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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20部分阅读

    ”南宫离歌不自觉地轻唤一声,身体一阵痉挛,终于长出一口气,瘫软地伏在了保鸡身上。

    保鸡无意识地应了一声,搂紧了南宫离歌微凉的身体。南宫离歌满足地一笑,与保鸡相拥而眠。

    第二日便是南宫离歌的登基大典。

    他率先醒来,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缩成一团的可爱小女人,忍不住心里一暖,轻轻拂去了挡在她脸上的发丝。

    看着保鸡疲惫的脸色和床上的小片血迹,南宫离歌心里有些歉疚,他昨晚也是第一次,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否得了要领,真希望自己给她的初次是美好的。

    帮保鸡盖好被子,南宫离歌穿衣下床,对门口的荷香道:“让她好好休息,莫要惊扰。”

    皇上竟也会露出这样温柔的表情?过去的永安王虽然容貌绝美无双,但是性子却是过分冷清了,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的,让人觉得走不近,看不清。

    看着南宫离歌柔和俊美的脸,荷香忍不住愣了愣,“是,皇上。”

    南宫离歌收拾妥当,出现在众臣们面前。他虽然其他事情都随了规矩走,却只在穿白衣这件事上不肯妥协。大臣们见状面面相觑,这皇上在登基大典之日怎可不穿龙袍,而是身穿一件与喜气不符的白衣?

    平日上朝时也就算了,今天这样的场合还这样未免太不应该……

    但是他们还能说什么?这位皇上根本就是油盐不进的主儿!

    一行人终于浩浩荡荡地出了宫,径直朝祭天神坛进发。

    而凤巢阁里,大床上光溜溜睡着的人终于嘤咛一声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她揉揉眼睛坐起身,身上的被子陡然滑落,身体一凉,这才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呃……昨晚她好像迷迷糊糊地就被吃了……

    脸上一红,心里有点儿不爽。她一直把南宫离歌当成是虚弱的病美男,潜意识里想的都是如何化身为红太狼,把他吃干抹净。想不到昨晚竟被南宫离歌抢占了先机,自己先被啃了个彻底,这压和被压的心里满足感可是大大不同的!

    更让她不爽的是,他这压完人就算完了,也不说声“早安”就跑路了?

    保鸡穿好衣服下了床,看到床上的血迹,忍不住哀悼了一下逝去的chu女生涯。心里有点儿惋惜,但是怎么说呢,更多的还是甜蜜,她的第一次可是给了自己爱的男人啊!

    荷香见保鸡开了门,赶紧道:“保鸡姑娘有什么需要的?”

    看这情况,应该很快就可以称呼这位为皇后娘娘了!

    “饭。”太过简单的一个字让荷香又愣了愣,赶紧回道:“保鸡姑娘稍等。”

    “对了,皇上呢?”

    “保鸡姑娘忘了?今天是皇上的登基大典啊。”

    保鸡一拍脑袋,“是啊,我把这事忘记了!”

    原来南宫离歌是有正事才没打招呼就走了,自己是错怪他了。不过,她还是觉得郁闷,他没想让自己去看看他的登基大典吗?

    吃过早饭,保鸡无聊地在凤巢阁里晃悠,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登基大典到底是怎么样的,她很想去看看啊!

    就在此时,突然有名小太监朝保鸡小跑了过来,道:“保鸡姑娘,皇上有东西要奴才拿给你。”

    “嗯?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呢?”保鸡说着,接过了东西,是一封信和一块令牌。

    信上道:“保鸡吾爱,今日朕的登基大典本想带你同去,无奈被大臣们阻挠,未能如愿。但今日是朕的荣耀之日,还是希望你能与朕共度。随信附上令牌一枚,你可凭借此物自由出宫,与朕祭天神坛相见。南宫离歌亲笔。”

    真的能去看了?保鸡忍不住一喜,自家男人的荣耀,她当然想亲眼见证。

    但她仍是觉得这小太监眼生,问道:“皇上怎么会派你来送信?”

