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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短篇鬼故事精编第116部分阅读

    你办差,你怎么办?何况大白天的,大队的人马在此,怕什么鬼啊!”这个侍卫没办法,只好又一次经过井边,结果就碰到了那老头,好像活生生地的人一样站在井边,看到侍卫就跑上来抓住他的衣服骂道:“我总算逮到你了!你前些年骑马撞了我不说,居然不搭救,你人心是不是肉长的?”边骂边敲打他。可怜的侍卫吓坏了,哀求道:“我的罪过是推不掉,但是您老已经在我家享受祭祀好多年了,那时候当面原谅了我,怎么现在又改口了呢?”老头更加恼火了,说:“老子还没死呢,怎么享受你的祭祀?我那时虽然被马撞了,失脚掉到井里,后来有人路过,听到我的呼救,马上把我拖了出来。你怎么怀疑我是鬼?”这个侍卫非常惊恐,马上拉着老头回到家中,一起观看那牌位上写的人名,却并不是这个老头的姓名。老头挥着胳膊大骂,拿过牌位砸了,并掀掉了贡品。侍卫一家人都又紧张又吃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听见空中传来一阵大笑声,渐渐远去。

    第一卷  840 鬼信

    李倬这个人是福建人,乾隆庚午年间的贡生,进京赶考。路过仪征时,坐船碰到一个人,自称叫王经,是河南洛阳县人,也是进京赶考的学子,只不过盘缠不够,希望能够跟随李倬获得帮助。李倬答应了。一路上谈笑很开心,王经拿出自己写的文章,文笔也很清雅,只是篇幅稍短。一起吃饭的时候怪事出现了,王经总是将饭倒在地上,每每端起碗,仅仅闻一闻气味,并不吃下一颗米饭。李倬就有些怀疑这个人不正常,开始讨厌他。王经看出李倬的疑虑,解释道:“我腹胀,所以咽不下东西,请你不要嫌弃。”到了京城,准备找旅店的时候,王经跪下说:“先说好你别怕,我不是人。我是河南洛阳的生员,学习成绩不错,本来可以保送作贡生,可是督学某某受贿把我给挤下来了。我一时愤怒气急一口气憋不过来死了,现在来到京城报仇来了,不是你的帮助我还真来不了。进城时恐怕门神不会让我进,请你低声叫我三次名字,我就能进城了。”王经所说的那个督学正好是李倬的主考老师,李倬大吃一惊,拒绝了他的要求。鬼就说:“你要是包庇你的老师不答应我的请求,我就缠着你坏你的事!”李倬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旅馆找好了,李倬去拜见老师。听到他家哭声环绕(立体式哭法?证明至少有五个人在不同地方哭),外面都听得到。老师出来对李倬说:“老夫有个十分疼爱的儿子,今年十九岁,眉清目秀人也聪明,是我家族出类拔萃的人物。前天晚上忽然得了疯病,病的很奇怪,拿把刀子不杀别人,专杀老夫!大夫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因,该怎么办啊?”李倬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自荐道:“让学生来看看令郎公子罢。”话没落音,那公子在屋里笑着说:“我的恩人到了,我应该给你个面子,但是这个仇还是要报地。”李倬进屋握着那公子的手,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旁边的人不理解,更加恐惧和惊慌,都来问李倬。李倬就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全家人都给李倬下跪,请他代为斡旋。李倬对那公子说:“你做的过分了。你因为报送名额被挤掉了,气岔身死,毕竟不是我的老师杀了你。你今天要使杀了他儿子,断了他家香火,这可不是以直报怨之道。何况我曾帮助过你,难道真不能给我一个面子?”那公子一时说不出话来,瞪着眼睛说:“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老师当时得了三千钱的赃款,怎么能够让他舒舒服服的享用呢?让我来帮他花花罢。”用手一指:“那个屋里有个玉瓶,值点钱,给我拿来!”拿给他后,他就给摔碎了。又一指说:“那个箱子里有几件貂裘衣,值点钱,给我拿来。”拿给他后,他点了把火烧掉了。做完这些事后大笑道:“我舒坦了。就为了你饶了这个老家伙!”拱了拱手像是要走的样子,公子的病就好了。

