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欧阳笑笑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她轻轻的附身,妖媚的看着樊奕菱,阴阳怪气的说:“我们同侍一夫,我来看看你啊。”
欧阳笑笑的睡衣本来就低胸,这样一附身,里面风光一览无遗,樊奕菱作为一个女生都替她脸红了,她都下意识的捂了一下自己衣服的胸口,其实她穿的睡衣很保守,那种纯棉的套装,除了细白的脖子,什么都看不到。
看见樊奕菱的动作,欧阳笑笑更是嗤笑她,女人想留住一个男人,身体无疑是最好的资本,樊奕菱这样保守,阳阳肯定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
想到这里,欧阳笑笑都欣喜若狂,她捋捋睡衣,其实是更往开拉了一下,其实她不拉,樊奕菱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胸口的那些草莓,虽然和阳阳也做过那种事情,也激|情吻过,但是,阳阳从没在樊奕菱的身上种下过那种惹眼的东西。
樊奕菱看着欧阳笑笑身上的草莓,眼眶里湿润起来,欧阳笑笑见她在意了自己身上的草莓,心里更是欢喜了。
她坐正身子,妖媚的说:“阳阳正是讨厌,每次都对我一点儿也不温柔,他对你好吗?”
樊奕菱收起懦弱,冷冰冰的说:“我对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不感兴趣,请你出去!你想勾引他!就滚到他的房间里去!到我这里干吗?”
“我就是刚从他那里来,刚刚我们还做了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呢。”欧阳笑笑说的好像刚刚她从戛纳上领了一个奖杯回来。来给樊奕菱炫耀了。
“哼!我看你是被他赶出来的吧?”樊奕菱冷嗤一声,充满了鄙夷的味道,可同时她的心里多难受啊,那些草莓真的是阳阳种下的吗?可是阳阳说过,他爱她的,他说过要等她长大,他们要一起长大……樊奕菱都不敢往下想了。眼前的女人太自信了,而她的那点儿坚强能装多久?
欧阳笑笑也生气,她自己来的目的就是气樊奕菱了,只有她把没有的事情说的真了,才能完成今天的任务,所以她要把没有的事情说成有的。
“我知道你是他的女朋友,可是,我现在怀了他的孩子,你要是不想和我一同拥有他,我到觉得你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否则你在这家里,也就是一个讽刺!”
樊奕菱攥了拳头,冷声说:“是么?可我看见阳阳到不怎么待见你!你有了他的孩子又怎么样?他要不爱你,在这个家里最终成为笑柄的肯定是你!”
欧阳笑笑没想到樊奕菱会这么说,她所调查的樊奕菱是一个只会哭鼻子的笨蛋,可是,樊奕菱的话确实戳到了她的心脏,她抬手朝樊奕菱打去。
樊奕菱拿起枕头狠狠的砸向欧阳笑笑,嘴里还骂道:“你要是能抢走他,我给你腾地!如果你没有把握,就别脏了他!我看见你恶心,你给我滚出去!”
欧阳笑笑护着自己精心打理好的发型,一会儿还要去阳阳那里呢,她慌张逃走,“等我给阳阳生下孩子,你就死心了!”
房间了没有了欧阳笑笑讨厌的身影,樊奕菱放松的哭了。这局她没有输,可是,她却不想再争了。
欧阳笑笑回到房间里,头发乱了,胸前的草莓也那么真,心情完全坏了,刚刚没有想到,如果阳阳看到了这些草莓,会怎么样呢?
