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四仰八叉地跌到院子里。
凌飞寒一怒之下出手颇重,在霍青撞上那半扇窗户时便后悔了,再听院中他落地后痛呼声绝,竟一时声息全无,不禁有些心惊,匆匆自桶中跃身而起,不急擦干身体,抓起衣衫往肩上一披,一手掩住衣襟,已纵身自窗口跃出,道:“霍青!”他耳目聪敏,一眼便瞧见霍青四肢摊地躺在地上,手足微微抽搐,被他这一声叫醒,还没睁眼,便猛地头转一边呛咳起来,一面咳嗽,一面止不住地呕吐起来。
凌飞寒站在原地顿了顿,蹙眉两步紧赶过去,蹲下来为他拍背,道:“你师门有难,怎好还这般外出厮混?便是没甚要紧事,正派子弟,也当行为检点,不该去那烟花柳巷肆意作乐。”
霍青脑袋又是胀痛,又是被撞出几个大包的隐痛,一张嘴又要咳嗽,又要呕吐,简直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回应他的话。凌飞寒为他轻拍着背,左手将掩着的衣襟往膝上一拉,掖到腰后去,腾出这只手来给他揉胸口。
霍青被他揉得顺气,这才有力气回头望了他一眼,只是这一望却不由呆了。凌飞寒衣带未系,蹲身下来的姿势虽将衣襟下摆处掩住,胸口处却宽松地敞开,露出一片曾令霍青心驰目眩的白`皙肌肤。他身上水迹未干,因此一身处处洇透,更有一份出水芙蕖的水灵美感。霍青本来要告他实情,眼前被这等美景一晃,晕乎乎的脑袋便不受控制了,抬起手便搭在他胸膛上,大着舌头道:“前、前辈……好漂亮。”
凌飞寒一怔,胸前被他手抚着的肌肤热烘烘的,还未觉着奇怪,又听霍青道:“我有东西要送你……这、这个……”他另一只手笨拙地在腰间掏来掏去,好容易解下系在腰上的一只锦囊,想要递给凌飞寒,却举到自己胸前便没了力气,只热切地望着凌飞寒,道,“试试……好不好?”
那锦囊花色烂漫,又不知扑了多少香粉,味道可是浓馥得很。凌飞寒不由皱皱眉头,道:“这是别人送你的罢?喜欢就自己收好了留着,给我做什么。”
霍青顿时有些景。
那是一只左钳格外粗壮有力,余部却仅有小指大小的蝎子。它除却左钳与尖锐的尾针是黄金打造,整个身体都由大小宝石串联而成,看上去更像依附着左钳的坠饰,颜色由漆黑到黛青、绀碧、赤红,蝎尾翘起,尾针又与同样质材的左钳相接,流光溢彩,分外妖娆。
他也不是会被宝石耀花了眼的人,然而瞧见这样装饰,还是不由像被霍青传染了一般,面颊发红。蝎子性毒,那些宝石的斑斓色彩也正照应着这点,但被这“有毒”蝎子钳住乳珠,偏生却有种难言的美感。
霍青看着兴奋,忍不住拿出另一只式样相同的宝石蝎子,要去荼毒他的左边乳`头。凌飞寒面孔蓦地一寒,一把抓着他不安分的手,轻叱道:“胡闹!好好的你不学,却弄回这些淫巧玩意儿做什么!”
霍青双眼盯着在他乳`头下轻晃的蝎子,直是神魂颠倒,欲罢不能,挣扎道:“前辈……前辈喜欢,我便找来送你。下次……你难受时用上……唔呜……”他也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哀鸣出声,身子一侧,竟将下`体紧贴着凌飞寒裸露的脚趾足踝磨蹭起来,叫道,“前辈!”
凌飞寒赤足蹲在他身边,因披着衣衫,又只是关心他的身体,可绝没想到这家伙才摔得那般惨痛,转头来却把教训忘得一干二净。玩弄他乳`头尚被他咬牙强忍,此时脚趾足面分明一阵灼热气息透入,光裸的肌肤又能清晰地觉察到压在脚上的乃是半勃`起来的坚硬孽根,如何不勃然大怒,手往霍青脖颈上一按,只差没一脚踢开他那不知好歹的东西,怒道:“在外头鬼混了半夜,还没玩够么,在我面前乱发情!”
原来霍青想他用着自己送的物品自·慰,别说脑内画面,单是这个念头,就的行为叫凌飞寒再怎样冷静也无法忍受,虽有理智忍着没去踢他,手一伸,捏着他后颈,身形一长,将他一把拎起来,面若桃瓣,冷似冰霜地道:“还说没做坏事,这却是在干什么?”说着眼一扫他周身,鼻翼微微抽动,蹙眉道,“脏成这样,也不知好好洗洗。”
霍青浑身难受,被他抓着后颈不能摇头,只能抬起双手搂住他手臂减轻后颈痛苦,道:“我、我真的没有,只多喝了几杯,与她们买了些好东西――就这样还……被她们嘲笑不行……”
或许是他眼神实在太过委屈,又或者他话中内容出乎意料,凌飞寒不由一怔,左手拉着衣襟,拎着他的右手微一抖腕松开跟着臂膀闪电前伸,改为将他夹在臂下,道:“谁要你去买了,自己行止不端,便休怨他人笑话。”
话虽如此,他也没有再嫌弃霍青,道:“洗完澡便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