    李倬第二年考中了进士,上任走到德州又碰到了王经,前面有一大票人为他开道,他自己则戴冠结带,尊贵庄严的样子,对李倬说:“天帝认为我报仇非常直爽,任命我做德州城隍,我还有件事请您帮助。德州城隍庙被妖怪占据,霸占百姓的供奉快二十年了,我到任时,那妖怪一定会抗拒我。我已经选了神兵三千与妖怪决战。您要是今晚听到刀剑声,千万不要去看,免得被伤到。邪不胜正,那妖一定会败走,但您要是不帮我刻一块石碑记录这件事,恐怕四方百姓未必相信供奉我。另外您将来会飞黄腾达的。我在此与您告别了。”说完拜谢,掉着眼泪离去了。

    当晚,果然听到城内外兵马打斗吼吼声,直到五更天才没了声音。李倬就前往城隍庙焚香记录这件事,庙里道士早已经磨好墨等待他,说:“昨晚城隍大王到任,托梦贫道,让贫道迎接大人。”李倬刻了石立了碑。这块牌今天仍然在德州大东门外。

    第一卷  841 贪馋

    淮安有一个姓李的人与妻子感情非常好,可是他三十多就病死了,已经收敛,妻子却不忍心把棺材钉起来,不分昼夜的哭,并且经常打开棺盖看他。

    从前有人说:民间的人死第七天,会有迎煞神的风俗,即使是最亲的人,都要回避,妻子偏偏不肯,把子女安置在其它房间里,自己却坐在死者帐中等候。

    到第二鼓,阴风飕飕,灯火全绿。一个红发圆眼的鬼,高一丈多,手持铁叉,用绳子牵她老公从窗外进入。看见棺材前面设了酒菜,就放开叉解开绳子,坐下来大吃特吃。每次吞咽,肚子都啧啧作声。

    她老公轻抚旧日的案台,悲伤长叹,走到床前揭帐。妻子抱着他哭,灵魂清凉得像一团冷云,于是用棉被包裹它。红发煞神跑过来抢夺,妻子大声尖叫,子女都跑过来,红发煞神才踉踉跄跄走了。

    妻子和子女把所裹的魂魄放到棺材里面,尸体逐渐有气。于是抱到床上,用米汤灌他,天亮就醒来了,红发煞神所留下的铁叉变成平时烧得纸叉。他们有重新做了二十年夫妻。

    妻子六十多岁,偶然去城隍庙祈祷,恍惚中看到两个弓丁押一个枷犯,这个犯人居然是红发煞神,骂她说:“如果不是我贪馋,怎么会被你作弄,以致被枷二十年!今天碰上,怎么肯放你呢!妻子回到家就死了。

    第一卷  842 幻术

    直隶安州参将张士贵,觉得官署太狭窄,在城东买了房子,据说那房子里面有鬼怪。张素来倔强,非要住进去。

    举家搬到城东的房子后,每天晚上都听到中堂里敲鼓的声音,家人非常害怕。张于是拿着弓箭,秉烛坐候。

    到夜深人静时,梁上忽然伸出一头,斜视而笑。张射它,鬼怪全身坠到地上,又短又黑又肥,腹部大得像五石容量的大葫芦;肚脐中箭,没入一尺多。鬼用手抚摸腹部,笑道:“好箭!”张再射它,鬼继续狂笑抚摸腹部。张大声呼叫,家人全部进来了,鬼升到梁上,发誓说:“必定灭你全家!”接着就不见了。

    第二天天亮,参将的妻暴毙;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参将之子又死了。张棺把妻儿收殓,悲伤悔恨不已。

    过了一个多月,突然听到隔壁有呻吟声,过去一看,原来是他已经停柩待葬的妻儿。给他们姜汤喝,啧啧有声如平常一样。问他们,都说:“我们都没有死,但昏沉沉像做梦一样,看见两大黑手,把我们丢在这里。”开棺一看,根本没有他妻儿的尸体。才知道人死是由命来决定,即使恶鬼心中多么怨恨,也只能用幻术戏弄人,而不能杀死他们的。

