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照顾好小少爷和小小姐的。”
她担心孩子换了地方,会睡不稳。
灿灿和阳阳都睡去了时候,欧阳燕才对碧莲说,要她晚上辛苦一些,留意灿灿和阳阳晚上起夜。
——
腾项南将宁雪捞进怀里,心疼的看着她,她的体力也实在是太差了,他还没有尽兴,她就缴械投降了;还有,关于她担心的问题,该怎么让她放心呢?
几番风雨历程下来,宁雪只有喘息,后来干脆昏昏欲睡。
关于明天是否真的要去权沛泽的婚礼上,宁雪还想问问腾项南的,如果真的去了,腾项南会不会再来一次孙悟空大闹天宫,宁雪也想落实一下的,可是,她显然没有那个力气了。
腾项南抱起宁雪将她狠狠的扔在床上,那架势,是要好好体罚一下宁雪了……
“呃……”
亲吻的时候,宁雪总是心不在焉,腾项南终于忍无可忍,“你怎么回事啊?能不能专心一点儿!”
被腾项南说的宁雪如一个小孩被家长训一般,低垂着眼眸,低声狡辩,“那也得小心一点,那种尴尬,你忘了?你……唔。”
“唉!”腾项南如泄气的皮球,重重的叹了一声气,又抬头捧起她的脸,“就想到了这个?你就打击我的热情?我都带你上来了,爸妈能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他们还会爬在门上来听吗?”
“今晚还是别做了,爸妈他们会听到的吧?”最终,宁雪还是理智了一下,闪动着眸光小声说。
突然,宁雪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睛赶紧推开腾项南,腾项南被突然止住的激|情,瞪着眼睛不解的看着她。
紧接着,她就感觉到那双抚摸过她无数次的大手,轻柔的在她的身上环走,她尽然被那种温柔触动,发出一声声轻轻的呻伸吟……
一种少女偷吃禁,果的感觉袭来,一边担心着被楼下的家长发现,一边还想着那份迷恋。
“注意力集中一点儿!”腾项南在宁雪的唇上轻轻的咬了一口,惩罚她的不用心。
“楼下不会听到吧?妈……”
宁雪的双手不再放在腾项南的胸前阻止,而是紧紧将他健硕的腰身环绕,一紧再紧,舍不得放手……
四目相对,干柴可以再一次将水烧的更加滚爆!腾项南将嘴慢慢贴上去,宁雪微微仰头,闭上眼睛,当微凉的嘴唇互相碰到一起时,尽然还是会有那种初吻的激动。
“那是因为你是干柴,将冰山烧融化了。”
“怎么一个人能有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冰山怎么就成了沸水?”
她本来是抗议的,可是,男人的话说到最后哽咽了,宁雪尽然有些被他感染,眼看着发达的泪腺又要被泪水冲垮,她使劲的眨了眨眼睛,迫使眼泪不要掉下来。
“当然,少生几个也可以,最少一个可以吧?你生阳阳时,我不在你身边,没有照顾过你,你要是能再怀一次,我一定从你怀孕到生产,到孩子成长,我都会全程和一起见证,我要好好照顾你……”
说到这里,宁雪的眼睛瞪起来,几个!当她是母猪呢!
腾项南将头埋在宁雪的胸前,很久没有说话,宁雪推了他一下,他才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宁雪,“我就是还要你再给我生几个孩子。”
“讨厌!”宁雪侧过脸躲过他的唇,“谁给你说我们又要生孩子了?!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怎么满嘴跑火车啊!”
“怪我,怪我。”腾项南眸光动了动,把嘴凑到宁雪的耳边,“谁让你这么香呢?现在又想吃你了。”
“都怪你!发情似的,每天要,还不分白昼,你看看这弄的,我怎么有脸见你父母?”
“呵呵,不敢。”腾项南抓着宁雪的手从门板上放下来,但是,宁雪的手却依然握在他的大手里,“别闹,一会儿楼下又该听见了,灿灿和阳阳又要问了。”
宁雪扭动了一下身子,动摇不得,就说:“这是干嘛?要对我动粗啊?”
