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关于少爷的训练,按体力推算最多可以围绕枯戮戮山跑步圈数为二,按照原有零家超额十倍规定,圈数应该改为二十,请少爷做好准备明天开始进行。”
“是,雷恩。”点点头,又补充一句,“在训练上雷恩知道该做些什么,就不需要我说了。”无非是指训练时雷恩起到监督作用,不可以有一丝一毫的延误。
“是,少爷,雷恩明白自己的职责。”
“还有,照顾好伊尔谜,告诉杨柳明天伊尔谜的揍敌客家训练正式开始,雷恩你同时对青松进行监督,严格执行,另一方面如果夜琳要求也要学习就答应她。”摆摆手把雷恩轰除了房间。
看来,明天是期待的一天呢,对了,还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拿出手机新建系统程序上输入了程序码,输入。手机屏幕上开始了一行行的乱码,手机侧面弹开了薄薄的电脑键盘,将雷恩送来的一张我要的猎人证插ru,顺利打开了猎人协会的首页。(诗:下面要自己看哦,很有趣。看零诚的伟大!)
没有理会手机屏幕上出现的酒吧画面,新打开一个网页将猎人协会首页/lierenxiehuilrsj(猎人世界)地址输入同时在前后输入各自的代码使之构成≈psuqijμ ,此时打开的网页画面只是单独的酒吧整张图片,毫无链接可言。复制此张图片地址/lierexiehuilrsj780kji097ahqijgp放入新建的网络存储程序文件,使之成为此手机系统程序中今天的上网记录。
回到猎人协会正常首页点击酒桌右排第一个喝酒者,从这里可以登陆管理系统,此时网页发生变动产生了一个新页面地址,上方的地址栏上面显示的是猎人原首页地址外加一串代码/l,喝酒人从屏幕上被放大,出现对话框提醒:“您不是猎人协会管理人员请不要进行尝试。”抽出猎人卡,防止再次留下不良的记录。
将此时的代码/l复制到刚才新建的网络存储程序文件,去掉代码中部分“p:/l。将文件中刚才的图片地址替换到当前的新代码中,使之构成/lierexiehuilrsj780kji097ahqijgp 。
保存好手机系统网络存储程序文件,关闭所有网页。打开刚才建立的网络存储程序文件看到了刚才弄好的代码,点击“打开所有程序”,就将手机记录中的/lierexiehuilrsj780kji097ahqijgp 自行从本地打开,结果遭到“没有寻找到此地址”的消息,点开强制建立网页,新建网页中输入地址,成功建立一个新网页。
点开新网页,出现的首页图片是猎人协会的酒吧照,但这仅仅是照片,点人物也没有相应链接。点击图片直接进入下一页面,也就是系统内部,显示已经登陆猎人协会管理系统。(诗:为什么?因为刚才已经将猎人协会管理人员整个系统复制过去,只是将登陆的no改成了yes,所以已经来到了强大的内部,越说越糊涂哈?)