    第一卷  843 申冤

    翰林熊涤斋先生跟我说:康熙年间他在京城出游,和参政陈仪,他的副手计某人在报国寺喝酒,他们三个人都是早年富贵,非常喜欢繁华的生活,由于这里是佛门之地不能召集歌女作兴,觉得非常惆怅,于是派人叫了一个女巫唱秧歌劝酒。女巫唱完,筵席过了一半,觉得小腹胀痛需要上茅房,出到外面墙下。过了一会返回,两只眼睛睁大,猛然向三人跪下喊冤:“我是山西人王二,某年某月某日被店主赵三谋财害命,埋在这个寺院墙下,请求三位长官代我申冤。”三人面面相觑,非常害怕,都不敢出声。熊翰林明白过来说:“这件事是布政司所管的事情,不是我们文官可以做主的。”女巫说:“现任布政司俞大人和熊爷有交情,请熊爷请俞大人到把我的尸体挖掘出来验尸就足够了。”熊翰林说:“这件事情影响很大,空口无凭,怎么行得通?”女巫说:“按道理我应该自己陈述自己的冤情,但是我形体都腐烂了,必须附到生人身上才能说话,请诸位老爷替我筹办这件事。”说完,女巫扑倒在地上,很久才醒过来。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全然都不知道。三人一起商量说:“我们怎么能够帮鬼申冤呢,怎么说都不会相信的。不如明天请俞大人来这里一同饮酒,再召女巫来对质,那么冤情就可以大白了。”

    第二天,三人请布政司俞大人到寺庙里饮酒,跟他说明原因。召女巫来对质,女巫非常害怕,不敢再来,俞大人派人去抓她才来。刚入寺庙门口,女巫突然睁大眼睛喊冤,情形像昨天那样。布政司请巡城御史挖开墙下,发现有一具白骨,颈下面有伤。向本地人询问得知:“从前这个墙是山东济南府赵三,某一年把店子结了卷款逃回山东。” 于是移交文书派专差到济南提审此人,果然有这个人,公文到的那天,赵三大叫一声而气绝身亡。

    第一卷  844 算命先生

    平望有个姓周的船民,一天撑船经过湖州桥下,篙划过岸边,不小心把一只骨坛碰下水。回到家里妹妹就病了,阴阳怪气地说:“我是湖州算命先生徐某,生前督抚司道,一干贵人,谁不敬我。你什么人,竟然敢把我的遗骨碰下水!”妹妹向来不识字,生病后竟然能读书,并且喜欢给人算命。写八字给“她”,“她”用世上五行之说仔仔细细排理推断,偏偏也不是很灵验。

    看妹妹这样怪异,周准备了文牒到城隍庙申诉。妹妹昏睡一日醒来说:“我梦见两个青衣人把一只鬼抓过来在神面前和我对质,鬼跪诉毁骨的事情。神说:‘她的兄长惹你却怪罪于她,是欺软怕硬!自称能算命,却不能保护自己朽骨,算法不灵可知。生前骗人财物,不知道有多少!鞭笞二十下,押赴湖州。’”船民的妹妹从此不再识字,也不能算命了。

    原文

    平望周姓,以撑舟为业。舟过湖州桥下,篙触骨坛落水,至家而妹病,呼曰:“我湖州算命先生徐某。在生时,督抚司道贵人,谁不敬我!汝何人,敢投我骨于水!”女素不识字,病后能读书,喜为人算命。写八字与之,其推排悉合世上五行之说,亦不甚验也。周具牒诉于城隍。女卧一日醒曰:“见二青衣拘一鬼与我质于神前,鬼跪诉毁骨之事。神曰:其兄触汝而责之于妹,何畏强欺弱耶!汝自称能算命,而不能自护其朽骨,其算法不灵可知。生前哄骗人财物,不知多少矣!笞二十,押赴湖州。”女自此不复识字,亦不能算命矣。

    第一卷  845 卖蒜叟

    南阳县有个叫做杨二的相公,对于拳术很精通,力气又很大,能够以肩膀背起一船的粮食走路。数百名旗丁用竹篙当枪刺他,竹篙碰到的地方都一寸寸的折断碎裂了,所以名气非常的大。他在常州一带教授徒弟,每此去演武场演练的时候,围观的人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