可是,身子却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他的力量似乎也全在她的身上,她像馅饼中间那层似的,被夹着根本无力动摇,而双手还被控制在门板上。
每一次亲吻宁雪,腾项南都不舍得离开,软软的两瓣香甜可口,美味的可抵世界上最好的食物。这回也不例外,直到这个吻从抗拒变为顺从,腾项南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刚说出一个你字,嘴就被腾项南的薄唇给堵上了,抬起来打腾项南的手也被人家一只大手架起来制服在门背上。
“你……唔。”
关上门的那一刻,宁雪抬起手就去打腾项南,刚刚都给他气死了,怎么还好意思在公公婆婆面前再抬起头来?欧阳燕本来就对她不是很满意,觉得她色,诱了腾项南,耍了手段,这回好了,没有的事就变成了铁板钉钉的事!
身后是灿灿和阳阳欢乐的笑声,宁雪却被腾项南拉着只是一味的跟着他走,也没有敢抬起来。
“看您说的!两个孩子这算什么?我和雪儿准备还生几个呢!”腾项南在灿灿和阳阳的屁股上各打了一下,回头拉着宁雪的手就往楼上走,“今晚我们住下了。”
“我们懒得管你们,你们要是带不了灿灿和阳阳,就给我们送来,我和你爸给你们带!”
腾项南摸着后脑勺,无赖的笑笑,声音却荡荡漾漾的说:“不是您想的那样。”
羞窘的头一低再低,宁雪垂下的视线似乎都能看得出欧阳燕目光的凌厉,好像要将她凌迟。
“没规矩!”欧阳燕压低声音狠狠的瞪着腾项南和宁雪,“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不知道避讳呢?”
当着腾世卿和欧阳燕的面,宁雪的红着脸垂下头,燥的感觉自己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刚刚还不想走的,现在巴不得一步就迈出腾家老宅外面几千步去。
“呃……”腾项南不好意思的看看父母,抓耳挠腮的无法回答女儿甩出来的问话,他发现自己后来每次面对两个孩子的问题总是不能拒绝,也不能撒谎,尤其是灿灿的问题。
“爸爸,你又要回家和妈妈玩亲亲吗?
阳阳跑过来抱着腾项南的腿,仰着头问:“爸爸,你和妈妈为什么和我们一起住在爷爷家?”
“明天孩子们不上学,可以把孩子们留下来陪你们两天。”腾项南说着又对两个孩子说,让他们乖乖在家听爷爷奶奶的话。
“娶了媳妇忘了娘的东西!住一晚能把你怎么样?!”欧阳燕甩着脸子,没好气的对儿子说:“不想住,赶快滚!我们还不想留你们呢!”
他眉心轻轻一皱,但很快展开,拉着宁雪的手,对父亲说:“我在我那儿住习惯了,换了地方睡不着,明天我们自己去,今晚想回去了。”
腾世卿的话一出口,腾项南才明白了宁雪的意思,原来是想借着腾世卿的面子去参加权沛泽的婚礼。
“住着吧,明天权昌盛给他儿子娶媳妇,邀请了我们,你们今晚住下来,明天我们一起去参加权家儿子的婚礼。”
依着宁雪的性格,腾项南猜她不愿意留在这里过夜才对,但他确实是听到宁雪说想留下来,而且,那站着不行动的样子也告诉了腾项南,她今晚是想留下来。
“嗯?”腾项南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他看着宁雪的脸,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这时,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动的宁雪站起来,小声说:“明天星期天,灿灿和阳阳也不上学,要不然……就住一晚吧。”
吃过晚饭,腾项南提出要回家了,腾世卿和欧阳燕当然要挽留了,但腾项南还是没有要留下来的意思。
