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声动静,一拳接着一拳已经揍红了眼。
古厉拦腰抱起他往后拖去,张承彦没有意识到谁在身后,即使被拉起来,仍然不解气地踹了麻醉师几下。
“张承彦!”古厉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吼道,“住手!”
医生这才好像从梦里惊醒一般,在古厉怀里停止了挣扎。
古厉腾出手推开手术室的门,把他推了进去。
“老实待着!”警告了张承彦之后,古厉摔上手术室的门。
被推进手术室的医生怨愤难消,双手垂在身侧微微发抖。好一会儿之后,他才转身查看准备室的情况。
——麻醉师靠坐在墙边,正用毛巾敷着脸,古厉蹲在旁边在和他说话。
一手指着手术室,麻醉师不自禁的被古厉吸引,着了魔似的缓缓抬头,直到与主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撞,他才骤然清醒,赶紧垂下脑袋。
古厉冷哼一声,拖了椅子坐在他面前。
皮鞋的尖头挑起奴隶的下巴,直到看清古厉闪着寒意的眼睛,张承彦这才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感到有些害怕。
“张承彦,”古厉直视着他开口道,“我宠坏你了。”
这话让医生心里十分难受,他睫毛微颤,等心里那股子难受劲儿憋过去了,才开口说道:“请主人惩罚您的奴隶。”
古厉看着他,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无论是什么惩罚,奴隶都……”
“为什么打人?”古厉突然打断他的话问道。
犹豫了一下,张承彦避开他的视线,答道:“他说主人和他……还有他的朋友上过床……又要我跟他一起……”
话到此处,心里的邪火“腾”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张承彦再也说不下去。
“张承彦,听清楚了,”古厉冷声道,“我问的是,你,为什么打人?”
跪在地上的奴隶回避着主人的目光,一言不发。
等了一会儿之后,古厉的鞋尖离开了奴隶的下巴,他站起来走向调教室的一角。
从落地柜中取出一个长条板凳状的木器,古厉把它放到窗台下的空地上。
“过来。”
张承彦听到命令,朝着主人的位置膝行过去。
他跪了两个多小时,膝盖早已发麻发痛,现在每挪一步都像在无数针尖上煎熬,走得艰难而缓慢。
古厉见状,取出牵引链走到奴隶身边,扣上他的阴茎环之后,拽着他朝窗台走去。
阴茎环第一下牵扯到龟头的时候,奴隶痛苦地趴到地上,第二下第三下剧痛袭来之时,他再也顾不得膝盖的麻痛,直起腰挣扎着跟着主人向前膝行。
十几步之后,张承彦终于跌跌撞撞地跪到了窗边。古厉把手上的牵引链扣到刑器上,看也没看他苍白的脸。
“爬上去,母狗等操的姿势。”
忍着膝盖的酸麻,张承彦爬伏到刑器上,双手双脚分别抓住了刑器的四条腿。
古厉弯腰,用刑器上的皮质绑带分别缚紧他的手脚,最后一道绑带扣在腰间,束紧之后,张承彦只能翘着浑圆的屁股任人宰割,全身动弹不得。
处理完了奴隶,古厉走到储物柜前,打开柜门从角落里取出一把80公分长的透明胶条和一个黑色鞭柄。
“热熔胶棒,融化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