卖y行为。”
“但是,李云却收了我当事人500元。”严靖曦出示了一份银行存取记录,“事发当天刘宇航在云港酒店的建设银行自动柜员机取了五千元出来,这是柜员机记录存取钞票的冠字号,其中包括了那五百元。”
“他扔下钱就走了。”李云辩解道:“我都吃亏了,看到钱扔在地上,难道不要吗?这不是便宜那人渣。”
“女票女昌是指不特定的异性之间或者同性之间以金钱、财物为媒介发生姓关系。”严靖曦没有理会原告,而是把目光转向法官:“双方发生姓行为,一方支付了报酬,一方接受了报酬,所以我的当事人只是女票女昌,而不是强女干。”
“是的,事情就是这样。”刘宇航点头表示赞同。
“强女干的定性,其中一条很重要的原则是否违背妇女的意愿,是否以暴力胁迫。”黄凯冰补充道,“从法医的报告,李云的身上有多处软组织不同程度的挫伤。”
“□□,学术上叫姓虐。”严靖曦甩出一叠照片,“这是在女扑酒吧发现的各种姓虐工具。”
审判长张响接过看到各式小皮鞭、手铐和蜡烛,不由皱起了眉。
“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李云的下唇快咬出血来。
“李云女士,既然你不同意双方发生关系,为什么不呼喊求救?”严靖曦摊了摊手:“酒吧又不是夜深人静的郊野,来来往往的人可不少。”
“我有喊过,但是酒吧太吵。”
“是兴奋的喊,还是求救的喊?”
黄凯冰向审判长请求:“我反对辩方律师用自己的揣测误导案件的审判。”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