“切!”欧阳燕脸上不屑,但心里倒有那么一点儿好奇,想到楼上赶紧看一下,但碍于面子,还是稳住了心情。可心里却回味着腾项南的话。
“让您到楼上看,您就到楼上看,我在家求着好几回都没有看到。”腾项南见气氛有些尴尬,担心欧阳燕又会说出什么批评宁雪的话来,赶紧打着圆场,一边搂过宁雪的肩头对欧阳燕说:“也许不止是媳妇对婆婆的孝心,还有女儿对妈妈的悄悄话呢!”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欧阳燕抬眸看了一眼宁雪,又看了看手里的袋子,提着很轻,一点儿也不重,一个手提袋上面也不标着是什么东西,里面是一个盒子,也看不出装的什么。
欧阳燕接过袋子正要打开,宁雪上去按住,“妈,您一会儿到楼上去看吧。”
宁雪带着小小的怯懦,迟疑着双手把袋子递到欧阳燕的眼前,战战兢兢的说:“妈,希望您能接受,也希望您能喜欢。”
“看您说的什么话?雪儿就是怕你不要,所以不敢给您。”腾项南推了一把宁雪,给宁雪递上一个眼色去。
“给我?怎么想到要给我送礼物?”欧阳燕一听,脸上放出光彩,但那光彩也只在脸上停留了半秒又不见,她看着宁雪的手,抓的那袋子很紧,她扁了一下嘴说:“怎么,买了又不舍得给了?不舍得你就拿回去,我这里什么也不缺。”
就算是腾项南问是什么东西,宁雪都没有告诉,现在又紧紧的攥着袋子不撒手,也不送出去。
“雪儿,你不是有东西要送给妈妈吗?”腾项南在家里的时候,就问过宁雪手里拿得是什么,宁雪是买给欧阳燕的,当时,腾项南要看,宁雪怎么也不给看。
可是,现在见了欧阳燕,到觉得有些拿不出手了,欧阳燕是巨富的太太,她会看得起自己送的这微薄的礼物吗?
宁雪捏着手里的手提袋,迟疑着,怎么把买给欧阳燕的睡衣送出去,买的时候,觉得真心想送给她,像女儿为妈妈买东西一样,就是想这她穿着舒服。
是的,腾世卿说的没有错,这样的礼物是最真挚的。
腾项南把给父亲带来的礼物放在桌子上,腾世卿说:“你们能来,就是给我们最好的礼物。”
阳阳在确定了自己再不会被送走后,也拿出了小男子汉的气度投入爷爷奶奶的怀抱,和灿灿一起分享着爷爷奶奶的爱。
“奶奶,我来了,我好想你啊。”灿灿一下车,就扑向欧阳燕,那小嘴甜的,好像抹了蜜一般甜,把欧阳燕和腾世卿几个爷爷奶奶就叫的心花怒放了。
欧阳燕和腾世卿已经在门口,又像留守的老人在等待着回归的儿女一般,早早的迎着他们的到来。
经过大约四十多分钟的车程,车子驶入腾家老宅。
和应蓉打过招呼后,腾项南亲自驾车载着儿女一双和老婆回家看父母去了。
第二日是星期六,接回孩子们后,宁雪主动提出要带孩子们去腾家老宅看欧阳燕和腾世卿,孩子们也巴不得,腾项南也当然没有意见。
宁雪抬眸时看到应宁黑色的水眸里溢着自己的脸,那种幸福的滋味儿顿时油然而生,她告诉了应宁自己的婚期,就听到应宁连说了好几个好字的声音。
“什么时候办婚礼呢?”应宁投去温柔的目光,关切的问。
应宁一句话,宁雪也没有再喝那杯咖啡,虽然,昨晚腾项南也说了要参加权沛泽的婚礼,还给静茹准备了厚礼,可是,想想过去他的那些冲动,宁雪还是心有余悸,担心,弟弟好好的一场婚礼,被他的出现再给搅了。
“妈打电话也没有什么事,后天就是阿泽的婚礼了,我想问问你,你会来吗?我们请了腾世卿,如果可以,你和腾项南一起代表岳腾和腾世卿夫妇一起来吧,妈妈想看到你能来。”
因为,宁雪的脸上写满了幸福。
应宁也是听了儿子的话,才约宁雪出来再确认一下,看到宁雪的表情,她到放心了,起先对腾项南是认同的,后来,腾项南闹过几次,又觉得他不够成熟和可靠,担心女儿跟了他会吃苦,现在,看来,她的担心也不必了。
“嗯。”宁雪点点头,想想昨晚,腾项南非要请阿泽和平雅茹吃饭,她心里还后怕着呢,也不知道腾项南抽着那股筋,昨天在饭桌上尽然亲口给阿泽道歉了。
“听阿泽说,你和腾项南复婚了?是真的吗?”应宁把咖啡端起来递给宁雪,“昨晚你们一起吃饭了?”