点开发布重要消息,发出了通缉,将印象中艾莲娜的形象及她的召唤书念能力全部打上,输入杀死猎人协会将奖赏100亿,相关提出通缉要求的人员将奖励1000亿,若猎人协会撤销奖励相关提出通缉者奖励仍然存在,请完成任务后联系猎人协会求相关提出通缉要求人员。对于通缉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凡是提供信息者一律1亿,a级通缉犯。
还没等发布出去,就弹出了几个对话框,新建网页与有关相应网页发生冲突,有关相应网页正在修改信息。身后还有尾巴,不知道有几人,今天图省事没有太过繁琐,反倒让猎人内部人员马上查出来了。将任务迅速发布出去,任务会第一时间传到网站,再一瞬间往下传到各大有关猎人的网站,即使猎人内部发出通告撤销消息,但通缉已经传开,而且著名提出通缉的人不会撤销任务。若有人提出线索来猎人协会要奖励,这些信息都会存储在猎人协会的信息部,过一段时间可以去查找。
迅速关闭网页,在每台电脑上的网页上都有一个私人的记录档案,即刚才新建的网络存储程序文件,打开这个文件进入将刚才的网页记录/lierexiehuilrsj780kji097ahqijgp 删除。
关闭保存,再删除这个文件,清除掉了所有信息。
第二天,枯戮戮山脚下,差2分凌晨。
身前就是上山路,听说坐车也要半个小时。凌晨山脚下没有不夜市,一切都静悄悄的。零家的规定哪一天就是哪一天,不能有丝毫的差错,雷恩说明天,就指今夜。
穿着富有弹性的短裤短衬衫,脚下瞪了瞪舒适的运动鞋,开始做准备运动。
雷恩身边站着夜琳,直打呵欠的她,神情上没有受到前几个星期的那场观看折磨的痕迹,不知道她的内心是否同样强大,对于那场戏,那个女孩,一大部分是做给她看得,对于那个女孩我可以直接将其杀死,告诉杨柳将我所说种种给下人传发下去。再做多少场景演练也没有用,揍敌客家的佣人都是聪明人,偶尔有一些被蒙蔽了眼睛,死一个就应该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误了。
“少爷,倒计十秒。”
“开始。”
我身姿轻盈地开始了跑步,每一步都缩短抬高的高度,尽力向前滑行。
二十圈,有时超十倍的零家训练,记忆中很久远了,那种痛苦也马上就该来了吧。
☆、51训练二——十年
一山月光碎了一地。清冷地铺向远方,仿佛世界的尽头也永不远不够月光的身体。
三天了,柔弱的心脏承担着巨大的压力,体力劳累是一方面,最担心的是这里。手轻轻放到了左边心脏处,不过还好,还有这边,手又移到了右边。
不知道二十圈枯戮戮山是什么概念,只知道,很远很远。
三天雷恩站在山脚一动未动,只是每一圈都会观察表进行记录,用了几分几秒几毫秒。中途不会去提醒还有多少圈,只是严格地记录着时间。奔跑者自己应记住跑的路程,再进行分析推算最后的冲刺和前期的缓急。
三天夜琳也陪伴着雷恩,只是偶尔去买的食品还是愣愣地放在原地,没有人去动。
大口呼吸着空气,心脏却压迫得痛了起来,不能停下,一旦停下就前功尽弃了,锻炼的是耐力。
不知道又有几天过去了,心中早已被疲劳、饥饿和心脏压迫折磨得神智不清,分不清整体步伐及剩余距离的长短,只知道轻轻跑下去。
天空正在下雨,又是一个夜晚,没有了月色的陪伴,不时几道蓝色的耀眼闪电划过,大地随着闪电的击打一瞬间变得惨白,随后又恢复了黑夜。路很泥泞,需要跳跃着迈步,随即面对脚下的泥浆,泥浆更加具有液体粘性,使脚步每次抬起都要废平常两步的力量。
真怕摔倒就再也起不来了,几次嗓口一甜欲要吐出鲜血,记忆回到了许多许多年前,曾经也有像这一样的跑步,那时候零诚身边还有零智言,智言的任务是12倍之多。日子一去就不再回来了,两个不同的世界,两个不一样的世界,只知道零诚现在在这个世界,是猎人的世界。
“少爷任务完成,费时6天13小时46分27秒79毫秒,”零诚边说边将我倒地的身体抱起,“少爷,刚跑完不能立即做弯腰,蹲坐等动作。”
我静静望着他笑。
接下来,是更加残酷的训练。
