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死。
娟儿用肘撞了一下文剑良的胸膛道:“死小子,你想乘机占人家大姑娘便宜吗?”
娟儿对那丫鬟欠了一声道:“妹子不必惊慌,是姐姐我想向你借套衣裳,你不必怕那臭男子。”对着文剑良道:“我要穿衣裳了你还不闭上贼眼。”
丫鬟见娟儿斯文,还以为来了救星,没想到她更狠!三下两下扒光自己的衣服,扔到床上去用被子盖住,然后穿起原本属于自己的衣服。
文剑良虽然一直告诫自己娟儿是女神不可以亵渎,不可亵渎,贼眼还是不禁开了一小缝:娟儿正背着他穿衣裳,整个身子白玉无暇。两瓣微微翘起的丰满臀部诱得文剑良口水直流,真想过去掐一把。小腹下面不禁灼热起来。赶忙闭了眼,可满脑却都是娟儿娇翘的丰臀。
娟儿穿完衣裳,却见文剑良满脸憋得通红,可不知道他是因为他偷看了自己,反正脑子里一定是在使坏,揪住他耳朵道:“我穿完了。”
文剑良睁开眼道:“你穿这身不漂亮,我出去再找一身,你把这身脱了,换另外一身。我还想再瞧一次……”说到这赶紧伸手捂住嘴:完蛋,说漏嘴了。
娟儿脸上大红道:“迟早……迟早你会瞧到的,也不必这么偷偷摸摸。”文剑良大喜,娟儿终于又肯伴自己终生了。
娟儿本来身体虚弱,兼又被张俊杰蹂躏,走了数步便遥遥欲坠。文剑良把她横抱在胸前,大踏步往外走去。
娟儿小鸟依人,缩在文剑良怀里,出了幽谷这么久,也就只有此刻她感觉到蜂蜜般的甜蜜。
“哼……想带我的人走,没那么容易!”张俊杰从侧院走出来,他身后,是‘邵武四贤’。手上挥舞的正是文剑良的乌龙剑。那日文剑良自废武功,乌龙剑自然被张俊杰取走了。
文剑良咬牙切齿,把娟儿放下来,让她的脚着地,用左手揽住她腰,右手朝空中一伸。召唤乌龙剑。张俊杰哪里把持得住?乌龙剑嗖的一声飞到空中,文剑良右手由右自左狠劈过去。乌龙剑往张俊杰腰间拦腰斩去。正是一招“横空出世”。
“哧……”文剑良盛怒之下,劲道何等猛烈,加之乌龙剑本身的锋利,张俊杰被活生生的拦腰截成两段!到地下见乃父去也。
他身后的‘邵武四恶’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文剑良想起师傅临终的交代:不要制造太多杀戮。任他们去吧。
第十一章 神仙美眷 第一节 一双佳人入魔掌
四个庄主都舍庄而去,其他庄丁就算有讲义气的想为主尽忠,那也只能忠诚的随主逃命去了,其他庄丁更不会留下来等着挨刀子,各搬些古董名画金银首饰之类的,作鸟兽散。偌大一个庄子竟一下掏空了。
文剑良搂着虚弱的娟儿,到地牢中去接若柳。文剑良一直担心,娟儿当年是个大醋坛,会不会给若柳难堪?娟儿为自己牺牲了一切,要对若柳发发火那也只能怪若柳自己命不好:选谁不好,偏偏选中我文剑良!
文剑良可低估娟儿了!她再也不是当年刁蛮任性想独占文剑良的泼辣少女了,自己已经失去了贞操,虽然是为了心上人才失去的,但他能包容自己,自己怎就不能包容他有其他女子呢?其他的纯洁女子恰好可以补偿自己的不足。
谁说的非要三个女子才能成一台戏?两个就够了!两个小女子一见面,拉着手唧唧喳喳说个不停,把文剑良良晾在一边乘凉。文剑良不禁苦笑:从前只一个娟儿已经对付起来就焦头烂额,现在加个若柳,以后的日子可越来越不好混了。
娟儿自然要讲到这几日张俊杰的禽兽行径,她当然不是要炫耀自己的容貌绝代,男子会为她疯狂,而是为讲出张俊杰终于得了报应作伏笔。
若柳为哥哥的行径感到羞耻。觉得张家亏欠娟儿姐姐太多。
娟儿见时机成熟便讲出她的哥哥张俊杰已经变成了两个人。
若柳初时一愕,很快便明白过来,一个人便成两个,自然是身首异处了。虽说他是咎由自取,总是骨肉至亲,而且他虽然四处作恶,却对自己爱护有加,不禁泪雨滂沱,道:“姐姐,他虽然行止不端,好歹是我的亲生兄长,我想把他好好收殓入土为安,希望他来生好好做人,好吗?”