“嗯。”应宁说的很谦和洒脱,没有丝毫的见外,宁雪嘴角弯了弯,脸上的肌肉却紧了一下,眼眶里似乎泛上湿润,她再没有说话。
就在她为难要不要说,或者怎么说的时候,应宁温婉一笑,“妈知道,这种衣服一般店里不是一件就是两件的限量版,你的心意妈妈都懂。”
宁雪想说就这一件了,又觉得不合适,如果说两件,那件新的要送给腾项南的妈妈,又担心应宁心里会不舒服。
宁雪当然知道她有很多,可是,这终归是她的一片孝心不是吗?“您换着穿吧,那个,这件衣服是橱窗里挂过的展品,您要是穿的话,洗洗再穿吧,因为……”
这件睡衣一看就价值可观,应宁高兴的同时,还是没忘了对宁雪的关心,“雪儿,你有心妈妈就很高兴了,这么贵的衣服,你没必要给我买,我家里有很多呢。”
“什么?”应宁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件睡衣,她的脸上除了喜悦还有意外的感动,这是她第一次收到女儿的礼物,她从没有想过自己还会收到女儿的礼物,尽然捂着嘴有些哽咽。
“嗯,您打电话时,我正好就在前面不远处。”宁雪把刚刚买的睡衣递给应宁,“妈,刚刚路过买的,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你走着过来的?”应宁看到她喘着粗气,额头还有些潮湿。
宁雪匆匆赶到的时候,应宁已经来了,她坐在应宁雪对面,“对不起,妈,我来晚了。”
咖啡厅——
宁雪当然知道,店员这种热情是方便下回宰肥羊,她不是肥羊,但今天,两件睡衣确实花去了她自己为数不多的积蓄,可她依然很高兴。
临出门的时候,店员把宁雪送出大门,说着欢迎她下次再来,热情程度堪比虔诚的教徒对待耶稣。
“你对婆婆可真好,舍得花这么多钱给婆婆买一件睡衣。”不管店员的话是不是打心眼里出来的,宁雪照样还以微笑,这回她没有说话,而是提着东西离去。
宁雪这回只浅浅的笑了笑,没有言语。
“哎,你可真会开玩笑,我都二十好几了,肯定比你年龄大。”店员摸着自己的脸,暗了暗眼神,“我都快成剩女了,你看看你,还这么年轻就结婚了,一看你在婆家就很讨喜欢,瞧你的脸色有红似白,多水灵啊!”
“你看上去也很像一个学生的年龄。”宁雪也还你给了女店员一句赞扬的话。
当女店员听到宁雪买的睡衣是送给妈妈和婆婆的时候,店员扯开她女人特有的大惊小怪的特点,惊讶地说道:“啊哟,你都结婚了,没看出来,你看上去还很年轻,像刚毕业的大学生呢!”
第94章 雅泽怒斥羽鹤 宁雪再见顾市长
“……”宁雪看着顾市长,思绪飘远了……
“呵呵,你喜欢就好,你像我女儿一样,孩子自然像我外孙一样,姥爷给孩子们起个名,你不必言谢。”
“嗯。”宁雪点点头,欣然接受了顾市长给倒上的第二杯茶,“那个,我孩子的名字,谢谢您了。”
顾市长又给宁雪倒上一杯,满脸的慈祥,“怎么样?好喝吗?”