    忽然某一天,有一个卖大蒜的老头,老态龙钟,咳嗽不绝的,却在一旁斜眼看了看他的武功,揶揄了几句。其他人很惊讶,就赶紧去告诉了杨二。杨二大怒,把老头叫到面前,一拳头砸在墙上,陷进去一尺多深!杨二来劲了,傲慢的说到:“老棒子,你能做得到吗?”老头说,“你能打墙,却不会打人。”杨二更生气了,大骂说:“老东西能挨我的打吗?揍死你可别怪我!”老头笑着回答:“我老了,也没多少日子活了,能以我一死而成就你的名气,没啥好抱怨的。”于是两个人就邀约周围的很多人作证,立下了生死文书。老头让杨二休息三天,三天过后,老头让人把自己绑在大树上,解开衣服袒露肚子。

    杨二在十步开外,奋力挥拳打了过去。老头一声不吭。杨二却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说:“晚辈知道错了!”想要拔出拳头吧,已经陷入老头的肚子里夹住了,怎么拔也拔不出来。苦苦哀求了许久,老头才一鼓气,杨二被震飞出去,摔在大概一座石桥的长度之外。老头不慌不忙的背起自己的大蒜回家,终究也没有告诉大家他的姓名。

    第一卷  846 鞭尸

    桐城有两个人是朋友,一个姓张一个姓徐。某日,两人结伴走到广信这个地方,姓徐的突发急病,居然死在了旅店。张某只好赶紧去市场上找了家棺材铺买棺材给他入殓。棺材店的老板要价两千文,张某也就同意了,正要成交,柜台旁边一个坐着的老头跳出来阻拦,说非要四千文才肯卖。张某愤愤然的离开了。

    当夜,张某上楼,徐某的尸体忽然站起来,迎面扑向他。张某吓死了,赶紧逃下楼去。第二天一大早,张某又跑去那家店买棺材,并且同意再加一千文。棺材店老板娘一言不发,而昨天那个从中作梗的老头又在柜台上骂到:“我虽然不是店主,可这里人都叫我坐山虎,不和主人一样给我两千文,棺材就别想搬走。”张某很贫困,怎么也再拿不出两千文,只好走出来,无可奈何的慢慢徘徊在郊外。

    走着走着,遇到一个白胡子老头,穿着蓝色的袍子,笑着迎向他说:“你是要买棺材吧?”“嗯。”“你被坐山虎欺负了吧?”“对呀!”白胡子老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钢鞭来,对他说到:“这个钢鞭,可是当年伍子胥用来给楚平王鞭尸的,非常厉害。如果今晚尸体又站起来扑你,你就拿这个给他几下,则棺材也能买到,大难也可以躲过了。”说完就不见了。张某回去,晚上,尸体果真又跳起来了。张某二话不说,按照老头子教的办法,一鞭打过去,尸体立即仆倒在地上。

    第二天一早,张某去买棺材。店主人就说:“昨晚坐山虎死了,我们这里可算是除了一个祸害,你就按原价两千文拿去好了。”张某问为什么呀?店主人回答说:“这个老家伙姓洪,有妖法,居然可以差使鬼魅,总是能让死尸站起来扑人。人死了来买棺材,他又在我的店铺里强行加价,非要分一半价格。这样好多年了,受害者多了去了。昨晚他突然暴病而死,不知道是什么病呢。”张某就把如何遇到白胡子老头,晚上如何鞭尸的事情告诉了店主。两个人赶紧到后堂去看,那个洪老家伙的尸体上果然有鞭痕。也有人说,白胡子蓝衣服的老头,其实就是这一带的土地也。

    第一卷  847 鬼宝塔

    杭州有个姓邱的老人,做贩布的营生,一天收帐回来,投宿店家,己经住满人了。无奈前路荒凉,更加无落脚之处,老人就与店主商量。主人说:“老客倌胆大吗?我这里后墙外有几间骰子房,晚上一直没有人留宿,只怕藏有邪祟,所以不敢相邀。”邱老说:“我算一下这半辈子所走的路,不下数万里,还怕鬼作什么?”于是主人拿着蜡烛,领邱老从室内穿过至后墙外。一看,有空地一方,约么四五亩,贴墙有矮屋数间,颇为洁净。邱老进入里面,发现桌子、椅子、床铺、蚊帐,一应俱全,相当高兴。主人告辞出去,邱老觉得天气热,就坐在户外算帐。

