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我,仰躺在床榻上,眼睛瞪得不是一般的大。
换位怎么能来得这么快。
他,他还已经亲上来了。
唔。
不行,这么下去,我还反扑个毛啊。
且我总觉得言大夫这一下来得相当生猛,说实话,有点吓着我了,故而被这么啃上了嘴,愣是整个人都空掉了。细碎的气息夹杂着多许的急躁,忽地,腰间的系带一松,外衫已经朝两边散了开。
动作贼快啊。
“等等,等一下。”紧咬着牙关将某人给拦在外头,我晃着脑袋,挣扎着嚷道。
言悔的俊颜,离我只有分毫,他像是猜透了我的意图,微顿着,不过道:“想扑倒我么,改日吧,只今夜,必须是我的。”必须是他的主导。
虽然人主动送上门是挺好,但指定是要磨蹭上好一会儿的,而言悔早在听见那句相公后,心火就旺得不行,后面应酬着好不容易压下去,却是在掀开盖头的那一瞬,又翻江倒海地席卷而来。
这洞房花烛夜,真是一刻也忍不了了。
……
哪里料得言大夫会这么说,也真是太过的霸道。
凭什么就必须是他的了。
只觉那手又往身上的内衫里钻了去,我羞得不行,却还硬撑着抓住他的手,颤着声来了句:“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成不成!”
本也没怎么指望他会应下,结果后者捏着我的腰,嗯了一声,紧接着便开了局:“剪刀石头——”
布!
我咬着嘴摊开手,再一看,哈,言大夫出的拳头。
赢了!
想言大夫作为一个守信的人,该是会认的嚯。
然而我错了。
这人松开手指扣上我出布的手,竟是勾着唇角道:“规矩是,谁输谁赢,所以,我赢了。”
……
臭不要脸。
【作者题外话】:莫名就是想多写一点小互动
话说,我查了查
爱出布,控制欲强,容易获得财富
爱出拳,适应强,极具攻击力
爱出剪,没有安全感
大家随便对个号吧
我就闪人去找点药吃一吃了~
☆、第210章 有的是法子让你叫
床幔放下,掩去了多许的光亮,露在外头的,唯有床下的两双鞋。
整整齐齐地排着。
显得分外和谐。
而架子床里头,却已是凌乱非常。
莫名其妙就输了的我,一时犯傻,又被亲了个迷迷糊糊,倒是认了栽。
反压大计?
不存在的。
珍藏版?
这时候全给忘了……
凤冠已去,乌发尽散,外衫被彻底脱去,丢到了边角,内衫且大开着,透着崭新的红肚兜,言大夫瞧清上头鸳鸯戏水的绣样后,很有兴味地道了句:“嗯,比那件鱼绕莲花好看多了。”
还评头论足的。
真是够了。
我羞恼地瞪着连根线都没掉下来的言某人。
只脱我的算什么,他这是要做一个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吗。
胡乱地扒着言大夫的衣襟,这心里不平衡,愣是想将他脱个光溜溜,结果上了狠劲,外面的一层红纱嘶啦一声就给扯了道长口子。
手上略虚地僵了一下。
后者倒是不管不顾,一口嘬在我的颈窝,疼得像是烙了印,没忍住地啊了一声,调子竟是绵软得不行。
随即的轻吻点点下移。
一只手仍是在身上煽风点火。
我有些受不了,索性闭上了眼,结果感觉更为强烈,忍了一会儿再睁开时,我不由得傻了眼。
言大夫他,他已经裸了一半了。
怎么脱的。
什么时候脱的?
眼睁睁地瞧见某人一边耍流氓,一边摘去头上的发冠,又反手抽离了腰际的束带,我突然恍然。
合着于言大夫而言,欺负我的同时,脱自个儿衣裳不过是顺手的事儿。
可若是换我来的话。
守得了东却顾不了西,哪能如他这般的得心应手。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
肚兜侧边的系带已解,些许粗糙的指腹从散散挂在身上的薄料边缘探进,这动作太过亲昵,太过的惹人,我不禁又啊了一声,更是伸手抵上了人的胸膛。
可那儿已经光着了。
掌心一贴上去,全是烫意,且比言大夫指尖的热还要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