“一死万事休。我……我……不会再怨他。”娟儿贝齿轻咬,嘴上说不怪,其实不怪他一辈子才怪!
若柳去买了口上好的黑漆棺木,重金请人将兄长的两截尸身缝合入了殓。话说张俊杰一死,所有张家堡的产业自然都由若柳继袭,文剑良一下把个金矿娶了回来,变成腰缠万贯的倒插门女婿了。这小子当初在骗取若柳身子的时候吹说什么三媒六聘,五抬大骄迎娶她入门,其实文剑良这小子穷酸一个哪有钱备办嫁妆?当然若柳不会在乎什么嫁妆就把自己给了他。
(作者注:天下要是像若柳这样有目光的富婆多些,作者也就不必那么辛苦写小说骗老婆本了,窃羡文剑良)
若柳跪在新坟前泣不成声,当然不能哭什么你死得好惨我一定帮你报仇之类,就絮絮不休的让他好好上路,下辈子好好做人,自己下辈子还愿意做他妹子云云。
死者为大,他便是生前有再多罪业也随棺盖而消逝,娟儿咬着牙拜了他三拜,一言不语。其实她心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你来生一定要好好做人,倘若死性不改,愿你投胎去做个太监。咱们来生来世,再来生来世……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见了。
文剑良亦拜了他一下道:“我很后悔一刀劈死你……太便宜你了!不过你让我知道娟妹有多么爱我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娟儿怒目瞪着文剑良:他夺走了我的清白,你倒好像还要谢他似的。
“咳……咳……”文剑良假咳了两声,闭了嘴。
别了张俊杰,文剑良带一左一右两大美人回去拜见师傅。
娟儿早就从‘邵武四贤’口中知道爷爷升天了,那时便已肝肠寸断,掉了无数眼泪。现在看到爷爷的坟更是悲从中来,与文剑良都跪在墓前,伏在他右肩,两人搂着痛哭不已。刘镇川本来与若柳无关,她却被两人感染,莫名其妙的也哭起来,见文剑良左肩还空闲着,伏首上去,三个人抱头大哭一通。
哭出来就舒服多了,娟儿渐渐止住悲伤道:“爷爷临终有什么遗言?”
文剑良见她悲伤刚止不想再惹她就胡诌道:“师傅说唯一的心愿就是没看到你嫁与我,然后生一群外孙给他抱,尿湿他的衣裳,然后打咱们儿子的小屁股……”
娟儿一听倒也像爷爷的口气,也没怀疑,脸一红道:“爷爷一生油嘴,教得你这臭小子也油嘴滑舌,讨厌之极,他临终还这么油……到地下肯定也是一般开心……”想到爷爷已经到了地下,而自己没赶得及看他最后一眼,眼泪又落个不止。世间太多无奈事,但是爷爷不管到了哪他都永远活在自己心中的,死者已矣,活着的终还要活下去,只要心里记着他,爷爷虽死犹生,想到这又收了些悲伤。
若柳用袖子拂了一下泪眼道:“既然爷爷的心愿是看到良哥哥与姐姐成就百年之好,那何不圆他这个愿望?”
娟儿脸儿一红道:“死丫头,自己想嫁却扯到我头上来。”
若柳被她说中心事脸儿也一红道:“想又怎样,文哥哥敢不娶我……们两个?”