    自她留在皇宫之后,无论她的大小事情,南宫离歌都是派固定的人负责的,这个小太监她从没见过。

    “回保鸡姑娘,奴才以前一直在德妃娘娘身边伺候,是昨日才被调到了宣政殿,保鸡姑娘没见过奴才也不奇怪。”小太监恭敬回道。

    保鸡闻言点点头,能说得出德妃这个名字,至少证明他是宫里的人。

    拿着令牌,保鸡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宫门。这会儿,她对那个小太监是完全没了怀疑,这令牌可不是谁想弄到就能弄到的东西!

    保鸡左右看看,自言自语道:“这祭天神坛好像是在左边吧?”

    保鸡一路狂奔,完全沉浸在即将见到南宫离歌的喜悦之中,根本没有留意到一辆马车正在慢慢靠近自己。

    突然,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后颈一麻,她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后人的模样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保鸡迷糊中觉得身体一颠一颠的,她费力地睁开眼睛,这才看清了身处的环境。她竟然是躺在马车的后车厢里,而且这辆马车很明显地是处在行进之中。奇怪,她不是在赶往祭天神坛与南宫离歌碰面的路上吗,怎么会到了马车里?

    保鸡晕乎乎地顺着自己鼻子前的一双男士白靴慢慢向上看,然后看到了一双修长的腿,雪白的裤子。保鸡本想继续向上看,岂料脖子猛地一阵酸麻,她的眼神恰好停在了这人的裤裆处。

    裤裆的主人见状,羞怒地踢开了她,吼道:“放肆!你在看哪里?!”

    ------题外话------

    今天这章是第一卷的最后一章,明天开始小叽叽就要换新环境了哦!

    关于她和南宫离歌的初夜,小透只能这样写写了,觉得肉不入味的亲稍体谅下哈!这一方面是南宫离歌的性格决定的,另一方面则是和谐决定的……小透的文好几次都在审核时被说h,只能纯爱描写啦,免得又被冤死鸟……~(&p;p;gt;_&p;p;lt;)~

    001 根在何方?!

    “放肆!你在看哪里?!”保鸡听到这话,忍不住愣了愣,这声音、语气和调调她都觉得很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是哪位熟人了。

    眼神再向上挪了挪,虽然还没看到那人的脸,但她已经想到是谁了。白衣、白裤还有白靴,除了南宫离歌,似乎也只有一个人喜欢这样穿,再加上他一贯欠抽的调调!

    保鸡揉揉脖子,眼神与那人相对。虽然已经猜到了是谁,但保鸡在看到那人的脸时还是忍不住愣了愣。此刻的唐玉与炼金场中的他根本判若两人,原本垂在额前的头发被服帖地拢起,露出了他精致如玉的面容,一身华美的金丝钩边白袍,简洁却不失华贵,更将他的气质衬托得超凡出尘,宛如仙人。她看过唐玉的脸,当然清楚他的出色,不过他的全新面貌还是令她小小惊艳了一下。

    但保鸡的惊艳也只是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唐玉确实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还要美上个两三分,她从不质疑他是美男子这一点。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自己又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这行进中的马车又是个神马情况?

    “车夫,你停一下,先别走了!”保鸡掀开车帘冲赶车的人大叫了一声。现在首先是要让车先停下,谁知道他们要把自己拐到哪儿去呢?

    车夫对保鸡的话充耳不闻,马车依旧匀速行进。

    唐玉看她一眼,一脸不愿理睬的模样。保鸡冲他瘪瘪嘴,又喊道:“亲爱的车夫大哥,麻烦你稍微停一会儿,能不能先别走了?人家晕车了……”这一次,饱含情意,还带了点儿撒娇的味道。

    唐玉闻言,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有意思,她是在玩扩句游戏吗?

    保鸡这次的话似乎起到了一点儿效果,但也真的只是一点儿而已,马车微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匀速行进的状态。

    估计刚刚车夫是因为保鸡的话闪了一下腰……

    保鸡见自己委曲求全都没用,忍不住泄气地双手环胸,“靠!”

    这马车的速度也不是很快,自己也许可以考虑跳车吧……

    唐玉似乎看出了保鸡的想法,道:“你别胡思乱想了,跳车是死路一条。”说着指了指车夫的位置,“他的驾车能力很强,行车缓慢只是你的错觉而已,其实速度飞快!”

