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皮球,有气无力地坐在四方椅上,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觉得这次他对不起王府了。
其实,修德高僧姓张名懿德,是王立言哥哥王厚德的结义兄弟,他武功高强,一直是王府的重要干将,王厚德在世时,把静安寺交给他管理,就是对他的巨大信任,相信他有能力保护地宫的秘密,修德也多次向王立德保证,他一定会守好“福德宫”的,可是,现在修德没有守好地宫,把秘密图纸丢了,他无法向王立言交代。
修德想:“我怎么这么糊涂,怎会没有想到这是敌人的声东击西之计呢?看来,侵入地宫者极为阴险,他正是利用那比丘尼来扰乱我的思路,可恶!现在图丢了,自己是没有能力找回的,必须赶紧向王、谢两位大人报告。”
修德让静修明日秘密找人把地宫的门修好,并务必保持警惕,看好静安寺,他自己坐上黄包车,连夜往王府赶去。
深夜,王府的会客厅里,修德非常惭愧地对王立言、谢敬熙说:“王大人、谢大人,老僧该死,辜负了两位大人的重托,更对不起王厚德大哥的信任,‘福德宫’没能守好,被人侵入了,愿受两位大人处罚!”
王立言有些不悦,谢敬熙则和气地说:“修德大师不用自责,您把静安寺的情况仔细说说,特别是敌人侵入地宫的状况,好好说说,咱们再商量对策。”
修德把静安寺发生的三个事件仔细地说了,并把塔门被炸,地宫两和尚被打昏,图纸丢失的状况详细地说了,然后,非常懊悔地说:“老僧上了敌人的当了,慌乱中失去警惕,良成此大错,实在对不起!”
王立言听后,不再生气了,他想:“这也难怪懿德兄,敌人太狡猾了,换成我,也是会上当的,他说:“懿德兄,不怪你,敌人太狡猾了,非同一般,用此一系列的阴毒计划,确是很难防备的。”
谢敬熙说:“敌人用这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的连环计,非常毒辣,您不用懊悔,幸好地宫墙上的图没有丢失,总算是不幸中万幸,这或许表明,敌人并没有看出图画中的秘密,这是好事!令我不解的是,能使出这么毒辣计划的人,为何会把墙上的图画留下来呢?仅从那画的文物价值来看,这画也会被拿走的,这很奇怪;此外,藏秘图的机关是非常隐秘的,能取走密图,唯一的办法是跪拜先祖谢玄将军,但会使这毒辣计划的人,怎么会轻易向别人下跪呢?”
“确实让人想不通,难道他使出阴毒计划后,害怕被谢玄将军惩罚,所以跪拜?”王立言说。
“有这种可能性,但他为什么不把墙上的画也盗走呢?非常奇怪!”谢敬熙说。
修德气愤地说:“老僧最恨的是把那比丘尼放在我禅房的床上,这是对老僧是最大的侮辱,老僧一定要查明此事,绝对不会放过干这一件事的恶棍,佛主在上,老僧一定惩罚这恶人!”
“这表明来者不善,此人极有心计,他绑架钱氏那三姨太,是让钱氏来找你闹,接着又绑来比丘尼,是想激怒你,然后又点火药烧禅堂,是把僧众皆吸引到禅堂,他深知你在杂乱和愤怒中,一定会只顾救火,保护藏经阁,不会去顾及塔园,这是一个筹划得十分周到的计策,这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出来的,我想到了一个人,极有可能是他做的。”谢敬熙推论说。
王立言着急地问:“你说的是谁?难道是都知监的爪牙彭浩泽?”