……
眼前的道道高耸树立的木桩上是层层干枯的血迹和显而易见的穿刺痕迹,这些杂乱不一,高矮不定,又竖又斜,忽密忽稀的木桩上我快速地在移动。
随着雷恩的一声令下,离开树桩顶部,伸出手指,在树桩侧面跳来跳去,偶尔左手的指刃没有刻牢,身体总会瞬间跌落,有时可以离地上的朝天尖刃只有那么几厘米。
来不及感慨,身体又被一棵树桩的侧枝刺过,留下了鲜红的血液,似十分美味。右手加脚攀好树枝,牙齿咬住插ru手臂的树枝使劲抽出,疼痛使身体颤抖了下,差点滑落。未准备好,雷恩的命令准时改变我开始从每一棵树桩的顶部移动,继续躲避雷恩不时尽全力射出的准确阻击的子弹。
……
无尽的尸体,漫天的血液,在这里要懂得残杀,不能有任何的不忍,不能有一丝松懈。要培养残忍,要培养冷酷,要培养嗜血,要爱上撕杀。
双手血腥地收割着生命,牙齿也同样是利刃,所到之处都是最痛苦的部位,让对手经受最大程度的痛苦,双眼血红得似流泪般,虐待,更是一种快乐。不知道曾经多少尸体堆出了一个零诚。不知道现在流星街多少生命塑造出了新的零诚。只知道每天揍敌客家深处不断运送来的流星街人。
学会习惯,习惯这罪恶的行为。原来习惯,是最可怕的东西。
……
还有最后七棵树需要折断,恶魔的右手再次轻易□了巨大的棕色树身,却没有力气在树内部握拳进行切割,只得抽出手再次在邻近的位置插ru,再将两次插ru的位置插开。一点点,慢慢地将树的内部分割,最后用身体去撞击。
还有六棵树,左手的指刃只能在粗壮的树身插ru几个小洞,而且早已经配合右手伸出的指刃也全部掉光,所谓杀手的曲肢,是将原本还未长出的指骨提前收缩肌肉展出,十指连心,现在却也顾不得疼痛了。
慢慢时间又过了两天。
还剩下两棵树,恶魔的右手再也无力抬起,向前猛冲几步,用肩膀去撞击树身,一只肩膀断了,还有另一只,就这样向粗壮的树身撞去。
在一声声沉闷的撞击中,我迎来了明天的太阳,当新的阳光又照在身上,我面临的是十年训练的最后一个任务,还有最后一课。
支撑住浑身是血,断了不知几根肋骨的身体,其中一条小腿被断裂的树枝穿刺着,似乎还有一根断掉的肋骨刺穿了右肺。踉踉跄跄地又走了几步,跪倒在树旁开始无力地呕吐血沫。
其实还有最后这一棵了,只要断掉,雷恩就会来接我。但不完成,他就永远都不会接近,十年中一直保持着严肃的训练员。如果我死了,他会怎么办?零家的训练毫不怜悯弱者。
我不想死,我还要活下去,伊尔谜还需要我的温暖,十年都过来了,为何这里过不去了。眼睛中留下了血泪,过度疲劳致使眼睛在一瞬间失明了,最后一刻,所以很简单的。
巨大的痛楚让我不停地发出呜咽和若有若无的□。所有生命其实都是一个过程,有一些人会很精彩,有一些人就注定了要受的痛苦,零诚就是。
“零诚,从你出生那天起,你就是黑暗之子。一天是零家的人,就永远是,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要维护家族的利益,扫除可能威胁到家族利益的一切障碍。”许多语句已成为记忆最深处的沉淀。
只有经历,零诚才慢慢改变,第一次接触杀人,第一次染上鲜血,第一次开始屠杀,第一次爱上了死亡。与其他人一样,其实零诚原来也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只有转变,才塑造出现在的冷酷,那些磨练与痛苦逐渐打造着一个冷酷的人,毫无感情可言的人,自己世界里只有黑暗的人,零诚的一步步走来,无情,且悲哀。
曾经有许多痛苦,零诚受过,这个世界,有全新的零诚,有全新的生命。
闭上眼睛混杂着血的眼泪继续留下,我轻轻张口,狠狠咬在树身上,尽力闭紧牙齿扯下来,吐掉,再去狠狠咬下一口,不知道吐出的是不是血,不知道黑夜和白天,伴随着夜琳的哭声,我只是默默地去咬下一口。
其实零诚本身就是由痛苦组成的。
当巨树倒下,压在我身上时,左边的心脏像爆炸般剧烈疼痛,随后停止了跳动,我的世界只有夜琳扑过来的哭声和雷恩急促的脚步声在逐渐飘远……
☆、52重见西洛,还有西索?
