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兰x经】销魂·此际》作者:李清
桃红的时节,是醉人的芳香……
绯红的人影,是摄魂的绮丽……
一见,如何忘怀……一眼,如何无视……
甜腻的花香之气、绝艳的桃下仙子……
当朱红的樱唇微微张动……
销魂……将侵入骨髓──
汗青编
第一章
一道修长的金黄身影急忙奔走在宽大的长廊上。
金纹点缀的长袍衣摆随着奔走的脚步荡动,乌发金丝交杂的长发结於华贵头饰之间,垂下的柔丝随风飞扬成优美的弧线,柔美似水的清丽秀颜挂着一抺心急的忧虑。
不在房内、不在大厅、不在书房、不在花院……兰哥……究竟是去了哪里?
没有目标却停不下那奔走的脚步,期望的灵眸左顾右盼,怎麽也望不见心携的那抺幽红身影……
装饰辉煌的内室,二道人影纠缠交叠。
面似冠玉的红衣男子拥着软玉温香,衣衫半解,冷淡的薄唇挂着嗜香的贪婪埋入粉颈之间。
啊…大少主……您快别这样……再下去,梅儿无法为您着衣……被拥在怀中的女子试图抗拒却又拒不了这勾魂般的邀请,身子早已摊软,声音显得娇喘无力。
汝……真的这样想吗?男子在耳边低声轻喃,窃香的唇已咬住那耳垂。
嗯……大少主……女子止不住轻吟。
这时,半掩的房间突然被人用力推开,碰地一声大响,依在怀中娇吟女子一吓,收神回头──
凝聚的绪。
喔?汝吃醋?再开口是透着嘲笑的语气。
略过那话中的轻蔑,佯装镇定:告诉我为什麽?
是问为什麽不是汝吗?笑意再添几分。
你懂我问的是什麽!再开口,声调又大了几分。
薄冷的朱唇送出一声轻笑:那麽,汝希望吾回答什麽?
被这麽一问,经天子不禁无语……
是啊,明知道这是他数年来的习性,却还傻得问他为什麽?这又能问得出什麽?
没有什麽也没有……没有他期盼的歉疚,没有他希望的安慰,没有他想要的理由,就连一句虚伪的花言巧语也没有……他该知道的,当决定要走入他的世界之时就该知道,他必须习惯他的生活方式,他 必须接受他的风流与多情,他是没有资格质疑与发问的……
但是,难道我的存在没有不一样吗?我与这些女子一样没有区别,只是你慾望的发泄对象吗?
由刚才的回答可以知道的,在那媚色的眼神下……一样的……没有分别……都是一样的……
思绪纠葛之际,没有发觉那优雅的红影已慢步向他接近……
突然,被拉进房门压上门旁的木墙上,一回过神那妖邪的俊颜已占满所有视线。
未发一语,悦兰芳立即低头掳住那樱粉的软唇……
不…唔……唐兀的举动让经天子一时抗拒,但侵入齿间的滑舌熟练地纠缠挑逗,意识不禁松懈开始予以回应。
嗯……唇齿间交缠愈见浓烈,叠合的身影也愈贴愈紧。
就当情慾在彼此口中一点一点渲泄的同时,突然一阵强烈的胭脂香味唤回了经天子那逐渐迷乱的神智,随即一把将压在上身的人影推开。
悦兰芳向後退了二步,莫名被拒让他柳眉微凝:汝……这是做什麽?
不要用刚抱过女子的身体来碰我!经天子愤而叫道,扬手拭唇,试图将那令他憎恨作恶的胭脂味拭去。
呵……闻言,悦兰芳转而轻笑,再次向他接近:汝的反应真是可爱!
不!别碰我!见他靠近,经天子向另头逃去。
喔?真新鲜,原来汝也会抗拒!悦兰芳不再接近,只是手抚着下巴,冷唇挂着一抹趣味的笑。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叫唤:大少主、二少主,原来您们都在此,那太好了!宴会已经开始,劳请二位少主移驾大堂!
几乎已经遗忘为何而来的经天子这才想起,他立即调整自个有些零乱的衣衫,避开那直逼而来的视线,急欲离去。
你……知道了就快将衣服穿好,我……先走了!经天子抛下一语,在走过那红影跟前之际,手臂立即受到牵制,跟着响起一声含笑轻喃:别以为吾……会这麽轻易放过汝……
语闭,臂膀便失去受制的压力。
你什麽意思?经天子再回头,只看见那雅致的俊挺背影。
别又迟了,汝该是最明了父亲大人的脾性,不是?背过的红影慢慢地开始整理半响的衣领,淡然而道。
想起父亲大人极言厉色的面孔,经天子不敢多再逗留,头也不回地步离房门……
第二章
一进大堂,喧闹而奢华的宴会已经开始,所有受邀而来的佳宾已入坐就定,心知自个又闯祸的经天子来在堂前,向端坐正堂之上气宇不凡的华服尊者欠身致意:父亲大人,我──
话还未完,严厉的斥责已起:为何姗姗来迟,岂不知满堂宾客尽等你一人?
突然大喝,让原本热闹的大堂一时安静无语……
我……被这麽斥喝,经天子吓地接不下话。
尊者身旁的华贵夫人见状立即出声化解,对身旁一脸严肃的夫君温柔软道:好了,经儿这不是来了吗?在这麽开心的时候就别大动肝火,小心您的身子!
尊者回头压低声音对她说道:你就爱这样纵然,他才会无法无天!
奴家只是以为对待子女必须和蔼对之,而不是威吓恐之,这样会吓坏经儿的!夫人温淡倩笑。
你啊……尊者对妻子的温柔一向没辄,由其是当她露出这般柔美的笑靥之时,尊者什麽怒火也消退了……
好好、算了,都算了……尊者放弃了。
收到讯息,夫人转头对下堂人儿说着:没事了,经儿,一旁就坐吧!
是,母亲大人!母亲的解围让经天子松了口气,他来到堂下左旁的位子静静坐下。
这时,沉静的大堂才慢慢回复人声……
待女上前在空的水晶杯上添了七分水酒,经天子端起杯子浅嚐一口。
从小他就明白,父亲是钟情天资聪颖的兰哥,而厌恶资质平庸的自己,所以对父亲的责骂早已习以为常,可以不去在意……对,只要习惯了,就可以不在意……
眼光之余不禁飘向与自个坐位平行的另头空位,心头泛起一阵绞痛。
但为何对兰哥数年来的风流他却总不能学着去习惯,试着不去在意……他明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却仍然在每次的发现中,一次次的心痛,一次次的黯然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