“不,彭浩泽还没有这样的头脑,况且,沈德义的人可能会对付武林中的人,但不会绑架富商家不会武功的姨太,因为这种事一旦败露,对太监名声的消极影响太大,沈德义何等精明,不可能做这样的傻事,静安寺的这几起事件,一定与都知监无关,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远山派的狗头军师冯贞元所做的,此人精于搞阴谋诡计,而且非常好色,绑姨钱氏的三姨太、捆绑比丘尼到修德兄床上,只有冯贞元干得出来,一定是他干的!”谢敬熙越想越认定是“军师”干的。
“谢老弟分析得很有道理,只有这样心理龌龊的人,才会干出这种荒唐恶毒的事,那么,这就意味着秘图已经落入了远山派的人手中?”王立言说。
“应该是的,所以,咱们应考虑好积极应对的策略,远山派拿到了图,一定会误认为那是藏秘籍的地形图,因为他们不知道那张图是‘聚绿园’的设计图,他们会根据那张图寻找地点,最终一定会找到‘聚绿园’,这样,他们对园中的地形、建筑状况都将了如指掌,这将威胁到咱们以‘聚绿园’为最终防守基地的计划,所幸的是,园中的地宫是后来建的,并没有画在那张图纸上。”谢敬熙分析说。
“这是好事,当他们发现图是‘聚绿园’的地形图时,一定以为完全掌握了园中结构,但对地宫却一无所知,这有利于咱们出奇制胜!”王立言说。
“王大人说得是,可以在‘奇’字上做文章!”修德心情好些了,开始参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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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潇洒书生 探察地宫获宝图(七)
谢敬熙沉思了一会儿,说:“那阴毒的‘军师’使出‘声东击西’之计,咱们不如也来个将计就计,回敬他一个‘诱敌深入’,二位大哥想想,那张图已落入远山派的人手中,他们得到图纸,一定会对图中所绘制的关于‘聚绿园’的地形、建筑结构非常关注,对于图中的信息,一定是如获至宝,如果将来发生了激烈对抗,他们一定会以那张图绘制的地形来制定进攻‘绿园’的计划,可是,他们对地宫却一无所知,那么,咱们可以把图的信息作诱饵,引敌人来进攻,然后来个里应外合,围攻敌人,咱们可以将奇兵埋伏在地宫,作为内应的力量,而在‘绿园’外面埋伏进攻力量,到时,咱们把敌人诱进‘绿园’内,然后内外夹击,敌人一定意料不及,这样,咱们一定能占有巨大优势,能打败敌人。这是也王大哥您们带过兵的人很熟悉的计策!”
“太好了,转被动为主动,利用丢失的图纸来引诱地方上当,很妙,谢大人,您真是有孔明的智慧!”修德高兴地说。
“很好,‘聚绿园’一贯采用的是防守战法,现在就调整为‘诱敌深入’,主动进攻,而且,是在咱们熟悉的地盘上进攻,这非常好,贾天明野心太大,咱们与他迟早会有决定胜负的一战,能引诱他来,再关门打狗,这很好,这总比去进攻静远山更有获胜把握,谢老弟确实常有妙策!”王立言也很高兴地说。
“王大哥,那小弟就按此想法传达您的命令,让归藏贤弟指挥‘绿园八杰’调整部署,做好花园‘困兽’的准备,您看行吗?”谢敬熙很尊重王立言。
“行,就这么定!辛苦谢老弟了,你去安排。”王立言说。
“还有一件事,两位大哥想想,‘福德宫’墙上的那张画是否该转移出来呢?地宫已被发现,或许他们会悟到这画的价值,又来盗,这将给修德大师带来更大压力!”谢敬熙说。
“老僧建议留在地宫,老僧已让静修明日请人秘密修塔门,一定会守护好的,再也不会出现差错了,请两位大人放心!”修德说。
“那张画是一定要守护好的,这是王、谢两家共同传下的秘画,一定要继续传下去,否者,我们这一辈上了天堂,后辈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还在庆幸此次地宫被窃,那画没有被盗,如果继续将那画存放在地宫里,似乎不妥,因为那里其实等于向江湖公开了,其他各派也会来盗抢的,要护卫好它需花很大力气。”王立言说。