揍敌客家共六台飞艇。当我和伊尔谜踏上第五艘飞艇时,伊尔谜瞬间就卸下了伪装,不再冷冰冰狠狠地直视周围人,变得一副呆呆的样子,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最后才憋出一句:“你的伤不要紧了吧。”
笑着耸耸肩,眼睛中开始弥漫着一种温柔,调侃说道:“这点小伤比不上你的酷刑。”
伊尔谜眨了眨眼睛,像普通的少年一样皱起了漂亮的眉头,担忧地询问:“你在床上躺了两个月了,我从没看过你受这样的伤,总认为你是世间最厉害的人了,即使打不过父亲,但心理是最强大的。”
说着说着眼睛就升起了一水雾,结结巴巴继续说道:“我总以为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十年来总是经常看到你痛苦的样子却无能为力,你也不理会我总是冷冰冰的样子,我就以为零诚,变了。你是知道的,我很想你。”随后将头扭向一边,咬着唇无助地看向一侧的门窗。这样的他总是给一些感触,傻得可爱,不想让他担心,马上安慰他。
“我不会变,零诚就是零诚,而且,伊尔谜也一定是伊尔谜,记住了吗?不论发生什么都一定要保持这个样子的伊尔谜。”轻柔地边说边拉他向飞艇内部走。
“恩。”伊尔谜乖巧的说道。此时的伊尔谜似乎总是那么软弱,其实你不知道零诚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零诚的心里其实很弱小,每个人精神都有一个粉碎点,零诚的粉碎点就是弟弟,这是永远克服不了的。伊尔谜,希望你答应我后要记住,不要变,一直这个样子。
“伊尔谜,揍敌客家最近业务十分繁多,全家出动,人手不够。席巴能够把任务交给你说明还是相信了你的能力,或者说相信我的能力,揍敌客家的良好信誉不能被打坏,不论如何,要知道这是你的机会,并且以后也一定要完美地完成任务,这样你在家里的地位才会上升。”
伊尔谜停下脚步低着头,静静伫立着,过长的黑发遮住了表情。
我等待他的解释。
“呵呵,”他抬起头,迷茫地注视着我,“不要这么帮我,不会的,一切不会改变,零诚你一点都不知道,因为我的母亲叫伊迪丝·揍敌客。”说完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
这么说来一切都好解释了,伊尔谜不是基裘的儿子。
“相信我伊尔谜,只要你完美的完成任务,就不会有人再这样对待你,在揍敌客家,强者才受尊敬。若你这般不自信,没有知道结果就放弃,我无能为力。”看了看伊尔谜,大步离开,留他独自一人站在飞艇的走廊上思索。
飞艇上只有我和伊尔谜两人,还有一天才能到达。无聊地翻着任务单,上面显示的是普提拉夫小镇,目标一个家庭六口人,一对夫妻和四个孩子。随后把要杀死的对象翻了又翻却没有发现目标的特殊性,这种事情非伊尔谜做不可,我只需一旁观看。普提拉夫?西洛?
