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自己的男人大声咆哮著,,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让他蓄势待发的男根如虎添翼,阮汗青利索地将他翻了个面,考虑到要进去的地方比较靠後,背後式恐怕要方便得多,何况他实在受不了魏靖恒怨妇一般的表情,平日呼风唤雨,自信无比,总是操著猛虎下山的气势,如今在他胯下像被人欺负的小兔子,这强烈的反差会大大刺,更别说有丝毫的同情心,魏靖恒有苦难言,只得趴在床上,把头狠狠揉进枕里,以此缓解源源不断断的痛苦和屈辱。而那边阮汗青奋战了半天,还是没有插到底,心头不禁有了几分怒气,只见他掰住男人的肩膀,在他耳边问道:“怎麽进不去?”
魏靖恒当场无语,心想:难道还要老子手把手教你?!他娘的也太过分了,哪有这麽羞辱人的?!然而阮汗青并不觉得此话有何不妥,人活到老学到老,他这是不耻下问,没得到回答也没什麽,看得到吃不到?今天他就不信这个邪!毋庸置疑,皇帝又惨了,因为男人的方法很简单,就是使劲往里捅,结果肠壁上的伤口越撑越大,一时血流如注,可恨的是作了恶的阮汗青不但没有遭到报应,反而借著血液的润滑一溜烟蹭进去了,活脱脱的小人得志啊,这下,魏靖恒想死的心都有了。
攻坚一般攻克了这固若金汤的小穴,阮汗青成就感十足,就差兴高采烈,怪不得那人连换位置的事提都不提,谁叫被柔软的穴肉紧紧包裹著的感觉是如此的妙不可言,让人流连忘返,绝不愿意让他人剥夺了这美好的权力。就著万分销魂的快意,阮汗青试著抽动了一下,只是刚一动,那人就立刻弓起背,额上冷汗直冒,嘴里‘嘶嘶’地吐著气,他知道,要不是痛到极点,男人决不会这个样子。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虽然进去了,但是被他这麽夹著比在外面徘徊更辛苦,何况对他没什麽同情心,以前他不是也这麽对他的,可曾愧疚过?如今自己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其实这点,魏靖恒很清楚,自己的确强要过他几次,但也从未弄得他重伤,几天下不了床啊。当然阮汗青并不是故意弄得他大出血,很大原因是技巧问题以及没有耐心,何况立场完全对立,不管在哪场战役中,魏靖恒都是注定要受伤的。
不知不觉,阮汗青也是满头大汗,血腥味混杂汗味充斥了整个春光乍泄的房间,连每一缕黯淡的光线都绯色像是尤抱琵琶半遮面。魏靖恒第一次觉得压在背上的男人是这麽重,以前把他打横抱起的时候觉得他就像一片羽毛,心里多少有些轻视,总认为一切皆在掌控之中。现在他才知道,这个曾经被他视作附庸的男人变得如此强大,给他的感觉如同泰山压顶,似乎随时都能夺走他的呼吸,扭转乾坤更是轻易而举。由於紧张过度,加之失血过多,魏靖恒有些虚脱,而那人却是精神百倍,一手捉著他的腰,一手掰著他的肩,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在他体内频频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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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的每个插入都毫不留情,完全是以追求快感为目的,又似乎故意显示自己的男儿本色,惩罚皇帝瞧不起他的小兄弟。抽出的时候也不加顾忌,大刀阔斧的,有时甚至比他没肝没肺的插入更痛,魏靖恒神志有些恍惚了,手指紧紧拽著床单,被动地随著对方,他有些扛不住快感的侵袭,几次伏下身,嘴唇都差点落在那人的後颈上,但他都忍住了,没有轻率地做出任何让对方误会的举动,只有最後一次,他张嘴咬住了男人的脊梁,分身抽插了几下,然後一个猛顶,紧接著囊袋一轻,前端在甬道里徘出了惊天欲浪,随著他的狂乱,魏靖恒也跟著闷哼一声,额上青筋毕现,下体好一阵痉挛,然後彻底瘫软在他身下,就像死了一般。
阮汗青呼出几口浊气,正准备再来一次,可见男人腿间流出的血湿透了床单,不禁有些犹豫,这时他突然觉得不对,微微张开腿,手在大腿内侧一摸,顿时有些尴尬和郁闷,还好魏靖恒趴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