文剑良望着两个红着脸的美人儿道:“哈哈哈……两个我都不放过……便请师傅做媒。”他知道师傅一生豪放,不喜欢自己哭哭啼啼的样子,只希望看到自己幸福。而且刘镇川一生不拘俗礼,从不理会世俗那所谓守孝三年的一套。
他曾经教导过文剑良最看不惯那虚伪的一套,先人都死了,当然只希望后人幸福开心,怎么会要后人跟着伤心三年?况且又有多少人真的能伤心三年呢?只要把死者放在心里,时时记得就够了。制定这些虚礼的当然是活人,怎么能知道死人的想法?为了所谓的礼仪而定下的规矩,简直狗屁不通。丧失亲人半点也不悲痛的当然不孝,但是悲伤之后想通了好好活着反而才是先人的愿望!哪有希望后人整天苦咧咧的坏祖先呢?如果有这样的祖先那为他悲伤三年就更不值得了。
两个美人儿在那边羞红脸各自玩弄自己的发梢,不置可否,那自然是默允他了,大姑娘便是再想嫁她总也不会厚脸皮说:“好,本姑娘答允了,赶快娶了我吧。”
文剑良见二美娇羞无限,十分可人,在两人颊上各亲了一口道:“两个小媳妇儿,为夫去割些香草来装扮新房。哈哈……”。
他抱了一大捆香草回来时两个美人儿分坐大厅左右,身上都是大红衣裳,面上盖着红布。当年娟儿缝了五六身喜服,无数次幻想与心上人拜堂成亲的情景。若柳身材与娟儿并无差别,自也穿得。
文剑良呵呵傻笑,将香草撒些在大厅里,又分别洒些在自己和娟儿房中,有两个新娘,自然要有两间新房。
他折回大厅嘿嘿地道:“两位贤妻貌比天仙,衣服更是鲜亮,拙夫是粗人,就只有现在身上这套衣裳,委屈两位佳人了。”
娟儿掀掉盖头,又显出本来的泼妇面目道:“你敢!在你床上有两身新衣裳,是我从前无聊时缝制的,你挑一套穿吧……”说完脸不禁脸上发烧,赶紧用盖头遮住脸:缝一副衣裳也就算了,一下缝了两套,那不是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吗?
文剑良回自己房中果见床头有两件衣裳,做工都甚是精细,显然是娟儿一针一线缝制的。试了一套,衣服甚是精美,就是尺寸太小绷得难受!脱掉换第二套,更惨,套到衣裳都快裂开了还是套不进去!文剑良脸一红:娟儿从前做的衣裳皆甚是合身,难道是自己胖了?
他可不知道娟儿绣这衣裳是以当年他身体的尺寸大小略大缝的,她可没料到文剑良身体发展的比她想像的还是略狠了一些。当然,没道理你缝了一件衣服就不让人家长身体了。
没办法,绷就绷了,绷出两个老婆,倒也值得。
他穿完出来,一手牵一个美人儿,出了门,到师傅墓前,背向墓碑,一手按着娟儿的头一手按着若柳的头把她们两按跪在地上,当然自己也跪在中间。没办法,没有司仪喊:“一拜天地。”只好自己动手咯,弄得像是逼迫良家妇女跟自己成亲一样,这样拜堂倒是有趣。没想到那衣裳太紧绷,他这一跪下,突然有一阵裂帛之声,两个美人儿跪在地上,低着头,盖头前倾,可以看到外面的事物,偷眼看一下情郎,各见他腰的一侧裂开了口子,两人都看到,那就是文剑良腰两侧的衣裳皆裂开了!
两美皆是格格大笑!娟儿更是嘲笑他道:“谁让你狠命吃肥胖得跟猪一样。”
文剑良道:“是你的手工粗糙,却赖在我身上。”
“咳咳……这是喜堂,请两位姑娘收敛一点,嫁给我也不必高兴成这样”文剑良不要脸得道。
两位美人想到自己今日便要把自己的一生交托给这个男子,伴他一生一世,亦觉喜堂神圣,不再嬉笑。
“苍天在上,我们三人今日结成夫妻……”文剑良怎么觉得这话甚为拗口,自己同时娶两个美人倒是没错,但是说什么三人成婚云云,便似说:娟儿同时嫁给自己也嫁给若柳,若柳同时嫁给自己也嫁给娟儿,大大的有语病,但是不这么说,又能怎么说?
继续道:“永结秦晋之好,此生互相扶持,不离不弃,直到同归尘土。”文剑良的说辞甚是恶心,大婚之日就讲什么死啊死啊的(同归尘土),大不吉利,但是两个丫头被猪油蒙了心,竟然都听得心里甜丝丝的,一起与文剑良盈盈对天拜下去,这一拜可真就一生逃不出文剑良魔爪了。但是两美皆没有任何犹豫,因为她们都曾肯用生命来捍卫身边的男人。
接着文剑良用手捏着两个美人腰的内侧,向外用力一掀,三人同时转身面向刘镇川的墓,这回倒是不用文剑良出手按她们头,两个丫头已经识相的盈盈跪下去,文剑良双手按了个空,只好收回来,也跪倒,道:“师傅……你未见徒儿成家立室便狠心撒手而去……”说到此处,娟儿啜泣了起来,文剑良亦悲凄不已,哽咽着说不下去。
良久,文剑良继续道:“弟子很争气,不仅娶了娟妹,还从外面拣了一个回来。”
若柳不禁恶狠狠瞪了文剑良一眼,文剑良可没想到堂才拜了一半就得罪了新娘,今晚可有你受的了!