坐在床上和自己发了一顿火,欧阳笑笑突然眼前一亮,这会阳阳刚从樊奕菱的房间回去,肯定没有睡着,等会阳阳睡着了,房间里黑漆漆的,她再潜进去,那样阳阳就不会看到她身上的草莓,而且第二天,她就跟阳阳说是他种下的。
这样想着,欧阳笑笑乐了,重新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刚刚在樊奕菱那里受的气也不在乎了。
阳阳躺在床上,眼睛瞪的像十五十六的月亮,通透清澈,明亮的一塌糊涂,突然,门开了,阳阳警觉的坐起身,就看到了欧阳笑笑。
本来以为阳阳睡着了,可没想到阳阳还没睡,而且开着大灯,整个房间里灯火通明,欧阳笑笑赶紧揪紧自己胸前的衣领,让阳阳看到那些草莓,她就完了。
“你进来干吗?滚出去!”阳阳咬着牙齿。
“一鸣,你干嘛凶人家吗?”欧阳笑笑妩媚的朝阳阳走过去,她想着如果两人能滚在床上,她乘机关了灯,今天就算能圆满了。
“别过来,滚出去!”阳阳走下床,嫌弃的把欧阳笑笑推出房间,关上门落了锁,欧阳笑笑想敲门,又不敢敲,担心把家里的人敲起来,腾家大多都住在二楼,她羞愧难当,走回自己的卧室。
阳阳走进浴室,把自己碰过欧阳笑笑的手,洗了又洗。她突然想到欧阳笑笑会不会去欺负樊奕菱,他快速走出房间,去了樊奕菱的房间。
樊奕菱正抱着腿坐在床上轻轻的抽泣,门口有人,樊奕菱以为欧阳笑笑又进来了,她猛然抬头,就看见了阳阳。
她恼怒的将头侧过一边去,心里恨极了阳阳,那个说话不算数的伪君子。
“樊奕菱,不是睡着了吗?怎么又起来了?”阳阳走过去,小声问。
樊奕菱不说话,抹了眼泪,不想再他面前懦弱了,一新说的对,你哭给谁看?你的眼泪没人会买,你的眼泪不值钱!
阳阳走到樊奕菱的身边,“樊奕菱,对不起,我……”
“我困了!”樊奕菱躺下去。
阳阳滚动了一下喉结,“好,你睡吧。”阳阳刚走两步,回头,“起来吧门锁了,我和你不是说了吗?以后睡觉锁门。”
阳阳走了出去,门口,他又安顿了她一遍:“快起来把门锁了再睡。”
“你走,走了我自然会锁。”樊奕菱坐起来。
阳阳关上门,樊奕菱起身把门锁上,她靠在门板上,闭上眼睛,那泪水源源不断的滑落。
阳阳听到里面传来落锁的声音,他锁着愁眉走回去。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或者是资格再和樊奕菱说那些心里想说的话了。
第二天
欧阳笑笑大方的坐在了腾家的早餐桌前,一新一帆下楼来,两人围着欧阳笑笑,一左一右开始攻击。
一新:“哟!下蛋母鸡,吃早点呢?”
“二姐,你什么眼神?这是哪里是下蛋母鸡?分明就是一只野鸡吗?你瞧瞧着毛。”一帆捏着欧阳笑笑染过的栗子色卷发,嫌弃的又放下:“打枪打的色都变了。”
“你们两胡说什么呢!”宁雪严厉的喊了一声。
腾项南走下楼来,宁雪让他吃早点,腾项南说公司有个重要的会议,不吃了。
“叔叔,那您带着路上吃吧。”欧阳笑笑赶紧拿起一个三明治给腾项南送去。
“呕……”一新和一帆在原地干呕起来。
腾项南看都没看欧阳笑笑抬步就走。
“不好了,先生太太,樊小姐不见了。”上楼叫樊奕菱吃饭的佣人跑下来急匆匆的说。
“什么!”宁雪和腾项南齐声道。
宁雪首先想到没法给艾丽交代了,又想到樊奕菱会去哪里,赶快让一新上去叫阳阳快出去找人。
一大早上,腾家气氛开始紧张了。
学校里。
灿灿被冷沉风拦住了,冷沉风哭丧着脸,这四十多天里,他憔悴了不少,冷沉风说过很多感人的话。灿灿也有点儿动摇了。
其实她是知道冷沉风的为人的。这些日子,她的确也想冷沉风,那些流泪的时刻,那些孤独寂寞,冷沉风都在身边,就是不在身边,也是耳边的电话里。
那些争吵后的伤心绝望,也慢慢被冷沉风一点点吹散。
“灿灿,最好的爱,是成为彼此最好的最适合彼此的那个人,你就是我最好最适合的那个人,求你了,别再生气了好吗?”