猎人世界我知道的就只有那几个地名,脑海中一想普提拉夫就想起了西洛,这十年从未开机,翻出手机,光泽还像以前一样的透亮。一条短信也没有,西洛不是发短信的人,甚至连发短信会不会还不一定(诗:汗= =为可怜的西洛默哀)。看了看记录本,把仅有的三个手机号删去了马丁,死去的人就不用去记了,特别是自己手下的败将。
“喂。”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我先开口。
“哈哈,你找谁?”愣了愣,电话内传出一个少年毫不在意地调侃,沉默沉默。不会是拉斐尔的,难道,是,西索?见我不发出声音,电话啪一声毫不拖泥带水地挂了,只留下我一个人拿着手机发呆,内心只能评价:有个性,我喜欢。
“喂,我找西洛。”将电话打过去,再一次等了很久才接通。
“天呐,小零还活着!”久别的声音响起,听到心头一暖,这个世界唯一认识的几人了,十年的时间,似乎一辈子的分别。正感慨,电话那头传来打斗声。
“拉斐尔别睁着大眼看我,把西索拉出去!”西洛对那边说话。
“西洛!把电话给我!”刚才的声音传来,“师父,是师哥吗?”成熟的声音传来,显然是拉斐尔。接着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手机直接给挂了。
二话不说将手机远远地丢在了飞艇驾驶ca作台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踢ca作台带力将椅子一转背对着开始浅眠。不理会一会传来的久久的震动声,噢,自打十一年前隐藏起来听倾天他们绑架拉斐尔被来电铃声泄露藏处就再也不设响铃了。
第二天傍晚飞艇稳稳落在某机场,购买了机位,这里是乔治大亚市,距离普提拉夫小镇还有一段距离。虽然飞艇设置的是全自动ca作,但联系所属机场购买停机位还是应该由人负责。
站在落地镜前,整理好好白色西服左手的袖口,转了几个圈击掌表示ok。镜子里是不同于以往的少年,修长过于纤细的身材被白色西装包裹地异常秀美,年龄有十五六岁,身高一米七左右,苍白的脸色上有着利落的黑色短发和漆黑的无害眼睛,眼神一变,半眯起狭长的眼睛带着冰冷的杀气和凌厉,随即又回复了淡淡的表情,唯一与众不同的是右手过长的袖口下伸出的骇人锋利的指刃。
“伊尔谜。”
“我准备好了。”同样白色西装,但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背上的伊尔谜从房间里走出来回了一个微笑。
离开镜子拿出手机看到上面几十个未接来电有点恶作剧地笑笑,很得意,原来在西洛眼中我也很重要的。带领伊尔谜下飞艇拦了列车。
“去普提拉夫。”
“好嘞。”司机似乎为拉到一个远客而开心。
出了城市,似乎就来到了乡村,一路上景色都是田地,眼下秋季正式收获的季节了。司机开始为我们介绍沿路经过的小村落。
“普提拉夫小镇怎么样?”伊尔谜舒服地靠在我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感受夕阳的余晖,我漫不经心地问司机。
司机正高兴地谈农作物被我一下子问得卡了一下壳,随后兴奋地谈论:“普提拉夫镇大概是最平和最快乐的小镇了,镇上人都很热情,你去后会受到热情的招待的,对了,你们去哪里做什么?”
“我们休息一下,你专注开车。”驳回了他的询问,肯定地下达了命令,拿出手机给西洛打了个电话,手机里传来嘟嘟的等待音,心中不免升起疑问,西洛为什么给西索选择那样一个生活环境,是不想他接受黑暗吗?还是不想让他受到伤害。正想着,电话接通了。
“嗨!小零,你肯打电话过来了,西索抢过手机后一直在播你的电话,我还担心你突然接起来呢,呵呵呵呵呵……”
心中突然有些惆怅:原来是西索那个变态打的,我说西洛那家伙怎么会那么重视我,不过下一句就解开了我的失落。
“不过呀,如果手机在我手里,我肯定也打那么多电话,但你这表明就是不接怎么办……”
等待西洛把话说完我才回了一句:“不要叫我小零,叫我的名字。”
西洛沉默,马上一阵爆笑:“原来小零长大了……”我无语,这个变态!
“西洛,来普提拉夫镇入口接我。”断开通话,轻轻撩了伊尔谜一丝垂落的发丝,伸出一只手臂搭在了他的肩上,进入了小憩(诗:原谅咱,咱每天半夜写现在困得要命,写写就写主角睡着了)。
“客人,到了。”汽车正常的震动频率突然消失,睁开眼睛听到了司机的这句话,扫一扫小镇灯火通明,伊尔谜从我身上醒来,跳下了车,随后又钻了进来,对我说:“有个很强大的男人。”
刷卡付过钱后我指了指车门对伊尔谜说:“下车,面对强者恐惧不是羞耻的,羞耻的是你不敢去面对。”
打开车门就感觉到一个人冲来,速度很快,当即伸出左手刚长出的指刃开始做出攻击。只是我的手腕被人抓在手里连同右手一起扭到了身后,随后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心里顿时化开一片片的温暖,心似乎热起来了。
☆、53初见西索,他??