“小弟建议将画移至‘绿园’地宫去,可以在‘绿园’地宫修建一密室,存放这画,毕竟那地宫现在还秘密的,而且,守护的人多,转移过去后,修德大师也能经常到那边,‘绿园’多了大师这位高手,遇到战事,能集中兵力,寺庙这边可以相对放松,扬长避短,该是比较有利的。”谢敬熙之所以特意肯定修德是高手,是因为他怕修德误会,以为把画搬出“福德宫”是认为他没有能力保护好,谢敬熙考虑得很周到。
“这样做也有道理,好,老僧同意,往后老僧就经常到‘绿园’去协助陈归藏做好护卫的事,防止恶人来侵扰,如果那‘狗头军师’再来,老僧必当除恶务尽。”本来,高僧是不能讲“狗头”的,但想起那军师,修德依然很气愤,所以他将出家之前扁人的话也翻出来说了。
“好,就把密画转移至‘绿园’地宫,这两日,勤苦谢老弟亲自安排好‘绿园’改建密室的事,懿德兄务必保证转移前秘画的安全,秘画移至新密室后,我请洪巨澜兄弟也常到‘绿园’帮助巡视,增强‘绿园’的力量!”王立言说。
“小弟马上会安排人去做的,其实,坏事变成好事,虽然图纸被盗,但经过这样一调整,‘绿园’成了更稳固、更安全的基地,有修德大师和巨澜兄弟的加入,归藏老弟可以腾出手来,更好地发挥‘绿园八杰’的力量,‘绿园’将万无一失,很好!”谢敬熙也感到非常满意。
慕容云成功地从“福德宫”得到了秘图,可是,他高兴不起来,一是因为心里总觉得他欺骗和利用了“李he兰”,他曾向“he妹”保证不把秘密告诉别人,但对这诺言并没有遵守;二是因为他似乎对不起地宫里的“谢玄将军”,是“谢玄将军”把图赐给他的,但这图很可能会被利用来干不光彩的事。
慕容云回到居住的客栈,在那里闷闷不乐地独自喝茶,他又想起了他的“he妹”,想起了与她在“栖云轩”品酒谈心的事,那是多么快乐情景,他不知道何时才能再与她见面?
过了一会儿,冯贞元回来了,他兴高采烈,印堂发亮,表露出非常少见的快乐和得意。
“慕容老弟,你已经回来了,看来是成功了,快说说!”冯贞元刚进门就急忙说。
“冯军师也非常成功吧?看你的表情,比去赴王母娘娘的宴会,娶了玉帝的女儿还高兴!”慕容云慢条斯理地说。
“哈哈,被你说中了,大哥我真的去会了一位比玉帝的女儿还性感的美女,哈哈,那美妙的温存接触,那激荡的风月春情,让大哥比神仙还快乐!”谈到了女人,冯贞元兴奋异常,他忍不住,迫不及待地想对慕容云讲他的风流情事,几乎忘记了探地宫的事。
“冯军师不是去禅堂放火吗?难道遇上了天上降临的‘火凤凰’?”慕容云迷惑不解地问。
“放火还需要大哥亲自去做吗?大哥是去拥抱那火辣辣的风騒美女!”冯贞元十分得意地说。
“喔,又有新艳遇了?说来听听!”慕容云很讨厌“军师”的这种好色行为,但他还不想说探地宫的事,所以故意引开他,让他说艳遇的事。
正文 第六章 潇洒书生 探察地宫获宝图(八)
冯贞元得意非凡地大侃起来:“与慕容弟谋划好后,大哥我便去巧作安排,我找到了京城蓝衣社的总堂堂主贾旋风,他与掌门人是同宗,掌门人曾让我帮过他,贾旋风派了他得力的分堂主吴得幸归我调遣,于是,大哥便利用吴得幸的力量,下了三步绝妙的棋:绑架了钱员外的三姨太;捆绑小尼姑放修德床上;点火药烧禅堂。”冯贞元大谈他的“三步棋”,最后他眉飞色舞地说:“那三姨太杨婉仪丰腴白嫩、春心荡漾,是世间少有的绝妙尤物,真是太棒了,以后要搞就搞这样娇嫩成熟的少妇,美妙无比!”冯贞元说着,又流露出馋涎欲滴的表情。
慕容云听了,感到极其厌恶,他很严肃地说:“‘军师’,您这样做太过头了,人家小尼姑视贞节为性命,和尚以戒色为修养的根本,您却把尼姑绑到和尚的床上,太离谱了;而且,您绑了人家的姨太太,转移寺庙和尚的注意力就行了,竟然还胁迫着诱j了她,太欺人了,此类事干多了,您不怕折寿吗?况且,行事如果引起太多众怒,对咱们远山派也不利,‘军师’,以后您还是节制点好!”慕容云强压住怒火。
“慕容弟,不能说是大哥强jian她,那三姨太后来做得多爽,表现得多么风马蚤,你没有亲自体验不知道,我相信她还会想着我!哈哈!”冯贞元得意地说。
慕容云心里说:“不可救药的老色鬼,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他对冯贞元说:“咱们还是回山吧!回去向掌门人汇报!”