一早上灿灿听说了樊奕菱离家出走了,她的心里多少有点儿后悔自己做的,这一个多月没有回家,分明就是逼走樊奕菱。
学校里找了遍了,樊奕菱没有来学校,现在家里人到处还在找樊奕菱,灿灿又觉得樊奕菱其实也挺可怜的。
如果樊奕菱能认错并且不再做勾引冷沉风的事情,她一定会原谅她的。
冷沉风抱着灿灿,用力不撒手,灿灿也一点点融化。
就在这时,冷沉风的电话响了,他拿出来一看,眉心皱了起来,是樊奕菱的电话打进来,冷沉风果断的挂掉,并且关机。
“沉风,快开机,樊奕菱离家出走了,我们家人很着急。”
冷沉风打开手机,果然,樊奕菱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冷沉风把电话给了灿灿,让灿灿接。
灿灿接过电话,“喂,奕菱,你在哪儿?”
樊奕菱真是没想到冷沉风会把手机给灿灿,她说:“我要和冷沉风说。”
灿灿吞吞口水,为了大局,她还是把电话给了冷沉风。冷沉风不接,灿灿低声安慰,先把她弄回来再说,不然她妈妈没法和艾丽阿姨交代,他们都担心樊奕菱做傻事。
没办法的情况下,冷沉风接过电话,“奕菱,你在哪儿?我现在过去找你。”
樊奕菱给冷沉风说了一个地址,然后又说:“冷沉风,我要你一个人来,而且不能告诉别人我在哪里,如果你敢说出去,那么你们一起来给我收尸吧。”
“喂喂!”冷沉风冲着电话大喊,灿灿着急的问怎么了?
冷沉风抓着灿灿的胳膊,“灿灿,相信我,我只爱你,生生世世,我若有二心天打雷劈。”冷沉风说完放开灿灿就跑。
灿灿追上去,“她到底在哪儿?”
“他不让我告诉别人!”
冷沉风跑了,不见了影,灿灿在原地冷笑一声,原来腾家所有人都是她的别人,只有冷沉风才是她想相信和依靠的人。
腾家乱成一团,到处在找樊奕菱。
腾项南正要给乔羽鹤打电话,灿灿推开门回来了,“爸爸,你们都别找了,樊奕菱很安全。”
“你知道她在哪儿?”宁雪过去抱住灿灿,虽然每天去雷翼那里看灿灿,但是还是很想,看到她回来,她高兴。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可是,冷沉风知道她在哪儿,樊奕菱说了只让冷沉风去找她,别人她都不想见,冷沉风已经去找她了。”
灿灿说完扑在宁雪的怀里哭了,哭得好伤心。
“还有好男孩儿的,有比冷沉风好一千倍一万倍的男孩儿在等我们灿灿的。”宁雪不停的抚摸着灿灿的背。
阳阳心针扎般疼,他觉得自己好傻好傻。欧阳笑笑走到阳阳身边,挽着阳阳的胳膊,“一鸣,你何必为她停留脚步?有我陪你,我们相守一定会幸福的。”
“滚!”阳阳推开欧阳笑笑,朝外面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欧阳笑笑成了一个笑话,差点被阳阳推倒,都没有人看她一眼。
——
西藏的雪山上,空气稀薄,樊奕菱感觉空气中有股浮力将她托起,她渐渐觉得自己呼吸越来越稀薄。
“樊奕菱!”冷沉风像风一样飞过去,尽管他讨厌她、一点儿也不爱她,可是,爱一个人也没有错,樊奕菱爱自己痴狂到疯,他不能见死不救。
“冷沉风,你来了。”樊奕菱哭着,张开嘴大口的呼吸。
“我带你下去。”冷沉风抱起柔弱的樊奕菱朝山下走去。
樊奕菱紧紧的抱着冷沉风的脖子,脸上带着笑容。
“你来这里干吗?腾家人都疯了在找你,你这样做,多伤他们的心!”
“这里能净化一个人的心。”
“如果你的心是干净的,何必来净化。”
“就是我的心不干净了,所以我来净化一下。”
冷沉风瞪了她一眼。快速将她抱下去。
山下,大夫看过樊奕菱后,樊奕菱渐渐的恢复了。
冷沉风郑重的对她说:“我还要告诉你,我爱的是灿灿,我要你明白!即使你做再多,我都不会给你机会,你这么漂亮,会有很多比我好的男生喜欢你!爱上你,希望你自重!懂得爱惜自己,也爱惜别人给你的爱。”
樊奕菱怔怔的看着冷沉风,一言不语。
冷沉风锁着眉心,“腾家是你最好的归宿,这只是我的建议,你自己的路还是要你自己走。我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之所以答应你来这儿,就是想让你明白,我一直还把你当朋友看待,仅此而已。”
樊奕菱没有像平时那样眼泪汪汪,而是似乎有种思绪在眼底萌发。
“生命是你父母给你的,你爱不爱惜,你自己也是一个大人了,考虑好了,再下决定吧。”冷沉风站起来,“我现在就要回去,你走不走?我给你一分钟考虑。”
“冷沉风,你当真不给我一点儿机会?”