他所谓的拣是指本来便是给他三个胆子亦不敢在娟儿背后碰其他女子,那日情势所迫,又不可赖帐,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也不想赖,就像是一个拣回来的老婆。
若柳却气不过:怎么我就是拣的了?
最后是夫妻交拜,三人面对着面拜了下去,便像‘桃园三结义’甚是怪异。
拜完堂,接着当然是送入洞房。
文剑良牵着两个美人儿走入大厅,心下踌躇,先跟谁圆房好呢?冷落娟儿日后肯定死得难看,冷落若柳又过意不去。
若柳倒先开口道:“我与郎君与有夫妻之实,你先与娟儿姐姐行夫妻之礼吧。”言罢自己走向文剑良的房中,轻轻关上门。
文剑良轻轻横抱起娟儿到她房中,将她放在床上。
文剑良轻轻压在她身上,温柔地吻着她的唇,一双贼手从她衣襟下伸进去,轻轻抚摸她的一对玉峰,后面是揉捏掐挤,弄得娟儿双峰坚挺,娇喘连连……娟儿忽然觉得他下体那坚硬恶心的东西已在自己大腿内侧东磨西刺,不知何时,他已竟已剥光自己与他自己的衣裳了!
文剑良的手在她丰臀上抚摸着,突然伸到她私|处,恶作剧的用食指刺了进去,娟儿双腿曲起抵在床上,拱起身子,惊叫了一声,显是承受不住。而她这一拱起身子却让他的指头刺得更深。
文剑良觉得她体内溽湿温暖柔软,妙不可言,不禁情欲大炽。
用手扳住她的腰将她掀转过来,背部朝上。
文剑良下了床,双手捉住娟儿的纤腰往上一提,娟儿便跪在床上。
文剑良扭腰将坚硬往前一挺,从后面进入了娟儿的身体。
娟儿但觉他那入侵自己身体的东西坚硬滚烫,私|处胀鼓鼓的酸痒难耐,不禁呻吟起来,轻轻摇摆丰满高翘的香臀。
文剑良兽欲大发,迅速挺刺……直弄得娟儿香汗淋漓,浑身无力。
文剑良停下来,让有些软化的东西仍留在她体内,温柔的亲吻她,抚摸她全身。
抚着她丰臀的时候,抱住她两瓣丰臀将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靠,那留在若柳体内的东西挺刺得更深,猛的又坚硬滚烫起来。
娟儿娇喘着推开他道:“到若柳妹子那边去吧,新婚之夜不要冷落了人家……你要疼惜我以后有的是机会。”
文剑良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拉过被子盖住他身体。下了床,衣服也不穿,便向若柳的房间而去。
第十一章 神仙美眷 第二节 白骨林中强出头
文剑良敲敲本属于自己现在属于若柳的房门。
文剑良今晚要敢不过来,那他一辈子也不必过来了。若柳知他一定来,门并未锁,倒像自己开着门等他来似的,红着脸应道:“门未上锁!”
文剑良开门进来,若柳可没想到他会精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进来,恶心的硬物迎空傲立。羞红着脸微喘,胸脯起伏不已,道:“你这死人……怎衣裳都不穿一件?”
文剑良哈哈笑道:“反正穿了也还是要脱的,穿来脱去多麻烦?”
若柳脸上发烫,便要吹熄灯火。
文剑良过来把她按在床上道:“不必吹灯,我今日便要好好看看你。”
若柳羞赧无限,闭着眼任他去了。
他见若柳胸脯起伏不定,不禁欲火焚身,便似发了情的公兽,一点不怜香惜玉,三下两下剥光她衣裳。
若柳面上潮红嗔道:“瞧你猴急的样儿!”