两人回到静远山,早有弟子向贾天明传去消息,贾天明亲自到山门前来迎接,他很高兴地说:“‘军师’、慕容老弟,辛苦了,快到‘齐乾楼’,我已让人在‘颐华阁’准备好了酒菜,为两位洗尘。”
“谢谢掌门人,一回山就有酒喝,您太好了!”冯贞元高兴地说。
“谢谢掌门人,这是弟子该做的事,大哥太客气了!”慕容云感激地说。
他们进入了“颐华阁”,梅傲霜已经在那里等着,她指挥远山派几位小弟子把酒菜准备好,静候“军师”和大师兄回来。
“冯军师、大师兄,您们回来了,太好了,快请坐!”梅傲霜很高兴地说。
贾天明也说:“来,坐,今日我陪你们多喝几杯,一醉方休!”
贾天明举起酒杯,先敬他们两位,为他们洗尘,两人回敬了掌门人,表示感谢,他们吃着菜,喝着酒,寒暄了几句,冯贞元说:“此次与慕容老弟下山,比上次探察谢府,做得好多了,上次扮老道士,太憋气了,这次我可是扮作小货商,只憋气了一会儿,后来就潇洒多了;慕容老弟更潇洒了,他扮成富家公子,在寺庙里烧香、摆阔,还大肆展露他的佛学知识,连豪门小姐都被他的潇洒英姿和博学多才迷住了,哈哈!”
“‘军师’,您别讽刺小弟了,您才真正是多才多智,频出绝招,匪夷所思,不但把事情做‘绝’,还不忘本‘色’,乘机捞了一把!”慕容云拦住了“军师”的话,不让他说自己与”李he兰”的事,同时在赞扬“军师”的时候,巧妙地讽刺他。
“哈哈,我确实是美美地捞了一把,太爽了,遇上好机遇,不乘机享受一下也说不过去,那可是很久没有遇到的妙事,哈哈!”他很想大讲他的风月情事,但看到了梅傲霜在场,他不便谈起,只好以得意的笑声来代替,暂时把那精彩艳遇藏在心里。
聪明的梅傲霜知道,老色鬼“军师”一定又是去糟蹋女人了,所以,她不理他,她关心慕容云,她问:“大师兄,快说说您是怎么潇洒的,怎么让富家小姐着迷的?”
“有什么好说的,师兄只是扮个富家公子,利用烧香的机会探察那‘静安寺’,当时,恰巧遇上了寺庙住持修德高僧一位故交的女儿,便和她交流,以讨论念经为借口,向她打听寺庙的状况,哪有什么迷住她的事,别听‘军师’瞎说。”慕容云心里一直想着“李he兰”,但他在这里不愿多说她,他觉得亏欠了她。
“看你们这么高兴,一定是有大收获的,来,我敬你们一杯,然后你们说说此次探察的收获,干!”贾天明急着知道结果。
“慕容老弟为了赶紧回山向掌门人报告,都没有向我细说他的大收获,就由他向掌门人报告吧!”其实,是冯贞元在客栈大吹他诱j那三姨太的事,顾不得问慕容云,当然对此他不好意思向掌门人提起。
慕容云说:“此次探‘静安寺’是冯军师用声东击西之计掩护我,我才能顺利地进入了寺庙后山塔园的地宫,冯军师立首功,我只不过是顺手牵羊,得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物件,掌门人,此次可是有多收获!”他故意暂时不下去,举起酒杯说:“掌门人,小弟敬您一杯,您运气好,看样子是宝物找您来了,远山派撞上好运了!来,大家一起干!”