“西洛。”轻轻叫着他的名字,推开他,然后仰望这个高山一样的男子。
“小零,”狭长的眼睛高高眯起,揉揉我的头发,爆发出一阵大笑,随后一句话让我的微笑挂不住了,“来和我打一架吧,哈哈哈哈哈!~~~~~~~~~”
“西洛你这个疯子!左手挥拳往他脸上揍去,也确实因为距离短的缘故打了个正着,因力道小一点痕迹也没弄上去,反倒引起了西洛无限的战斗意志。
单脚弹地向后跃去,躲开了西洛的富有力道的拳,拳风带过挂起了不小的风,吹得额前的发丝飘动,腾在空中的脚向西洛的大腿根内侧踹去,这里最薄弱。确实触碰到了,却让他轻轻一挪动,力被化解了去。
西洛双拳同时挥出直击我腰部,侧身,双拳从身体两侧经过,西洛却将打空的手伸开掌反收回,这是要抱我?哪有这样抱的,这架势碰一下腰不得断了?一只脚扔停在西洛的大腿根内侧,另一脚踩向西洛的膝盖,一个倒空翻险险地挣脱他的怀抱,顺便在空中侧踢到了西洛的肩膀,倒空翻还没落地西洛的双手已经收回再次出击,把双脚牢牢抓住,高高举起,让我整个人就倒了过来。
一阵眩晕感,头开始痛,眼前一切事物都是倒过来的,大喊:“西洛放开我!”
西洛一只手松开,只余另一只手抓住一只脚,松开的手开始向倒空的身体挥去。这一拳身体又得躺两个月去了!强制行向后弯腰,身体在空中成了弓形,双手接住了西洛的拳头,好在身体柔软性高,不然腰会折断的。
西洛姿势停住了,我的身体就这样与他扭在一起,他已经腾不出双手来了,挥出拳的一只手被牢牢控制住,另一只手倒空拉着我的脚,若放开那自然就是放虎归山,面对的是更强的攻击。
停顿的时间不过零点几秒,两只手不能用,还能用脚。突然认识到西洛下一刻的动作,冷汗就流下来,只见西洛抬起一条腿膝盖向上一顶,这要被顶到,肺直接回破裂吧!腰弯曲程度本身就到达极限了,现在又提高记录了,还有一只脚没被西洛控制,向西洛脖子一勾,身体又一次倒挂,整个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西洛的一膝攻击又落空了。
这次是彻彻底底的僵局了,只听得西洛传来一句让我脸腾地变红的话:“小零的屁屁好香噢!”说着头部还下巴还顶了顶。
面部升温,不是羞愧是愤怒。
“西洛!!!!!!!!你找死!!!!!!!!!!!!!!!!!!!!!!!!”……
那一夜的普提拉夫镇真正的成为了不夜城,伴随着居民的是一声声惨叫和暴打的声音。
当满脸伤痕的西洛带着西索出现在咖啡店时,我看到了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师父脸的拉斐尔,金黄色的直长发高高扎起随风飘荡,顺直的刘海从额前轻轻扫过,穿着一件天蓝衬衫和深蓝运动裤,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当他看到我愣了楞,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坐在我的对面,没有打招呼,怕是不敢认。
伊尔谜自打昨晚就一直很快乐,看到了我的窘样心底里乐呢,大概是从未看过这样开朗的我。虽然现在见了外人是面瘫样。
西索是柔顺的红色披肩发,现在已束起一个短短的直辫子,十五岁的他穿着都是红色短裤短衣,有点牵起了对金那件绿色衣服的回忆。西索仿佛就是西洛的翻版,狭长的灰色眼睛打量着我和伊尔谜,马上大笑一声:“这里还有个小妞。”