文剑良剥光她的衣裳后,这次她已经是自己的妻子,可不必像第一次那样只瞧脸了,一双贼眼滴溜溜瞧遍她全身,瞧到她下体时,情欲大炙,本想狠狠进入她,后面转念一想,好,敢说我猴急,倒要看看谁急。
爬到她身上,轻轻吻着她樱唇,缓缓向下至颈项,至胸脯,最后啃咬她高耸的山峰。
下身的硬物在她私|处外面乱点,数过其门而不入。
倒亏文剑良把持得住,半个时辰还在那里乱点,就是不进入她身体。
这下可把若柳急坏了,但觉自己下体里面奇痒无比,如万蚁在爬,着实难耐。
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不对,是少妇的矜持,抓住他的硬物往自己私|处送。送到门口,双手搂住他腰,抱他往自己身上压。
文剑良忍了这许久,也不比她好受多少,在她耳边轻轻的道:“说我猴急,也不知谁更猴急!”言罢下身顺势狠狠往下一压。弄得若柳尖吟一声,呼吸急促的道:“谁让你在人家那里……那里……外面……乱点……哎呀……你轻点……坏死了!”
文剑良哈哈笑道:“还有更坏的在后面呢!”
紧紧搂住她,两片厚唇封在她唇上,舌头顶开她的小嘴,两人的舌头绞缠在一起。他向上微拱腰,硬物抽出数寸,并不完全离开她身体,复又压送下去,反复施为……直至二人共赴巫山云雨。
文剑良当真有龙虎精神,天亮才罢手,直把个若柳弄到惨叫连连,心下大大后悔:下次他要猴急些便猴急些,可再不敢说他了。
文剑良娶了双美,日后自然亦有无数闺房乐事,略去不赘述。
(作者注:数日前有人让我多写男女之事,我回他说我我虽然很会写但不是写黄|色小说的,请他另请高明。他回我说:切,才不信。我知道他是激将法,但是我的傲气不容许我被鄙视,而且故事发展刚好也要这些东西点缀,倘若男主人公娶了妻不行夫妻之礼人家会误以为男主人公生理有缺陷,我不知写的是不是太露骨,已经尽量隐晦简短了)
过了月余神仙般的日子后,文剑良既得不死,便要履行前言:他答应过碧瑶若得不死,便上白骨林谢救命之恩,但是他身上只有一枚‘骷髅追魂令’不方便带两个娘子同往,只让她们乖乖等他,没事就想想他,不日便回。
文剑良虽然上次去白骨林时是昏睡着的,但他醒着离开时却记下了路,因此白骨林虽然对外人来说不容易找寻,文剑良却轻易的觅路而至。
到了百骨林路口不禁大吃一惊,地上躺着一大堆面上带骷髅面具,胸前有骷髅头的武士,也有衣服各异的大批武林人士的尸首,满地断剑折戟,断臂残肢,血流成河,血已经凝固,有些暗黑,但是显然还不是隔太久。
原来,白骨林每隔三月便有一阵大风,大风起时,吹散瘴气,虽然地上还冒着微弱瘴气却很快被风吹走,不足以伤人。大风持续三日,百骨林失去天然屏障的保护,只好在这三日加强戒备。那又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赶到百骨林撒野?这事跟文剑良也略有些干系,那次魔尊救下文剑良,当着天下的英雄面介绍自己的手下介绍到自己的徒弟时曾说:“他日君临天下是必然的”他其实并未曾真有问鼎武林的野心,只是随口说来吓吓江湖中人,好教他们知难而退,毕竟群豪中有些是真正的汉子,魔尊不忍心对他们施杀手。
没想到就因为这么一句话,武林掀起轩然大波,人人自危,流言四起,说什么魔教不日便要灭了所有门派一统江湖,做武林皇帝。更有好事者添油加醋,讲得好像当日自己也在场。
武林中自有博知者知道白骨林三月一大风之弊,夜观星相,知昨日便是大风起之日,天下各门各派鹊起联合,集结数千高手,大举来袭。
骷髅教号称三万门徒固然不假,但是大量门徒分散全国各地分坛,远水救不了近火,与没有无异。还好总坛尽是好手,虽然寡不敌众,拼起命来,倒也抵挡了一日一夜,今日早晨才被攻入总坛。双方皆兵马劳顿,损伤惨重。武林正道人士只剩数百人完好无损,骷髅教更惨,只剩最核心的数十个坛主香主护法,当然还有教主。倒也难得骷髅教人人舍生护主,杀尽一兵一卒,这可非所有所谓正道中人都可做到的。
文剑良展开绝世身法,飞奔向骷髅教总坛。
见总坛前面空地中黑压压一群人,赶紧闪身躲在树后。仔细看下场中。右面文剑良只能看到背面,但见黑压压的穿着各式的衣服,当然是武林群雄,为首的几个夹在人群中,从背面看不真切。
左面的人跟文面对着倒是瞧得清楚,为首站着的是魔尊玉奴。他身后地上盘坐着数十个人,为首坐的是‘妖女’碧瑶!她花容惨白,嘴角挂着血丝,娇躯微微颤抖,手摆拈花指,正打坐调息,显是受了极重的内伤。文剑良大骂道:谁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把她伤成这样,八成是少林派的和尚干的!