    这天晚上淡月朦胧,恍惚间似前面有人影闪过,邱老怀疑有贼光顾,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影出现的地方,忽又一影闪过,片刻,连见十二影,往来无定,如蝴蝶穿花,不可捉摸。定睛仔细打量,都是美丽的少妇。邱老说:“人之所以害怕鬼,是因为鬼样子凶恶。现今艳冶如斯,我把鬼当作美人看就行了。”就端坐看它们准备作什么。

    没一会儿,两只二鬼蹲在他脚下面,把他托起来,一只鬼登到他肩上面,九鬼只一个接一个地登上去,而最后一只鬼轻飘飘地站在去,像戏场上所谓“搭宝塔”。这还不算,又没一会儿,各自拿大圈齐齐套在颈上,头发全部披下来,舌头都长一尺多。

    邱老笑着说:“美则过于美,恶则过于恶,情形反复,极似目下人情世态,看你们到底想作什么!”说完,群鬼大笑,各自还原形(美丽的少妇)而散。

    释者注:想想这群鬼也真肉酸,拨头散发,鲜红的舌头一尺多长,拿个大圈齐齐套在颈上转,头发、舌头……咿呀,啧、啧,难怪这精通人情世故的老人问:“你们想干啥?”卿本佳人,何苦作怪呢?

    第一卷  848 红衣服

    那是一个外语学校的女生宿舍,有一些时间夜里经常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女

    子深夜上门推销,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逃过楼下检查的天天夜里都来,一间间房间的敲,如果有人开门就问;’要不要红衣服/’由于女生被吵后非常

    生气,都大叫着不要,一连几个晚上都这样有一个晚上,那个女子又来了咚!咚!这时门开了,从里面冲出一个女生对她大吼;”什么红色的衣服?我全

    要了多少钱?”

    那女子笑了笑,转身走了,也没给她红色的衣服,那晚上大家都睡得很好,没有人再来敲门了第二天,宿舍里的人全都起来了,只有那个冲红衣女子大吼的女生还没有起床,她的同学把她的被子掀开,她,她浑身都是红色的,她上身的皮已经被剥开了血流得潢身,看起来就像是穿了一件红衣服

    第二?致命的谎言

    晨一点,当钟楼的钟声传来,在那个空荡的实验室里点一个台灯,然后把一支笔往身后扔听见笔落的声音了吗?

    我不喜欢当医生,虽然救死扶伤很神圣,虽然在医生的手中可以挽救很多生

    命,但我们必须面对死亡,死亡太残酷,我不喜欢!不过,最终我还是屈服在父母的目光下,二十年来,我已经渐渐地习惯了这样的让步,我走进了那个医学院,

    我在半年前迅速习惯了死亡,它已经在我的眼中变得麻木,老师让我们不厌其烦地研究着每一个器官,那些曾经有生命停留的物质在我们的眼中已经变得和一本书/一支笔一样寻常每当我向高中的同学谈及这些时,她们总

    是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____医学院的学习就是这样!

    我在学校的实验楼里认识了阿玲,她已经大四了,为了考研,她每天在实验

    室里的时间比宿舍的时间还长,因为她的率直,我们一直比较合得来,有时候我很佩服她的胆量,因为我至少不敢一个人在实验楼里读书读到深夜的,

    她从不相信灵魂鬼怪的任何传说对那些爱尖叫的女生她总是不屑一顾,就她的话来说;”医学院的学生不该怕鬼的”

    我只是想和她开一个玩笑,真的,仅仅是一个玩笑所以我编了一个慌

    言;”凌晨一点,当钟楼的钟声传来时,在那个空荡的实验室里点一个台灯,

    然后把一支笔往身后扔如果没有笔落地的声音,那么转身看看,有什

    么站在你的身后”阿玲笑着骂我是个无聊的小孩子,然后就匆匆走进

    那座灰色的大厦

    第二天

    阿玲死了,在那间实验室里,验尸报告上说的是”死于突发性心脏病”

    我的心突然空空的

    第一卷  849 三年后

    三年后

    我也开始准备考研,我在实验楼的时间越来越长,我也不再相信任何关于鬼怪或者魂灵的传说,我已经淡忘了关于阿玲的一切

    四年来,死这个字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模糊,它只是一个语词,或一些指数脑死亡超过6秒将成为永不可逆的死亡

    夜,也许夜已经深了吧几点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太多的资料和东西堆潢在我的脑袋里风吹得实验室的窗户吱吱地响,可这一切都不在我注意范

    围内,远处的钟楼传来一声低沉的钟声当

    低沉的钟声,仿佛黑暗中最深处的震荡,我擦拭着酸涩的眼睛那一声钟声像记忆的天幕,我想起了三年前自己编的那个诺言,还有阿玲!

