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害羞,害羞,这是害羞呢。”
周围的人开始接连起伏的发出笑声。这些人,一句话说的比一句话好听,却难掩其中的讥笑挑衅。是啊,在这酒吧里,像肖齐他们这样半搂半抱在一块的算什么段数,更过分的比比皆是。
“我们是朋友!你、你们…!”肖齐涨红着脸气结,又觉得多说无益。忿忿地偏过头,不管不顾的用力拉起andy要走。
可能真是生气的人力气比较大,他竟然把魁梧壮硕的andy拉站了起来,只是他自己好像由于用力过猛,一个后反劲儿踉跄摔倒在地上。
同时,手臂挥晃中还把桌上残有的酒瓶带到地上,发出咣当轰响。更糟糕的是,酒瓶里的酒竟然撒到那一群围观的好事者身上了。
“噢噢,妈的,没长眼睛哪?”身上沾到酒的人鬼嚎鬼叫,在肖齐快要站起来时,狠劲儿踹出一脚,又把肖齐踹回地上。
andy好像这时才清醒似的,急忙扶人,“齐,齐!你怎么样?撞到哪里?受伤没?”
肖齐的脸色不太好,捂着吃疼的地方,看了眼推他的人,“……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把酒撞到你身上的。”随后,便低着头对andy说,“我没事,我们走吧,andy。”
“一句对不起就想把这事蒙过去?干嘛,以为我这衣服不值钱?”
肖齐抿了嘴角,犹豫半晌,拿过口袋里的钱包,他想说他愿意负责这件衣服的干洗费者买件新的,但一看他掏钱包的动作,那人却戏谑的笑了。
“别、别介!哥们我这衣服还真就不值钱,您就别掏票子了!”顿了顿,跟身边人不怀好意地对视一眼,“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敬杯酒,这事就算了,怎样?”
肖齐一听,眉头紧蹙,他酒量不行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可眼前的情况…,为了能快点离开这里,便生硬的点了头。
“齐!”andy急的拉了他一下。
那面要肖齐敬酒的人已经把酒倒好,递了过来。
andy知道混迹任何酒吧都只能喝自己手中酒的道理,一旦酒杯放下,人离开片刻,再回来,即使还原地放置的酒杯都不能碰了。更何况此时是经由他人之手的酒。
“齐,不要喝!我们走!”andy想拉过肖齐硬闯眼前的人墙,想当然,不可能。
“走?”有人冷笑,“你问问,我这几个哥们能同意吗?”
肖齐松开被andy拉住的手,“……我喝好了。”
andy的眼神,一时间说不出的复杂。
“怎么?心疼啊?要不你替他喝?”
andy抿紧嘴角,沉默了。说话的人随即嗤笑一声。
肖齐看了两人一眼,咬了咬牙,一气喝了那杯酒,即使被呛得脸红脖子粗。
喝完了酒要走,可找事之人做事竟不是先前说话时那么爽快了,一副还要胡搅蛮缠的样子。
andy看看这些人,脸上终于有些忍无可忍,直接动了手。酒吧里,立时就混乱起来。他是认了真的,这些找事之人好像也就是嘴上厉害,手脚功夫倒花拳绣腿,把人通通撂倒,他拉过肖齐就往门外跑。
出了门跑过两个拐角,迎着冷风吹了一阵,头脑清醒不少,鼻息间充满凛冽味道,andy忙又腾出注意力在身边的人身上。
双臂撑着双膝,急促喘息着注视肖齐,发现肖齐不仅没有清醒过来,反倒双眼迷蒙、脸色绯红。连站着的身体都软绵无力似的,要不是他刚才蛮力拉着,估计人早就直接倒在地上了。
肖齐红得异常的脸,让andy心跳开始加速,除了急跑之后的生理上心率跳动过快外,更有一种心理上的刺趣而已,越发刺。肖齐的后面太紧了,根本没有经历过这方面的事情,他的性器刚才根本进不去,只得换了手指。可仅仅是两根手指就划伤了那里,甚至带出了血丝。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不管不顾直接挺进去时,人就被破门而入的肖礼惊吓的摔倒在地上。
第一时间捂住自己的下体,惊惶地大声鬼叫,“fuck!fuck!你、你们什么人?”
随即像是想到床上还有个赤裸的人似的,急忙要替肖齐拉被子遮掩,却早早有人先他一步。
破门而入的肖礼像是带进一阵冷风,一双眼睛黑沉沉的,没有任何光彩,也没有丝毫波澜,却有着掩都掩不住的风雨欲来的预警。
有些磨牙地沉声,“请这人出去!”
跟在身后的两个像是保镖之类的人,目不斜视地拖了andy出门。
肖礼像是定在那儿,半天没有动作。
之后,欲掀开刚才及时盖在肖齐身上被子的那只手看起来有些微颤,而刚才匆忙中没来及看清的肖齐身上的斑点红痕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