    保鸡的念头被看穿,不悦道:“关你什么事?我才该问问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又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唐玉听她语气不善,也有些不悦,“不跟本王在一起,你还想跟谁在一起?!”

    保鸡一脸坦然道:“当然是南宫离歌了!”

    唐玉面色一冷道:“你住口,以后再也不许提起这个名字!”

    保鸡发现,只要跟他说话就很容易吵起来,“怎么不能提了,南宫离歌是我现在的男朋友,将来的老公!”

    唐玉虽然没听过保鸡说的名词,但是猜也能猜出个大概,当即愤懑无比。当初的洛青青眼里、嘴里、心里全是他,再无第二个人,可是现在,她竟对自己没了半分情意。唐玉眼神暗了暗,攥紧了双拳。莫非真如母妃所说,只有在失去后才会明白那些逝去的东西有多重要?

    唐玉心里有些郁闷,但是很快打起了精神。她既然爱慕过自己就不可能忘得毫无痕迹,只要有一丝痕迹尚存,他都不会放弃机会,他要将那丝痕迹反复加深,让这个女人重新爱上自己!

    释然之后,唐玉不想在这个时候再跟保鸡说话惹自己烦心,索性闭上了眼睛静坐,眼不见心不烦!

    保鸡并不知道他的心里活动,只是见他不说话,不满道:“唐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是你打昏我,然后把我弄到这里来的,对不对?那封信也是你搞的鬼吧?你从哪儿弄到的令牌?”保鸡越想越生气,“你个小偷,卑鄙!枉我还在山贼窝里救过你呢,你个没良心的,居然以怨报德!”

    唐玉本想闭目养神,但是这女人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在听到“小偷”两个字的时候,唐玉终于忍无可忍道:“住口!本王才不屑亲自出手,自有手下人办妥!”

    “切,本王本王的你装什么啊?这么牛气有本事别被山贼喂了蝽药啊!”保鸡抓住了唐玉的弱点,每次必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唐玉闻言真的动了气,“你不要以为本王不会杀你!”

    保鸡闻言嘴角抽了抽,还是乖乖住了口。

    沉默了一会儿,保鸡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唐玉,刚才算我不对,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咱们打个商量,你把我送回去吧。”

    唐玉闻言微微眯起眼睛,纠正道:“北堂寒玉。”

    保鸡微愣,不明白他的意思,“啊?”

    北堂寒玉直视她的眼睛,道:“既然你忘记了,那本王就重新告诉你。本王不是什么艺师唐玉,而是北堂国的广陵王,北、堂、寒、玉!”

    北堂寒玉一字一顿,似乎不想让保鸡再次忘记他的名字,更想让她重新将自己这个人放回心中。

    “王爷?”他好像是习惯自称“本王本王”的,但是因为自己对他不感冒,所以根本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没想到他真的是个王爷?!

    保鸡微微有些惊讶,但也只是一瞬间。以穿越小说的一般模式来讲,像北堂寒玉这样的高富帅一般都有很惊人的身份,通俗地说,穿越小说里的帅哥们必须都有个好的身世背景来与之匹配。如果北堂寒玉这样的人是什么丐帮弟子之类的身份,她才真要吐血!

    “广陵王?北堂寒玉?”保鸡忍不住重复了一遍,想起了什么。

    而北堂寒玉却以为保鸡是在向他确认,微微点了点头。

    保鸡猛然想起,她在炼金场时还是好奇地问了关于当世三大美男的事情,南宫烁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告诉了她,当世的三大美男子分别是炼金国的永安王南宫离歌、风国皇上风临墨,再有就是北堂国的广陵王——北堂寒玉!

    呃,原来是三美之一啊,怪不得要低调地掩饰自己的容貌呢!北堂寒玉身为三美之一她并不觉得多惊讶,以他的脸来说的确名符其实,但是人就很恶劣了!

    “既然你是王爷,干嘛跑炼金国来做个小小的艺师?是不是做王爷太无聊,所以来体验生活了?”保鸡看不得北堂寒玉高高在上的模样,又打击道:“但是你又不会武功,到处瞎跑什么啊,差点儿就被山贼捉去xxoo了呢!”