伊尔谜保持一副面瘫样,双手仍旧静静端着茶杯,连瞅西索一眼就没有,闭上眼睛规规矩矩高贵地端起咖啡杯吟了一小口。
“原来还是个聋子。”西索眼睛一转,笑眯眯继续打击,手脚不听话地直接坐到伊尔谜的身侧,似乎准备有所动作。
伊尔谜这次看向了我,见到我的微笑,黑色的大眼闪过一丝迷茫,又回头端起咖啡杯毫不理会。
西索笑地很得意,似乎对伊尔谜不答话的动作很满意,然后伸出一双不听话的手,摸向了伊尔谜的胸部。当手触碰到时伊尔谜手里的咖啡杯一抖,又恢复了正常,随着西索的动作越来越大,把前胸摸了个遍,伊尔谜的脸已经红得像柿子了。
“哎?他是个男的还是个女的?”西索收回手撑住下巴思考。马上脸上表情变得坏坏的,伸出魔爪探向伊尔谜的下面。
“西索。”我出声,眼睛开始变得危险。哪知西索不理会我的目光,依旧我行我素,伊尔谜突然出奇不然地哼了声,手中咖啡抖得快要溢出来。想要制止,却想起后来的伊尔谜,那样寂寞,那样麻木,西索恐怕是他那时唯一一个能够交流的人了,现在打扰了他们的交流(诗:这哪是交流啊?纯粹是伊尔谜受压),那以后伊尔谜还有西索这个朋友吗?不由得忍住了。
伊尔谜的大眼睛开始弥漫起水雾,虽然揍敌客家的教育让他不能因敌人的种种原因而放下自己的伪装,可他还没到十六岁,还没开始xg教育。随着他的呼吸急促,我冲他点了点头。
马上,一个瞬间西索直接飞出了咖啡店,打碎了橱窗的玻璃,伊尔谜收回踢出的脚,夹紧双腿,卸下了伪装,眼睛愤怒地盯着西索,仿佛想要将他碎尸万段。
西索从地上利索地爬起,感觉到了念的变化,双眼用「凝」发现了西索身上开始□的金色念力,于是便说道:“伊尔谜,好好打一场,人活着就行。”刚吩咐完,几颗钉子擦着西索的身上过去了,马上伊尔谜的身影一晃,消失在空气中,西索突然身体右侧,一个带着劲风的后踢腿直逼空气,可惜踢空了。西索把脚收回,继续做着防备。
收回视线打量起对面的拉斐尔,注意到我的视线,拉斐尔看西索的目光马上收回又一次地下了头。西洛被一个强大的女服务员拉去处理玻璃的问题了,不免觉得好笑就笑出了声。拉斐尔抬起头迅速开了一眼,脸红,低头。
“拉斐尔现在念怎么样了?”玩味地看着他。
“啊?还好,ca作系,将敌人身体内血液ca纵变为冰,刺破血管或直接爆炸。”拉斐尔似乎提到训练变得不那么拘束。
手指正在咖啡杯口画着圈,眼下却停下来了,眼睛冷冷打量着他:“拉斐尔是不是此时就能杀掉我呢?”陌生的口气,充满杀意与危险的气息,拉斐尔不解地抬起头,“是,但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作为一个生活在黑暗世界的杀人狂来说,即使你现在不想杀我,但也一定要除掉危险,所以,”紧盯着拉斐尔的眼睛,这种声音消失,叹了口气,问道:“为什么你会告诉我呢?我以为你一直是个很稳重的人。”
“不,对别人不会,但对你,不一样的。”拉斐尔急切地说道,眼睛变得纯粹的干净,天真如一个不懂世事的孩童。那种纯净,会出现在这样的人眼中吗?
“师哥,你知道,在我的世界中,有这样两个人,师父和你。你在这里是不同的,对拉斐尔来说,是无可取代的,”拉斐尔的手指向了心口,“你不知道,是真的,不同。”略带泪光的眼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