“大师兄太棒了,关键时候就卖关子,让我们着急,老是这样!哼!”梅傲霜朝慕容云扮了个鬼脸。
贾天明非常高兴,他知道,慕容云是他最欣赏的,他从来都不会夸张的,此次一定是大有收获,而且,定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迫不及待地问:“慕容老弟,你快说说吧,别让小梅子很着急,让我也急着想知道。”
其实,贾天明着急是很有道理的,这么长时间了,一直再探察谢府的秘籍,但一无所获,这可是关系到他雄霸江湖的大计,自然迫切想知道。
慕容云说:“掌门人,小师妹,此次咱们太幸运了,小弟潜入静安寺的地宫,识破了里面八卦石地板和孔明八卦阵木通道,顺利通过惊险机关,施展轻功,飞跃进入密室,在密室里四处仔细探查,终于发现了一座雕像下面柜子里密藏的一个珍贵木盒,我亟不可待地打开一看,您道里面藏着什么?哎呦,讲得太快了,好渴,小师妹,帮我倒一杯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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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潇洒书生 探察地宫获宝图(九)
慕容云继续说:“小师妹倒的水真好喝,喝了好爽,待我继续说:原来木盒里藏着一张秘图,小弟拿出秘图一看,是一张地形图,小弟见了,十分高兴,但不敢细看,生怕那修德回来后,领兵到地宫来查,到时要离开就麻烦了,于是,乘敌兵到来前,急忙离开地宫,快速撤出寺庙。”
“大师兄,您太机智了,要是师妹我,一定会先细细看那张图才甘心,看来,还得多想您学习关键时刻要冷静!”
“掌门人,小弟虽然没有仔细看图,但根据小弟猜测,这极有可能是指示寻找秘籍的地形图,可能因为秘籍太珍贵,谢、王两家不敢在他们的府里或重要的场所直接藏着秘籍,而是先在一处藏着寻找秘籍的地形图,而后在另一个更隐蔽的地方藏着武功秘籍,这样一来,秘籍与地形图分开,等于是为保护秘籍多设了一道关卡,更安全了!”
“慕容老弟,你的分析很有道理,快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密图?”贾天明着急地说。
“掌门人您请看,就是这个盒子!”慕容云说着,拿出了那珍贵的木盒。
梅傲霜大叫:“大师兄,您太厉害了,真能沉住气,一直带着木盒,到掌门人面前才拿出来,想必‘军师’也没有看到吧?终于找到了关于秘籍的线索了,真棒!”
冯贞元惊讶地说:“什么?慕容老弟,你太深沉了,得到如此珍贵的宝物,竟然让我一无所知,你可真会保守秘密!”
贾天明激动得涨红脸,他非常高兴地说:“慕容老弟,你这次可是立了天大的功劳!哈哈哈!快打开看!”
慕容云打开盒子,贾天明迫不及待地拿出秘图,打开一看,是一张非常清楚的地形图,图中非常清楚地标明了地形、道路、树木、建筑物等等,就连每一处栽着什么树,育着什么花,各处的楼、阁、馆、斋、轩、亭,尽皆标得清清楚楚。
贾天明仔细看了看说:“太好了,此次冯军师和你为远山派做出很大的贡献,这既是机缘巧合,又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早就知道,由你们两位头脑灵敏的人下山,一定能有大收获的!”
“要说机智,还是冯军师厉害,他使的调虎离山‘三步棋’,把老江湖修德高僧弄得狼狈不堪,无所适从,真是厉害,只是,在小弟看来,那几招也太毒了些,比如,‘军师’把小尼姑绑去放在修德的床上,这对出家人来说,打击太大了!”慕容云说出了他的看法。
梅傲霜听了,对修德非常反感,心里想:“这老色鬼出招太损了,将来一定会遭天打雷轰的!”
贾天明听了,哈哈大笑说:“冯军师,这样的怪招只有你能使得出来,不过,办大事有时得不拘小节,如果没有用这样的招数,或许很难把那修德住持搞懵,所以这也不能怪你。”
慕容云说:“说心里话,那修德高僧真是个好人,他做了不少好事,而且,武功高强,可能是因为真正修养深入,倒是应对不了江湖的复杂局势了,否者,凭他在战场和武林经验,小弟和冯军师,也很难在他那里轻松得手,谢敬熙和王立言用人,以‘稳’和‘忠’为主,这既是优点,亦是缺点,有时,这样的缺点会带来很被动的处境。”慕容云有感而发,其实,他非常敬重修德大师。
贾天明说:“咱们不谈修德了,还是关注密图要紧,接下来,咱们要仔细研究此图,然后再制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有了这张图,咱们就抢占了先机,取得秘籍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冯贞元说:“掌门人说得是,研究密图非常重要,了解密图的仔细地形,下一次下山,便能胸有成竹,这是十分有利的。”
贾天明说:“密图在手,有一事我不得不对你们说说,此次‘军师’和慕容老弟对取得秘图的事要严格保密,务必要避免让江湖上其他门派知道,否者,各门派总有人居心叵测,一旦知道咱们有密图,将会引来麻烦,你们一定要注意,得此图的事暂时限于咱们四个人知道,这是命令!”