    北堂寒玉闻言,简直恨不得掐死保鸡,威胁道:“若再提那件事,就封住你的嘴!”

    保鸡缩缩脖子,“好,不提就不提。但是你到底为什么来这里,莫非是要刺探军情?”

    北堂寒玉一脸不屑道:“炼金国虽然实力不俗,却也不必本王亲自出马前来刺探!本王到炼金国其实是为了将你寻回,这是父皇和母妃的临终交代。却没想到临行前听闻炼金国将选新君,这才顺带做了安排,想要趁此机会到炼金场一探究竟,摸一摸炼金国的皇子们都是何秉性。他日新君登基,我北堂国知己知彼,胜算更大!”

    保鸡闻言皱了皱眉,哼道:“真j诈,明明就是政治阴谋,还硬要说是来找我?你要是想找我早就找了,还用等到我在炼金场里差点儿挂了?”保鸡讽刺似的伸出大拇指对他摇了摇,“北堂寒玉,你还真是有本事,在南宫家的眼皮子底下活动都没被发现,狐狸都没你精!”

    保鸡的抱怨令北堂寒玉语塞。确实如她所说,如果单纯只是为了寻找保鸡,他可能真的不会亲自出马,而是派手下人去完成。他出马的真正目的还是为了皇兄和北堂国。

    只是此刻,保鸡不会知道,北堂寒玉有多么庆幸自己亲自来了炼金国进了炼金场,这才没有错过她,没有白费母妃的苦心安排!

    “炼金国素来是北堂国劲敌,彼此的布局安排都不会少,本王此次未被识破,一方面源于布局已久;其二也是得益于本王不会武功没有内力,无害之人自然也就不会过多招来怀疑;其三,倒是得益于你把炼金场搅得鸡犬不宁,令众人没有闲暇注意其他。”北堂寒玉看她一眼,想起保鸡在炼金场里的种种作为,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保鸡一听这话慌忙道:“北堂寒玉,你话可别乱说,这话要是让南宫离歌听到了会影响我们感情的!”自己明明毫不知情,被北堂寒玉这么一说,倒成了里应外合的间谍了!

    北堂寒玉不愿听保鸡提起南宫离歌的名字,瞬间冷了脸,道:“南宫离歌已是炼金国新君,与你区区一个小侍卫何谈感情?本王奉劝你,如果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就趁早忘记南宫家的那几个男人,无论他们中的哪一个,都不是你招惹得起的!”说这话时,北堂寒玉很不想承认自己带着强烈的醋意,都快把自己酸死在醋缸里了!

    保鸡哼笑一声,故意惹北堂寒玉生气,“切,说忘就忘,你以为跟吃饭睡觉似的那么简单?他们可是几个大活人!”眉毛一挑,又道:“再说了,我凭什么听你的?我和他们每一个都是有感情基础的,可没办法像忘记你似的忘记他们!”

    保鸡的话彻底戳到了北堂寒玉的痛点,他看保鸡的眼神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车厢里又恢复了先前的沉默气氛,保鸡觉得北堂寒玉全身散发出的冷气都快把自己冻僵了,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她不否认自己说这话有报复的成分在其中,为现在的自己,也为这身体曾经的主人。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进了炼金国皇宫成了保皇侍卫,也不知道自己在蔡公公手下受训了多久,期间遭受了多少苦和罪。她只知道,火场复活之后,步步惊心的每一步路都是她自己小心翼翼走过来的,在这之前,北堂寒玉没有来找她,没有来帮她,更没有来救她脱离苦海,但他却在完成政治任务后跟自己说是为了寻找自己才来的炼金国,这太讽刺了吧?

    如果不是正好赶上炼金国选举新君,那他会出现吗?会到什么时候才出现呢?鬼才知道!哼,容得他狠心,就不容自己报复?!她不是玩具,无论被如何对待都不会痛、不会怕、不会恨!

    “本王……”北堂寒玉想跟保鸡道歉,只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利索,俊美的脸涨得通红。

    与此同时,保鸡也开了口,“我……”

    北堂寒玉见保鸡跟他一起开了口,心里一紧张,率先说道:“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了。”

    保鸡没有仔细听他说了些什么,只是开口哀求道:“把我送回去行不行?”