“半点没有!”冷沉风看着她,那双厉眸冷酷无情,不留丁点余地,外带无限的失望和后悔,“你真让我失望,真后悔给你一次见你的机会!再见。”
冷沉风走了,樊奕菱眯起眼睛,看着他健硕的背影,他走的那么沉重,她想,冷沉风的心该有多痛啊。
走了很远,冷沉风才敢回头,但那距离已经是看不清樊奕菱的距离,他拿出电话,给灿灿打过去。告诉了腾家,樊奕菱的所在地。
腾项南立刻让阳阳去找,可阳阳不去,腾项南蹙着眉,“你是男人,这点儿担当都没有?你忘了你是怎么和你艾丽阿姨保证的了?快去给我找人去!”
“我是保证过!是她自己离开了我!是她不想见我!也是她不让我去找她的!”
阳阳恨恨的离去,当她听到灿灿说樊奕菱只让冷沉风一个去时,他的心多痛啊。他宁愿自己是个聋子,没有听到灿灿的话……
第159章 此地无银三百两
阳阳不肯去找樊奕菱,腾项南只好让马科速速去把人带回来。
马科火速到了西藏,却没有找到樊奕菱,樊奕菱已经走了。
腾项南接到马科的消息,第一时间给乔羽鹤去了电话,请乔大侠出山,快快去找人。
那头担心樊奕菱的冷沉风得知樊奕菱不见了,离开西藏了,他很后悔没有强硬把她带回来,或者派个看着她也好啊。
虽然樊奕菱很气人,很惹人烦,也很招人恨,可是,她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如果真出了意外,他于心不忍。
更何况樊奕菱是未来岳母受人之托照顾的人,樊奕菱出了事,未来岳母岳父也难推其责。于是,冷沉风暂时放下灿灿,也风风火火的投入了寻找樊奕菱的行列里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樊奕菱每次感觉和其他那些死皮赖脸追他的女孩儿总有些不一样。尽管一样惹人生厌,厌到不想理会她,可是,当离开时,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担心。
这要搁在别的女孩儿身上,冷沉风会巴不得对方死去,死的干干净净,不要再来烦他,然而,在樊奕菱这里,他每次扔下狠话的时候,每次都有心疼。
冷沉风将对樊奕菱的这种感觉,完全看成是因为岳母岳父对樊奕菱的照顾的关系,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有灿灿的原因,如果没有灿灿是腾家的一份子,那么樊奕菱也将什么都不是。
一边是想紧抓灿灿不放手,一边是以死相逼的樊奕菱,冷沉风从来没有这样困难过,遇上灿灿,是他一生最大的幸福,遇上樊奕菱,则是他此生最大的痛苦。
——
乔大侠正在家陪着老婆腻歪的时候,接到腾项南的电话,他放开老婆就急着走。
顾语薇一把抱住乔同志,“腾项南又让你去做坏事去?瞧瞧你那表情!我就知道了!不许走!”
“语薇,快放手,听话。”乔羽鹤不舍得用力扳老婆的手,担心把亲爱的老婆的小手手给弄疼了,他耐心的劝着,“艾丽的女儿又跑了,我得去帮忙找找。要不你姐没法给艾丽交代。”
本以为一说给宁雪办事,顾语薇会听话,可是,顾语薇却没有上当。
“哼!是他腾项南心中有鬼吧?这么担心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你看你看?怎么又鼓捣起这个事了?跟小孩儿似的!人家艾丽进监狱时,把女儿托付给了你姐,这是你姐的责任。”
“你就把我当小孩看了是不是?以为我好哄是不是?”顾语薇不依不饶,还一副失望带期望的说教道:“乔羽鹤,求你了,别给腾项南再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了,你自己那么大两儿子了,再说了,你看看你那两儿子,你还嫌他们不够给你闯祸?你积点阴德吧你!”
