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他,坦诚相对。
勾起林遥的下颚,司徒本想拉着他起身,却没想到他主动握住了自己的硬物,双唇微启,舌尖轻舔,视觉与官能的双重刺,哪怕是什么禁欲者也会吃不消的。司徒的脸上闪过一丝焦躁的神情,随即扣紧他的腰部,大力鞭挞起来。口中不自觉地嘀咕着:“别再紧了,我可不想早泄。”
林遥头脑混乱,身子酥软,他被顶撞的的头昏昏,只能用力抱紧司徒,生怕会被他顶到床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像是八爪鱼似地攀着他,任他把自己吃干抹净,随他把自己弄上天堂。极致的快感扶摇直上,窜过四肢百骸,汇聚在溢出汁液的火热上喷薄欲出。但林遥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尽管知道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但每一次他都不想结束。留恋间,把司徒抱得更紧,夹得也更紧了。
“控制不住,妈的,太棒了!”
听着司徒紧绷又沙哑的声音,林遥当然也知道这很棒。身上的男人每一次发力能都顶到他最舒服的位置上,他真想放开喉咙告诉他持久一点,可话到嘴边变了不成调的呻吟:“你,嗯,换个地方弄,我,嗯,我不想,啊……”
“宝贝,你这身子还有什么地方我没弄过,嗯?”说着,托起挺翘的屁股又是狠力的一次顶撞,只见林遥猛地拱起腰身,高昂着脖子大叫了一声,又随着他的抽出跌落下来,笑问:“舒服吗?”
“再,再来,啊,用力点,司徒。”
邪肆而狞坏的笑洋溢在脸上,司徒扣紧他的屁股发了疯癫似的猛力撞击。
“啊,司徒,不,啊,太,太狠了,啊。”
“这不是你要的吗?”
“要,啊,啊,疼,啊,舒服。”
“宝贝啊,你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林遥也搞不清楚了,带着点哭腔的声音柔弱至极,简直与他平日里的强悍截然相反。这在司徒眼中看来是致命的,把一个强悍的男人压在身下让他露出脆弱到骨子里的摸样,这简直是至高无上的满足。于是,握着他濒临崩溃的欲望搓了起来。
“你,啊,弄死我了,司徒,嗯、嗯、嗯、啊。”
发飙的男人理智全无,抱起林遥竟然转身把人推挤在墙上!冰冷的墙面使林遥打了冷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仰起头,让他的嘴啃吻着颈侧。
“司徒,啊,我,我要射,射了。”
“我也是。宝贝,以后上瘾了怎么办?”
林遥很想告诉他,这种事早就上了瘾。这话没法说了,冲到闸口的欲望之源喷薄而出,他的脸闷在司徒的肩窝,嗯嗯啊啊蹭个不停。惹得司徒也一并跟着交代出去。
骤雨初歇,俩人紧拥在一起喘息着。司徒把人抱回床上,捞起被子盖好,搂着他的时候手不老实地摸到了下面黏黏糊糊的地方。
“脏了,别碰。”林遥有气无力地说着。
“脏什么,都是我自己的东西。”
哼笑时,不轻不重地在被子里踹了司徒一脚。继而转过身子趴在他的怀里,仰头看着自家爷们性感的摸样。笑道:“我怎么觉得咱俩很久没这么疯过了?”
“最近一段时间我也不敢碰你啊。”
失笑“憋坏了吧?”
某人厚着脸皮拉着林遥的手摸到自己小兄弟,问:“我坏没坏,你最清楚。”
林遥也不示弱,一条腿挤到他的双腿间,对准那里磨磨蹭蹭:“感觉不错”言罢,故作疑惑“你确定没早泄?”
“妖精,想死是吧?”
林遥哈笑着翻身压住了他,手指摆弄着他额前的发,面带微笑:“司徒,结婚时候我要穿黑色的礼服。”
“啊?黑的应该是我穿,你穿白的,白的好看。”
“我喜欢黑色的。”
“别介。这颜色啊也有门道,人家一看就知道谁在上谁在下。所以呢,宝贝,你乖乖穿白的吧。”
怒!咬你!
“哎呦,别咬啊。”
林遥在司徒脖子上留下清晰的齿痕,抬起头不满地说:“我一次没上过你,这事我做主。”
“宝贝,咱争一个虚名有意思吗?”
瞪眼:“有!”闷在他的胸前,耍赖“我要黑的,只要黑的。”
“撒娇也没用。”
怒!揍你!
“哎哎哎,怎么还打人啊?”
不管他的呼痛,林遥在被子折腾开了。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司徒舍不得还手,只好由着他。而事实上,司徒也喜欢宠着他,想想两个人好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跟自己耍赖撒娇,真是可爱的要人命。
这一番打闹,到了最后林遥什么招都用上了,踢踢打打不说,还到处乱咬,司徒疼的厉害了,只好抱着怀里炸了毛的妖精滚来滚去,一个不小心,他们双双掉在了地上。
这一下子,林遥摔疼了,气恼地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掀开:“你怎么不下面垫着我?”
囧!
“宝贝啊,这也是我的错?”
“那还是我的错?”
身下的妖精死不讲理,司徒看着他嗔怪的表情心里就痒痒,使劲压着他,那手摸到黏糊的地方开始画圈圈。
“啊,你干什么?”林遥一脸春情,与严厉的口气极不搭调。
“干你。”
“滚,说话给我干净点。”
自家妖精有时候也很文艺,自己可不能粗鲁了。故此,司徒一本正经地问:“亲爱的,我能趴在你身上,把我非常热非常硬的器官塞进你的,唔!”
不等司徒恶心完人,林遥果断地捂住了他的嘴。说:“得了,你还是想说什么说什么吧。”
笑着拉下他的手,额头碰额头,轻声说:“我爱你,小遥。”
讨厌的变态,总是懂得在最佳时机戳中自己的软肋!看着他深情无限的目光,林遥自动忽略了他把那粘稠的东西抹得自己满屁股都是的问题。抬了手勾住他的脖子:“我也爱你,司徒。”
“那叫声老公吧。”
“免谈。”说罢,勾唇一笑,指着头顶的床头柜“方便借力?”
没明白他话中意思,司徒问他借什么力?
“喜欢乘骑位吧?”
一听这话,司徒那眼睛冒出瘆人的绿光,跟狼似的:“喜欢,非常喜欢!”
“这柜子,刚好可以扶着,让我借点力。”
话说到这份上司徒若是再不明白,那就是白痴了。抓着被子蒙住彼此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白色的被子下他们极尽缠绵。很快那销魂彻骨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某人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柜子随着这呻吟也发出不规律的吱嘎声。
第153章
把案子扔在一旁在酒店疯狂了整晚的两个人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窝在司徒的怀里感觉着肌肤相互摩擦的美妙感觉,懒懒地睁开眼睛。映入视线的是自家爷们春风得意的笑脸和温柔的问候:“早上好,宝贝。”
“还早上?这时候快中午了吧?”说着,越过司徒的肩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已然是中午十二点多了。这时候,终于想起了关于案子的种种。
林遥几欲起身都失败了,不愿离开温暖的怀抱促使他搂紧了司徒的背脊,耍赖:“给你三十分钟把案子了了,然后回来陪我继续睡。”
哑口无言时司徒翻身把人压住,笑眯眯地看着他微红的脸颊:“我知道是谁拿走了舞台天棚上的铁皮。”手上开始不老实“但我不介意再跟你疯上一天。”
听闻他心中有了结果,林遥瞪起了眼睛,追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