    “自然可以,一进帝都就先送你回去。”

    “啊?”保鸡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他刚刚不是怎么样都不肯放自己走吗,这会儿怎么突然态度大变了?还有,帝都又是神马情况?

    “就快到了。”北堂寒玉看看外面,心情好了不少。果然还是自己的国家看起来舒心,近乡心切,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保鸡闻言赶紧掀开车帘子,这一看不要紧,居然发现城门上高悬的“北堂国”三个大字已经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天啊,自己到底昏了多久啊?!

    保鸡猛地站起身,脑袋却碰到了车顶,她疼得龇牙咧嘴,身子一歪,捂着头跌坐在地,“北堂寒玉,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说的回去是回去炼金国,才不是什么北堂国、红糖国!”

    北堂寒玉闻言,根本没理睬她。

    保鸡更怒了,“北堂寒玉,你这是绑架!”想到昨晚还和自己你侬我侬的南宫离歌,和他发现自己不见了之后的忧伤神情,保鸡觉得心里酸酸的。

    北堂寒玉看出了保鸡的想法。想到她心里已经有了南宫离歌的存在,他的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说着说着就来了火气,“你本来就是北堂国的人,莫不是当保皇侍卫当得久了,当真忘记了自己根在何方?!”

    靠,他一个绑匪倒还横起来了?!保鸡怒气冲天。

    “北堂寒玉,老娘现在不但可以告诉你‘根’在何方,还可以附加告诉你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保鸡说着,一手猛地伸出,抓向北堂寒玉裤裆中的宝贝。

    北堂寒玉见状一惊,宝贝被袭的疼痛令他俊脸一僵,条件反射地站起身躲闪,保鸡却不肯轻易放过他,抓准时机搂紧了他的一条大腿,然后张开血盆大口,重重的一大口咬在了北堂寒玉挺翘的pp上。

    “啊!”北堂寒玉惊叫一声,雪白色的裤子上,牙印状的点点红花慢慢绽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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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 夜写当年

    马车终于还是进了北堂国的城门,驶进了所谓的首都城市——帝都。

    保鸡一直透过车帘观察着外面的一切,与身处皇城大街的感觉不同,帝都的一切在她看来都觉得陌生而又熟悉,她确定自己就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这样一个地方,但是心里那种久违的亲切感却也不是骗人的。

    北堂寒玉见她凝神看着外面,若有所思,有些喜悦地问道:“是否觉得熟悉?”

    保鸡闻言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管你什么事?!”

    保鸡一脸豁出去的样子,决定不给北堂寒玉这个“偷人”的家伙好脸色看。明知是王爷的屁股她也咬了,现在再说害怕也未免矫情了。

    北堂寒玉闻言脸色有些难看,他稍微动了一下,屁股上的伤又疼了起来,脸色更加难看,连带着语调也变得可怜兮兮的,“你准备一直这样跟我说话?”

    保鸡才不管他可不可怜,嘴角一撇道:“看我心情吧。”

    保鸡话音刚落,眼神突然被一处僻静的街角所吸引。那是个比较隐蔽的死角,没有半个人影,更没有半点特别之处,但是看着那里,保鸡的心里却是莫名一惊,心跳都骤然停了半拍,她感觉到了一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恐惧和愤怒感,在那一瞬间,保鸡的拳头不自觉地攥得紧紧的,有种想要跟人拼命的冲动。

    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样一个场景,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儿可怜兮兮地被一群面部可憎的地痞流氓围在那个角落里,她一脸惊恐地蜷缩着,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却固执地不肯向那群人求饶。她看到那群人无比得意地欣赏着那女孩儿可怜的神情,然后滛笑着将手伸向她,有的抚摸她的肌肤,有的肆意撕扯她的衣服,还有的满嘴污言秽语,“啧啧啧,桃花小郡主真是人如其名啊,果真如桃花儿般惹人怜爱,莫怕莫怕,哥哥们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而不远处,一个面容倾城的紫衣女子就那样漠然且得意地注视着角落里发生着的一切,美丽的脸上露出了与其美貌完全不相符的恶毒笑容,“洛青青,我跟你说过的,不要得罪我。”