    手里的笔突然变得格外显眼,它仿佛带着一股不安感,带着灰色的情绪,带

    着我的一颗心我不安地注视着它,自己的手仿佛手去大脑的控制,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线笔已经扔向身后,,,,,,心跳一下,两下夜依然是静静的骨头深处已经有一股凉意在翻滚,不可能!

    我又拿起一支笔,往身后一扔,没有没有声!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扩张

    我转过身啊!身后站在拿笔的阿玲

    第一卷  850 贪巧

    我妈几十年前从农村进城后,就开始在一家国营的钟表店做学徒,随着国家经济体制改革,老员工渐渐散去,妈妈就把店承包了下来,又过了一段时间,便彻底买断堂堂正正做了小老板。几乎半辈子的时间都是在店里迎来送往,妈妈对街道上的人都熟络的很,从小教我些人生的大道理时也都是信手捏来的真人真事,教育意义颇强!

    这天,她趁着店里不忙,便到我工作的医院准备做个定期检查,顺便看看我的近况。科室里的护士听说我妈来了,客气的很,她刚坐定便端了杯热茶上来。

    “咦?她是你对象?!”人家前脚刚出去,我妈就开始兴致勃勃的八卦起来。

    “当然不是!人家早就结婚了,您可千万别乱说话!”我压低了声音警告她。

    “结婚啦?结过婚的人还对你这么热情干嘛?小元你可得注意啊,年纪轻轻的,这男女关系一定要注意……”

    听她越说越离谱,我一翻白眼就准备送客了,可她却以为我是不相信,又接着强调道:“妈跟你说这些你还别不耐烦,就是这些你平常不当回事的琐碎,关键时可是能要人命的!就拿五金店的老张说吧,一辈子没什么大毛病,就爱贪巧,别人都了解,也没人和他计较什么,可谁能想到他就死在这上头了呢?!”

    我本来是推着她往外走的,听她突然说到老张死了,吓了一跳,赶紧停了下来:“五金店的老张?他儿子和我小学同学那个?”

    “对啊,就是他!今天烧头七,你爸还跟着去帮忙了呢。”

    “他怎么死的?前一阵子我还见过他呢,身体不错啊!”

    老张的五金铺子就在我妈钟表店的对面,他儿子还算是我小学时的铁哥们儿呢,所以对他并不陌生。他生意做得不错,只是为人有些吝啬,又爱贪巧(贪巧是我老家那边的方言,意思就是爱占小便宜),人缘不是很好。

    但大家对他也从没有过恶意,顶多就是拿他当笑话看。记得前几年他在公共汽车上捡到了一管铝皮外壳的膏药,上面印的全是外语,他看不懂,便自作主张拿着膏药当牙膏用了起来,结果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整个嘴肿的像被马蜂叮过了一样,急急忙忙去医院检查,医生只当是过敏了,弄了半天才明白,原来他捡回去用的那“牙膏”是含了激素的丰||乳|霜= =|这件事让半个小城的居民笑了快一年,好在老张脾气还不算坏,就算是当面被人揶揄也不会急眼。

    “哎……这老张啊,也算是倒霉催的,好好的日子不满足,一时手快就害了自己的性命!”妈妈见我对他的事很上心,便1 3&56;看&26360;網了出来。

    事情发生在七天前的晚上,老张在离家不远的澡堂子里跟几个街坊泡澡打牌,快十点了,他老婆打电话来催,他便起身准备回家了。站在柜子前穿衣服时,忽然看见旁边的架子上挂了一件外套,毛料儿不错、颜色也好看,就一时心痒给顺手牵羊拿走了。出门时还被看澡堂的大爷拦住了,因为人家记得他进来时穿的明明不是这件,怕他又做了下作事给澡堂子添麻烦,于是就进去喊了几嗓子让人出来领衣服,可奇怪的是当时池子里并没有几个人了,大家都不认识这外套,再加上老张在那骂骂咧咧的死活硬说是自己的,大爷没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他穿走了!