乔羽鹤看着可爱的老婆,他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他可从来没有敢看不起小孩儿过,他家那两小孩儿,还有腾项南家那两小孩儿,哪个小孩是盏省油灯?哪个小孩敢让人看轻?
在老婆嘴上亲了一口,乔羽鹤心急着走,但也不对老婆恼,只是慢慢的劝,还不敢大声说,“好好好,就算为了咱家这俩神仙小子,我保证以后只做好事,不做坏事,可是,宝贝啊,这次是真的艾丽家那丫头跑了。”
“不管!给腾项南跑腿的人多了,我就不让你去!艾丽和我又没关系!”顾语薇孩子般说着将乔羽鹤抱的更紧。
“艾丽是和你没关系,可是和你姐有关系啊,她们两将来一联姻,就是儿女亲家了,你姐的亲家,你不得帮帮?”
再说了,自从乔顾乔飏和顾语薇母子三人整了腾项南后,腾项南仿佛怕了乔家那四口人似的,很多事情都不愿意交给乔羽鹤了,一副惹不起躲得起的态度。
“宝贝,南哥现在不怎么让我出去做事了,但凡他能过得去,肯定不会给我打这个电话,我若不去,很说不过去。你听话一点儿。”
顾语薇那执着的劲上来,那还叫一个拗,简直任你刀枪棍棒,还是十八般武艺都使出了都没用。
乔羽鹤不厌其烦的哄啊哄……
——
腾项南和宁雪也急的团团转起来。
得知马科没有找到樊奕菱,阳阳这才也急了,对樊奕菱的所有气和恨也都变成了担心。早知道樊奕菱会这么走极端,他一定用那颗男人的胸怀包容她的一切,只求她能平安。
马科的电话这时打进来,“南哥,冷氏集团旗下的‘大夌历史研究中心’被人以五十亿的价格收购了。”
“恩,知道了,你给羽鹤说一声,人不用找了,你也收队吧。”
“是南哥。”马科挂了腾项南的电话给乔羽鹤打去。
腾项南挂了马科的电话,对宁雪说:“不用找了,樊奕菱那丫头原来一直是一只狼!是我们小看她了。我说么,艾丽那种女人比一个男人都精明强悍,怎么会生出那么懦弱的女儿来!”
“你说什么?奕菱在哪儿?”宁雪急了,听不懂腾项南的话。
“你们不是都想知道樊奕菱的父亲是谁吗?很快就会出现了。”腾项南回头狠狠的指着阳阳,“你误会奕菱了!她对冷沉风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小子!丢了珍珠,捡了个烂瓜回来!”
阳阳苦巴这脸,“爸,我知道错了,她在哪儿,平安吗?”
“现在知道担心了?”腾项南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以后,你成熟一点儿吧,成熟不是看你年龄多大,是看你能挑起多大的责任,如果担不起,或者不想担,就不要去尝试,尝试了,就一定要担起来。”
“担起来可以再倒掉!”一新突然冒出一句。
——
乔羽鹤在顾语薇的怀里接了马科的电话后,捧着顾语薇的脸亲了一口说:“放开我吧,不走了。”
“马科打电话说什么?”顾语薇仍旧没放开乔羽鹤。
乔羽鹤反抱住她,既然不放手,干脆抱着做点什么,他一边行动,一边说:“你不是想知道养着艾丽的那个男人是谁吗?很快就出现了。”
“是谁?你快告诉我。”
“保证用不了三天,就出现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不嘛,我就要现在知道,快说!不说不让你碰我。”
乔羽鹤乖乖的把嘴凑在老婆的耳边,轻轻咬着老婆的耳垂,把那个人告诉了老婆,然后,他得到老婆一个大大的奖赏。
——
冷沉风踏进大夌厉声研究中心,里面很少人认识他这里的太子爷,当然是曾经的太子爷,如今,这里已经易主了。
保安拦住他,他很客气,说想见见这里的老板,樊奕菱小姐。
很快,得到准许的冷沉风在樊奕菱的办公室里见到了樊奕菱。
已经不再是那个哭哭啼啼,唯唯诺诺的小丫头的樊奕菱依旧那般清纯,带着学生模样,只不过才几天的时间,她已经不再是那副委屈的小可怜样子了。
而是扬着小脸,冷眼看着冷沉风。
冷沉风嘴角弯了一下,走到她身边,一副兄长取笑小妹妹的味道,“才几天就长大了?怎么不哭了?”
