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深入,自己屁股也开始往后高高撅起。不用王公子手扶,自己摆着那个姿势,犹如母狗一样。
“看你骚货现在像什么一样,像不像母狗?嗯?”王公子抵住穴口让春艳说起淫话。
春艳起初不愿意这么说,但是花径饥渴空虚,只想要肉棒好好草弄一番,依着王公子大喊大叫。
“春艳是母狗,母狗求着王公子dajiba艹。”春艳边说边撅起屁股开始轻轻摇晃乞求的模样。
“你个骚货,你是不是妖女?吸人精血的妖女。”
“春艳是妖女,春艳是只吸男人精血妖女。啊。。。。太深了。。。”春艳也不管说的是什么,只能任由王公子玩弄。
想到这妖女也不是未经人事的,也不用心疼。死命艹弄就是了。王公子不带怜惜的死命抽插,变抽查边用手抽打春艳的娇臀。屁股抽的红彤彤,春艳呀呀直叫,花穴刺,自顾喝酒,自始至终都没有往这边看过。
春艳想着他都忘了,自己那还用记得?认命般和那使节交颈缠绕。使节把春艳亵裤脱掉,自己的亵裤随即一起脱去。两人上衣完好,但是下面却紧紧贴合。塞外男人,旁的本事没有,就拿下面肉棒比中原男子粗上一倍。狰狞之相。让春艳心神一颤。使节不在多做,双手抚摸着春艳背后,但是下面肉棒死死抵住花穴,一寸一寸的推入。
春艳被异物填满,看着旁边坐着钱亦风,不敢大声言语,只能认命般轻咬使节肩膀。在钱亦风看来,两人像是在耳语,似是格外亲密。当下眼色晦暗不明。
巨物一下子低到花心,但是肉棒还有三分之二都在外面,还没进去。春艳吃力的吞下这大巨物,实在吞不下了,想要起身逃脱。被那使节死命按压向下,同时使节腰身一挺,巨棒竟然全部捅了进去。惊的春艳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钱亦风看着两人,那使节肯定又在淫言乱语,他最喜欢调戏女子说出荤话,吓到春艳了吧。钱亦风一边伤神,一边喝着酒,不知不觉只觉得头脑不清,似要倒下。就这么晃荡着,趴在桌上就这么睡着了。
使节看到钱亦风睡着了,便开始扶着春艳腰身,开始上下抽动。春艳在他身上如同骑马一样,起伏不定。这中原女子小穴真是紧致,哪怕这个窑里的花娘都这么紧。如果是处子,那不是入不进去。使节这样想着,身下巨物不停,抓住春艳往那花径死死插入。肉棒这么大,刚吞下就已经十分艰难了,哪怕有爱液湿润,也经不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