这倒是冤枉少林了,碧瑶其实是被‘崆峒四老’所伤。碧瑶身后稀稀落落散坐着数十个伤者,认识的只有三大护法,文剑良可没兴趣细看他们伤得怎样。
只是呆瞧着花容惨淡的碧瑶,天下第一美就是不一般,脸色苍白还是那般迷人。
只闻那魔尊哈哈一笑道:“老夫便是战死,也绝不做少林和尚的阶下之囚,让老夫向圆慈大师讨教几招吧!禅师武功天下第一,指教一二,老夫定然受益匪浅。”
圆慈大师羞红了脸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天下第一’之号本就是好事之人胡言,魔星文剑良一出,现在此号早已易主,再也休提了。”
文剑良暗道:圆慈大师可当真是无所不在!他可不知道,魔教要一统江湖,事关江湖兴衰大事!天下武功出少林,江湖的事便是少林的事,他焉得袖手旁观?
魔尊抱拳道:“老夫比较不要脸,先出手吧。”话还未尽,手已先动,右掌直劈圆慈顶门。圆慈环抱手于胸前,往天上一顶,轻轻抵住他的掌,正是《易筋经》第一式“韦驮献杵”,文剑良诧道:这老和尚甚是迂腐,怎么每次出手第一招都是《易筋经》起手式?他可不知道,《易筋经》循序渐进,每次都要用起手式引发内力,而且抱圆于胸真气鼓荡,守住自己浑身要害,确保万无一失,先观清楚敌人武功的轻重高低再决定是攻是守,实是极厉害的招式。
但见魔尊拳打脚踢掌劈,招式甚是诡异,但总被圆慈轻轻化去。两人堪堪斗了数百招,圆慈的招式总是带着无限慈悲,虽然在魔尊身上打了数掌,却都内力收敛,并不施杀手。魔尊也打了一拳在圆慈身上,却被圆慈用易筋经内功卸去他劲力,丝毫未受损。
魔尊突然脸露阴恻恻的笑,双掌平平推出,圆慈一招‘顺水推舟’也是双掌平推,与他对掌。不料魔尊的掌到半路突然握为拳,快要打到圆慈手上时食指倏然伸出,“哧”的一声,戳穿了圆慈的掌心!
圆慈的掌中生出一股劲力,震得魔尊后退三步,吐了口鲜血。圆慈左手运指如风,封了右掌伤口近旁的|岤道,从怀中取出少林疗伤圣药‘金疮散’撒在上面,一个小和尚送条绷带上来为他包扎了。魔尊只是吐口血,圆慈却被他洞穿了掌心,显是圆慈输了。圆慈双手合十道:“施主神功精妙,老衲伏输,还未请教施主刚才用的是什么功夫,老衲眼拙,倒不识得。”
魔尊抱拳道:“老夫以阴着取胜,实是胜之不武,但是在下自知武功与禅师相去甚远,不得不出此下策。这指法的名字叫‘穿心指’,已经失传百年,老禅师不认得那是理所当然。”
也是因为这指法无人知晓,倘若圆慈知有此等指法,他的偷袭岂会轻易得手?天下武学,不外分为两派:一是靠内家真力,一是靠奇巧取胜,前文已有阐述,武功的本源是为制敌,有武功修为如文剑良者,凭精深内力,立于不败之地,普通人达不到此等境界,只好以奇巧取胜,但是奇巧第一次使出自是能收奇功,日后人家知道你的门路,你再次使出就难于收效了,所以武林中人吃饱了就在那里琢磨新招,功夫弄得愈来愈繁复。
庸手们有无数的花拳秀腿,在那里摆了半天姿势,高手只要出一招他就‘啊’的一声倒地。窃为之惜也,全是因为他没有探究武学的真谛,舍本逐末而致。
其实本来圆慈掌上布满掌力,普通的指法就算乘其不备也伤他不到,但是‘穿心指’的劲力是从‘掘心掌’中幻化出来的,炼的是一股狠劲,兼且魔尊知若要取胜全凭这一指奇袭,倘若无功而返,自己辛苦一生创下的‘骷髅教’从此也就散了。