茶碗很小,只是小小的两口,就将一碗茶全部饮完,暖暖的茶水顺着嗓子流到肚子里,肚子里立刻暖暖的,很舒服,口中还留着茶香,宁雪似乎能闻到自己嘴里的茶香。
呃……宁雪眨了一下眼睛,想想刚刚和应宁去喝了咖啡,心里突然有些复杂,再顾市长又说了一遍刚刚的话后,她端起小茶碗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顾市长端起茶碗,放在鼻尖闻了一下,很享受的样子,又喝了一口,见宁雪不喝,他说:“宁雪,喝一点儿,红茶女人最好了,补气养神,那些饮料咖啡什么的,你应该少喝,学着多喝一些茶才好。”
茶艺员给泡好两壶茶后离开,空气中散布着优美舒适的古典音乐,幽幽绵绵,让宁雪原本不安静的心也得以安静下来。
茶楼里,顾市长要是两壶茶,一壶毛尖,一壶红茶,红茶是点给宁雪的。
更多是猜测和不解。
那种亲切的感觉在顾市长说话的时候,宁雪得以清醒过来,又想到刚刚顾市长变化的表情,心里还是有种起伏不定的情绪。
“茶楼。”顾市长对前面的司机说。
宁雪看到顾市长如同孩子般变化的笑脸,如老顽童一般略显幼稚,还特别的可爱,顿时间,宁雪对他有种强烈的亲切感。
顾云翔闻言,蹙着的眉立刻舒展了,拥堵的心情好像一下子疏通了,他连连点头又摇头,说自己不忙,很想去喝上一杯清香淡雅的茶水。
眨眼间,宁雪清楚看到了顾市长脸上的失望,她吞吞口水,“要是不耽误您的时间,我请你喝茶好了。”
“哦,你现在有时间吗?我们去喝一杯茶怎么样?”顾市长抬手看了看腕表,征求这宁雪的意见,见宁雪一脸茫然,没有很快回答,他又说:“如果你忙,那么就改天吧。”
“不用,我哪儿不去,是要回家。”宁雪迟缓的回答着,感觉有种朦胧的样子。
自己一个这样想着,都觉得有点好笑了,抬眸间,就看到顾市长微笑的脸,宁雪看着很和蔼可亲,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慈祥的模样,完全没有市长的大驾子,反而如同平常人家的父亲。
听到顾市长的话,宁雪心里舒了一口气,原来是顾市长路过正好碰到了她,她还以为是被顾市长跟踪了呢。
“我看见像是你,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去。”
车子启动,宁雪欠身对顾市长问好。
就在宁雪犹豫的时候,顾市长又说了一句,她这才拉开车门上去了。
呃…。
果然,车窗在车子停下的时候拉了下来,坐在后面的顾市长弯下身,“宁雪,上车。”
而车上的人也是这市里的no。001。
从咖啡馆出来,应宁要送宁雪,宁雪拒绝了,再回去的路上,宁雪正站在路边拦车,一辆白色的路虎停在她身边,虽然车牌在前面看不见,但她依旧能认识这辆车,她确定这辆车的车牌是no。001。
——
黑色的卡宴开出街道,将车里的男人一直送到公司楼下,待男人下车,卡宴离去,这辆卡宴不是男人的座驾,他永远不想再坐上去,因为每次坐到那辆车上的时候,都是他心情最烦的时候。
男人什么话也没有说。那个小伙子报告完毕就下车去了。
“权董,太太是和岳腾的少奶奶,就是那位宁雪在三楼喝咖啡,她们经常来这里碰面。”
里面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由于阳光的反射,看不清的他的脸,但他身上那股气势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的强烈。
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卡宴,一个精干的小伙子拉开卡宴的车门,上了车坐在靠边的位置上。
应宁点点头,那日看得出欧阳燕对宁雪的态度,不是在人前伪装的,完全是出自内心的,她心里由衷的感谢着欧阳燕。
“做好了,是我婆婆弄的,一切都弄好了,您别操心了。”
“那衣服都做好了吧?”
“没有,腾项南都准备好了,就连我自己也没有插/1上手。”
“哦,是这样啊。”应宁应了一声,端起咖啡来,慢慢的抿了一口,然后放下咖啡,“下星期你要结婚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妈妈说,我来办。”
“是啊,他说是自家矿山里挖到的,就花了点制作的费用。”宁雪本来对腾项南的解释也不是很踏实,应宁这样问了,宁雪更觉得不安了。
“可是,听说,东西很贵重。”应宁面露愁容,疑惑再问。
“嗯。”宁雪点点头,淡然的说:“我问他了,他说上次阿泽订婚宴太莽撞了,礼物是对那次道歉也为这次祝贺阿泽婚礼。”
“雪儿,听说,腾项南送了黑宝石和钻石给静茹做为结婚礼物了?”