    贪了便宜的老张兴高采烈的回家了,可半夜一点多钟,附近的居民全被犀利的警 笛声吵醒了,隐约间还听见有女人的哭声,可大半夜的,谁也没敢出门瞎掺和。早晨起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老张昨天晚上从澡堂回家的时候被人捅了!众人诧异万分,全都摸不清原委,但马路上清晰的血迹却显示着老张超强的求生欲望——他竟在挨了一刀后硬生生爬了将近百米!可讽刺的是,正是这极具毅力的百米彻底断送了老张生还的希望。

    因为老张家住在马路旁的巷子里,这个路段很偏僻,天一黑便鲜少行人,如果老张当时遇袭后直接倒在路上,那么必定会被路过的车辆发现,兴许还有被救起的可能。可他不知是惊慌失措还是心愿未了,居然咬牙坚持往自己家住的巷口爬去,结果最终倒在了绿化带的后面,那块地方简直就是视线的死角,就连他老婆打着手电出来找他时,也来来回回转了三圈才发现他的身影!由于伤在了大腿动脉,时间太久失血过多,救护车还未赶到时老张便咽气了,一句话也没能留下……

    “为什么他会被人捅啊?他一个小生意人能惹什么要命的事?!”妈妈刚说完我便抢着问道。

    “吼什么啊?我不是正要讲嘛!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话要一句一句的说,跟你讲多少遍才能明白?你别以为这些都是小事,这些……”她又见缝插针的说教起来。

    “行行行,我明白了!您快说吧……”我怕她又串台,赶紧催促着想要知道真相。

    没有目击证人、没有怀疑对象,这差点就要变成一个悬案,幸好两天后有人去自首,将这起匪夷所思的凶案解释清楚了。

    让大家始料未及的是,枉送了性命的老张压根不是人家要行凶的对象!原来,有个矿务局姓王的稽查干部和老张住在一条巷子里,王干部才调到这工作不久,为人很正直清廉,得罪了不少靠贩煤为生的地头蛇,那些人便打定主意想要让他吃点苦头。于是,就派了两个小流氓盯梢,准备在他回家的时候给他放放血!小流氓们眼见着夜深了,王干部离开办公室往家走,便很有战略意识的决定停在他家门口打埋伏,约莫等了快一个小时,正心急呢,突然看见一个人影远远走来,从身形和衣服判断,必是王干部无疑,就壮着胆子冲上去飞快的朝那人下肢刺了一刀,然后急急忙忙跑掉了……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他们还暗自欣喜呢!直到第二天听见满城都在疯传五金店的老张被人捅死在了那条街上,才恍然大悟自己搞错了人。一见事情弄砸了,还稀里糊涂伤了人命,两个小流氓也怕了,万般无奈只好自首请求宽大处理。

    老张家的人一开始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说法,总觉得那王干部和老张长的完全没有相似之处,怎么可能弄混呢?直到王干部现身,谜底才被打破——原来老张在澡堂顺来的那件外套,竟然和王干部当天穿的一模一样!

    “是王干部把外套落在澡堂给老张捡去了?”我觉得这事也太巧了,忍不住惊叫道。

    “切——要是能那么简单这就不叫怪事了!最玄乎的就是,人家王干部压根没去过澡堂,外套也还好好的穿在身上,那天他走在半道上想起钥匙忘在办公室了,于是就折回去拿。

    也就是这时候,老张穿着那不知什么是来头的外套替他挡了灾……”

    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已经不能简单的用“巧合”两字来搪塞了,虽然很纠结为何老张会在那么关键的时刻捡到那么恰好的外套,但我知道再接着问下去,妈妈一定会说出那套因果轮回的终极言论来,于是也就没再多嘴。

    事后,每个人都说老张可怜、倒霉,但言语间除了怜悯还夹杂着挥之不去的轻视,王干部全程参加了葬礼,听说还主动提出要对老张家补偿,可被老张儿子拒绝了,毕竟是自己父亲失德在先,即使遇上了这种惨事也怪不得别人!