“那些都是装给你们看的。”樊奕菱板着脸。
“是吗?装的更真的一样。”冷沉风参观着樊奕菱的办公室,最后做在那张老板椅上,拍着椅子的扶手,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看着樊奕菱,“你是学历史的,又不是学表演的,根本就没必要装。”
“你管我!我乐意。”樊奕菱将头偏向窗外,不敢去看冷沉风的眼睛,其实,她还没有外表那么坚强,就是表面上糊了一层薄薄的冰,稍微一热,肯定融化。
她就是大家看到的那种脆弱的人,她就是一个小女生而已,所做的一切,就是想为狱中的艾丽讨一个公道而已。
艾丽坐牢了,腾项南没帮,她的亲生父亲也不露面,他们都眼睁睁的看着艾丽入狱,胆怯的她不敢说话,但不代表她不会不想。
冷沉风站起来走到窗前,斜靠在栏杆上,潇洒的很,淡淡的口气,“怎么不念书了?准备做老板了?你要知道,没有学问迟早你会把这里做塌的,冷氏肯卖掉这里,就是因为没有一个合格的人来搭理,依你现在的成绩,还掌握不了这里。”
“不用你操心!这里是我花五十亿买下了的!塌了,也是我的钱!”
“说你傻,你真是不客气,赶上猪的智商了都,你不止傻,你还犟!”冷沉风扁扁嘴,“这里本来就是爸爸给你的,你还自己花钱买?噢,不过那钱也是爸爸给的……”
“我爸死了!”樊奕菱打断冷沉风的话,眼眶又红了,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冷沉风蹙蹙眉心,“你养父是死了,可是你的生父还活的好好的,你别咒他,其实他很爱你们。他在国外,不知道你们出事了,不然他能不管你们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樊奕菱转身要躲开冷沉风。
冷沉风抓着他的胳膊,迫使的面对着自己,“原来你是想用我女朋友的身份进到冷家去,就是气爸爸的?你傻不傻?你知道你这样做失去了什么?是你一辈子的幸福!那个本该属于的男人,现在被别人抢走了!是你!是你给自己给人家腾了地方!你现在站在这里,空空荡荡的一个空房子,你后悔吗?后悔你的傻乎乎吗?”
提到阳阳,樊奕菱的心像被针扎了一般,她终于落下两行眼泪来。
冷沉风将她抱在怀里,轻抚她的背,温柔的她的耳边说:“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傻妹妹,真是后悔没有答应你,如果早知道你像一只小狗一样流浪在外面,我就把你牵回去了。”
樊奕菱用力挣扎着冷沉风的怀抱,挣不脱她就打冷沉风。
冷沉风抱的更紧,仿佛一撒手,这只流浪的小狗就又丢了。
“你不是特想让我抱你吗?我抱着你了,你还打我?”
“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樊奕菱的脸红了。
“现在知道脸红了?知道羞了?死皮赖脸赖着我的时候,怎么那么大胆?”
