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今晚连续第二次尴尬的不知所措。
一旁的维安用手肘顿了顿我的腰际,才迫使我回过神来。姊姊快过去啊,学长叫你呢,愣着干麻?
我、我吗?
不然是我吗?维安一脸好笑,虽然我也很想飞扑过去,穿白衬衫的学长也好迷人,你看那结实壮硕的手臂线条,哦哦!还有那修长的腿,几年不见……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受不了的打断他的话,我先走了,改天再约出去吃饭哦。
我给了他我的新手机号码,维安朝我眨了眨眼,学长好像不太高兴,我先走啦,姊姊自己保重。
臭小子!
维安离开後,对我来说才是入地狱的开始。
站在距离我几步位置的他让我的每一个步伐都显得沈重,最终他受不了的自己走了过来。
脚受伤吗?
原以为会遭受言语霸凌的我,听到的却是他充满担心的口吻,他检查着我的全身,确定没事後,他紧绷的脸庞才稍稍放松。
他环顾了下四周,你跑来这做什麽?
我在等……对!陶渊人呢?我拿出手机发现自己开了静音,还有好几通包括陶渊、梓莹和……薛赫的未接来电。
我让他先回去了。
他将陶渊误以为我和梓莹发生大事,但是赶到现场又找不到我们的他,最後打电话给梓莹,搞不清楚状况的梓莹也跟着紧张,所以前十几分钟前大家兵荒马乱的在找身为肇事者的我。
薛赫拨了通电话和梓莹报平安,随後抿唇看了我一眼。我送你回去。
身为现在这种状况说话份量最低的人我知道我没有权力说不,於是只能默默的跟在他身後。
记得在大学时期,我们总是喜欢在c场牵手散步,因为他忙、没有时间,尽管退去会长身份,却总有别的事需要他c心。
大四毕业面临的不外乎是工作,那时候的我没什麽目标,仅仅只要维持好功课对我来说就是件费心费力的事。
但薛赫并不是,他有太多选择,如果是他的话我想什麽事都难不倒他吧。
──那是第一次我产生或许我配不上他的想法。
刚刚那个人是谁?
想着别的事的我,很自然的反应慢半拍,但薛赫似乎把它认定为心虚。
所以说出从头到脚都是我的那种话,究竟是想刺。话才说完我就後悔了,果然一抬眼就看见他嘴角加深的笑意。我的意思是说你三不五时就指使我跑腿,我g本没空做自己的事!
帅哥都少看好几个了……
副会长还看不够?
睨了他一眼,真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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