这也是今天叫宁雪出来的原因之一。
应宁看到腾家一家和睦的景象,尤其是欧阳燕对宁雪的态度,她自然是高兴的,可是,那天听权沛泽说腾项南送了豪礼给静茹,应宁有些担心。
从应宁口中得知权沛泽和静茹已经起身去度蜜月了,宁雪真为他们高兴。
宁雪却不这样想,每次她都会小心翼翼的,就担心给应宁带去麻烦,打扰到应宁的安静和幸福。
每次这样的安静中,应宁就想如果有一天能和宁雪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路面,可是在人前听到宁雪叫一声妈妈,她就更加满足了。
应宁每次和宁雪坐到这里,聊一会儿天,安静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女儿,她的心里就无比的幸福。
这里环境幽雅,而且上午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人,清净雅致的很。
宁雪接到应宁的电话来到她们常常见面的咖啡屋。
蓝依依的事情是在腾项南白天黑夜的劝说和开导下,宁雪才慢慢开始释怀的。
——
从医院里出来,腾项南紧紧的抱着宁雪没有撒过手,曾经的宁雪是否也像蓝依依这样绝望过?腾项南不敢去想,他的心在颤抖,幸好,他有了能弥补的机会。
蓝依依只是哭,什么都没有说,也许她已经明白,也许她已经死心……
蓝依依抬起眼眸,那双眼睛曾经是多么的富有激|情魅力,宁雪永远忘不了那双水蓝色的美瞳,然而如今,这双死灰般的眼睛是和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是一双眼睛吗?
“依依,你还好吧?你……你不该让自己的身体去承担别人犯下的错,你还年轻,身体要紧啊。”
宁雪走近蓝依依,腾项南跟着她的身后,他担心蓝依依这样穷即末路的女人会不会把所有的气都撒在宁雪的身上,他要保护她。
“你们是她的家人吗?劝劝她,让她吃点东西吧,她都一天没有进食了,药也不吃。”穿着洁白的护士服的女护士,如同天使一般的善良。
医院里,蓝依依脸色惨白,憔悴的奄奄一息似的。
可是,看到宁雪在气头上,也没有多言,免得宁雪再把气撒到他的头上去,那就得不所偿了。
腾项南抬手蹙了蹙鼻尖,揽着宁雪离开,他想说,其实雷翼也没有那么坏了,只不过是用人疏忽,明成皓的错,也不能全给雷翼按上!
“雷翼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教给你的东西也果然是下流卑鄙!你们果然是蛇鼠一窝!臭味相投!同流合污!沆瀣一气!”宁雪气呼呼的骂着明成皓。
当腾项南把蓝依依在医院里的事情告诉宁雪的时候,宁雪的心狠狠的为蓝依依痛了,眼眶里也有对蓝依依的同情的泪花。
宁雪和明成皓看去,却看到了款步走来的腾项南,腾项南将宁雪拥进怀中,玩味儿的表情,带着看不起,对明成皓投去一个轻视的笑容。
“对,雪儿你说的对极了!”
“你根本就不配拥有她!”
“宁雪,我和蓝依依纯粹是一个错误……”
宁雪摇摇头,失望的站起来,本来她已经给腾项南打了电话,约他出来和明成皓一起用午餐的,可是,现在看来,没有那个必要了。
曾经的明成皓,在宁雪的眼中可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男人,浑身充满着正能量的好男人,他慷慨,大方,热情,善良,而现在的成皓,他刚刚都说了什么?
“成皓!”宁雪截断明成皓的话,怔怔的看这眼前的男人。
“既然爱情是可以培养的,那么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培养呢?”明成皓突然说:“蓝依依是自己爬上我的床的,孩子也是她自己偷偷留下的,我告诉过她……”
“成皓,其实爱情是可以培养的,再说,再说……你当时和依依在一起的时候,既然不爱,为什么又要和她一起有了孩子?所以!我觉得你该男人一点儿,好好的对待依依。”
明成皓静静的,不做任何解答。
“她和孩子都还好吧?成皓,不是我说你,你是孩子的父亲,你该负起责任来,依依是爱你的,你离开的时候,她的生活完全乱套了,你真的是她的天地,你可别辜负了她,孩子很快就会出生,也会很快长大,你别让你的孩子抬不起头来。”
明成皓点点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过了雷翼的话题,宁雪又问:“你去看依依了吧。”宁雪兴致勃勃,她认为明成皓首先该去了看了蓝依依。
明成皓回答她雷翼现在很好,日子也安定的很,也很幸福,和苏艺婷很恩爱,他们之间是真的爱情,有真感情存在的。
所以说,爱情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是太奥妙了,让一个用生命去讲义气的人也能做出一些不耻的事情来。
虽然拐走了腾项南的前女友,但是,这些年一直不敢露面,心里也肯定是挣扎的死不成功了!