贾天明说完,便把秘图先收了起来。慕容云很了解贾天明,他下此命令其实是另有考虑,他不想让阴险的笑面虎冷雪貂知道,如果此人知道秘籍,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贾天明一直对冷雪貂有提防之心,当然,贾天明也不想让傻子石算子知道,傻乎乎的石算子一旦知道远山派得到了密图,一定会到处乱说的。
“掌门人说得对,越保密越好,江湖上的人窥视着秘籍,如果知道咱们有秘图,远山派或许会引火烧身!”冯贞元附和说。
“一切遵从掌门人的指令!”慕容云说。
“小梅子,你一定要锁住你的嘴,别漏出去了,这是命令!”贾天明强调说。
“是,义父掌门人,弟子得令!”梅傲霜又是调皮又是严肃地说。
慕容云寻思着:“掌门人和‘军师’一定会非常仔细地研究此密图,不知此图是指向何处?他们两人围绕着此密图,不知又要谋划出什么可怕的阴谋?如果江湖上因为这一张图而掀起血雨腥风,那么,我就太对不起‘谢玄将军’了,我是跪拜他才得此密图的,这等于是‘谢将军’赐我密图,同时,如果此密图引来江湖灾难,我更对不起‘he妹’,要不是她告诉我地宫的秘密,我不可能那么顺利找到密图,凭掌门人和冯军师的为人,他们得到密图,一定会千方百计获得秘籍,而秘籍如果在他们手里,极有可能被用来干不仁义的事!”想到此,慕容云感到对“李he兰”有深深的亏欠。
慕容云感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时不得不欺骗自己的亲爱的,处此杂乱之世,要纯真地坚持真挚的爱情,真的好难!”
正文 第一章 入虎|岤 英雄救美(一)
化妆成富豪家小姐的“赵雅蕊”进入了静安寺,并成功地潜入“福德宫”,发现了那张秘画,她还读出秘画中书院和古墓的符号,李淑兰体验着成功的快乐,而让她更快乐、更为激动的是她遇到了俊美潇洒、博学多才的“云榕木”,她的这位“云哥”让她动了真情,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甜蜜感觉。
在“栖云轩”品酒谈天的过程中,她的“云哥”那飘逸的姿态,那才华横溢的谈吐,让她倾心爱慕,她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这是李淑兰此次下山的最大收获,也是让她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的甜蜜而兴奋的回忆,她心里甜滋滋的,英姿焕发地回到了蓝崖山。
崖山派掌门人周八卦自从李淑兰独自下山后,他一直挂念着她,他对李淑兰的多年培养,加上李淑兰的聪明机敏,娇气调皮而又礼貌懂事,使他打心眼里疼爱这位“小兰子”,刚才,有弟子来报告:“李师姐回来了!”,这让周八卦非常高兴,他亲自到山门口迎接。
“哈哈哈!小兰子终于回来了,让大家好想念你啊!快进门,到议事厅去歇一歇,你岳师叔一会儿也会到议事厅!”周八卦高兴地说。
“嘻嘻,今日小女架子挺大的,惊动了义父大驾,您亲自出门来接,女儿太高兴了!”李淑兰容光焕发。
“你看,又调皮了,自从你下山后,为父的一直担心着,听说你回来了,非常高兴,当然要出来迎接宝贝女儿,否者,你又会说为父的不疼爱你了。”
“这说明父女情深,女儿有优点是自己学来的;女儿有缺点,都是义父宠坏的,所以,无论如何,义父都必须疼爱女儿!嘻嘻!”