    “凌紫烟!”被流氓欺辱的女孩儿愤恨地大叫一声,马上被人捂住了嘴巴。

    紫衣女子冷笑一声,对那群流氓道:“把人服侍好了!”然后便如风一般翩然上了马车远去,那抹飘逸的紫色看在保鸡的眼中无比刺眼,化成了一片血红。

    “不!”保鸡的脑海中混沌一片,极度的恐惧感让她忍不住大叫出声,这一声大叫不止惊到了北堂寒玉,甚至连车夫都是一僵,马车顿了一下。

    “你发什么疯?!”北堂寒玉见路人纷纷看向他们的马车,赶紧放下保鸡没来得及放下的车帘,同时示意车夫继续走。

    面对北堂寒玉的质问,保鸡只是抱着头不说话,样子呆呆的。她知道自己看到的情景不是莫名出现的,因为那个瑟瑟发抖的女孩儿她看得很清楚,那就是自己这身体稚气未脱的样子。到底洛青青在成为保鸡之前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桃花小郡主会有这样可怕的遭遇?虽然她知道自己并没真的被怎么样,但是那种可怕到窒息的感觉,恐怕会成为她这辈子永远的梦魇!

    北堂寒玉见保鸡真的不对劲儿,忍不住放柔了声音,“青青,你怎么了?”

    保鸡依旧沉默以对。

    北堂寒玉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转向自己,“回答我。”

    保鸡这才抬头看了北堂寒玉一眼,说不清带着什么情愫,只一眼,却流了泪。北堂寒玉见状大吃一惊,愣住的同时有些惊诧。从前的洛青青自恃身份高贵,一直都是耀武扬威、高高在上的,没人敢得罪她,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根本不需要哭就可以尽得一切;炼金场中的保鸡是坚强乐观的,除了悼念保羊的那一次,也没再有过哭泣的时候,所以保鸡罕有的落泪令北堂寒玉震撼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保鸡无声地落泪,北堂寒玉有种愤怒感,愤怒于使她落泪的原因。这个女人只适合大笑,不适合哭泣!

    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北堂寒玉心中满是疼惜,不自觉地想将保鸡拥进怀里安抚,但保鸡却在此时清醒过来,不着痕迹地推开了北堂寒玉,“北堂寒玉,我想知道,既然我爹在北堂国功勋卓著,而我身为桃花小郡主又身份不凡,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离开了自己的家乡,只身去了炼金国,又怎么会成为炼金国的保皇侍卫?”

    北堂寒玉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有此一问,避重就轻道:“你到了炼金国之后的遭遇我也不清楚。”

    保鸡的双眼紧紧盯着他,“那之前呢?”

    “之前……”北堂寒玉有些犹豫。

    “对,之前!”

    眼见保鸡一脸质问自己的模样,北堂寒玉有些气恼,毕竟他身为王爷,还没被谁用这种不敬的语气问过话,“你是在质问本王?!要质问本王之前至少该先回答本王的问题吧,你刚才到底想起了什么?”

    保鸡闻言轻笑了两声,“北堂寒玉,看来我问对人了,关于我的遭遇,你定然有责任,就算你不肯说,我也总能知道。如果我一直都无法知道过去的事情,那我就更不必回答你的问题,因为你没能让我建立起对等的信任!对于曾经可能伤害过我的人,安慰、拥抱什么的都省了吧!”

    保鸡的话再度令北堂寒玉语塞。虽然不知道她之后的遭遇如何,但是确实如她所说,自己对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只是,自己不想说是不想让彼此间的距离被拉得更远,自己的诚意弥补真的什么都不是吗?

    车厢里又是一阵尴尬,不过这次不同于刚才,想要主动找话说的人变成了北堂寒玉,“想不想先回家看看?”

    保鸡闻言心里一动。虽然不是她真正的家,但是在异世听到“家”这样温馨的字眼,还是无法不动容。但她不愿意搭理北堂寒玉,只冷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北堂寒玉热脸贴了保鸡的冷屁股,虽然心里不悦,还是命车夫先到将军府。

    马车又走了一会儿,终于完全停了下来。

    “到了。”北堂寒玉率先下了车,伸手想扶保鸡,却被保鸡拍开手拒绝了。

    “你!”这个女人实在简直油盐不进!