冷沉风依旧不撒手,一副戏弄她的样子,但冷沉风心里暖暖的,也酸酸的,一直以来对他的同情和那丝好感觉,原来不是来自因为她是未来岳父岳母照顾的人,也不是因为她可怜,而是血脉里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
“奕菱,你说我这样以女朋友的身份把你带回家给爸爸,他会气成什么样?”冷沉风勾着嘴角,一项冷酷的他,现在带着点儿痞子的味道,玩味的说:“他已经得到消息了,正在路上,也就十几个小时就回来了,你还打算用原来那个计划吗?我可以配合你的。”
“神经!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樊奕菱在他怀里挣不脱,只好将头偏过一边去,双手还嫌弃的用力抵在冷沉风的胸前,她自己的身上也一个劲的后撤着。
以前不知道是妹妹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有想抱她的感觉,现在知道是妹妹了,冷沉风还挺想抱一会儿她,尤其看见她那副躲的样子,更想逗逗她,像逗一只小狗小猫一样,冷沉风觉得特好玩。
“你不想救你妈出狱了?你要是‘表现好’,说不定爸爸能把你妈救出来呢。”
“我不听你胡说!你放开我!我叫保安了!”樊奕菱被冷沉风拆穿所有,感觉自己难堪极了。
这时门被人推开,两人一起看向门口。
冷沉风见了来人丝毫没有放开樊奕菱的意思,反而又将樊奕菱往自己怀里又搂了一下,樊奕菱则着急的要命,想逃,不但逃不了,反而被冷沉风抱的几乎连脸都贴在一起了。
曾经他那双拒人之千里以外的冷眸如今如一剪秋水般深邃的看了一眼怀里的樊奕菱,他的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好看的桃花眼睛散发着迷人的诱惑,这时的冷沉风挑战般的看向门口的来人。
门口的人见二人抱在一起,原本勾魂慑魄的明眸变得阴森,宛如纯种的草原恶狼在冬日荒凉的干燥中觅食般艰难,他冲过去,一把扯开冷沉风,用力将冷沉风推出去,一手将樊奕菱搂着自己怀里,一手指着冷沉风大骂:“你个变态!”
冷沉风退了几步站定脚根,“你不是不要她了吗?干嘛这么激动?让你去找找他你都不愿意,你现在来干嘛?”
阳阳被说的顿时哑口,曾经他是多么沉静与高傲,而此时却除了有股愤怒,还有点儿可怜像,属于他的那王子般的认真与威严已经荡然无存。
尴尬的嘴角蠕动了几下,阳阳没有对上冷沉风的话,转头抓着樊奕菱的胳膊,从头至脚打量了一下,确定她安好,才放心的说:“樊奕菱,对不起,我……”
“她现在姓冷!”冷沉风截断阳阳的话,指着阳阳对樊奕菱说:“奕菱,你考虑好,他是不是真的爱你。”
“住嘴!”阳阳回头瞪着冷沉风,听到他叫奕菱,他就生气,他还每次叫樊奕菱都连名带姓,冷沉风这个东西,总是叫樊奕菱小名。
“我没有和你说话,我在和妹妹说话,你算什么东西?”冷沉风走进一步,冷冷的对阳阳说:“你这种朝三暮四,喜新厌旧的花花公子,不配我们奕菱,你最好放开他从哪来滚哪去!”
“你又想挨打!”阳阳一字一顿的说着,轻轻推樊奕菱出怀,好像用力都会碰疼她似的,对冷沉风横眉冷对,一副又要打他的样子。
“阳阳!以前我看在灿灿的面子上,我让着你,今天我到想教训一下你!你这个伪君子!你一边哄我妹妹,一边还和别的女人上床!”冷沉风狠狠的朝阳阳轮过一拳去,“更可气的是,你尽然还敢惦记着灿灿!我今天我非要教训你一下不可!”
阳阳本来是要还手的,可一听冷沉风后面的话,原来这货不是给樊奕菱出头了,只是借着给樊奕菱出气的由头,他真正的目的是生气他惦记着灿灿了。
“砰”的一拳,冷沉风的拳头就轮在了阳阳的脸上,这一拳可真是够用上力了,正像每次阳阳打他那样,阳阳抬起头时,就感觉嘴里有咸咸的味道,感觉到嘴角有液体流下时,阳阳知道出血了,他擦了一下嘴角。
如果冷沉风好好说,也许他会解释一下的,可是,冷沉风尽然敢打他,他挥起拳头,两人打起来。
“别打了,你们住手。”樊奕菱害怕紧张,可是那两人就像是千年的仇人一般,扭打在一起,樊奕菱同以前一样,围着他两在地上转了几圈后,她发现自己的话对此时打的火热的两人毫无作用,她拿起包包朝外面走去。
门口,樊奕菱留下一句话:“你们两都死在这里,就当我花五十亿给你们两买了墓地!”
两人停下来一起朝门口追去。樊奕菱已经从外面把门锁了,两人摇着门,“奕菱,开门,别锁门。”
“樊奕菱!你干嘛?快把门打开,听我解释。”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都和别人怀上孩子了!你还解释个屁!”冷沉风鄙夷的看着阳阳。
“找死你……”
“这间门都不许给我打开!”阳阳的半截话后,就听到樊奕菱在外面对保安和员工说,接着樊奕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被锁在屋里的两人一起朝窗户跑去,然后两人又一起缩回了头,楼层不算高,也就一共七层,而他们正处在第七层上。
第二天,樊奕菱在校园里被灿灿截住,灿灿首先道了歉,之后又说:“奕菱,钥匙呢?”