所以将全身劲力凝聚于一指,这一指威力何等巨大!他功力虽不及圆慈浑厚,但是他把所有劲力凝聚一点,圆慈劲力却散布全身,是以一指洞穿亦不足为奇。其实魔尊一身武功,横行江湖,罕遇敌手,但是面对武功天下第一的圆慈自是力有不殆。
平日魔尊也就只佩服少林圆慈,其他人都不放在眼里。此时向前跃出一步,恢复往昔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宗师气质道:“还有谁想取老夫性命的并肩子上吧。”他面白如纸,心想今日终难逃一死,没想到自己暗中为武林中锄害无数,却为武林不容,或许还要惨死在宵小之辈手上,所谓的武林正道其实有很多打着正道名义行恶,魔尊先发‘骷髅追魂令’让他们回头,但是又有几人能回头呢?就算有回头的也就悄悄的不再行恶,他总不会对天下英雄说:我曾经做恶,是魔尊导我向善。所以改的就默默改了,未改的被灭了门,天下便都一起指责魔教毒辣。其实话是讲灭门,那门中若有愿意回头的,暗中送他们银子打发走了,武林中人无人知晓,进去看见一个活人也没有,那当然是认为满门都死光了。
魔尊本来性子善良,年轻时热血要为苍生谋福,创下‘骷髅教’后遭尽世人白眼,但他坚信总有真相大白于天下的一日,没想到今日竟要遭受灭教惨祸。咬牙暗道:好,你们说我要统一武林,老夫今日若得不死,真要统一武林让你们瞧瞧!一个善良的侠义之士被武林众人逼上了绝路。
七个老道仙风道骨,跃至场中。为首的老道抱拳道:“我七师兄弟乃是峨嵋派的七个老不死,对付千军万马是七个,对付一人亦是七个,请阁下见谅。峨嵋镇山阵法‘天蝎阵’,献丑了!布阵!”
这七个老道在峨嵋辈分甚高,乃是掌门玄风子的师叔。此次剿灭魔教关乎武林存亡,各门各派精英清巢而出,各派耆老都被请了出山。
但见七位老者左冲右突,摆成一个第一排两人,第二三四排各一人第五排亦是两人的阵法,倒也真像个翘尾巴蝎子。奇的是最后两老竟然是背对着其他五老。但是行动起来,丝毫不慢,倒着走与正面行走无异。这阵法果然厉害,如此四面八方都照顾到了,难怪他们自诩可以对付千军万马。
文剑良见魔尊玉奴面色煞白,他显然受易筋经之伤大是不轻,他是断断抵挡不住此阵法的。于是从树后如幽冥般飘到场中,做个四方揖道:“诸位请听在下一言。”
群豪见文剑良从天而降,大起马蚤动。
第十一章 神仙美眷 第三节 一脚踩死天蝎子
场中之人就算没见过文剑良的,也早已久闻其大名,天下唯一可以让圆慈禅师俯首认输的恶魔。不认识文剑良的见他一出场就引起马蚤动忙问身边的人,只要回答‘文剑良’三个字就足够了,不用做任何解释,这三个很平凡的字组合在一起已经有很恐怖的杀伤力。人声愈来愈是鼎沸。
文剑良轻轻的道:“在下不才,愿向天下英雄讨教,若是在下侥幸胜了一招半式,请诸位自行离去可好?”
碧瑶受了极重内伤,真气溃散,此刻正在运功的紧要关头,猛的听到心上人的声音,才不管它走不走火,入不入魔,骤然停止运功,睁开一双妙目,幽幽瞟着文剑良。她这一骤然收功,刚刚收拾了一点点的真气立刻散涣,口中一甜,哇的吐出一口血,身子摇摇欲坠。
文剑良飞身过去,扶住她道:“你可没什么大碍吗?”