    保鸡挑眉看他,道:“你什么你?!小心我把你另外半边屁股也咬了!”

    保鸡直白的眼神令北堂寒玉一惊,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她不说还好,这一提起自己又觉得疼了起来,这个女人下嘴真狠!

    保鸡专注地凝视着面前的府邸,这里从外面看已经是破败不堪了,看来已经荒废很久了,她的手指划过院墙和大门,心里浮现出一丝久违的温暖。在一个陌生的国度里,看到家的感觉真的很微妙,虽然是破落的府邸,还是令人心里热热的。

    “进去看看吧。”北堂寒玉将门推开,保鸡这一次难得地没有拒绝他。

    他们直接进了主屋,里面空荡荡的,只供奉着两块灵牌。保鸡心里酸酸的,主动上了一炷香。

    北堂寒玉随后也上了一炷香,注意到供桌时却是一愣,然后将屋内环视一番,诧异道:“这府邸虽然已经破旧了,但是屋内却被收拾得很干净,定是有人常来打扫的缘故。”

    保鸡闻言,这才注意到,这供桌和灵牌竟然纤尘不染。按理说,这府邸破落成这样,屋内不可能这么干净的。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不知是谁这么好心,还记挂着我们洛家。”

    北堂寒玉见她伤感,转移话题道:“洛将军一生忠君爱国,名声在外,会有人常来祭拜也不奇怪。已经看过了,我们这就走吧。”

    保鸡想着事情没有说话,无意识地随着北堂寒玉往外走。刚走两步,突然听到一名女子语气激动地喊道:“小姐!”

    保鸡微微一愣,迎面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人。女子挺着大肚子,孕相明显,小脸清秀中透着些许疲惫,她看着自己,一脸惊喜激动,紧接着似乎忘记了自己怀有身孕一般,小跑着朝自己奔来。

    “小桃!”女子身边的男子见状惊叫一声,很是担心。

    “小姐,真的是你!我还以为……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女子细细地打量了保鸡一番,猛地抱住了她,鼓起的肚子将保鸡的身体顶出一个奇怪的形状,保鸡小心地避开女子高隆的肚子,问道:“你是?”

    女子愣了愣,松开了她,“小姐,我是你的贴身丫鬟小桃啊,你不记得了?”

    “小桃?”保鸡努力在脑子里搜索关于这个名字的一切,但是什么都想不出来,“不好意思小桃,我失去记忆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小桃一听这话,眼神瞬间一暗,“小姐,怎么会这样?”

    保鸡笑着摇摇头,“说来话长。”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保鸡对小桃的印象却好到了极致,有种姐妹相见的温暖,她确定自己和小桃是十分熟悉的。

    小桃激动过后,这才注意到一旁的北堂寒玉,“王爷?小姐怎么会和王爷一起回来?”小姐和王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变了好多啊!

    王爷从前不是一直对小姐不屑一顾甚至厌恶吗,现在怎么会……一直专注地看着小姐,好像很在乎小姐的样子?

    保鸡看了眼北堂寒玉,撇嘴道:“我也不想的。”

    北堂寒玉一听这话,忍不住皱了眉毛。这女人这是什么语气,什么态度?!

    小桃很是聪慧,见保鸡不想多说,也就没再问,转移话题道:“小姐,那你还记得在炼金国被黑衣人抓去后的事情吗?”

    保鸡一听,心里忍不住一动。小桃居然知道她在炼金国的事情?被黑衣人捉走又是怎么回事?也许小桃能告诉她想知道的一切!

    “小桃,你跟我一起去了炼金国?”保鸡问道。

    小桃一听,忍不住心疼保鸡,看来小姐真的把过去忘了个彻彻底底……不过,能忘记过去也好,毕竟过去的很多事情对小姐来说都不是什么太好的经历。小姐现在的脾性似乎变了不少,倒是更惹人喜欢了,能重新开始最好不过了。

    “小姐,我们是一起到了炼金国,只是才到那里没多久就失散了,我亲眼看到你被几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捉走了。”小桃说着,神色暗了暗,“我找了你好久,但是想尽办法也打听不到任何消息,自己倒是险些饿死在街头。”

    保鸡心里微微一紧,感受到了被人关心的温暖,不自觉地握住了小桃的手,关切道:“你没出什么事吧?”