“什么钥匙?”
“你办公室的钥匙!你想锁他们到什么时候?”
“那是我给他们置办的墓地!”樊奕菱扭头就走。
灿灿追上去,跟在樊奕菱的身后,“奕菱,别闹了,昨晚我爸妈到处找阳阳呢,冷沉风家也快急死了,你快把他们放出来吧。”
“不放!”樊奕菱倔强的走,也不停步。
“你想把他们关到什么时候啊?!”灿灿停住脚步在原地跺脚。
“关到他们死!”樊奕菱回头回了一句然后毅然离开。
灿灿回到家里,告诉腾项南和宁雪,樊奕菱把阳阳和冷沉风关了她办公室里。
腾项南不以为然,认为樊奕菱就是闹小孩子脾气,让她出出气就会把阳阳和冷沉风放出来的。再说了,人樊奕菱关关他们两,教训他们一下也可以啊,就让奕菱关着他们吧。
宁雪推开腾项南,瞪着他,对灿灿说:“那找人把门打开不就行了,都关了一夜了,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吧?”
“妈,樊奕菱安顿了中心的保安,不许让外人进去,谁也不许打开那扇门,我去过,根本连大门也进不去。”
欧阳笑笑站在楼梯口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朝楼上走去。
楼上,欧阳笑笑碰到了一新。
欧阳笑笑比一新高半头还多呢,一个十四五碎的小女孩站在她面前,她可一点儿也不怕,反而觉得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就一新那嘴,早就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惹下了她,她可还记着愁呢。
一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她下不了台,有人在时她需要装着可怜才能得到同情票,现在楼上就她和一新,欧阳笑笑心里直得意自己机会来了,她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
让她从此就怕了自己,在她欧阳笑笑的生涯里,还没有斗不过的人呢!
一新到没想多少,就是看见了欧阳笑笑心里就不爽,她大大咧咧的朝欧阳笑笑走过去,随口就说:“哟!老母鸡这是去哪儿了?不在屋里好好下蛋,出来小心把小鸡夭折了。”
本来欧阳笑笑想找茬骂一新几句在收拾她的,没想到这个死丫头尽然又先骂她,欧阳笑笑抬手朝着一新打去,“你这着小贱人!今天姑奶奶就撕了你的嘴!让你嚣张!”
一新虽然个子小,可是,她和腾项南一直有练拳,锻炼身体,腾项南也交给过她一些基本的防身术,欧阳笑笑根本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没她个子高,没她心眼多。
看见欧阳笑笑抬起巴掌来,一新把她花拳绣腿一点儿也放在眼里,反而扬着小脸等她扇过来的耳光。
欧阳笑笑心里直笑一新傻,小个子一个,尽然不躲,还扬起小脸等挨打,她以为她不敢打她吗?她欧阳笑笑才不会怕她!到时候就算一新告状,她就说一堆一新的坏话,大人们也不会怪他。
于是,欧阳笑笑用足了全身力气,朝一新扇去巴掌,就在欧阳笑笑的手落下的时候,一新轻巧的一蹲身,欧阳笑笑的身体就超前倾去。
结果因为站不稳重心,眼看就要摔倒的时候,欧阳笑笑抬步往前好几步,总算没跌倒,就在欧阳笑笑就要站稳的时候,一新朝着她的屁股上狠狠的踢去一脚。
“啊!”欧阳笑笑一个狗吃屎爬了地上。她翻起身来照着一新又打去。
一新出手快,一把上去揪住欧阳笑笑披散的大卷发拉着她就拖在了墙上,欧阳笑笑双手护着头,按着被一新揪疼的头发,慌张的根本顾不上还手。
说一新嘴快会骂人,可是大家都还不知道,一新的打架比骂人那可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像欧阳笑笑这种货色,就是嘴上功夫,泼辣也就是蛮用力,想和一新小朋友打架,简直自找死路。
一新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每天抹的跟女鬼似的,在腾家招摇,还把那个笨蛋樊奕菱逼走,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