没大碍才怪!这样都没大碍,那世上就没死人了。本来就已伤及五脏六腑,此刻真气乱窜,伤上加伤,伤加一等!她甜甜地对心上人笑着,摇摇头,不敢说话,怕张口又呕出一口血来。文剑良横抱起她,走向总坛的墙角,在她耳边轻轻的道:“等我打发了那些人,再帮你运功疗伤。”碧瑶温驯地点点头。
群豪见他这当口还有心情与妖女调情,浑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有些江湖中人骂道:“无耻滛贼,勾结魔教妖女,欺师灭祖,残害同道……”
文剑良知自己多说无益,轻轻的一句话整个场面就安静下来:“哪位朋友想要在下性命的请出来赐教。”
偏就有许多这样的豪杰:躲在人群里的时候叽叽嘎嘎声音比谁都大,一到动真格,缩在乌龟壳里,你怎么敲他都不出来。
既然群豪都暂时没意见,那就去找那些一直在场中摆姿势摆得很辛苦,意见比较大的老人家咯。
文剑良对着峨嵋七老道说道:“七位老前辈觉得晚辈适才的话可还在理吗?”
为首的老道捋着胡须道:“跟少侠讲道理有用吗?峨嵋派中老夫说的话还是作数的,我们七个老头如果打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峨嵋马上下山,老夫七人此生再也不踏足白骨林半步!”老道说得甚是决绝。
文剑良呵呵地道:“白骨林风景幽美,前辈日后要到此处游览还是欢迎的。”文剑良随口胡诌,他可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他已经犯了两个大忌:其一,大战未始,他便如打胜了一般口气,群豪听了皆觉得他狂妄欠扁;其二,他既然有权利请武林众人到此游览,那他就是此间主人,魔教头目。
其实文剑良虽知自己会胜,却绝没有挖苦之意,邀请云云,更是话到嘴中随口吐出。
七位老道却觉得他无礼已极,目无尊长,目中无人,如若败了,日后七张老脸往哪搁?武林中人向把声名看得比生命还要重,文剑良无端把七位老人家的自尊给伤了,那不是逼人家跟你拼老命吗?
七名老者一脸怒色,一整阵形,像只蝎子缓缓像文剑良爬过来。
文剑良心下佩服道:武林前辈果然不同一般,摆起阵来都是满脸严肃,一丝不苟。
那“天蝎阵”看起来缓缓移动,其实轻飘飘的甚是灵动,转眼已到文剑良身侧,为首的老者叫道:“黑蝎噬尾”。
但见那‘蝎子’似乎弯了腰,把头跟尾巴接在一起,文剑良则是被夹在中间的猎物。文剑良身体左侧是‘蝎头’的两个老道,右侧是‘蝎尾’的二老,‘蝎身’的三位则分列他后背的三个攻守皆宜的方位。
又见七个老道手腕一翻,每人皆一手一柄乌光闪闪的兵器。文剑良略一打量,‘蝎头’的二道手上的兵刃形体较大,形若蟹螯,中间‘蝎身’三位老者拿的是六把镰刀状的薄刃,后面‘蝎尾’二老则是拿着蝎尾状有倒钩的怪状兵刃,那兵刃一节一节的,关节皆是活的,甚为灵动,倒跟真蝎子一样,尾巴可以随便扭,高兴在你身上哪里扎个洞就扭过去。
再穿上乌黑的外壳就是活生生的一只蝎子了。文剑良大是诧异:许多武学很多是从飞禽走兽身上模仿来的,但是大多只学其动作,连外表也学个十足十的倒是少见。若连外表也要模仿那文剑良学的是七禽拳,其不是要把自己弄成鹰嘴豹爪猴尾巴的‘七不像”?难道想靠蝎子的外表来吓唬人?
文剑良这想法就错了。要尽得飞禽走兽的精华,学它们的姿势,再模仿其的外形,那是如虎添翼。因为它们的姿势本来就是配合着它们的外形而运。盖自古至今,飞禽走兽不知几何也,适者生存,能存活下来的,都必定有其过人的看家本领。
人世有律法,要吃饭靠双手,很少人吃人,禽兽界则不然,大鱼吃小鱼才是生存之道,还未听说过有大鱼将小鱼抓回来养肥了再吃的。故而禽兽界为了生存皆甚是凶猛,出手就制敌死命。其招数之凶猛,皆是自然而生的生存本能,人虽有智慧而难于凭空捏造,故人多向禽兽学。而禽兽扑食皆是运用己身之长,君不见乎:鹰之搏兔,虎之扑猪,鹤之啄蛇……皆是用自己之所长也,莫或人于四肢运用之妙反不如兽也?
适才那为首老道已撂下狠话,七位老道皆知此战关乎自己一生声名,一战负则一生名尽毁?br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