    小桃闻言摇摇头,“小姐,我没事,只是担心你。我在走投无路之时幸好遇见了到炼金国做生意的夫家,多亏他们搭救才能捡回一条命,后得夫家收留,将我带回了北堂国,然后与夫君成了亲,如今孩子也快要出生了。”

    小桃说着,突然想起了被自己晾在了一边的丈夫,赶紧示意丈夫过来,对保鸡介绍道:“小姐,忘记说了,这就是我的夫君,姓宋名康,家里是做米粮生意的。”

    宋康恭敬地笑笑,道:“常听小桃提起郡主。”宋康的长相一般,身上没有商人惯有的j猾气息,看起来老实憨厚。看他的样子,确实是很在乎小桃的,一直搀扶着小桃的身体,帮她缓解疲劳。

    保鸡点点头,突然道:“对了小桃,屋子是你一直帮忙收拾的吗?好干净呢!”

    “嗯!小桃挂记小姐,想着小姐若是回来一定会来这里的,说不定哪天可以见到,另外,也放不下老爷和夫人,别的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偶尔和夫君来这里打扰、祭奠一下,为自己也为小姐尽尽孝心。”

    保鸡忍不住红了眼眶,努力忍住了泪水,“小桃,有心了,我替爹娘谢谢你们。”

    小桃却不悦道:“小姐这是什么话?!老爷和夫人在世时待小桃恩重如山,小桃若是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到,还算是个人吗?!”

    保鸡眼光一瞥,看到了一旁的北堂寒玉,故意对小桃道:“小桃,我今天刚回来,有很多事情想知道呢,你能不能陪陪我,跟我说说?”

    “自然了,小桃也想陪陪小姐。”

    “那今晚就打扰你们了。”

    听保鸡这么说,宋康慌忙摇头。

    北堂寒玉一直没有出声,听到保鸡这么说,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不过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惹怒保鸡,只能应了她的要求,遂出口命令道:“小桃,你是个懂事的丫头,该知道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

    小桃善于察言观色,一看保鸡的态度就知道她对北堂寒玉不满,她护主心切,才不管北堂寒玉是什么身份,不服气地回道:“小桃愚钝,不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

    北堂寒玉闻言简直气得冒烟,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一样的臭脾气,毒舌头!

    北堂寒玉无奈,只能道:“关于洛青青到炼金国之前的所有一切都不必说了,你就且当旨意接下吧。”

    小桃一听瘪了嘴,王爷这跟威胁自己有什么两样?

    宋康已经得知了北堂寒玉的身份,为防小桃说出更惹事的话,赶紧应道:“王爷放心,她什么都不会说的。”

    见小桃不满,宋康紧张地对小桃耳语道:“别惹事了,你就算不为家里着想,也总要为孩子考虑考虑吧。”

    见小桃为难了,保鸡笑道:“小桃,接旨吧,不然有人下不来台了。”

    小桃见保鸡笑了,主仆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自己也跟着笑道:“小桃遵旨!”

    与此同时,炼金国皇宫中,南宫离歌因保鸡的失踪而暴怒神伤。

    “查清楚了吗?”

    秦暮回道:“查清楚了,带走保鸡的人是艺师唐玉,他的真身其实是北堂国的广陵王北堂寒玉。”

    秦暮心里暗叹,这位广陵王隐藏得还真好,他们同为老师,同吃同住,自己竟没发现任何异常。

    南宫离歌闻言眉头微皱,没想到北堂国的触角竟然埋藏得如此深远、隐秘,竟能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对于唐玉这个人,他早有异样感觉,却还是大意了。

    南宫离歌忍不住扣紧了龙椅上的精致龙头,心中因失去保鸡而伤心愤怒,“秦将军,即刻修书给北堂国皇上,朕要马上出访北堂国!”

    北堂寒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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