“好!好!现在为父的更疼爱你了,虽然对你下山,为父的一直挂念,但我也相信,凭我的小兰子的聪明和本事,一定不会出差错的,一定能将事情办好!”周八卦夸她说。
“女儿明白,义父开始在侦察女儿的‘侦察’结果了,您才是最聪明的!”李淑兰故意单刀直入地点出他义父的意图。
“哈哈!为父的拿你没有办法,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周八卦很高兴地说,他确实欣赏小兰子的聪明机敏。
“有其父必有其女,父亲聪明,女儿总不能愚蠢,否者,不是大大丢了父亲的脸!”李淑兰又是自夸,又是夸她义父。
“父女两人说得这么高兴,笑个不停,小兰,快进来,把高兴的事说给叔叔听,让叔叔也分享快乐!”岳仲斌高兴地说。
周八卦和李淑兰进议事厅坐了下来,周八卦着急地问:“快给为父的和你岳叔讲讲你下山后的情况!”
“父亲大人,您怎么这么着急,女儿很辛苦的,得先请岳叔帮我倒一杯茶,让我喝口茶再慢慢道来!嘻嘻!”李淑兰知道她义父很着急,她则故意慢悠悠的。
“好,好!仲斌,听到没有,快倒茶,大功臣回来了,耍架子了。”周八卦说。
“有请大功臣侄女喝茶!润润嗓子,慢慢道来!”岳仲斌附和地说。
李淑兰拿起了茶杯,想起了山上的师叔、师兄弟都称她为女公主,便说:“本公主以茶代酒祝贺周掌门和岳大师叔,上天赐福给崖山派了,此次小女子奉命下山,可有大收获了!”
“哈哈哈!仲斌,你看,她连正经事都不用正经法儿说,改不了她顽皮的劲!”周八卦非常高兴,他不只是看到李淑兰调皮感到高兴,而是听到了“大有收获了”而大为高兴。
李淑兰转为严肃,她说:“淑兰此次下山,可说是一路顺风,全程顺利,先是化妆成豪门高贵小姐,还自己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赵雅蕊’,谎称祖上与南宋皇帝是有渊源的,拿出大架子来唬唬人,而后,把义父给的银子甩手一撒,送给了静安寺的住持修德高僧,于是,淑兰成了高贵的香客,狠狠地过了一把当高贵小姐的瘾,而后,又扮成瘸腿的农妇,进入寺庙,跟踪修德高僧,探得一个天大的秘密!……不行,淑兰口渴了,来,大家喝茶!”她又卖关子了。
“哈哈哈!顽皮的天才,天才忘不了顽皮,又故意不说了,真有你的!”周八卦非常满意地说。
“来,岳叔敬你一杯茶,你真是周大哥的好女儿,真是太杰出了,叔叔在这方面大大不如你!”岳仲斌真的很欣赏李淑兰。
“岳叔,您别夸了,淑兰会骄傲的!淑兰有点小聪明,也是向叔叔学的。”李淑兰谦虚地说。
“有道理,山上的兄弟,就数你岳叔最聪明,有其叔必有其侄女!哈哈!”周八卦故意用刚才李淑兰的口气说话,他只有和小兰子在一起,才是感到最轻松有趣的。
李淑兰继续说:“淑兰跟踪修德高僧时,发现静安寺有一个地宫,而且知道进入地宫方法,那可是意外的一个大惊喜,淑兰心里想‘下山前向义父讨的大笔银子,这一次生意不会亏本了,’心里非常高兴。”
李淑兰细细地讲了她如何跟着修德学念经,如何用射针醉倒修德,如何潜入地宫,如何破机关,如何进入密室的整个过程,讲得异常精彩。
周八卦听得高兴地忘了发出“哈哈”的声音了,岳仲斌从心里赞赏眼前这位美丽聪明的小侄女。
岳仲斌想:“原来大家只知道她聪明机敏,但万万没有想到,她不仅十分聪明,而且胆大心细,处事十分有条理,用计用得天衣无缝,竟然能轻松地把江湖经验老到的修德高僧玩得团团转,真是匪夷所思。”
李淑兰继续说:“地宫的桌子上有一座东晋谢玄将军的塑像,淑兰搞不清为什么王府的地宫,会供奉着谢将军的像,岳叔,您得找找答案,帮助解开这个谜;另外,真正更有价值的是淑兰发现了一张十分奇怪的木板画,淑兰看了好一会儿,后来才悟出了其中隐藏着一些秘密。等等,让淑兰再喝一口茶!”