    第一卷  851 求佛

    有句话叫做“心纯”,心纯了办事为人也会纯。其实你为人心地善良,不做坏事,你就属佛。

    现在有各种各样的人会到庙里去拜佛,有平凡之人,有求菩萨保佑早生贵子、保佑身体健康的,也有求菩萨保佑致富的,也有做了坏事去求佛保佑不露崩的。其实一个道理应该知道:那就是求佛不如求己,这里的所谓求己,就是“要求自己”、常做好事、少做坏事或卑劣之事,这就是求己。等好事做到了一定的程度,你自己就是佛,你就是成求了自己。所以做了坏事的人去庙里求佛,本来菩萨还不认识你,走进庙里,菩萨却从此认识了你:喔!这个人从没来过;你这个家伙,平时作恶多端,还有脸来求我保佑不穿崩?不必来求我,还是求你自己从此不做坏事,才有可能减少罪孽。

    其实去不去庙里求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中有没有佛,心中有佛,平时多做好事,不做坏事,不伤害他人,你不去庙里,菩萨照样会保佑你,难得去了庙里,菩萨就认识你了,喔!好人来了,你不来求我,我也会帮你忙的

    平时坏事也不做,好事也没有,遇事斤斤计较,为了一分一角钱,会与他人吵得脸红,或抡起拳头与人大打出手,看见叫化子从不施舍,却经常到庙里求佛保佑早生贵子,能求得贵子吗?有人说:现在的叫化子手段泛多,比我们还会花钱呢,不能给他钱。其实我的想法与一些人不同:叫化子会花钱是他的事,给不给是你的事,如果人们真相信有佛神,希望处处能有佛的保佑,那么,叫花子却是菩萨用来检验人心的一杆尺,此时的菩萨在乎的并不是叫化子,而是你,是需要知道你是否有一颗善良的心

    第一卷  852 绝不会放过你

    云城古城墙外有一片地以前称之为“菜市口”,老一辈的人都知道那是当年日本人侵略的时候杀人的地方,那里总是有很多古怪传说,至今仍是。

    20多年前,我们还住在大院里,大院里有一对夫妻,那女的我们都管她叫张姨。张姨以前就在“菜市口”那的一个工厂上班,那天她们单位掏厕所,她着急解手没地方去,就找到厂房后面一个杂草丛生的大坑,大坑四周都是水泥,下面长着高高的杂草,看不见底,她尿急,看看旁边没人,就解到那里面去了,结果当天晚上回家就出事了。

    那时我们都还小,夜里睡不着觉,就在院里面成群的玩游戏,突然听到那家人院里传出杀猪般的女人嚎叫声,紧接着就看到张姨衣冠不整、蓬头垢面的从家里冲出来往街上跑,她男人紧跟出来在后面追,我们以为是夫妻打架呢,就也追在后面看热闹,那女人光脚跑,被地上玻璃扎破脚也不觉得疼,健步如飞啊,她男人在后面竟都追不上,

    她一会儿就跑到她们单位门口了,当时已经晚了,门房看门大爷已经把门锁了,那女的跑到一看门锁了,就拼命要大铁门,看门大爷出来一看这情景吃了一惊问干啥呢,谁知道这女人一开口就更绝了,竟然是男人的声音,她说道:“开门,让这娘们儿下去”,就这一声,差点没把大爷吓得背过气去,平时都一个单位的,本来就都熟,“这是怎么了?”大爷就傻愣在那儿不敢开门,张姨一看不给开门竟要往进爬,这时后他丈夫追来了,硬生生把她拽下了,和院里几个年轻后生七手八脚把她架回去了,当时的情景啊,几个小伙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撤回去,人们都说这女的“撞磕”(即撞鬼了)了,回家架着她过火盆就没事了(本地讲究万一撞鬼就要过一下火,就是放个脸盆,里面点上火,让人从上面过去就好了),张姨一过火盆,立刻摔倒那儿了,过一会儿醒来,直说脚疼,声音也恢复正常了,问她刚才怎么了,她直摇头说不知道,人们看看没事了,就各自散了,

    只她丈夫给她包扎脚,谁知没过二十分钟,张姨又嚎叫着冲出来朝单位跑去了,这时候大家有第一次经验了,直接把她拦下来,四五个人把她又架回去了,她丈夫一看不行,就去城东请那是叫个什么“阿吗”的人,(累似神婆一样的人),那天晚上,他家院里围了一大院的人看热闹,“阿吗”让人把张姨绑起来,他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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