腾项南也说了,不让她记恨雷翼了,她也觉得该是放下的时候了,想想雷翼这个人,心是狠了点,坏是坏了点,但是还是讲义气的。
宁雪微笑着点点头,“那个,雷翼还好吧?”宁雪知道四年前他得了肾病,虽然没有见过几回,这些年他长什么样子,也早已不记得了,但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似乎还一直存在。
“一定,我回来就是为了参加你的婚礼的。”
“嗯,我已经和腾项南领证了,下星期就举行婚礼,你回来的真是时候。来参加我的婚礼吧。”
“宁雪,还好吧?电话你说你要结婚了?”
再见到明成皓,宁雪仔细看去,时隔多日不见,他依旧是那么年轻帅气,在宁雪的映像中,他总是那么意气风发,浑身散发着逼人的气势,女孩喜欢的那种男人气势。
——
即使是痛了,即使是错了,也由她自己承担,因为,那个绝情的人是不会再回头看她一眼!
从一开始,她就错了,错到一塌糊涂,这个悲剧该不该由她自己来承担?然而答案是,不管该不该?都没有人再和她分担。
医院里,蓝依依的孩子彻底没了,蓝依依醒来的时候,再也没有看到那个她为之疯狂和差点死去的男人。
她嘴角弯弯勾起,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笑话。
终于,蓝依依垂下眼皮,搭在明成皓身上的四肢重重的垂了下来,又重重的落在床上,她的眼睛在闭上的那一刻,看着明成皓流露出了一种的绝望的东西。
可是,明成皓如同没有听到一样,继续着他对蓝依依的野蛮。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蓝依依面部狰狞,扭曲的难看极了,火柴头大的汗珠子不满全身,她有气无力的说:“成皓,疼。”
吻上蓝依依的嘴,明成皓用这个吻当作对蓝依依的回答了。
“成皓,你轻点,孩子会不会有事啊?”蓝依依爱死了明成皓这种在她身上的狂野,可是,她还怀着他们的孩子。
明成皓附身,蓝依依仰头,自然的如同一年四季春夏秋天的变化一般,两个人吻在一起,缠缠绵绵,一直到卧室的床上。
他的腰身依旧结实健壮,精炼的肌肉如铁一般硬朗。
明成皓声音很小,但是,蓝依依还是听到了,而且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她一下子扑在明成皓的怀里,双手紧紧的缠上明成皓的腰身。
“嗯。”
“成皓,真的是你?你没有抛弃我?”
明成皓伸出手去给蓝依依抹眼泪,蓝依依才真实的感觉到了脸上来自明成皓的温度,她一把抓住明成皓的手,紧紧的攥着,确确实实的是明成皓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明成皓淡淡的口吻,站在蓝依依的面前,这一句话使得蓝依依的眼泪哗哗的如夏日的雨水。
蓝依依在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了明成皓,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或者是眼花了。泪水更让她的视线模糊了。
明成皓的自知之明让他能看得清他不如腾项南出色,但爱情让他昏头了,昏倒看不清方向了,他只看到了他爱宁雪,只想到了他想要得到宁雪。
尽管前天宁雪电话里说了她要和腾项南结婚了,可是,就算是结婚了,还可以离婚,他们俩又不是没有离过!