正文 第一章 入虎|岤 英雄救美(二)
“哈哈,又来了,说到关键的话题,小兰子的口就渴了!”周八卦高兴地说。
“这是一张很大的画,用十分珍贵的各种木料镶嵌而成,但又不像是山水画,可是,画中有崇山峻岭,有树木花草,有神秘感很强的迷雾,淑兰突然发现,在云雾缭绕下,在树木掩映中,有两处虽不明显但却很奇怪的建筑物,一处是一座书院,另一处是一座古墓,淑兰发现,镶嵌成书院、古墓的那些木条图案,好像是什么符号,只是淑兰还一时解不开符号的秘密,当然,淑兰已经将它们记下来,到时和义父、岳叔一起来破解它们,淑兰想,不管符号是什么,这一定是一张隐蔽的地形图,或许是在指明:书院和古墓是两处埋藏着宝物的建筑,否者,为什么要把此画藏在机关重重的密室里呢?而且,淑兰仔细找了密室各处,并没有其他密道或物件了,那画就是密室的关键物品,可惜的是,那画太大了,为了安全离开,不能把它搬出来。”李淑兰详细说着。
“小兰子分析得非常有道理,那张画是秘密,书院和古墓很有名堂。”周八卦说。
“小兰子,你休息一会儿,把关于书院、古墓的木条图案画出来,咱们好好研究,看它们是什么符号,然后再作下一步计划,你这次下山可是为掌门人立了大功,你是老在掌门人面前调皮撒娇的小公主,想不到一旦出手,就胜过我和你的其他几位叔叔,叔叔们下山无功而返,而你则满载而归,可喜可贺!”
“对!小兰子巾帼不让须眉!不愧是我的好女儿!”周八卦得意地说。
“岳叔,淑兰告诉您此次下山成功的最大秘密,您想听吗?想听就敬‘小公主’一杯茶!”李淑兰神秘地说。
“好!我这‘老聪明人’这回要虚心地向聪明小公主领教了!请喝茶!”岳仲斌拿不准她想说什么。
“这个秘密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不行,渴了,容我再喝一杯茶,”她停顿了片刻,神秘一笑,接着说:“是周大掌门人、淑兰的义父慷慨解囊,拿出了一大把银子给本公主去花!嘻嘻!”
“哈哈哈哈!……”周八卦笑得指着李淑兰说不出话;岳仲斌也笑着说:“在理!在理!也就是说:掌门人的银子就是进入秘密地宫的一把万能钥匙!说得太精确了,银子是万能的。掌门人培养了一位娇气的小公主,不仅在静安寺耍了一位经验丰富的武林高手,还在蓝崖山的议事厅,为掌门人和岳叔这样的老江湖,讲解江湖的真正秘诀,妙!妙!”
周八卦对李淑兰竖起了大拇指,赞说:“小兰子,你真是顽皮得很有道理,娇气得十分可爱!”
第二天,李淑兰把那幅神秘画上的书院和古墓的图案画了出来,与岳仲斌一起分析,岳仲斌仔细看了一会儿,说:“会不会是什么字呢?”
李淑兰这时却走神了,她想着那幅画,想起画中书院、古墓边的树木花草,突然联想到“栖云轩”酒肆“清芷阁”中的梅兰竹菊竖匾,联想到她与“云哥”脉脉温情、互敬美酒的情景,心里涌出了一股暖流,岳仲斌的问话打断了她甜蜜的回想。
李淑兰一怔,粉脸泛红,她掩盖说:“岳叔,淑兰在回忆着那幅画,总觉得书院和古墓图案的镶嵌法有点奇怪,很像是符号,有三种可能,一种是您所说的字;另一种就是某种特殊标志;还有一种是字加标志,咱们再仔细瞧瞧!”
两人又仔细看了半天,岳仲斌看着书院、古墓图案,联想着谢府、王府的有关事,他说:“谢府在泉州倒是有一座清源书院,上次你三叔仲烨和四叔仲崁去探过,但遇到了高手的阻拦,便撤回了!”
李淑兰突然恍然大悟地说:“对了,岳叔你看,这书院图案,描绘着山