之前要不是腾项南捣乱,也许,这个时候,他的求婚该成功了。
明成皓知道腾项南了不得,可是,他太过自私,明成皓认为,宁雪跟着他,肯定不如跟着自己幸福。
虽然很多方面他自己知道不如腾项南,可是爱情这个东西,不是谁好,就适合谁。
这次回到x国,雷翼对他和宁雪的事情没有多谈,不知道是不是不管宁雪了,还是早料到明成皓就会爱上宁雪,想给明成皓一个机会,所以,明成皓有点想和腾项南竞争了。
食指和大拇指捏着手机,手机在指尖转了转,最终又回到明成皓的兜里。
坐在车里,明成皓拿出手机来,翻开电话簿,很快调出了宁雪的电话,但迟疑着还是没有打出去。
助理推着明成皓的行李,出来机场,放好行李后,助理问明成皓,先去哪儿。明成皓眼里闪过一丝阴霾,淡淡的说了一个小区的名字。
此时,国际机场,明成皓带着墨镜,下身一条雪白的休息裤,上身一件浅黄|色的休闲服,酷威十足,时尚先锋,还不失精神,简直帅呆了。
隔天,明媚的阳光洒向大地,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
在他身下,宁雪很幸福,但是,她还是没有在男人嘴里套出想要知道的答案来。
说着,腾项南再一次扑倒宁雪。
“这样不是显得我道歉的诚心足吗?”腾项南捧起宁雪的小脸,“别想了,就是一套首饰而已,怎么我发现你原来是一个小气的人呢!?”
宁雪抬了抬绣眉,“我是说,其实,静茹和我们也不是很好的关系,不必送这么贵的东西。”
“什么话?都送出去了,还能再要回来?”腾项南笑着在宁雪的鼻子上宠溺的刮了一下,“傻瓜,你舍不得了?那也没办法了,都送出去了,要不回来了,你别那么小气,我们家矿上珍贵宝石多的很呢,你想要什么都有。”
“南,这个这么贵重,你真的就送给了静茹?”
“我的雪儿戴什么都美。”
“那是因为这宝石好。”
“给你说是我们自己家矿上挖到的,不花钱,就是请大师设计花了点,不多。”腾项南说的很轻巧,接过宁雪手里的项链给宁雪戴在脖子上,又把耳钉和戒指给宁雪都戴上,端详了好一阵说:“真美。”
宁雪拿起那条黑宝石的项链来柔声问道:“南,这个值多少呢?”
另一套是一条项链坠,也是黑宝石,是给灿灿的。
一个和静茹的差不多样式,但还是有区别的,是一套,一个项链坠,一个戒指,一双耳钉,这个是给她的。
宁雪突然起身,下床走动梳妆台前,拿起两个新的首饰盒重新回到床上,窝坐在腾项南的怀里,打开两个精致的首饰盒。
事后,宁雪依偎在男人宽厚而结实的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房间了充满了两人暧昧的话语和笑声,一番缠绵激烈的开幕了。
“我闻着是你的体香。”腾项南说着坏坏的轻轻的咬上了宁雪的脖子。
“是吗?是洗发水的香味。”宁雪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温柔的回答。
吹干头发后,腾项南抱起宁雪上了床,他附在她的身上,用鼻尖碰了碰宁雪的鼻尖,抵着她的唇瓣说:“老婆,你真香。”
“没有。”宁雪仰起脸笑着回答他。
“老婆,没弄疼你吧?”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的腾项南附身问了问宁雪。
尽管能感觉到腾项南很细心,也很小心,像在保护一件艺术品一般精心细致,但是,他还是偶尔会揪疼宁雪。
宁雪没有拒绝,把手里的吹风机给了腾项南。
“老婆,我来给你吹。”腾项南放下手中的书,翻身下床走到宁雪的身后。
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腾项南,走到梳妆台钱,她放下手里的毛巾拿起电吹风开始吹头发,目光却时不时的扫向床上的腾项南。
宁雪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腾项南靠在床头上看着一本书。
黑夜在安静中蔓延开来,一轮弯月悄悄爬上树梢,繁星点点依旧闪亮,一切好像都那么自然。
——
可是,她付出的原来都是平雅茹的一个计谋而已,想到这些,雅泽鼻腔里泛起酸水。
雅泽看着她的背影,想到她们在国时过的那种徜徉的生活,无忧无虑,开开心心,那种好朋友、好姐妹、好闺蜜的日子,人一生能得几回?
尽管很不甘心就这样走掉,但是,精明的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